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怒cao高嶺之花/畫筆捅xue/強制/把高嶺之花插到噴水
況原就是心疼卓思淼,才去跟家里的阿姨學做飯。 被愛情沖昏頭腦的況家大少彎著腰在廚房里忙活了三天,炸了兩次廚房后,才做出了那么一道像樣的菜品,拉著父母幫他嘗嘗,得到父母的夸贊后才咧開了嘴,精心裝飾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飯盒里。 況原曾經熾熱真摯的感情都裝在了飯盒里,被他遞到卓思淼面前,看著對方畫畫時認真的側臉,況原覺得自己一天的訓練量下來都不感覺累了,一想到卓思淼畫完后可以吃到他做的飯,他就很開心。 看見垃圾桶里的晶瑩飽滿的飯粒和鮮香的菜品和垃圾里的殘渣混在一起,況原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揪起來了,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滯。 原來他以前給卓思淼送過的飯,那些他親手做的飯,全被扔進了垃圾桶。 況原雙手抱臂,倚靠在門邊,遮住了大半的光,嘲弄道:“原來卓小公子更喜歡吃男人的jingye,不喜歡吃飯啊?!?/br> “原來是我搞錯了,早知道你卓思淼是這種貨色,就應該天天拿jingye喂飽你?!?/br> 卓思淼氣得身子都在顫抖。 說不過對方咄咄逼人滿口葷話的嘴,抓起手邊的畫筆就朝況原狠狠扔了過去。 畫室里沒有開燈,況原也沒注意到那支細細長長的畫筆,等他反應過來,那只畫筆已經砸在了臉上,差點戳上他的眼睛。 況原頓時火冒三丈。 下意識就想一腳踹上去,卻在看到卓思淼緊緊閉著眼縮在角落的姿勢中微微頓住。 深呼吸幾口氣,才收住了那一腳。 撿起地上的那根畫筆,一步步地朝角落中的人走去。 “卓思淼,張開腿?!?/br> 況原聲音很冷,像淬了冰渣子似的,臉色陰沉得恐怖。 卓思淼強忍顫抖,沙啞著聲音道:“滾開……” 下一刻,雙腿就被況原拉起,強行分開。 況原陰測測地笑了。 “就該插爛你的嘴,捅爛你的逼,用jingye澆灌你。卓思淼,你可真行啊。” 不需要任何憐惜了,也不必等到把對方帶回家再做了。 只想在這間被鎖上門的畫室里,把這高高在上的天上月給拽下來狠狠撕碎。 他況原是惡心的垃圾,那他卓思淼又好的到哪去。 在卓思淼痛苦的悶哼中,畫筆被無情地捅進泥濘的花xue。 那根畫筆細細長長,是卓思淼畫油畫的筆,材質是堅挺的尼龍毛。此刻竟是筆頭被插了進去,筆毛倒掛,狠狠刷過敏感的壁腔。 卓思淼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腳趾緊緊勾起,身體緊繃成弦。 況原就那么握住畫筆的尾端,狠狠抽插起來。 “插爛你個賤婊子!” 模糊的視線中,是況原盛怒的臉。 手腕被對方緊緊攥住,高舉過頭頂。 巨大的力量差異下,只能被況原摁在地上,用畫筆jianyin。 好疼。 卓思淼眼淚落了下來,出于對況原恐懼的本能,扭著身體就想從況原手下逃脫,卻忘了下體還被對方掌控。 細長的畫筆被頂進無人觸及的深度,每次抽插都是一次開發,嬌嫩的壁腔被筆毛搔刮,生生刮破皮膚黏膜,還在不斷地往里深入。 對異物未知的恐懼讓卓思淼顫栗,繃緊了身子,生怕被況原找到他的zigong。 雙性人也有zigong,但是況原不清楚他有沒有。從小私人醫生就教導他這些生理知識,卓思淼在外人面前一直把自己保護得很好。 卓思淼宮口的位置緊閉和狹窄,況原頂到了也認不出來,自然也沒有頂入zigong的觀念。他生恐被況原發現,引來這條瘋狗發瘋。 可是畫筆還是太長了,卓思淼能感覺到畫筆在戳著他的宮口,就差最后一擊穿進去了。 真的會被這跟畫筆插死的。 況原還在盛怒中,理智全無。 “小卓公子不是最喜歡畫畫嗎?!睕r原扭曲著臉,狠狠把頂到深處的畫筆抽了出來,xue口霎時噴濺出一道yin水,隨著身子的痙攣,越噴越多。 被腸液包裹浸濕的畫筆筆毛舒展開來,筆桿濕漉漉的。 那只畫筆就那么被扔在卓思淼面前,和前面未完成的作品集封面一起,伴隨著況原冰冷的聲音。 “就用這支筆,畫畫給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