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再摸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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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玉鳴渾身上下都彌漫著情欲的氣息。 介于男孩與男人之間的Omega,他有著年輕人柔韌強(qiáng)健的飽滿rou體,脂肪和肌rou每一寸的分布都像是精心設(shè)計(jì)過的那樣,多一分,便顯得過于雄壯,少一分,卻又略顯得干癟。那漂亮的rou體好似蜜做成的綢緞,在霧蒙蒙的春日里淋了一場雨,滑溜溜的肌膚上滾著熱烘烘的汗水,用力一掐,豐沛的汁水便從那yin熟的蕊心里汩汩流出。 他穿著皺巴巴的白色襯衫,戴著一副斯斯文文的金邊眼鏡,本是一副成熟的商務(wù)精英打扮,可那白襯衫卻已經(jīng)被身上的汗水浸得半透明,又箍著不合時(shí)宜的黑色束縛皮帶,隱隱約約能見到禁欲打扮之下那滿是春情的飽滿rou體。 再往下看去,卻是截然不同的yin蕩場面。 修長的、富有力量感的雙腿完完全全地打開,架在那椅子兩邊的扶手上。這樣yin蕩的、門戶大開的姿使得Omega的下體被眼前的Alpha盡收眼底。他的yinjing剛剛發(fā)泄過,大部分的jingye糊在了手酸,襯衫上、大腿上也被濺上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濁精;而那yin熟的rouxue已經(jīng)被身體主人的指jian自慰完全挑起了yin欲,正張著那濕噠噠的rou嘴收縮翕張,不斷地?cái)D出濕黏黏的yin汁,一副還未饜足的放浪模樣,儼然是不滿足于區(qū)區(qū)兩根手指的cao干,反而是想念起了被男人roubang肆意鞭撻抽打的滋味。 可宮玉鳴顯然不知道——或者說,他并不介意現(xiàn)在的自己像個(gè)放蕩的、欠干的婊子。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無比地渴望著自己的戀人,渴望被對方掌控、被侵犯、被完全占領(lǐng)。他忠實(shí)于自己最赤裸裸的欲望,并且不加掩飾地表露出來。 他抬起腿,腳尖勾了勾邵捷勃起的下體,懶洋洋地問: “老公,不干點(diǎn)什么嗎?” 邵捷笑了笑,利落地脫去身上的衣服。厚重的機(jī)車外套落在地上,而后,是黑色的背心。邵捷被衣服掩蓋之下的身體白得近乎發(fā)光,這常常讓人忽略他是一個(gè)Alpha的事實(shí)。他看似纖瘦的身體并不瘦弱,與之相反,那覆蓋著的薄薄的肌rou甚至比那些筋rou虬結(jié)的壯漢更加強(qiáng)勁有力。 他解開褲頭的金屬搭扣,又拉下一點(diǎn)點(diǎn)內(nèi)褲的邊緣,僅僅是將那粗壯可怖的猩紅rou器釋放出來。 “干呀,怎么不干?!?/br> 邵捷握著那極為粗長壯碩的男人roubang,巨大的堅(jiān)硬guitou抵在那翕張的yin嘴入口處,繞著那圈泛紅的褶皺不斷研磨,直將那yinsaorou嘴又磨得吐出一股又一股的sao甜yin汁出來。 “Ryan,老婆,”邵捷低聲喊著他,扶著才將那jiba擠進(jìn)一個(gè)guitou,就被這貪婪的銷魂rou嘴擠壓得幾欲釋放,“我的……小母狗,好想吃老公的roubang了吧?” 粗壯硬挺的男人roubang,才剛開葷不到兩年,便已經(jīng)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模樣。它的guitou最為飽脹,是熟透的深紅色,而粗壯的莖身也充血脹大,rou紅色的柱身遍布著交錯(cuò)凸起的筋絡(luò),真真是一具令人驚嘆的銷魂rou器。 這roubang直挺挺地對著那柔軟濕熱的yin熟roudong,像是一把燒紅的、堅(jiān)硬的鐵杵,自上而下地將那狹窄的rouxueyin嘴不斷撐大,一寸一寸沒入,直將那xue嘴旁一圈的褶皺都撐得平平整整,整根roubang都被埋入那看似狹小、卻極為yin蕩貪吃的rouxue里。 電競椅被調(diào)整到了適合被男人cao干的高度,邵捷只需要稍稍撐著椅背,便能毫不費(fèi)力地用那roubangjianyin著那口可憐的屄嘴。 宮玉鳴被包圍在電競椅和男人之間,渾身上下最為敏感脆弱的后xue被那男人jiba不斷抽插侵犯,蜜色的飽滿臀rou緊繃得發(fā)抖,肌rou勻稱的雙腿大張著,膝彎掛在椅子的扶手上,小腿被男人持續(xù)cao干的動(dòng)作而頂弄得晃晃悠悠的,像那無處著陸的搖柳。 這饑渴的、貪婪的rouxue吃到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哪腥藃oubang,渾身上下都有種難以言喻的充實(shí)快感。更何況這粗壯的roubang還帶著男人身上的灼熱溫度,馬眼處滲出的每一滴yin液都混雜著他最為熟悉的Alpha信息素,而后rou貼rou地cao干頂弄那xue里的yinsaorou壁,rou身上那凹凸的青筋不斷與之摩擦,似乎要將那敏感濕軟的saoxuerou壁cao成男人jiba的形狀,連著那青筋都被印刻在這yin媚的xue壁上。 “啊……老、老公……嗯……被、被塞滿了唔……” 他被男人cao得舒爽至極,忍不住地低聲喘息,抬起手想去在男人的身上尋求一個(gè)攀附的接力點(diǎn),可卻被惡趣味的男人無情地用皮帶緊緊地捆了起來,動(dòng)彈不得,只能被動(dòng)地接受對方全部的侵犯。 “乖狗狗,”男人俯在他耳邊,輕輕地含著他敏感的耳垂,低聲道,“別亂動(dòng),乖乖被老公cao就好了。” 話音落下,又是一陣狂風(fēng)驟雨般猛烈的cao干抽插。 他被那jibacao得渾身都在顫抖,濕軟的rou壁似乎也被那勇猛的roubang捅得松弛不少,原先還快活地糾纏著那根粗壯guntang的roubang,一張一弛都是近乎諂媚的吮咬;可如今,連這yin蕩的熟紅rou壁都失去了纏人的力道。在被持續(xù)不斷頂弄著那極其敏感的yin心過后,這屄xue已經(jīng)不知痙攣著高潮了多少回,除了被cao到那最關(guān)鍵的yin竅時(shí),還會自發(fā)地不規(guī)律抽搐起來,余下的時(shí)刻,只得任由那roubang不停翻攪作弄,失去意識般柔順地攀附著這根粗壯的yinjing,像是被cao壞了、cao爛了一般。 可是——Omega生來就是被男人roubangcao的。 唯獨(dú)在成為男人的jiba容器這一件事情上,Omega有著超越常人的天賦。 盡管宮玉鳴已經(jīng)被面前的Alphacao得近乎失神,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是如此地欣喜、如此地不知饜足。那軟爛的屄xue被cao干得yin水飛濺,卻更下賤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sao熱yin汁,水汪汪的rou壁將那深埋其中的roubang澆得濕淋淋的,愈發(fā)地顯出一種熟醉的糜紅色澤。 雙手被束縛的失控感使得他不自覺地更加依靠著面前的男人。他渴望著被觸碰、被撫摸,渴望著戀人的體溫,更渴望著對方能永遠(yuǎn)深埋在他的體內(nèi),將那貪吃的xue灌滿男人的jingye,連著那不斷試探請求的生殖腔,都被那渾濁guntang的精水灌了滿腔,站起來走路時(shí),灌滿jingye的肚子似乎還沉墜墜的,在那脆弱可憐的生殖腔咕咚搖晃,而后順著被cao開的后xue,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溢出來。 要是……要是能被那巨大的jibacao進(jìn)生殖腔里…… 光是這么想著,他便刺激得渾身發(fā)燙,那后xue也一收一縮地咬著男人的roubang。他抬起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cao到失神的表情是多么的yin蕩。 英俊的面容滿是潮紅,迷離的雙眼里映著水光,薄薄的雙唇微微張著,露出那一點(diǎn)艷紅的舌尖來。 “老公……再、再摸摸我……再、再深、深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