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兩人床下談不攏的事情,只能去床上談了/足交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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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原對卓思淼家里做的那些事,是不能說的秘密。 雖然現(xiàn)在看似關(guān)系緩和了不少,卓思淼也妥協(xié)在他身邊了,但是有些事不好說,就是不能說。 他只是在打擊卓氏的時候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真正擊垮卓氏的不是他,是那些窺視卓氏已久的人。 那千萬的債務(wù)也是卓思淼的爸媽自己欠的,跟況原無關(guān),也跟卓思淼無關(guān)。 只是他多多少少參與在了其中,至于在里面發(fā)揮了多少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況原似乎很喜歡送花,以前在學(xué)校就沒給卓思淼少送,現(xiàn)在出院了更是送,直接被塞進懷里。一路上卓思淼就抱著況原送給他的出院鮮花,被人圍觀了一路。 很大一束百合,不是普通常見的品種,看著就漂亮引人喜愛。卓思淼抱著的時候襯得整個人更加明亮,矜貴動人,況原很喜歡。 一上車況原就忍不住抱著卓思淼細細親吻,把美人親得眼底都泛起了水光,旁邊就是那束忠貞純潔的百合,司機都看得臉熱,替自家少爺在車?yán)锷鹆藫醢濉?/br> 一路上卓思淼的嘴巴都被況原親腫了,回到家后那一大束花還沒安置好,卓思淼就推開了他,一頭扎進了畫房里,連帶著門都給反鎖。 可惜況大少爺有鑰匙,最后的畫面變成了況原窩在畫房沙發(fā)里打游戲,卓思淼抱著他上次那副未完成的畫作發(fā)呆,在離況原最遠的角落。 小桌上就放著卓思淼的手機,他的jiejie給他打了八個電話,發(fā)了七條信息,一半是問他在哪里,一半是在問哪里來的二十萬,再不回復(fù)她她就要報警了。 他的jiejie是一個聰明優(yōu)秀的女人,比他大了十歲,美麗是她最不值一提的優(yōu)點。他們一家人的性子都比較冷淡,不善表達,但是他的jiejie給他的愛沒有因此而少半分。 卓思淼把jiejie的每一條信息都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完了,他不想讓jiejie擔(dān)心,告訴jiejie自己沒事,最近住在學(xué)校里。 那個二十萬,卓思淼告訴jiejie,這是他賣畫賺來的錢,讓jiejie不用擔(dān)心。 照這個形式看,出國留學(xué)是不可能了,準(zhǔn)備了很久的作品集拆分拿出去賣,或許才是當(dāng)下最好的選擇。 沒有什么舍不舍得的,為jiejie減輕負擔(dān),早日還完債,早日讓父母出獄,才是當(dāng)下最重要的。 他的作品集就差那未完成的封面,上次已經(jīng)畫了一半,再想繼續(xù)畫,卻是怎么也找不到紅色顏料。 看向況原,況原則別扭地移開了視線,游戲機拿反了都不知道。 況原算是怕了紅色顏料,畫室已經(jīng)被家政阿姨清理過了,地板整潔如新。但是那天滿地的猩紅至今讓他發(fā)怵,說什么也一定要把那些紅色顏料拿走。 學(xué)了那么多年畫,卓思淼對自己的藝術(shù)作品更是格外的認(rèn)真,有自己的一套完整的審美體系。他下筆之前都會構(gòu)思好自己想畫的,而這張封面就差最重要的紅色點綴才能達到他心目中最佳的藝術(shù)效果。卓小公子在這件事上格外不妥協(xié)。 不要不要才不要,況原都快煩死了紅色顏料,那種恐懼后怕的感覺況原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 “自殺”這詞說出來太過尖銳,況原也不好意思說他對那些顏料有陰影,這事沒得商量。況原什么都可以給卓思淼,唯獨這個不行。 兩人床下談不攏的事情,只能去床上談了。 前邊還擺臉色的人,如今深邃的眉眼中滿是沉淪的情欲。 爽,實在是太他媽爽了。 卓思淼的腳清瘦修長,腳背弧度優(yōu)美,青色的血管微微起伏在白皙透粉的薄薄皮膚下,像極了精雕玉琢的藝術(shù)品,神圣又高貴。捏在手中把玩,那感覺別提多爽了。 爭執(zhí)著爭執(zhí)著,兩人就爭執(zhí)到了床上,況大少爺被卓思淼一腳踢下了床,人還沒來得及生氣,胯下倒是先強烈表達了不滿。 至于到底是不滿還是興奮,還有待考究。 腳丫子揉搓著guitou,頂端滲出的液體把腳掌都蹭得黏膩膩的,有些笨拙地擠壓。偏偏腳趾又能靈活的勾弄,撫慰柱身每一處敏感的地方,也不知道卓思淼到底是會還是不會,總是把折磨得況原欲仙欲死。 首先,況原想澄清自己不是變態(tài),其次,他只是想表達這種感覺很爽很舒服,最后,況原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挺變態(tài)的。 卓思淼只覺臊得厲害,況原似乎真的很難忍的模樣,汗珠附在飽滿的胸肌上亮晶晶的,隨著呼吸的頻率一起一伏,配上那張沉淪在情欲中的帥臉,場面屬實過于色氣。 況原的身材很漂亮,典型的西方雕塑一般的倒三角身材,肩寬背厚,充滿了野性和力量感,那玩意長得也是又大又囂張,青筋蚯扎著柱身,形狀猙獰。卓思淼有些不自在地側(cè)過臉,踩那孽根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 哪里能想到那恬不知恥的玩意反而變得更大,頂端興奮地流出液體。況原喘著氣,感到自己有些難以忍耐。 “淼淼,踩我……嘶,好爽,淼淼……” 卓思淼自暴自棄地碾動腳掌,整個腳掌被液體蹭得滑膩膩的險些夾不住況原,必須要用腳趾圈住,上下揉搓。 況原跪在地上,卓思淼在床上,仰視的角度別有一番風(fēng)味,光是看腿就是又長又美,修長又白皙。 爭執(zhí)間,卓思淼的身上被他扯得只剩一件衣襟大敞的襯衫,自下而上的視角風(fēng)景獨特,腿間若隱若無的風(fēng)光讓人著迷,高高挺立翹起的乳尖把襯衫都頂出一個曖昧的輪廓。 老實說,況原光是看著卓思淼的臉都能射出來,卓思淼微微側(cè)過臉時垂下長長的睫毛時,睫毛投下的那一片陰影讓他沉醉。那么清冷高貴漂亮的一張臉,表情隱忍又帶著羞澀,那一絲絲的脆弱和無助,游走在自愿與被迫之間。 他可以打碎清冷的月亮,讓明月的光輝圈在他的掌心,而里面最柔軟的內(nèi)核,是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的所有物。 他的朋友們都說他栽了,栽在一個男人身上,瀟灑的況少居然也有這么一天,讓以前追過他的男孩女孩要怎么想。 況原就是栽了,這輩子就認(rèn)定卓思淼了,看到卓思淼的第一眼,他就已經(jīng)淪陷。 雖然過程不太美妙,但是想來卓思淼現(xiàn)在只能在他身邊,也算個不錯的結(jié)局。 這種情侶間的小打小鬧,才是感情的催化劑,卓思淼就在這踩死他,他況原也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淼淼,淼淼……” 爽到只能本能地喚著對方的名字,淪陷在情欲之中。 況原這種人,就是罵他幾句都會爽,再想收回腳,已經(jīng)來不及了,腳掌滿是滑膩的粘液,那熾熱的孽根主動蹭著他的腳,比起卓思淼踩他,更像主動cao著他的腳。 男人的心底終歸會有一種征服欲,特別是將況原這種花豹似的男人踩在腳底下,蓄勢待發(fā)的肌rou為他而克制。卓思淼使了力,那張俊美的臉上擠出一絲絲脆弱的痛楚,卓思淼心底涌上一股變態(tài)的快感。 他面無表情地加重了力道,況原的喘息聲都帶上了沙啞的氣音,痛苦和難耐下,腳底踩著的那玩意居然更大了。 作為欲望之源,性器本就敏感,任何輕重的對待都會無限放大,疼痛下,意識既清醒又麻痹,又疼又爽。 說是爭執(zhí),況原也沒好到哪里去,臉上還帶著沒有褪下去的巴掌印,后背還有不知道什么時候留下的撓痕,但是也就是這些傷痕,放大了況原的野性。 不得不承認(rèn),況原是個很有性魅力的男人,這個年齡卡在成年與未成年的交界處,介于青澀和成熟之間,被過于強烈的野性而模糊,極其富有爆發(fā)力。 卓思淼對美的事物十分敏感,哪怕他再厭惡況原,也要承認(rèn)此時此刻,他對況原有了反應(yīng)。 矛盾和自我厭惡的心理下,腳掌不再揉搓,反而用力碾壓著guitou,也許是有幾分發(fā)泄情緒的意味在,敏感的guitou在他腳底下跳得厲害。 微微向后仰靠,唇瓣也不自覺逸出淺淺的低吟,閉上眼睛,那股欲望非但沒有被壓制,反而愈燒愈烈。 自我厭棄有多嚴(yán)重,踐踏的力道就有多重,房間里愈發(fā)濃烈的喘息,將曖昧的氛圍推到了頂峰。 他的踐踏換來的是腳底的器物不斷地顫抖,況原鬢間都滲出了冷汗,雙頰異樣的酡紅。卓思淼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不對,剛想收腳,腳踝就被況原的大手緊緊圈住,觸電般的蹬腳,反而加快了噴發(fā)的速度。況原緊咬牙關(guān),guitou終于爆發(fā)出一股一股的白漿,就像被擠爆的牛奶瓶,把現(xiàn)場噴得亂七八糟。 腳趾縫都被jingye填滿,白濁在趾縫中拉絲,黏膩膩的,糊了一大片,場面如同被玷污的藝術(shù)品般yin亂。回籠的理智下是拉滿的羞恥感,清冷矜貴的美人羞惱到眼角都氳上了紅,抬腳就想走。 拔rou無情行為不可取,抬腳就走更不行,更別說是抬頭就能看見的腿間風(fēng)光。腳踝被對方猛地扯住摔到了床上,天旋地轉(zhuǎn)間,況原欺身而上。 臀rou被大力揉捏,力氣大得嚇人,臀縫處抵上了那根火熱粗大的性器,況原喘著粗氣,惡狠狠道。 “你再欺負我,我就真的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