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他們的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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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初夏,是屬于Moonlike的初夏。 Moonlike新專輯正式發(fā)行一周,銷量突破百萬大關(guān)。其中不僅包括占據(jù)了粉絲群體大頭的國內(nèi)粉,組合在國外也有著相當(dāng)不錯的人氣。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這次回歸主打的暗黑搖滾曲風(fēng)頗受海外粉絲的青睞,原本只是在國內(nèi)小有名氣的Moonlike,如今的海外粉絲社群也漲粉無數(shù),甚至貢獻(xiàn)了一部分專輯銷量以及MV播放量。 與此同時,各大音源榜單首周結(jié)算,無論在哪一個榜單都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名,繼首次AK之外,又圓滿達(dá)成了屬于Moonlike的首次Perfect Kill!且除了主打之外,專輯里的好幾首歌曲也牢牢占據(jù)著榜單內(nèi)環(huán)的位置。 然而,歌曲是否火爆,不僅僅體現(xiàn)在象征著粉絲體量的銷量和音源數(shù)據(jù),國民度也是另一個考量的指標(biāo)。 毫無疑問,徹底爆了。 在各大短視頻平臺、在大街小巷,幾乎都能聽到副歌那段最洗腦的旋律,視頻網(wǎng)站上的翻唱、翻跳更是層出不窮。而作為新歌舞臺的killing part——bridge中那段邵捷扔卡牌的畫面,更是被粉絲剪輯成動圖,在微博上熱轉(zhuǎn)過萬! 不斷上漲的粉絲數(shù)、后勁十足的音源成績,以及新鮮出爐的好幾個百萬個人直拍,足以證明他們在這次回歸中吸粉無數(shù)。 在回歸期的第二周,Moonlike眾望所歸,拿到了三個打歌節(jié)目的一位。但這個成績,不過是這個剛從小公司爬出來的五代男團(tuán)登頂之路的開始。- 而對于宮玉鳴而言,在打歌行程過半時,他逐漸從跨年舞臺的黑海陰影中走了出來。 或許是因為歸隊后的第一次登臺,舞臺下那一片閃耀的銀色海洋給了他再次堅持下去的勇氣和意義;也或許是隊友和戀人總在身后默默支撐著他,讓他意識到這條荊棘遍布的道路上并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再或許是當(dāng)他的雙腳一步步踏實地踩上臺階,偌大舞臺聚光燈閃耀,而他環(huán)視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時,他胸中總會燃起一股不服輸?shù)臍庋妗?/br> 他還沒有在這世界上的每個站點都留下Moonlike的足跡,也沒有在流行史的白皮書上寫上他們的姓名。 他絕不會黯然退場。 屬于Moonlike的時代,即將到來。 - 在這幾次打歌舞臺中,他和邵捷都添了好幾個百萬個人直拍。 尤其是邵捷,因為他那個出圈的killing part,showcase的舞臺直拍甚至在短短兩周時間便已突破千萬播放量!而今天剛結(jié)束的這場打歌的造型,比起showcase那次,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廣受大部分(泥塑)粉絲好評,DT的造型師在邵捷的妝造上可謂是下足了功夫。邵捷那一頭奶白金還沒保留幾天,很快又被折騰成了低飽和度的淺粉色。溫柔的少女粉并不會讓人混淆邵捷作為Alpha不容忽視的強(qiáng)勢氣場,反而給他添了幾分若有似無的矛盾感——銳利又柔軟,看似毫無攻擊性,卻又隱隱感覺是扮豬吃老虎的把戲。 但不管怎么說,粉絲中喊邵捷“老婆”的呼聲是越來越高了。 每每想到邵捷因為被粉絲甚至是路人大喊老婆時緊握著的拳頭和爆起的青筋,宮玉鳴總會忍俊不禁,尤其是當(dāng)他自己身為一個Omega卻總被人喊老公,兩相對比之下,心里更覺得好笑了。 “Ryan,你在笑什么?” 在回宿舍的保姆車上,他照舊和邵捷坐在最后一排。因為前幾天通告繁忙,邵捷甚至都沒怎么合過眼,今天打歌結(jié)束,還差點累倒在后臺。因而剛一上車,宮玉鳴便讓邵捷躺在后排的車座上、枕著自己的大腿休息,而他便拿著一瓶卸妝水,一點點地給對方卸妝。 聽見邵捷發(fā)問,他也沒保留,實話實說道:“我覺得你的粉絲挺好玩的。” 邵捷原本正閉眼小憩,聞言,雙眼半開半闔,聲音因困倦而變得有些黏糊糊的:“怎么?你也想叫嗎?” 宮玉鳴正捏著浸滿卸妝水的化妝棉,擦拭著邵捷飽滿唇瓣上的口紅。在那一層透明晶亮的淡粉色唇釉被抹去后,透出了那干燥而略顯蒼白的底色。他用酒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輕輕在那自然嘟起的唇上摩挲著,動作不知不覺地放緩,逐漸變了味。 他烏黑深邃的雙眼注視著身下的戀人,手指輕輕挑開那淡粉的唇瓣。指尖剛觸摸到濡濕的內(nèi)里,便瞬間被更柔軟火熱的舌頭纏上。 邵捷半瞇著眼覷他,像一只懶倦?yún)s高貴的貓咪,只用那舌頭時不時地撩撥他。都說十指連心,而當(dāng)他們和隊友同處于車廂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這人卻膽大包天地勾引他,讓他不禁感到指尖發(fā)麻,心里頭更是如同被小貓撓癢癢一般,讓他欲罷不能,卻又無可奈何。 他觸電似的收回手,低聲應(yīng)了句:“也不是沒喊過……” 邵捷輕笑出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他的雙眼如同群星閃爍,好似盛滿了一整條銀河。可當(dāng)他們對視了好一會兒,漸漸的,他又覺得那雙漂亮的眼睛是如此的深沉,整個世界,只容納得下他一個人。 像是被蠱惑般,他俯下了身。 他的戀人仰起了頭,閉上雙眼,眼角錯落分布的幾顆亮閃閃的水鉆猶如戀人眸中的光點,在此時此刻,只為他一人而閃爍。 他的唇貼上對方柔軟的唇瓣,舌尖探出時,不小心嘗到未拭干凈的卸妝水的苦澀味道。他皺了皺眉,吻得遲疑,很快就被邵捷奪去了主動權(quán)。 即便他們再怎么克制,可糾纏得難舍難分的唇舌,總是不自覺地發(fā)出曖昧的響聲。 他們旁若無人地接吻,品嘗著戀人雙唇間的柔軟,舌頭交纏得愈發(fā)肆意,只覺得對方連口水都是甜的。最終還是處在上方的宮玉鳴先投了降,微喘著氣,戀戀不舍地分開了雙唇。 “妝還沒卸完。” 宮玉鳴說著,便繼續(xù)那化妝棉沾濕了卸妝水,好似是真的要幫邵捷卸妝。可他剛有動作,便被邵捷按下頭,順?biāo)浦鄣乩^續(xù)和對方親吻。這么卸一下親一下,小半個鐘頭,妝沒卸完,兩個人嘴唇倒是些腫了。 卸到最后,他一顆一顆地摘下邵捷眼角的水鉆,眼神對上時,又不自覺地俯下身,深深地吻了上去。 副駕駛座上的Nicky正和后排的吳光霖聊得熱火朝天,聲音一浪蓋過一浪;而吳光霖旁邊的沈盈則一邊聽著Nicky吹水,時不時“嗯嗯”應(yīng)幾聲,眼睛卻一直盯著手機(jī)屏幕。 喧鬧的車廂里,他們的戀愛秘密隱藏在角落里,無人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