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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生浪種在線閱讀 - 捉迷藏(下)

捉迷藏(下)

    他們不能在走道上像街頭毫無廉恥感的野狗一樣放肆zuoai,雖然光是想象臀部的撞擊聲、抽插saoxue的潤滑水聲、被cao到難以抑制的粗喘……之類的各種動靜被人聽到,都能讓彭明發自內心的戰栗,但他還是保留了一絲理智的底線。

    彭明由衷希望自己的欲望能和生活保持距離,他的欲望無邊無際,只適合在黑暗中潛伏。

    他不能突破自己的底線,必須對欲望加以克制,只有臨界的快感能讓人安心追逐,當一切過界……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他一定會主動跳進無法逃離的漩渦。

    于是他環住徐安德的脖子,貼著男人的唇瓣黏糊糊親吻,全是汗水的身體貼在男人干燥潔凈的襯衫上,把襯衫染出斑斑點點的深色濕痕。

    面對面的交合迫使彭明只能倒退著挪步,這實在不太方便,徐安德索性抬起他的兩條腿,抱著他一步步慢慢走。彭明一點也不輕,這一身豐乳肥臀可是實打實的份量,但徐安德還是一個用力,把他壓進懷里穩穩地抱著。

    單從視覺上說,彭明像被串在男人的jiba上,全靠這根兇器支撐全身的重量——十分反直覺,雖然他們都知道受力點不在這里,但這種錯覺卻能給人非邏輯的興奮感。

    彭明吃吃笑了,笑總是被徐安德的舌頭打斷,彭明邊和他纏舌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比起年輕人都不差呢……真有勁……”

    徐安德的每一步都堅實而緩慢,性器也隨著步伐一會深一會淺地在xue內抽送,玩笑道:“小心老頭子把你摔下去……”

    他彎下身,就像要把彭明拋出去似的往前送,搖搖欲墜的危機感使彭明下意識緊繃肌rou,yindao里的假jiba撐得下體不斷筋攣,而后肛里男人性器與之又僅隔著一層rou壁,前后夾擊的快感爽得他兩眼上翻,嘴里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響。

    可惜雌xue流水太多,濕滑得過分,加上徐安德在后xue里動作,盡管彭明盡力挽留,但那根玩具依舊緩慢而不回頭地向外掉。

    “要掉了、要掉了……”彭明急切地看向徐安德,嘴里無聲地做著口型,像個即將被人搶走玩具的孩子,朝著父親求助。

    徐安德猛地把他往上一兜,彼此的身體再一次親密無間,連帶著將快要露出過半的玩具擠回saoxue。同時,彭明的前列腺被男人精準地頂到了,他眼中爽出淚花,夾在二人小腹間的jiba顫顫巍巍射出溫熱白精,xiaoxue里水流得幾近泛濫。

    男人舔掉彭明慢慢滑落的淚液,推開臥室門,就在關門的瞬間,下身兇狠地頂進腸道深處,用要把身上這個sao貨cao個稀爛的狂暴動作把彭明壓在床上,一只手提拉眼前的腫大乳果,另一只手抓著假yinjing的根部在saoxue里來回抽插。

    彭明的yin水像尿了般往外噴涌,假jiba的每次抽離都能帶出透明水液,兩個xue隔著薄薄屏障同時cao干給了彭明無比的充實感,他閉上眼,想象著本該在客廳的徐峰林注意到了自己父親與情人肆無忌憚的放縱行樂,沿著一路留下的性愛氣息跟進了臥室,替代了那根硅膠制品,用他熱燙的yinjing插入……

    “兩根東西都堵不住你的水,sao兒子,又在意yin什么?”徐安德見他滿面紅潮,緊閉雙眼,露出白癡一樣的笑,兩個xue還在不停蠕動流水,知道這是他的老毛病犯了。

    “想被爸爸cao更多……”彭明眼里的淚水不?;?,雙腿纏在男人身上,隨著男人打樁般的caoxue動作又哭又叫,喃喃說著“干漏了”“要壞了”“干死了干死了”“不要了”。

    徐安德看著這個已經被cao傻的家伙,不得不用手擋住對方哭喊的嘴,底下頭在他滿是淤青和紅印的奶子上發狠地咬著,感受彭明一下下的緊縮反應,每次挺入都把彭明干得痛哭流涕。哪怕這樣了,彭明還在舔吮徐安德用來堵嘴的手。

    不能相信這個浪貨的眼淚。徐安德瞇眼居高臨下地看著彭明,心想,無論這家伙叫成什么樣,下面的洞都會出賣彭明的真實想法,它們只想挨cao,被干得松松垮垮,只知道流yin水和jingye。

    “你都沒尿呢,sao兒子……”

    熟悉的腳步聲再次響起,由遠及近,是徐峰林。

    “爸,你不舒服?”徐峰林聲音里沒有關心,只是單純的詢問。

    “有點,我,躺一下,”徐安德一字一句說著,注意到彭明應激收縮的瞳孔和掛上笑意的嘴角,不由得也露齒一笑,把癱在床上的大個子扯起來,抱到門邊貼著墻靠住,“有,要緊事嗎?”

    “不是大事,你要是不舒服就明天再說?!?/br>
    這對父子的交談內容很正常,但這種隔著門的交流本身就說明了他們之間的疏離。聽到父親身體不適,徐峰林甚至沒有想過進去看看。

    徐安德和兒子對話時還抽空和彭明來了個舌吻,輕聲在對方耳邊說:“兩條腿夾緊,我松手了。”

    彭明雙腿聽話地圈在男人腰上,只見男人邊和兒子說著半天結束不了的對話,另一邊則將雙手按在了彭明脖子上,兩手一點點用力收緊。

    “如果是新政策的事,可以去找你楊叔問問,他們那里已經實行一段時間了……”徐安德看著彭明臉頰憋得漲紅,但只是緊緊抱住自己,沒有任何反抗。

    彭明信任徐安德,在性愛關系中,他愿意全心全意地將自己交給男人,只為他們共同追求的快感。

    “我知道了,不過倒不是這件事,是三叔那里讓我問……”

    徐安德的動作停下了,他深吸一口氣,打斷兒子的話:“他們的事你不要插手,明天我和你細說?!?/br>
    他說完觀察了一下彭明,對方雙眼被白色占據,眼眸幾乎全部藏進眼皮下,此刻正抓緊他松手的這點空檔拼命吸氣。

    男人繼續加大力度,把性器插得更深,埋在里面一動不動,感受彭明在極度刺激下收縮的后xue。

    徐峰林應了一聲,突然說:“對了,今天家里有客人嗎?”

    徐安德看見彭明的身體剎那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汗毛直立,反應激烈得簡直夸張,而他的jiba被驟然夾緊的后xue夾得發痛。

    “有,”徐安德鎮定答道,驀地提胯在腸道里抽插,似乎打定主意要用蠻力撐開一直收縮的后xue,這股大力把彭明一次次撞在墻上,發出不大不小的悶響,“怎么了?”

    “誰來了?”徐峰林繼續問。

    “小齊過來,送資料?!边@樣大量的體力消耗,對于徐安德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不可謂不吃力,他的吐字也因此變得異常緩慢。

    “爸,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徐峰林詢問,“讓我進來看看吧?!?/br>
    “嗬……啊……”彭明喉嚨里艱難地溢出兩聲氣音,口水沿著下巴拐角流進徐安德指縫,整個上身都呈現出不正常的紫紅,而臉上逐漸變得慘白。

    他眼前漆黑一片,只有沒頂的極致快感淌遍全身。稀薄的jingye射在地毯上,下半身近乎麻木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肛門還能不能再合攏,被cao成這樣,一定連xuerou都翻出來了……

    他的腦子完全放棄了思考,徐安德的jibacao的似乎不是他的xue,而是他的大腦,不然他怎么會爽到頭皮發麻……他記得那個jiba的形狀,那根大roubang會把腦袋攪得一塌糊涂,整個被生殖器占據,然后……

    “沒事,如果嚴重,我直接,叫朱醫生,來看看?!毙彀驳耤ao著cao著,突然感到一股熱流打在自己露在xue外的jiba根部上。

    比狂流的yin水更溫暖,那是一直儲存在sao貨體內的淡黃尿液,現在正從主人無力控制的尿口滴落,一開始是涓涓細流,到后面越流越多,越流越兇,就像給jiba和睪丸做了一次淋浴。

    尿液特有的sao味瞬間彌漫開來,至于能不能被門外的徐峰林聞到,彭明已經沒精力去想,徐安德終于松開手,讓他能再一次自由呼吸,他除了大口吸氣什么都做不了。

    彭明的顫抖就沒有停過,肌膚下游走著異常的溫暖酥麻感受,徐安德每在他身上觸碰一處,都能引得兩個saoxue難以反抗的痙攣。他的腳趾蜷成小團,擠出的rou圓形態如同動物的rou墊,粉嫩軟彈。

    如果不是對他身體了如指掌的人,根本想不到他充滿力量的身體居然還有這么的可愛一處地方。

    徐安德把人放倒在地毯上,從雌xue里抽出那根玩具,把它填進媚rou外翻,周邊還堆積著一圈白沫的后xue,而他自己的那根東西則換到前方,捅進那段說不上深的yindao,等待最后高潮的的來臨。

    他死死壓著彭明的小腹,尿液被擠得噴射在那根堵著逼口的jiba上,每一次頂撞都干到了zigong口,疼痛與快感交織在小小的sao逼內,完全沒力氣哭鬧的彭明發出細微的叫喚,如同正在被殘忍折磨的幼獸,這樣一個粗壯的男人發出那種聲音,本身就是一種勾人犯罪的誘惑。

    彭明原本掛在男人肩上的手無力掉落在地上,根本注意不到男人和兒子在交談的末尾都說了什么。

    他就像一個被干壞了的性愛人偶,那一身的脂肪與肌rou都是樣子貨,唯一的作用就是讓干他的人欣賞它們晃動起來的sao賤美景。

    全身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能容納roubang的兩個saoxue,只需要會吸jiba和噴水,他們的使命就算完成。

    而腦子?在被人cao干時,可以暫時棄之不用。

    彭明早知道這個“爸爸”的狠勁,他的邀請越過分,徐安德的禽獸勢頭就越猛。什么沉穩內斂、克制欲望、進退有度……統統都是假象。

    他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時,就從對方那雙凌厲的飛揚鳳眼中讀出,男人是頭正在小憩的狼。

    微涼的jingye射在雌xue深處,彭明的身體又一次顫抖起來,男人靜靜品嘗著許久沒有過的暢快余韻,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在陰蒂上揪著,讓jiba不時被抽搐的花xue按摩撫慰。

    彭明睡過去前,想起了自己在初次見面時心聲。

    真想被男人撕得粉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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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峰林走到陽臺,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側頭望去,自己父親的房間窗簾緊閉,僅有一絲逃逸的燈光從邊緣透出。

    吸了幾口煙,他低聲罵了一句:“老雜毛?!?/br>
    隨即掐滅煙,轉身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