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3 身后的肆虐像時間轉輪,往復交錯,永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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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歸玨無奈地搖搖頭:“幼稚。” 江舒道:“你不是喜歡扮裝游戲嗎?上次是我,這次換你。” 顧歸玨看著趾高氣昂的江舒,有些啼笑皆非,這兔崽子還記著上次讓他穿女裝的仇。 幾個月前的情人節(jié),他抱著玩樂的態(tài)度,讓江舒穿了次水手制服,當時制服的裙擺上面還沾著jingye。男生過于修長的四肢和高大的身材,穿上女裝顯得不倫不類,但是單看那張毫無瑕疵的漂亮臉蛋,正好與水手服的清純濃淡相宜,尤其是那雙略帶風情的桃花眼,美艷極了。 他當時夸得贊不絕口,還樂呵呵和林卻一起拍了不少照片,但江舒的臉黑到了極致。 這筆賬,江舒始終記在心里。 “別猶豫了,快點換好,我要接著cao你了。”江舒甩了甩身下重新站起的roubang,示意道。 顧歸玨將那條粉嫩的圍裙套在赤裸的身體上,轉身過去系背后的帶子。 帶子剛系好,江舒火熱的軀體就貼了上來:“哥,我餓了,你來切菜做飯。”他拿了塊浸在水里的豆腐,和菜刀一起放在顧歸玨面前。 “……你他媽要做就做,玩這么多。”顧歸玨忍不住爆了粗口,江舒的鬼點子他永遠都猜不到下一個能有多無恥。 “不行,穿上圍裙就要做飯的。”江舒捏起圍裙一角,“你看,小熊先生正看著呢。” 粉嫩圍裙的邊角處繡著一只卡通小熊,憨憨傻傻的。 從背后看過去,男人精悍強健的rou體散發(fā)著極具攻擊性的荷爾蒙,但柔軟的圍裙包裹著赤裸,在腰腹和脖頸間留下兩條細軟的繩子,中和了這種攻擊性,更添了不少引人遐想的旖旎風趣。 顧歸玨拿起刀,又放下:“不行,可能會切到手。” 江舒已經(jīng)就著濕潤的液體把roubang放了進去,他雙手穿過圍裙底下,盡情撫摸那片緊實有力的皮膚:“切到手沒關系,我?guī)湍阒巍6遥耗茏屝愿碳ぁ!?/br> 顧歸玨沉默了一會,被江舒的說法說服了。 就在江舒頂進去的瞬間,他對著柔軟的豆腐切下第一刀。 江舒cao得不緩不急,像是照顧顧歸玨切豆腐的速度,每切一下,他就cao一下,合作得井然有序。 他的手臂在顧歸玨胸前交叉,捏著立起來的兩處rou球,用手指夾著揉搓,然后冷不丁地使勁一掐。 顧歸玨手下一抖,失了力度,鋒利的刀刃在小指上劃了條細小的血縫。江舒見狀,奪過顧歸玨手里的刀扔到桌上,然后捏住他的小指含進了嘴里。 傷口滲出的血珠被江舒一一舔舐,他用唾液為那處裂開的皮膚消毒,血小板迅速凝固,很快傷口便開始愈合了。 這感覺真是奇妙,顧歸玨的小指微微刺痛,被舌頭一舔有些酥癢,疼痛被遮蓋不少,江舒嗜血的眼神刺激著他活躍的交感神經(jīng)。 “舔好了就松口。” 血液的鐵銹味彌漫在江舒的唇舌間,他邊舔邊用侵略的眼神掃視著顧歸玨,漠然道:“不要。” 顧歸玨將手往回抽了抽,引起江舒的強烈不滿,他將顧歸玨用力按在案板上,分開臀瓣,再次cao入。 “啪!”清脆的一聲,顧歸玨下半身一緊,他咬牙道:“江舒,你他媽今天是不是太過分了?” 江舒正處癲狂,揚起手又是一掌,扇在臀瓣上,他笑得惡劣:“生氣了?是不是有感覺,爽翻了吧,顧歸玨。” “打屁股cao人有多么爽不用我多說吧,你肯定也知道。不瞞你說,你后面的洞簡直太銷魂了。” “江舒!” “哥,你看你,不也挺爽的?前面這么硬,嘴上卻不饒人。以前,我為了照顧你的感受,從來都不敢這樣對你,但現(xiàn)在,我才知道以前有多么愚蠢,這種兩廂情好的事情,現(xiàn)在才被發(fā)現(xiàn),真是太浪費了。” 江舒的虛榮終于被填滿了。 顧歸玨承受著粗蠻的抽插,頭抵在案板上低喘,手指無力地搭在頭邊。 這兔崽子,玩起來一點分寸都沒有。扭曲的姿勢消耗了他大半體力,如果是平常,他不介意提起拳頭教育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但現(xiàn)在,他也有些疲累,身后的肆虐像時間轉輪,往復交錯,永不停息。 …… 等江舒再次射精,顧歸玨也在蠻橫的進攻下繳械投降,他睜開混沌的眼睛,手心里滿是濕潤,精神恍惚間他捏碎了放在手邊的豆腐,白碎的豆腐渣和汁水沾滿指縫,說不出的yin靡。 江舒將顧歸玨拉起來,環(huán)著他的腰和脖頸纏綿地親吻。 喘息聲,一聲接一聲,江舒低著頭輕聲道:“再繼續(xù)來吧,哥。” “你他媽真是頭發(fā)情的畜生。” “呵呵。” - 林卻下班回家的時候,客廳里十分安靜,廚房里亮著溫暖的燈,但忙碌的背影卻不是平常的那個人。 “主人,怎么是您在做?”林卻卸下背包,洗了洗手,過來幫忙。 他可不想忙了一整天,大晚上還要餓肚子,還是他幫著下廚靠譜一些。 江舒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故作神秘地笑道:“我哥他累了。” “學校事很多嗎?”林卻好奇地問道,按理說,前幾天顧歸玨忙完期末考試,學校正式放假,就基本上沒什么事了。 江舒往漆黑的樓上看了幾眼,貼近林卻,笑得不懷好意:“他被我cao得起不來床,需要靜養(yǎng)。” 林卻一愣,手里的土豆飛了出去,在地板上滾了好幾圈才停在墻角。 “咳。”林卻窘迫地扭過臉,蹲在地上去撿土豆,“主人,主人們開心就好。” “開心,當然開心。”江舒望著那堆碎豆腐渣,“我還有很多好玩的事情,要和你們分享。” “你過來,我和你說個事……” …… 兩個人吃了頓簡單的晚餐,飯后江舒摟著林卻窩在沙發(fā)上看綜藝:“今天工作累不累,學長?” 林卻手里抱著麻團,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撫著麻團的皮毛,麻團舒服地打了個滾,懶洋洋趴在他的膝上一動不動。 林卻換了姿勢坐著:“我都畢業(yè)了,您還叫我學長嗎?” 江舒看著他:“那狗狗想讓我叫什么?sao貨?賤狗?還是……” “rou便器。” “……”林卻想扇自己幾巴掌,收回剛才的話,他簡直是自討苦吃。 “嗯?說話啊,還是不承認我說的。” 林卻心虛地捂住麻團的耳朵,支吾道:“都行,您喜歡叫我什么都可以。” 江舒“哈哈”笑了兩聲:“不逗你了,把手機給我。” 林卻疑惑:“您要手機干什么?” 江舒道:“算了不用給我,你打開相冊,把照片給我刪了。” 江舒說的自然是那些水手服的照片。 顧歸玨不在,沒人給他撐腰,林卻只能在江舒的注視下,乖乖地把那些“婀娜多姿”的照片刪了個干凈。 - 麻團:我不干凈了,我聽不見聽不見。 七月: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