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在黑暗里顯得尤為清晰，大腦重復上演著過去的種種時光，一遍一遍告訴林卻那個荒唐可笑的自己是多么愚昧。

    顧歸玨看到江舒時的反應，還有江舒那詫異的神情，他們會有怎么樣的過去呢……起碼不會是像他們之間這樣。

    因為，江舒是個純粹的Dom。

    林卻跪得膝蓋麻木，那鐵欄一定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印記，疼痛讓他保持著清醒的思考。

    過了多久了，他待在這里度日如年，時間概念慢慢流失，這間暗室遠離客廳，中間隔著好幾道門，外面發生了什么，一點聲響都傳遞不到這里來。

    林卻的眼淚流了干，干了又流下來，沾染得皮膚粗糙干澀，像只被主人丟棄在角落里的狗，就那么被遺忘了，沒有人再記起。

    －

    終于，門開了。

    林卻渾身僵住，他畏懼地聽著那走過來的腳步。

    顧歸玨掀開簾子，卸下狗籠上的鎖，漠然地撇下一句，“爬出來，我們在外面等你。”

    我……們。

    林卻沒回過神，他反復確認了兩遍，才確定顧歸玨說的是“我們”。

    還有誰……

    不會是……

    林卻爬到游戲室的時候，看清了另一個高挺熟悉的背影，手里拿著長鞭，臉色陰晦地站在顧歸玨旁邊。

    江舒。

    林卻當即反應就是往后退縮，就聽到顧歸玨嚴厲地說道，“滾過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賤貨，你不是喜歡兩個主人同時對付你嗎，今天就滿足一下你這只不知羞恥的狗。”

    林卻被結實地捆在了架子上，他趴在鐵質的單杠上，四肢分開緊扣在地板的繩環里，脖子套著項圈勒在單杠上，頭部只能無力地垂向地面。

    他的雙腿大張，一切隱私都暴露身后兩人的眼中。

    “賤狗，聽好游戲規則，我們兩個輪流抽打你，你用你那sao屁股好好猜一猜是哪個，連續猜對二十次就放過你，怎么樣，要是猜不對就一直打下去，打爛為止。”

    旁邊的江舒一直沒有開口。

    顧歸玨拿著鞭子擠壓林卻的臀，又在那臀眼處研磨許久，忽而甩下狠狠的一鞭！

    “聽到沒！”

    林卻如同驚弓之鳥，“聽到了，主人！我知道了，主人！”

    “再說一遍，怎么說話的！”又是用盡全力的一鞭。

    “小狗知道了……主人，請……主人懲罰小狗。”屁股才被抽了兩鞭，林卻的眼淚就溢出了眼眶。

    顧歸玨咄咄逼人，“你是請哪位主人啊，賤狗怎么不說清楚。”

    林卻不知道怎么說。

    他只好硬著頭皮道：“請……請兩位主人，懲罰小狗。”

    “哼，一個滿足不了你，對嗎。”顧歸玨譏諷道。

    林卻無地自容地閉上眼睛。

    “開始吧。”站在一旁的江舒說了第一句話。

    而后就是一場無止境的鞭打，懲罰。

    充滿力道的鞭子兇狠地落在林卻的屁股上，那力度是半分情面也沒留。

    顧歸玨：“說話，是誰在打你。”

    每打一鞭顧歸玨就要問他一次，他無法從身位來判斷鞭打他的人是誰，顧歸玨平時打他的力度雖然不輕，但也從來都是手下留力，并不兇悍，今天卻卯足了力氣抽他。

    而江舒呢，本來就是個暴戾的主人，下手從不留情。

    屁股上的每一鞭都抽得他眼淚直流，他分不清是誰。

    “是誰，快點說！”

    又是無情的一鞭。

    “我……小狗不知道，求求主人，我錯了，小狗錯了，好痛。”林卻受不住地討饒。

    但是后面的鞭打還是冷酷地進行著。

    顧歸玨不知疲倦地一遍一遍詢問他。

    林卻屁股上的鞭痕慘不忍睹，他胡亂地猜著：“顧歸玨，江，江舒……嗚，小狗不知道。”

    “回答錯誤。”

    顧歸玨如同殘虐統治的暴君，鞭撻著卑微的奴隸。

    林卻的屁股腫脹得不忍直視，最上面那一層皮膚變得通紅堅硬，出現不同程度的紫痕。

    身后的酷刑依然沒有停下。

    林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主人，小狗錯了，求求您了，求您放過小狗。”

    顧歸玨視若無睹。

    終于，屁股被抽破了皮，有鮮紅的液體順著大腿根部流了下來。

    林卻趴在單杠上哭得沒有力氣，小聲地抽噎，嘴里還在哀求，“主人，您打得對，小狗真的知道錯了，主人，求您。”

    血跡沾染上鞭子表面的皮質，顧歸玨便轉而開始抽打那屁股中間的縫隙。

    “啊啊啊……主人，主人！”林卻感到柔嫩的xue口被迅速抽腫了，他不由自主地縮起后xue，企圖躲避那無情的抽打。

    一切都是徒勞。

    而他還在被抽xue的過程中，下半身那根不知廉恥地勃起了。

    林卻沮喪地想，自己真是個變態，屁股上的疼痛都抑制不了骯臟的情欲。

    “賤狗，抽個逼就犯sao，yin水流得這么多，看來打得你還不夠疼啊。”顧歸玨譏笑一聲，反手蠻橫抽了幾鞭林卻的yinjing。

    yinjing表皮立時鼓起幾道紅痕，充血的柱身rou眼可見地消退了，軟綿綿地蜷在會陰處。

    “不回答問題是吧，那就打到你學會為止。”

    林卻已經沒有精力去猜到底是誰在打他了，可能顧歸玨抽的多一些，可是連續猜對二十次，根本不可能，他咬緊牙根承受著顧歸玨的怒火。

    痛得要死，打到后面林卻開始神情恍惚，他甚至慌不擇言：“好痛啊，主人，不要了，我不要了，別打我了，顧歸玨，不要打我了。”

    最后林卻疼暈了過去。

    －

    兩個人從游戲室無聲地走出來，林卻已經被從架子上解了下來，安放在地板上，傷口被簡單地處理涂了些藥劑。

    “你可以滾了。”顧歸玨朝江舒下了逐客令。

    “用完我就想扔，你怎么這么無情啊。”江舒嘲弄道。

    剛才那場鞭打的戲碼，從頭至尾，都是顧歸玨一個人在進行，他只是默默地充當著觀眾的角色，看完了一整場刑罰。

    “江舒，也不是我讓你過來的，現在的他和你沒有任何關系，快點滾。你要是想打架，我奉陪。”

    “我和他有沒有關系不是你說了算的，你還是和當年一樣，說翻臉就翻臉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