3倏忽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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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到新學校,我并沒有和關青到一個班,我猜這是我父親的安排。 我腦袋不笨,成績終于有了起色,這估計是源于我母親優良的基因,據說我母親是博士出身,只是天妒紅顏,撇下我父親獨自去天國了。 日子過得平常,除去學習,我不斷地在給我父親灌輸讓他低調的思想。 因為我知道在今年年底的時候,那個市委書記就要調過來了,身負密令,背后靠的是中央,他的任務就是要打破南城官商勾結的盤根錯節。上輩子我那父親清高不愿討好,無形中成為了首要的打擊對象,重新想來,那人并不是想要徹底打退南城的經濟,他的首要目的在打擊官場,商界只是他的一個震懾對象。可偏偏我父親上輩子沒有看透,落了個凄慘的下場。 為商者不與官衣斗。因為商人的斗爭習慣于公開較對,借此以揚威名,以訴名聲,甚至借此獲利;可那不適應官場,商場的明爭暗斗猜不透官話的表里內涵。商者為財,為的是己富貴;官者為民,為的是人民。官家的斗爭從來不能擺在明面上,不可放在百姓眼皮子底下,這才是官場大廈的外表,根基厚重,穩固而不倒,定的就是百姓的心。 上輩子我死后才知道南城的地界百姓早已怨聲載道多年,一封封的投訴信寄出,這次我也暗中相助,讓很多人的投訴直接上達到中央辦公室。南城官場許許多多的名字都被寫在了這位市委書記的記事本上。其實,早在南城GDP虛假上漲,官商其樂融融的時候,中央的人早已經擺好了看戲的臺子,這出戲是讓百姓看的,也是為百姓唱的。 幸好,我父親欣慰于我的改變,對我的勸說并沒有當做兒戲,反而認真思考,多日后再和我通話的時候,才向我展露了劫后余生的驚訝。 我的擔憂,一下子少了大半,既然我父親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他必然會采取措施,我父親能做到南城首富的位置絕不是單純靠運氣。 我終于能專注于我的學習,雖然我智商不低,但是我缺的內容實在太多了,基礎基本為零。我整夜整夜的追趕,疲憊至極,我與關青住在一個屋檐下,躺在一張床上,卻也沒有多余的精力關注他。自然也沒有細想,那餐桌上全都是合我胃口的飯菜,書桌上永遠溫熱的咖啡,也更沒有發現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我再也沒有踏上南城,倒是關青,我允許他一個月回那里三次去看望他的奶奶,他的奶奶到底年齡大了,已經開始昏迷不醒,加上病情嚴重,只能靠醫院里昂貴的醫療機器支撐著。 他每一次回來都面帶沮喪,我便知道他奶奶的病情沒有好轉,但我也不知道,正因如此,我對他的想法正在如愿以償。 他的實力是實打實的,他家祖上都是農民,到他成了個基因突變的,他的智商遠遠超過了常人,在南城時還沒有被人發掘,但是在首都一中,教師資源豐厚,人才濟濟,他的潛能被徹底激發了出來。他只用了一個月就霸占了首都一中年級第一的座位,他開始代表學校參加各種競賽,化學,物理,生物,只要他參賽,金牌一定就是屬于他的,我在忙碌家事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他自己的高處。 我最初并不知道,他一如既往的按時回家、做飯、收拾房間。 直到有一天,他小心翼翼的問我,“我能不能提前畢業?” 我吃驚了一下,才知道多所大學已經給了高二的他保送資格,并希望他破例提前入學。 我知道他為什么問我,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不到半年,他已經能展翅遠飛,原來上一世真是天妒英才。 我若同意,他很可能將脫離我的掌控,我若不同意,便是斬了他一個更好的前程。 但我依舊點了頭,我不想用卑鄙的手段捆住他,這可能是我那深藏的勝負欲,我會讓他知道,無論如何,他終究得回到我身邊。 和前世一模一樣,在年底的12月,新任市委書記上任,新官上任的火遍及商界官場。 全然不同的是,在所有的商人還在觀望的時候,我父親已經決然站隊,向這位市委書記拋出了橄欖枝,首富的身份讓他成為了市委書記立足不錯的助力,我的父親頭銜又增加了,南城最大的慈善家,新一代杰出企業家。虛無縹緲的頭銜代表的是一種親疏遠近。 于是,新官上任的火一偏,燒到了李家的頭上。 這一場大火一燒,從年底燒到了盛夏。 這位市委書記僅僅用了半年的時間,就攪亂了整個南城。 我徹底松了口氣,雖然沒能治李家于死地,但我知道他們的結局不會好了。 關青在開春的時候進入了全國最頂尖的a大,主修生物醫藥,本碩連讀。 我沒有干涉他的選擇,也沒有多說,我看到他好多次欲言又止,但終究沒有出聲。 我在a大附近給他買了一套公寓,外加一張50萬的卡,帶著他買好了開學的東西,開學的時候讓我父親的助理送他到了學校,我沒有去。我對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住宿,我接受不了他和別人同居一室,他得干干凈凈的。 他會定時跟我打電話,剛開始并不自然,小心翼翼的,后來便說的多了,不過我發覺談話的內容他都是挑著我喜歡的說的。 我沒有多問他的大學生活,但他的日常會定期發到我的郵箱。這是我父親助理做的,我不知道是我父親的授意還是他的主意。 關青是新生里面年齡最小的,但他卻是得到教授青睞最多的。高三上半學期結束的寒假,我的學業終于補了上來,父親得知我居然有朝一日能占到正數第一的時候,催著我回家祭拜我媽,說肯定是祖墳冒青煙了,不過我還是拒絕了,這一年過年,我依舊沒有回南城。 寒假關青放假,回到了我這里,我驚訝的發現他已經和我等高,只是缺乏鍛煉,身形偏瘦。少年意氣風發,眉眼舒展,再不見當年的清貧自卑。 他課業還不算太重,主動幫我復習。有了他的幫助,我如虎添翼。 不過最讓我滿意的還是他做的飯菜,我知道他平時也經常自己做飯。 這一次回來他沒有了戰戰兢兢,好像突然哪里通透了。不過對他的變化,我樂見其成。 除夕夜是我和他過的,我父親不知道在哪個宴會上。 年后他回了學校,我們也提前開學。 轉而,半年已過,高考的前一天,我突然發現他回來了。 “你...你明天高考,我陪著你。” 我笑了,給了他一個吻,他嚇得臉色發白,但沒有后撤。 第二天一早他就給我做了營養搭配合理的早餐,他看起來要比我緊張,自顧自地打開我的書包,檢查我的準考證和文具。 兩天高考,他保溫杯里時刻盛著消暑的綠豆湯,片刻不離的等在考場外面,我每考完一門出來就能看到他翹首以盼的站在那里望著我。 最后一門英語考完,我親耳聽到他松了一口氣,“我太緊張了。” “嗯” 考完的那一夜,我把關青壓在身下親吻了好長時間,他不會換氣,次次近乎窒息。他這樣的人,連自慰都少的可憐。 他比我父親做的好多了,我考完半個月,我父親才反應過來,我參加高考了。 高考成績出來,我排到了首都前30名,由于我戶口在南城,可以說我可以上全國任何一所學校。 我父親激動地找了個由頭大宴賓朋。 我最終沒有選擇a大,我選了金融系最好的b大。 我入學,關青上了大二,定期發給我的資料里,他已經成為了a大的風云人物,他是a大第一個大二就進入實驗室的人。 我突然覺得手里攥著線,看著他在高空飛翔也并不錯。 如果沒有那個叫黃思思的女生強吻他就更好了。她是a城黃家的獨生女,a大喜歡關青的人不在少數,他相貌上乘,智商極高,成為別人追捧的對象并不奇怪。 這件事也不是關青的錯,但我當夜就進了他的公寓。 他進門換鞋,看到我時,臉色瞬間慘白,他好像知道我的來意。 “榮子昌,你......” “去刷牙!”我冷聲命令他。 他沒有問我怎么知道的 ,放下背包就進了浴室,他刷的很細,可這并沒有降下我的怒氣,他被強吻時的反應讓我憤怒,他一向聰明,居然在那時遲鈍,我覺得那女生已經把舌頭伸到了他的嘴里,他才反應過來推開人。這讓我想起了他前世的無力反抗,讓我想起了他前世被輪jian的場景,同樣是反應遲鈍,清醒過來后已經無力回天。 他漱完口,緊張的和我說“刷...刷完了”,態度和剛到我身邊時一樣,這時,他到是敏感地看出了我的暴怒。 可無濟于事。 我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帶到了剛才放滿水的浴缸邊,狠狠地壓了下去,過了許久才把他提上來,他瘋狂的咳嗽,眼淚被逼出,面色通紅,幾秒后,我再度按了下去,他跪在地板上,不再反抗,任由我多次提起按下,等我稍散了氣,我拽著他的頭發迫使他高仰,修長的脖頸漂亮精致,被人禁錮著,像圈養的天使。 “榮子昌,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對你?” “有人強吻了我。” 我這才放過他,撤手的動作把他帶到地上,他凄慘地雙手撐在地上,半身濕透,打濕的頭發可憐兮兮地耷拉著,貼在白皙的臉上。 我蹲在他面前,掐住他的臉,“記住你是誰的人,你很聰明,應該不用我教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我知道的,我知道”他勉強出聲,樣子倒是乖順。 可我還是沒有放過他,我逼迫他當著我的面脫光衣服,他嚇得發抖動作也沒停,帶著他共浴后,把他壓在床上。 “自己做擴張,第一次,別自討苦吃。” 他還是大膽地拒絕,哭著哀求,“榮子昌,求你,我沒有準備好......” “別讓我說第二遍!” 他的經驗只能支撐他把潤滑液擠進去,我最終親自上了手,我也沒想這么早要他,但今天的事讓我意識到,他早晚都必須得是我的。 他后xue太過緊致,我一根手指插進去他就疼得叫喊,我拍了下他的臀部,“放松”成效不大,他緊張的發慌,但這并沒有讓我停下動作,我的手指在他的甬道里打轉撐大,許久才進入第二根,他痛苦的拒絕慢慢化為了經不起挑逗的呻吟,三根手指進入撐開他的甬道,直到變得濕潤,我才把性器堵在他的xue口。 我早就知道我有點劣根性,關青多么優秀,頂尖學府的天才,可誰會知道他正躺在一個男人身下,將要被迫承歡。 “關青,我是誰?” 他早已經嚇得淚流滿面,和我等高的身量在我身下,卻可憐的像只羔羊,“榮...榮子昌” 我俯在他耳邊,壞笑,“那你一定要記住今天,你被榮子昌cao了。” 他一陣呆愣,我趁勢進去,我的性器粗大,關青又太過緊致,他慘叫的同時我也被夾的頭皮發麻,狠狠的拍他的屁股,“讓你放松!” 我艱難地全根沒入,他抓撓著我的肩膀,疼痛刺激讓我更加沖動,原先打算的溫柔被忘的一干二凈,我的動作從一開始就粗暴非常。 他漸漸連哭也顧不上了,說的話被頂撞的支離破碎。 他的后xue足以讓人銷魂,至少我上過的許多人里沒有一個人能讓我如此的沖動,天生名器? 我的性器被他內壁的軟rou緊緊包裹著,我這樣粗魯的cao干,那些軟rou卻越來越離不開,纏著我的性器越來越緊。 “榮子昌,慢點...別這樣...嗯...嗯”關青被我圈在身下,哪里都躲不開,我低頭吻他的嘴,堵住他的話,舌頭伸入他的口腔,我們兩人的唾液交織著,順著交合處流下,我撕咬著他的上下嘴唇,整個包裹在嘴里,他便連嗚咽都發不出。 我身下cao的越來越狠,畢竟禁欲兩年多了,再說我一向占據主動,想上我床的人能排南城一圈,從來沒有顧忌著誰,誰不是被cao的狠了還得笑著承受,那像關青這樣在我身下哭的跟只貓似的,一點也不懂求歡。 “唔...嗚...慢唔...”他的身體很是柔軟,我順著往下,含住他的乳珠,我技巧嫻熟又兇猛,很快,他胸前就豎起兩顆腫脹破皮的乳粒。 哭的更狠了。 我們交合的身下,“噗呲噗呲”發出水聲和啪啪聲,我這樣保持一個姿勢就能在他身上得到樂趣,真不知道是我禁欲太久,還是他身子合我心意。我掐住他的腰,開始更猛烈的抽出cao入,我的性器堅硬腫脹,yinnang撞在他的軟嫩的臀rou上觸感加強我的性欲,幾十下高強度的cao干后,我才射在他身體里,他前端也被我撫摸著射在我們兩人的小腹上。 他喘息著,眼神里都是迷離,看向我時,卻又帶著濕漉漉的單純與依賴。我既愛又恨,掐住他的脖子,警告他,“永遠不要對另一個人露出你這副樣子”,我驚覺我害怕他會像上輩子那樣。 我松開后,他大口地吸氣,緩過來也沒忘記回話,軟軟地,“我知道了” 倒是沒有多余的情緒,我湊近他笑,“說實話,伺候的你爽不爽?” 他的臉一下子通紅,猛地側過頭,但依舊沒忘記回話,支支吾吾地說了個“嗯...” 我便放過了他,抱起他進了浴室,“關青,別挑戰我的底線,我能永遠順著你”這話是真心的,在他之前我還沒有這樣伺候過誰,我的家室給了我驕傲的資本。 關青埋進我懷里,“我明白。” 我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和他一同沉在浴缸里,給他清洗干凈,等收拾好才發現他已經睡過去了。 我搖搖頭,認命地收拾好,又沖了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