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答應江舒和顧歸玨的“圈養”要求，林卻就惴惴不安，緊繃的情緒一直持續到傍晚，但那兩人都沒有再說什么，林卻反而更緊張了。

    他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拇指在手背上來回摩擦，小心翼翼地關注著其他兩人的動靜。

    反常的林卻被顧歸玨看在眼里，他暗笑了兩聲，坐到林卻身旁拍著他的肩膀，“放松一點，小狗?！?/br>
    “我，嗯小狗很，很好?！倍潭處讉€字，林卻結巴了兩次。

    顧歸玨忍不住笑了，他摸著林卻耳邊細軟的發絲，專注地看著林卻閃躲的眼眸，溫和道：“明天才開始，別這么緊張?！?/br>
    “就像我們平時相處那樣，只是會更加嚴厲一點。”

    顧歸玨壓低了聲線，“相信你會做好的，對嗎?！?/br>
    “嗯。”林卻被顧歸玨的安慰鼓舞了些許，他振作精神道：“小狗會努力做的，主人。”

    他大著膽子親了一下顧歸玨的臉頰。

    顧歸玨眼底閃過錯愕，隨后轉瞬即逝，他笑著說道：“明天開始再這樣，就要受到懲罰了?！?/br>
    “不過，”顧歸玨回吻林卻，在他的唇瓣上索取著溫度，“此時此刻，是特例。”

    “國慶節快樂?！?/br>
    “你們還要在那里纏綿多久？”江舒抱著一堆被褥，皺著眉站在樓梯口，“別讓我一個人干活?！?/br>
    －

    林卻洗完澡爬上床，打算睡個好覺，迎接未知的明天，卻被顧歸玨趕了下去。

    “寵物怎么能睡在床上?！鳖櫄w玨坐在床邊看著滿臉疑問的林卻，他指著另一側的地板，“去那里睡覺?！?/br>
    林卻才注意到靠里的那側，鋪了一層珊瑚絨毛毯，上面堆著的枕頭被褥，正是剛才江舒手里拿著的。

    “江舒給你鋪的狗窩，喜歡嗎?！?/br>
    林卻點頭，他看著米白色的毛毯，回想起約摸半個月前，江舒拿著手機網購，問他喜歡什么顏色的毯子，他不明所以，就隨口回了個純白色，沒想到是這種用途。

    原來，江舒早就計劃了這一切。

    顧歸玨赤腳踩在毛毯上，示意林卻過來跪好，“小狗，現在聽好明天的規矩。”

    顧歸玨伸出一只手，林卻將手放上去，虔誠地仰望著顧歸玨，等待命令。

    “從明天開始，你將是一條狗，不再作為完整的人?！?/br>
    顧歸玨的第一句話，就讓林卻屏住了呼吸，他感到心跳在加快，血液里有不知名的物質在沸騰，他仔細聆聽著后面的內容。

    “作為寵物，沒有穿衣服的資格，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你可能要赤裸著身體了。”顧歸玨將另一只手覆在林卻的手掌，輕拍示作安撫，“不過，你可以從我和江舒的衣服里挑一件作為‘遮羞布’，至于穿誰的，我們很寬容，由你來選擇。”

    顧歸玨狡黠一笑，然后繼續說：“早晨七點起床，為主人提供叫醒服務。早餐過后有例行的訓誡，如果你白天犯錯，懲罰會在傍晚一并清算。”

    “此外，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許說話，如果有特殊需要，用小狗的方式來請求主人，包括你的排泄權利。”

    “聽清楚了嗎。”

    林卻壓抑住狂跳的內心，顫聲答道：“聽到了，主人。”

    “嗯，對了，還有——”

    顧歸玨正說著，江舒就推門進來了，他擦著滴水的頭發，看著房間里的兩人，撇撇嘴道：“這么半天了，你們還沒說完嗎?！?/br>
    “規則已經講完了，你急什么。”顧歸玨彎下腰，開始給林卻解衣服扣子，“還有最后一項，這段時間的安全詞。”

    “你想要什么？”顧歸玨問道。

    “嗯……”林卻歪著頭，一時也答不上來。

    江舒兩三步走到床邊，他蹲下身，幫顧歸玨一起脫去林卻的衣服，他靠林卻很近，沐浴的芬芳馥郁混著潮濕的空氣，環繞在兩人之間。

    “用‘夏天’吧?！苯骈_口，“你不是從前說過嗎?！彼舱f過。

    濕熱的手指劃過干燥的皮膚，留下的淡淡水痕湮沒在空氣里，涼嗖嗖的，林卻瑟縮了一下，“嗯，就這個吧。”

    夏天，是他們相遇，迸發出火花的季節。

    也是七月“不慎”錯失的名字。

    “你冷嗎?！苯骓樦謪s光裸的脊背摸下去，直到尾椎，手指停在臀縫凹陷的渦旋，色情地按壓了幾下。

    “不冷，不冷。”林卻連連否認，他難耐地動了動，光裸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別亂動，不然今晚你就別想這么輕松入睡了?！苯娴吐曂{道。

    林卻立刻老實了，他乖乖跪好。

    江舒親了下他的額頭，“那就晚安，學長。”

    顧歸玨捏住他的手腕，輕吻一下，“阿卻，做個好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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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的清晨已經不那么明亮了，即便時鐘指向七點，從窗簾里透過來的光線依舊昏暗。

    林卻揉著迷糊的眼睛，他不想起床，睡地板的感覺比想象中好太多了，尤其是珊瑚絨的觸感，毛茸茸的，暖和得讓每一個早起的人都痛苦萬分。

    林卻后悔了，他為什么要答應這個游戲，讓他在國慶長假里依然要七點起床。

    林卻腦海里在掙扎。

    但是情緒歸情緒，林卻還是裹著被子坐起來，床頭的時鐘剛過七點，他不想在第一天早晨就出差錯。

    他掀開床邊的被角，悄悄爬了進去。

    顧歸玨和江舒躺在床上，相距很遠，兩人之間留著空隙，那是平時林卻躺在中間時養成的習慣。

    被子里的空間狹窄逼仄，光線更是稀少，林卻摸到一人的腿，順勢往上，手指最終停留在生理溫度更高的某處。

    林卻將頭湊過去，將半硬的性器含進嘴里，用舌頭溫柔地照顧緩慢充血的roubang。

    晨起服務并不容易，他既要保持安靜，也要保證動作輕柔，狹小的空間空氣稀薄，林卻的鼻腔都埋在性器里，毛發刺激得臉頰一陣瘙癢。

    終于，口中的性器恢復了往日硬漲的狀態。林卻還在努力地含吮著，便被一只手按住了脖子。

    那只手用力地將他往腿間按，rou刃狠狠地抵住口腔的軟rou，林卻幾乎要呼吸不過來，他就這樣張著嘴含住性器，一動不動地待了幾分鐘。

    一股腥澀的液體驀然噴射在林卻的喉嚨里，被他下意識地吞了進去。那只手一直緊緊地按住林卻，直到射完精，性器漸漸軟下去，手的主人才慢慢松開了禁錮。

    “學長，好早啊。”江舒饜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然后他轉頭對早已醒來的顧歸玨，得意洋洋道：“學長先選的我，委屈你了，哥?！?/br>
    顧歸玨對江舒的挑釁習以為常，他在被窩里的手拍了拍林卻，后者立刻會意地爬向他，開始新一輪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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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服務兩人的林卻也感到有些疲累，他躺在床上休息了會，旁邊兩人已經穿好了衣服。

    顧歸玨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項圈，將林卻從被窩里拉起來，“賴床的狗，想挨打了是嗎。”

    林卻眨巴著眼睛，輕輕搖頭。

    “嗯，很乖，看來沒忘記昨天的規矩?！鳖櫄w玨表揚道，他將項圈套上林卻的脖子，“新做的項圈，喜歡嗎。”

    林卻在戴之前，注意到項圈的黃銅狗牌上，雕刻著“J＆G”的字樣，不知道兩個主人是什么時候定做的。項圈是棕褐色的皮質，內側有一圈細膩的鹿皮絨，戴著很舒服。

    林卻開心地點頭，他很喜歡這條項圈。

    “起來去洗漱?！苯鎸杉路[在林卻面前，“不過，要先把衣服穿好?！?/br>
    江舒笑得不懷好意。

    “或者，不穿也可以?？禳c選啊，學長?！?/br>
    “……”

    林卻為難地左右看看，兩人都穿著家居服，卻要讓他在襯衣和衛衣里選一件。

    林卻暗自糾結了一會，既然叫醒服務先是江舒，那衣服還是選顧歸玨吧。

    他做完決定，抓起襯衣就往身上套，卻被顧歸玨攔下來，“寵物怎么會穿衣服，主人幫你穿。”

    江舒“嘁”了一聲，“學長真是端水大師?！?/br>
    “端水大師”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