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待會給你刮破了。”江舒拿著剃刀警告道，林卻抻著兩條長腿輕微地抖，妨礙到他下手的力度和方向，“要是刮破，你不僅要流血，還要挨巴掌。”

    他在給林卻剃下身的毛。

    林卻仰頭躺在沙發(fā)上，雙腿朝江舒張開，露出蟄伏在毛發(fā)里尚且綿軟的性器，冰涼的泡沫一抹上來，他就忍不住全身一激靈，腳腕往江舒那邊偏了幾寸，便換來屁股上的一巴掌。

    “主人，涼。”其實也不全是涼，主要是林卻的心理在作祟，顧歸玨沒讓他剃過毛，這還是他第一次修剪私處的陰毛，有點奇怪，又有點期待。

    因為……是主人在給他剃。

    “你自己把腳腕握住，要是再踢我一腳，”江舒用刀背敲了敲半軟的性器，“這里就真的不能用了。”

    林卻聞言立刻將腿掰成M型，手指緊緊抓著骨骼分明的腳腕：“主人，那您輕點……”

    那刀不是很鋒利，貼著皮膚的刃甚至感覺不到痛意，但林卻看著還是心驚膽戰(zhàn)，不由自主地連呼吸也放輕了。

    江舒瞧著他緊張兮兮的樣子，內(nèi)心一笑，手上卻故意將刀貼近yinjing根部薄弱的皮膚：“我看你長個這東西也沒什么用，我們家的貓狗都做完絕育了，就差你這只狗還沒做，要不主人也疼你一回？”

    林卻知他是開玩笑，卻仍舊感到委屈和心酸，他癟著嘴說：“都，都聽主人的。”

    “看你這樣子，是還想用？”江舒本是無意逗他，沒想到林卻還挺在意，便笑著輕哼一聲，“你想cao誰？還是cao哪個洞？你cao別人有主人cao你shuangma。”

    “……沒有。”林卻從確認自己性取向開始，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自己在下的事實，年少的時候也許幻想過和哪個溫婉美人溫存的場景，但那些記憶和想象遠遠沒有跪在主人身邊，切實地接受粗暴直白的性愛來的痛快。

    果然，自己還是喜歡當只寵物，依賴主人。

    剃刀貼著皮rou一點點移動，短短幾分鐘內(nèi)，兩人再沒有交流。林卻盯著江舒垂眸的模樣，專注、認真，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江舒的手背有血管突起，可見用力異常。

    江舒握緊刀把，沿著剃須泡沫慢慢地往下刮，刮到距離yinjing底部很近的地方，他明顯地感到林卻的大腿肌rou在不自然地收縮。

    江舒笑了笑，要是真給寵物刮壞了這玩意，小狗必定是抿著嘴含著淚，委屈地看著他，敢怒不敢言。

    想想那畫面，真是有意思。

    江舒特意放緩了剃刀的速度，延續(xù)自己那點不為人知的惡趣味。

    “我給你刮，你這里別翹起來啊。”江舒用指尖彈著林卻悠然起立的性器，顏色有些發(fā)紅，柱身到guitou都十分干凈，溢出的黏液在頭部沾了一圈，亮晶晶的。

    “因為您看著小狗……”林卻解釋道，雖然已經(jīng)習慣在主人面前袒露身體，但總被盯著那里看，他還是會忍不住腦補出羞恥的畫面，越想越硬。

    “我看你就是個sao狗，只要有機會，隨時隨地都能硬起來。”江舒用力扇了兩下通紅的yinjing，扇得那根左右搖晃，“是不是太久沒給你帶鎖，你管不住自己了。”

    一說到帶鎖，林卻就變得乖順無比：“管得住，主人，sao……狗錯了。”

    江舒挑起眉：“這么怕帶鎖？”

    林卻誠實地點點頭。

    “哦，那你多討好我一下，我就不給你帶。”

    “嗯……主人想對小狗做什么都可以。”林卻不是主動的人，但只要主人提出要求，他肯定會盡力去完成。

    “真的？”江舒拿著紙巾給他擦干凈剩余的泡沫，然后俯身湊近林卻的臉，雙眼深情地注視著他，“我的確有件想做的事。”

    “……嗯，好。”總覺得那抹深情里夾雜著某種……蔫壞的意味。

    “行了，剃干凈了，站起來。”江舒拍拍他光裸的屁股，“顧歸玨在浴室等你，爬過去找他吧。”

    然后又咬著他的耳朵低聲道：“我一會就來。”

    －

    “水溫怎么樣？”

    “剛好，主人。”林卻抱著雙腿蹲坐浴缸里，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緩緩流下，打濕了發(fā)絲。他有些困惑，明明只要清洗剃毛的部位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全身洗一遍？

    “在想什么？”顧歸玨捏住他微熱的耳朵，放在拇指間摩挲著，“心不在焉。”

    “主人，其實只洗下面就好了。”

    “低頭。”顧歸玨敲敲他的腦袋，“就在想這個？”

    “嗯。”

    “你也應該多了解一下主人的喜好。”顧歸玨彎著腰將發(fā)絲上的泡沫沖走，“比如——給寵物洗澡。”

    林卻沒說話。

    “你好像不怎么在意我喜歡什么？”

    林卻本來沉默不語，一聽這句話急了：“在意，在意的！主人，您喜歡我主動問候您，喜歡我有什么事都誠實地告訴您，尤其是……生理狀態(tài)，您喜歡鞭打，偏愛藤條，喜歡捆綁，偏愛用粗糙的麻繩，zuoai的時候喜歡后入，您還喜歡給小狗喂食……”

    林卻一樣一樣如數(shù)家珍，不知不覺，他將自己所了解的顧歸玨一股腦傾倒在本人面前。

    “說得不錯。”顧歸玨獎勵式地拍著他的頭，“看來我的狗心思還是在我身上的。”

    林卻說著說著臉有些微紅，這些話細究起來其實就是變相的告白，雖然沒什么，但他總覺得有幾分別扭，就好像……把自己最隱秘的心情分享出來。

    “那我呢？”江舒不滿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敲了敲門框，示意自己的存在。

    林卻縮著頭，迅速掃了眼江舒，見他臉上并未有慍色，才小聲答道：“您喜歡我絕對的服從。”

    “……就這么一句？”江舒瞇著眼睛，覺得林卻有些厚此薄彼。

    “……”不是林卻不想多說，而是江舒的手段花樣實在太多，還經(jīng)常變換，他感覺沒有重心。但是有一條在江舒那里百試百靈，就是聽話，每次只要他盡力地去做了，即便沒做好，江舒的神情也是愉悅的。

    “嘁。”江舒不屑哼道，“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要考驗一下寵物的服從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