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平行時空彩蛋產乳特輯(中)
好難受。 為什么……邵捷還沒有回來? 情欲襲來,他被燒得渾身燥熱,意識逐漸模糊,腦海中只映著愛人的身影。他伸手摳弄著緊閉的乳孔,腫硬的奶頭在他粗暴的對待之下愈發顯出糜紅的色澤,可宮玉鳴實在沒想到這個年代了居然還有男性Omega能產乳,因而,在此之前,他也未曾了解過——這一切的難耐不過是孕后漲奶的反應罷了。 他揉捻rutou的動作毫無章法,甚至會加劇漲奶的不適感。胸前的乳粒被他粗糙的指腹來回碾撥,酸脹酥麻,猶如極易被摧折的脆弱花苞,在寒冷的空氣中顫巍巍地發抖。 然而,宮玉鳴的耐痛程度顯然高于常人,有時候痛感甚至能成為他快感來源的一部分。因而當他的手在那飽滿的、彈性十足的乳rou上印下青紅交錯的曖昧痕跡后,胸口處的酸脹反而令他早已勃起的yinjing愈發硬挺,rou紅色的粗重roubang硬直直地立了起來,飽滿堅硬的傘狀guitou被馬艷初溢出的腺液打濕,抹上了一層黏膩的水光??伤呀涷v不出手去伺候自己那可憐兮兮的yinjing,光是caoxue和摸奶,就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的手指很長,骨節分明,因為工作的原因,手上的肌膚略顯得粗糙,和邵捷那種纖細修長、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白嫩手指有種極大的差異。 至少他能夠清楚地分辨——此時此刻,是剛分娩才三個多月的自己在殘存著丈夫氣味的床上恬不知恥地自慰,而不是邵捷的手,或者是現在的他更渴望和需要的、更粗大的東西。 他低頭望去,見到自己這一年來疏于訓練而變得稍顯柔軟的鼓脹胸rou,而視線再往下移,便見原先漂亮的腹肌和人魚線也因為懷孕的緣故而暫時消失,只余下淺淺的肌rou痕跡。 取而代之的,是剖腹產時留下的疤痕,以及……丑陋可怖的妊娠紋。 實際上,宮玉鳴自認為他并非特別在意外表的人,除了長久以來堅持的健身習慣之外,他平日出門也只是簡單收拾一下,幾乎不會花心思特殊打扮??僧斔麘言泻笃谝姷蕉亲由夏浅舐?、凹凸不平的粉色紋路時,說不難受,確實是假的。 懷孕的人情緒極其敏感,宮玉鳴多多少少也受到影響。他時常在四下無人的時候看著自己孕育著新生命的圓潤的腹部,伸手撫摸過那從下腹延伸而上的妊娠紋,心里一邊想著當媽的可真不容易,一邊又難得生了些惆悵的情緒。 他開始因為妊娠紋而感到有些自卑。 這也是他自分娩三個月后,仍不太愿意和邵捷zuoai的原因之一。 連他自己都覺得丑陋的疤痕,被他捂得密不透風,甚至連自己的丈夫,都沒怎么仔細瞧過。 邵捷……也會覺得難看的吧? 思緒隨著視線而蹁躚,望著平坦腹部上的疤痕和妊娠紋,他忽然覺得失了興致,硬挺的yinjing也半軟了下來。手指淺淺地在后xue里cao弄了幾下之后,他便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拿紙巾拭去腿間和手上的痕跡,把睡衣拉了下來,將上身蓋得嚴嚴實實。 胸口又漲又痛,欲望也難以紓解,身心雙重的郁悶堵在狹小的一隅,令他極為煩躁。在床上輾轉好幾回,又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零點了。 邵捷還沒有回來。 雖然加班到這個時間對于邵捷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可怎么說今天好歹是周五,而對方周五晚上一向不怎么加班,就算加班,也會提前發信息告訴他,怎么今天……一點消息也沒有? 他腦中羅列出了邵捷晚回家的各種可能性,加班、應酬,還是……沒等他再多想,他便聽見鑰匙撬動門鎖的聲音。 回來了。 邵捷一到家,在衛生間里洗了個手之后,連外套都沒脫,便徑直往房間里走去。臥室里只開了個床頭燈,宮玉鳴雖然沒睡著,卻習慣性的把被子蒙過了頭頂,把自己裹成了蠶蛹。 而他的Alpha先是走到了床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拉下蓋在他臉上的厚重棉被。 “沒睡著嗎?”邵捷問他。 宮玉鳴瞇著眼看去,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穿著一件修身的深灰色羊毛大衣,小巧精致的下巴掩在黑色的高領毛衣里,嘴唇緊抿著,整個人看上去有幾分不近人情的冷漠氣質。可一見到他,對方那雙眼尾上揚的貓眼一瞬間彎成了月牙狀,手掖著被角,輕聲地和他說話。 “嗯?!?/br> 邵捷見他精神不振,便將大衣隨手脫下,掛在旁邊的椅背上,伸手拉開被子,連衣服都沒換,就擠了進去,猛地將他抱住。 他眉頭皺起,說道:“你先把衣服換了再上床?!?/br> “不嘛,”邵捷搖搖頭,腦袋在他的頸窩里拱了拱,“老婆,你剛剛在干什么?你身上好香哦?!?/br> 身上? 他下意識嗅了嗅身上的氣味,才發覺自己的Omega信息素已經因為剛才情動而泛濫不已,清甜輕快的橙花氣味幾乎溢滿了整個房間。 ……難怪邵捷衣服都沒脫就進臥室里了,原來是他的信息素已經飄到客廳里去了。 雖然自己進行了不太愉快的自瀆行為,但是要讓宮玉鳴在邵捷面前承認,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他目光閃了閃,含糊道:“沒、沒什么?!?/br> 可在同床共枕了這么多年的邵捷面前,他這點拙劣的謊言自然是很快被識破了。但邵捷并未直接戳穿他,反倒是掀開了被子,右手極為熟練地將他的褲子和內褲一并褪到膝蓋上,伸手握住他半硬的yinjing,稍稍taonong了兩下,那物便十分不爭氣地再度勃起了。 “沒有嗎?那……”邵捷反問他,將手移到了后邊去,“乖老婆,就讓老公檢查一下哦?!?/br> 說罷,男人便將中指和無名指并攏,徑直探入Omega那濕軟敏感的后xue里。因為才剛剛自慰過的緣故,邵捷的手指入侵得暢通無阻,甚至因為欲望還未徹底抒發的緣故,里頭那濕滑yinsao的xuerou便動情地纏上了男人的手指。 “嗯……你、你怎么突然……” 他將膝彎上礙事的褲子踢到一邊,半推半就地分開了雙腿,露出Omega身體中最為柔軟的內里,任由身邊這個自己最親近的男人肆意侵犯著。他感覺到那手指毫不留情地碾過yinxue里各處敏感的褶皺,每每被狠狠頂弄那一片極為脆弱、卻也是最yin蕩的粗糙的rou壁,會令他不自覺地拱起腰,結實筆直的雙腿亦是微微打顫,瑟縮著折起,呈一個放浪的M字形的姿勢。 “突然?”邵捷笑了笑,目光在他半裸的身體上流連,“不是你勾引我的嗎?” 那yinxue仿佛成為了一個永無止境地噴涌出sao水的泉眼,隨著男人指jian時抽插的姿勢而源源不斷地被cao弄出淋漓的汁液。被不斷侵犯著的rouxue口在yin水的潤澤下顯得愈發紅艷,只不過被兩根手指隨意褻玩了一會兒,便已經丟盔棄甲,完全將主動權交付與身上的男人,身體也隨之起起伏伏,猶如渴望著回歸大海的擱淺的魚。 而被男人cao弄得越狠,宮玉鳴便覺胸前的鼓脹酸爽愈發強烈。他下意識撫上胸前,隔著薄薄的睡衣揉捏著那凸起的飽滿rou粒,滿是情態的臉上眉頭皺起,夾雜著難耐的痛苦,唇邊泄出低低的呻吟。 邵捷見他這幅自己玩弄胸rou的yin態,呼吸愈發粗重。手指極為粗暴快速地在那rouxue里抽送著,突如其來的快感幾乎麻痹了他的大腦。他霎時間控制不住自己所有的動作,撫慰著奶頭的雙手也松了下來,轉而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身體只一味跟隨著男人的節奏,擺著腰扭著屁股,期待著那給予他無限快感的手指再cao得深一點、狠一點。 “唔……邵捷……嗯……我、我要……” 他放空的大腦內仍殘留著幾分理智,這使得他一時間喊不出那羞恥的稱呼,只是抬腿踩著對方合身休息褲上極為明顯的鼓脹處,用那在情欲的滋潤下而變得沙啞中帶著黏膩的聲音,一遍一遍地喊著愛人的名字。 邵捷感受到了他的需要,忽然俯下身,朝他湊近了些,親昵地問他:“要什么呢?” “我……唔……”他抓著邵捷的手,緊貼著自己那飽滿柔軟的胸rou,腫硬的rutou在一片柔軟中顯得十分有存在感,在男人的手心里不斷磨蹭著。他一邊試圖用rutou摩擦男人的手心已獲得更深層次的快感,一邊斷斷續續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里……嗯……好漲、好難受……” 邵捷聞言,心中有了幾分猜測,caoxue的手也抽了出來,掀開他的睡衣,專心致志地觀察著那紅腫挺立的奶頭。 而后,輕輕摳弄了一下。 “啊——” 他反應極大地用夾住了邵捷的腰,下身也往對方鼓脹的下體靠近,挺起胸,把那單手也包裹不住的乳rou往男人手里湊去。 “有、有點痛……” 見他呼痛,邵捷卻未停下手中的動作,反倒更加專注地攏起乳rou,摳弄著那緊閉的乳孔。本該是結實胸肌的形狀,在男人的動作下竟顯得像他生了一對女人的rufang一般。這樣的場景不斷刺激著他,令他感覺在羞恥之中愈發情動,而那鼓脹的、堵塞的乳孔,似乎也在男人的揉弄之下逐漸打開…… 乳白色的、混合著濃郁奶香和Omega信息素氣味的奶汁,便從那剛剛疏通的細小乳孔中流了出來。星星點點的奶漬墜在圓潤腫大的紅色rutou上,又盡數被身上的男人用拇指拭去。 邵捷將那沾著乳汁的拇指含在口中,回味了好一陣之后,才緊盯著他,笑道:“原來老婆睡不著,是因為老公沒有及時把老婆的奶水擠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