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我很想你
糟了。 宮玉鳴心想,他好像……沒有任何可以拒絕邵捷的理由。 他們的默契并沒有隨著距離的拉長而逐漸消弭,與之相反,Alpha和Omega之間的心有靈犀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本事,甚至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語,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指尖的觸碰,他那本不太靈敏的情緒探測儀卻能在一瞬間接收到由戀人發出的信號。 想擁抱,想接吻,想zuoai。 不知是誰先主動撩撥起情欲,兩人纏綿的信息素瞬間引爆了狹小車廂內的溫度。窗外凜凜寒冬,冷冰冰的空氣在車窗上凝成一片水霧,可宮玉鳴只覺熱得厲害,渾身上下的肌膚似乎都燒了起來,蘊著一層薄薄的汗珠,連帶著身上的毛衣都隱隱透著濕意。 宮玉鳴靠在駕駛座的椅背上,察覺到粗糙的毛衣布料扎進汗濕的背,輕微的刺痛感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讓他坐立難安。而邵捷忽然湊近他,抬手撥弄他額前微微濡濕的黑色碎發,明知故問道:“Ryan,你很熱嗎?” 他不自覺舔了舔唇,扯了扯寬松的衣領,衣物遮蓋下的風景在拉扯之間一覽無余,而他似乎渾然不知,只是應道:“嗯,毛衣有點扎。” “是嗎?”邵捷瞇起眼睛看他,眼梢彎成狡黠的月。宮玉鳴莫名有種被捕獵的錯覺,那種強大的、幾乎要將他籠罩起來的威壓令他無處可逃。 他愈發覺得緊張。 他知道,濕透的不僅僅是身上的毛衣,還有更加難以啟齒的地方…… 邵捷從副駕駛座側過身來,極為自然熟練地伸手探進了他的毛衣里面。 興許是真的太久沒有和戀人親密接觸過,只單單是肌膚相觸的剎那,宮玉鳴便覺渾身猶如過電一般,上身不自覺地瑟縮,好似是要逃避男人的觸碰,可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的下體卻已經全然興奮起來,膨起突兀的一塊。 他能感覺到邵捷白皙修長的手指在他沁了一層薄汗的背肌上摩挲著,仿佛在描摹一件精細的作品。先是克制的試探,指尖在凸起的蝴蝶骨上徘徊;后來意識到他的默許,便愈發變本加厲,微涼的手心緊緊地貼在那蜜色的皮rou上,借著濕滑的汗液肆意抓揉碾按,直到掐著他緊實的腰腹,以一種環抱的姿勢將他眼前微弱的車頂光線完全遮蔽。 Alpha溫熱的吐息在他的耳側傾灑,宮玉鳴一抬眼,徑直對上戀人似笑非笑的眼。 “這么熱一定很難受吧,”戀人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理由,手中的動作愈發放肆,“Ryan,我幫你脫了好不好?” “什、什么……” 宮玉鳴還未反應過來,上身忽然感到一涼意——他悶厚的毛衣被男人卷了起來,一并堆疊在飽滿的胸肌上方。Omega久未被照顧過的熟紅乳粒被寒風刺激得探出了頭,似乎是意識到了來自Alpha的視線,竟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櫻果般圓潤透亮的奶頭點綴在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蜜色乳rou上,紅得招搖晃眼,仿佛在盛情邀請面前的男人前來品嘗。 “Ryan,這樣是不是舒服點了?” 邵捷擺出一副了然的神態,右手卻極為色情地將那包攏起那yin熟的乳rou,將本來極為漂亮的肌rou形狀攏成一團蜜色的乳山。而那過分豐厚的乳rou一手竟攏不住,深色的yinrou從邵捷白皙的指縫間滿溢出來,又在頃刻間被抓揉褻玩成了其他的形狀。 明明是在公共場所,可他卻被同一組合的隊友按在駕駛座上,撩起上身唯一的遮蔽,袒露著胸膛任由對方肆意玩弄。可此時此刻的宮玉鳴早已顧不得這些,發情期Omega的情欲禁不起任何挑逗,更別說是這般嫻熟的玩弄手段。 很快他便從中得了趣,壓抑的喉間泄出低啞的喘息,胸膛也不自覺地追隨著戀人的手掌,似乎是在向對方尋求著更多的撫慰。 怎么會這樣…… 或許是大腦真的被席卷而來的情欲燒得一塌糊涂,又或許是被埋藏許久的愛意和思念都在頃刻間迸發,此時此刻的宮玉鳴愈發直率坦白。明明掩藏在碎發間的耳朵已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通紅,可他卻抓過邵捷作亂的手,十指順勢緊緊扣起。 “邵捷,我……”他說得磕磕絆絆,卻尤為堅定,“我很想你。” 他見到眼前的戀人愣神片刻,而后忽然擁住了他,凌亂而細碎的輕吻落在他的唇瓣和臉頰上。 “你哪里想我了?”邵捷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咬了一下,聲音聽起來莫名委屈,“我一個人在國外拍綜藝,你卻和別的男人一起出歌,忙得連我的消息都忘記回了……” 他有些心虛,討好地親了親戀人的唇。 而對方突然反客為主,靈巧的舌頭撬開他的半開闔的雙唇,淺嘗輒止的輕吻也變成了纏綿悱惻的唇舌相依。 戀人的氣息是那樣的令他著迷——清新的薄荷和輕快的橙花香氣,又夾雜著烈酒的微醺,他只稍嘗了一點,便不由自主地沉淪其中,吻得愈發深入,好像連口腔中最后一點空氣,都要浸染上對方的氣息…… “哪里都很想你,”他勾著邵捷的舌尖,纏綿間響起嘖嘖水聲,含含糊糊道,“我每天都在想你什么時候回來,想和你接吻,想和你zuoai,想讓你cao我……唔!” 邵捷猝不及防地解開他褲腿的紐扣,手貼著rou從他的內褲里探了進去,將他漲紅發燙的yinjing包裹在掌心里面。 “感覺到了呢,”邵捷就著這個姿勢慢悠悠地撫慰著他早已硬得流水的yinjing,輕聲道,“老婆,你的jiba也流了好多水呀。” 這般粗俗的詞匯出自邵捷的口中,他卻愈加興奮了起來。他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被對方纖長如玉的手指握在掌心,馬眼處分泌出來的腥臊腺液沾了對方滿手黏膩,又隨著taonong的動作裹滿了整根粗長的莖身,發出一陣陣咕啾咕啾的聲音。 “什么……啊……什么叫也?” 邵捷笑了笑,手指卻是在他衣衫半褪的腿根處抹下一道濕粘的水漬:“沒感覺到嗎?褲子都被老婆逼里的sao水浸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