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大團圓終
“嶺南那邊正是重建的時候,借此時要和那邊政府搞好關系,插入人手,這是你歷練的第一站。” 周承正坐在正堂主位,囑咐著大堂中央直立的少年,“是,父親。” 周承正帶著重要的族人送了出去,看著未來的周家家主走出周家主宅的地界,真正去面對更加隱蔽的腥風血雨。 當晚,周承正便有些許焦躁,不是為周續業的外出,而是為他自己。 看著屋子里走來走去,要伺候他沐浴的君意風,他終于承認,他累了,他想歇下這份擔子,想只帶著自己的私奴去走遍千山萬水。他已經被這身份拘束了一生,君意風也被他拘束了一生。 君意風感覺到周承正的不對勁,這一夜,主人的攻勢格外兇,沒有任何技巧地莽撞,君意風緩了緩麻痛的后xue,意識到他的主人在泄憤。 “主人?您怎么了?啊!”君意風自然不會說什么拒絕的話,他向來是恭順的,他只想讓他的主人舒服,他被cao干的動了欲,雖然前面的物件已經沒有快感,但他被調教的靠后xue就可以高潮,只是正面相對他太過難捱,他的主人也不能深入。 “主...主人,讓奴跪起來吧,那樣能服侍的更好,嗯...主人?啊啊...” 周承正紅著眼俯身吻住他的嘴,包裹啃咬,強勢又霸道。 “唔...主...嗯啊...”君意風便軟的說不出話了,只體驗著被掌控,被挑逗,被褻玩。 他是外人眼中的清風明月,卻是他主人的身下奴,他從來沒有怨恨過。他永遠都記得當年周家失勢時,有人想要買他玩弄時,他的主人毫不猶豫地用刀毀了那個男人,踩著他的臉說道,“我的人,就算是個奴隸,也只是我周承正的奴隸,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那次貿然出手,他的主人被一群人圍堵報復卻不忘護著他,最后斷了一次左臂。 那一天他就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就要獻祭給他的主人了,無怨無悔。 周承正動作發狠地頂撞嬌軟的xue,里面濕軟異常,帶著催情的感官刺激,衍生出rou體交合的啪啪聲,色情又迷人。 周承正在君意風身體里馳騁許久才全部射入,抱著君意風一動不動。 他埋在奴隸的頸窩,像自言自語般微聲道,“再等等,意風,就快自由了。”扶周續業上位之后,他就可以退了,不會遠了。 君意風聽到了,他眼睛和心口突然很酸。 他的主人何嘗不是也沒有自由,身負重擔,只能無欲無求,自己還能犯錯,但他的主人不能,他是掌舵者,不能累不能倒。 君意風終于放肆地主動去吻他的主人,唇齒相碰的那一刻,周承正模糊地喊他的名字,兩人纏合著接吻,在無人之處。 “意風,叫一次我的名字吧。” 周承正吻向人的眼,君意風卻愣住恍然,“主人?” “叫我的名字,就一次,意風,叫一次。” 君意風眼淚決堤般止不住地流,他把控不住,他懂得了他主人的心,他不再猶豫,生疏地喊那個沒人敢直呼的名諱,同情人間的親昵一般,君意風輕輕地鄭重出聲,喊“周承正”想了想,又添了句,“我屬于你。” “君意風!”周承正失態了,他再次堵住人的嘴,猛地進入人的身體,他不敢再多聽,他怕他要說出那三個字。 他還不能,他要得之自由后,親口和君意風說。 眼下,他只能壓在心底體會——他愛死他了,他愛君意風。他的奴隸,他的伴侶,他的珍寶,他將心意反復研磨,在心里悄悄說: 君意風,我愛你。 * 周家上一代嫡系中,二爺后半生幾乎都呆在自己的園子里,很少出門,后輩都快不記得他了,而知道二爺奴隸的人就更少,知道的也都慢慢壽終正寢離開人世了。而前任家主則在交權后離開,帶著他的私奴離開周宅整整十年,在外游玩,直到無人不知的君大人生病才匆忙返回。 君意風走的很安詳,嘴角帶著笑,像春風般攜著無盡的溫柔,被他的主人珍重地抱在懷里。周承正走的也很寬慰,他抱著自己心愛的奴隸,要和他死同xue,要陪他走黃泉。 周家家譜記載: 周主承正,系自服毒暗亡,葬于周家陵群之東,跪葬一人,隨葬二百六十四俑,陪葬制式系家主正制,以祭扶周之將傾,傳周之永續之功。 周九玉在看他哥最后一眼時,讓所有人都出去了,自己一個人在靈堂待了許久,和他的大哥說了許多話,又像孩童時那樣撒了會兒嬌,最后按他哥密信吩咐的那樣,將棺材尾部本該跪著陪葬的青衣奴隸放平,放到了他哥的懷里,讓那把青色的玉如意同時護著兩人,而后親自合上了棺。 釘子打下去的那刻,一切過往都塵歸塵,土歸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