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無關(guān)番外-三人告解(上)
-楔子- 黑松鎮(zhèn)曾是個普通小鎮(zhèn),山坡上放養(yǎng)著大片的,遠望連成云朵一樣的羊群,但在挖掘到第一處鐵礦時,許多人涌入了這里。 本鎮(zhèn)最大的地主坎貝爾先生可算是發(fā)了大財(雖然他原本也很富有,但和巨富還有些差距),他的土地里埋藏著上帝賦予的寶藏,這叫他欣喜若狂。 坎貝爾先生不留情地收回了租給佃農(nóng)們的土地,可憐的佃農(nóng)看著一個個外來者帶著希冀的笑容踏上這片土地,朝著礦場的方向走去,而他們?nèi)找箘谧鞯牡胤奖痪虺梢粋€又一個坑洞,有的人選擇加入,讓自己從農(nóng)民變?yōu)楣と耍行┤藢@種變化無所適從。 然而這與那些有錢人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們正和坎貝爾先生一起發(fā)財呢,作為本地最大礦業(yè)公司的所有者,連治安官與坎貝爾先生說話都得客客氣氣。 一座小小村鎮(zhèn),竟同時存在天堂與地獄,著實叫人唏噓。 -上- 牧師溫特聽見一個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緩慢進入教堂內(nèi)。 黑松鎮(zhèn)的教堂沒有隨著該地的繁榮而得到擴建,它還是原來的樣子,不是很大,卻很高,磚石呈現(xiàn)年代悠久的青灰色,墻角生長著不知名的苔蘚。 教堂坐落在稍遠于居住區(qū)的樹林旁,因此有時它寂靜得與此地格格不入。 現(xiàn)在離太陽落山?jīng)]多久,但這種靠近樹林的地方黑得可怕,聽說有人在附近見過狼,不過也有人覺得那不過是長得較大的野狗。 牧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溫特牧師來這里的時間不算長,按理說,這種富裕的教區(qū)輪不到他一個剛從牛津大學畢業(yè),又沒什么背景的年輕人頭上。 但是感謝主,誰能想到黑松鎮(zhèn)居然有鐵礦呢? 為此,他聽到了不少酸話,同樣感謝當?shù)氐慕瘫姡貏e是以坎貝爾先生為首的好心人對他的支持,讓他能一直留在這里,坎貝爾先生還暗示自己有個年齡合適的侄女,如果他愿意,相信兩人會在很多地方“偶遇”。 溫特是個漂亮的年輕人,他精致的面容如同透過教堂玻璃窗射進來的陽光,清透而溫暖,同時又具備神職人員的那種禁忌又虔誠的氣質(zhì),自從他來到黑松鎮(zhèn),女人們對于信仰的忠誠似乎更上了一個臺階。 他聽到來者在盛著圣水的容器中不知干了什么,令水嘩嘩作響,溫特皺了皺眉,好在那個聲音很快停下。 接著,懺悔室的拉鈴響動,看來此人是來向神告解的,溫特想,他走進懺悔室的小隔間,等待對方的陳述。 那人沉默了很久,要不是能隱約看到隔開兩人的木板上,小窗透過來的燭光,溫特幾乎以為對方已經(jīng)走了。 “……主,我有罪。”聽聲音,這是個男人,他聲音沙啞,艱難地開口,這似乎耗盡了他所用勇氣。 “放心地說出來吧,這里只有你和我,以及上帝,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溫特鼓勵道。 男人深吸一口氣,繼續(xù)道:“我……與一個男人,行了那茍且之事。” 說出這句話后,好像堵塞河流的巨石被搬開,男人之后的話如同疏通了河道的水流一般一句句繼續(xù)下去。 “那人,用金錢和土地誘惑我,與他……上床,我知道這不對,但我還是答應(yīng)了。 “我們做了一次、兩次、三次……很多次,上一次就在昨天,我很害怕,男人之間不該有這種關(guān)系。 “而且,昨天他進入我的時候,我居然在這種事情里有了……”男人頓了頓,“身體的快樂……” 溫特的舌頭舔過犬牙,他其實沒少聽過某些女士的懺悔,比如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鄰居、或是某個強壯有力的外鄉(xiāng)人度過罪惡的一晚,或是渴望rou欲之類的。 但一個犯了雞jian罪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遇上,原諒他的大驚小怪吧,他實在是缺乏一些經(jīng)驗。 其實一些關(guān)于神職人員的不堪的流言他也有所耳聞,但聽說總歸是聽說,畢竟沒有人會當著他的面表示:“嘿,溫特,告訴你,小男孩的滋味兒好極了!” 他有點好奇,對面的男人是什么模樣,光聽聲音,沙啞不掩渾厚,更像一個身體健壯,高大挺拔的男人會有的聲音,而非符合很多人想象的,一個瘦弱、怯懦、眼神飄忽的,看上去天生就會對男人湊上屁股的家伙,或者那種令人憐惜的美麗少年。 此時,教堂門口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那是皮鞋的聲音,清脆響亮,步伐有力。 新來的人也在容器里沾了圣水,畫好十字,徑直走到了告解人所在的小隔間,自顧自地和身材壯碩的告解人擠在一起。 他說:“主,我也要懺悔我的罪過。” 溫特聽到男人驚叫了一聲,立刻就想起身,即使他努力壓下聲音,但那個名字仍被溫特聽到了:“路易少爺!您……” “請您等這位先生說完再來,好嗎?”溫特說。 “不用了,我和他犯的罪過相同,我們是一起犯下過錯的,沒有規(guī)定說兩個人不能一起告解吧?”年輕的闖入者,坎貝爾先生的二兒子,路易?坎貝爾一把攬過想躲開的男人,開始他的陳述。 “我用土地威脅這個鄉(xiāng)巴佬露出他的屁眼,讓我cao,”路易轉(zhuǎn)頭,唇瓣貼在男人的頸間,潮濕的吐氣噴在肌膚上,男人泛起一陣陣顫栗,“你說,我是怎么威脅你的?” 男人拼命搖頭,溫特看不到對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他能感受到小小懺悔室的木板因那兩人的動作發(fā)出悶聲。 “怎么,告解不就是要把自己犯下的錯向上帝說得一清二楚,你這種遮遮掩掩的態(tài)度算虔誠嗎?” “不,別這樣,求您……啊!好的!我說!求您停下!”男人沙啞著嗓子哀求。 男人說:“溫特牧師,能請您先離開嗎……我很抱歉,但……” “懺悔需要見證人,不要提一些愚蠢的要求,牧師先生,請您繼續(xù)聽我們的懺悔吧。”路易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半點羞恥,他無所畏懼,坎貝爾一家在黑松鎮(zhèn)可以算是一手遮天,他的殘忍也被放大到極致。 溫特覺得自己該做點什么,但對面是路易?坎貝爾,坎貝爾先生的大兒子早夭,這位路易少爺就是他唯一的繼承人。 他倆還曾在一塊聊過天,路易代表其父,表示非常樂意贊助他,整個小鎮(zhèn)的的人都希望溫特一直留在這里。 溫特不由得握緊了掛在脖子上的十字架。 男人說:“您對我說,如果我……不和您上床,您就要把我趕出去,不租給我土地,也不讓我在礦上工作……” “誰問你這部分了?說清楚,我怎么奪走你的處女之身!你都做了什么!我是怎么把你cao得滿臉都是鼻涕眼淚?” 溫特聽到rou體被掌摑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知道,一定是路易在用手掌打在男人身上的某處,那地方一定非常豐滿,充滿彈性。 “求您了,別讓我說出口……” “聽著,婊子,如果你不說,我就在這里示范一遍,讓你想起來!” 溫特聽到路易毫無敬畏的話語,下意識皺起眉頭,如此玷污的事情,怎么能讓他們在這里做下?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心跳像敲鐘一樣大聲,砸在他胸腔里,他的背上出汗了,汗水浸濕布料。 這不應(yīng)該,可他卻沒有一點阻止那兩人的動力。 男人在路易的脅迫下繼續(xù)自己的懺悔:“你要我當著你的面……掰開自己的屁股,然后躺在床上,把屁眼對著你……嗚,我說不下去了……” 他的陳述斷斷續(xù)續(xù),參雜著一些叫人腿發(fā)軟的顫音和意味不明的呻吟,溫特覺得自己的耳朵熱得燙手。 路易的聲音猶如惡魔的低語:“不就是我剃掉了你的陰毛,讓你的jiba像個嬰兒的那般干凈,你那時候還打了我一下,你可真過分。” “是因為您拿刀對著我下身,又什么都沒說,我自然會害怕……唔啊!” “我懺悔,主,看到這個男人脫下褲子勾引我,我吃驚得連話都不會說了,滿眼都是他女人一樣肥碩的屁股,下面硬得受不了……” “我沒有勾引你!你說要我多想想我的弟妹,我的父母,我、我才……啊……唔啊……”路易在男人口中插入兩根手指,頂開男人的口腔,兩指銜住男人肥厚的舌頭,來回玩弄男人嘴里的嫩rou,深入到舌根的地方,男人生理性作嘔,但什么都沒吐出來,只便宜了路易,手指被收縮的舌喉緊緊包裹住,即使不是性器得到這樣的愛慰,路易也有一種精神上的滿足。 溫特只能聽到口水被攪動的,粘黏色情的微小水聲,他閉上眼睛,腦中浮現(xiàn)上帝的訓導(dǎo),可漸漸地,路易的臉和一個看不清面孔的高大男人闖入了他的思想之中。 那個水聲到底是怎么發(fā)出的,他們在接吻嗎? 他幻想中的男人張開嘴,唇瓣厚實而富有彈性,舌尖就在口腔中顫巍巍伸著,等待另一人與它勾連。 那么多的水……所以男人應(yīng)該…… 相應(yīng)地,那個被想象出來的男人嘴角、下唇都緩緩滑下口水,透明的,粘稠的,在轉(zhuǎn)折明顯的下巴——這個男人應(yīng)該有個好下巴,讓人只看下巴就覺得,這張臉一定硬朗而樸實——滴下,掉在地上,或是滴在路易的衣服上。 另一頭,真實的世界中,男人已經(jīng)從跪著的姿勢變?yōu)楸匙谕瑯庸蛑穆芬状笸壬稀?/br> 路易的手牢牢禁錮著男人,把他壓在自己身上,胯下故意向上頂弄,打定主意讓男人知道自己的興致有多高。 男人緊張得滿頭大汗,麥色的臉和脖頸漲得發(fā)紅,不被陽光眷顧的身體其他部位較頭部更為白皙,被淺色體毛覆蓋,可這也遮不住肌膚透出的艷粉。 “您不會真的……”男人的瞪大雙眼,他有一雙溫柔的眼睛,像母牛一樣,睫毛長而下垂,多情又可憐,即使和人打架發(fā)狠時,這雙眼睛也顯得比他人格外柔和幾分。 “我會怎么樣,”路易把手放進男人的衣服里,纏繞他腹部的體毛,像這是個有趣的事情似的,一圈圈卷著,“繼續(xù)說,誰讓你停下了?” “不要了,求您……啊!好的,好的,您別……”路易狠狠摳了一下男人的rutou,疼得男人眼圈發(fā)紅,心內(nèi)最隱秘的地方卻燃起了一絲渴望,對于自己的yin蕩欲求,男人倍感煎熬。 溫特只覺得喉間有什么哽咽住了,他無法發(fā)聲,汗水從他飽滿的額頭滑下,流到他淺色的眼睫,他眨了眨眼,汗滴在地上,砸出碎裂的水痕。 “繼續(xù)說,你做了什么,在勾引我舔你的屁股之后。”路易解開褲子,那根精神的東西頂?shù)搅四腥说拇致椴家路铮谖沧档奈恢免C地蹭著。 “您叫我,舔您的東西……”男人雙手摸向身后,想把在自己后腰上搗亂的roubang推開,卻反而被路易強硬地按在jiba上,讓男人用手討好這根惡魔的刑具。 “哦,沒錯,我讓你這么干了,上帝啊,這個家伙的嘴天生就該干這個,這是不是您對您的子民降下的考驗?我必須懺悔,我沒經(jīng)受住考驗,我被他那根蠢笨肥大的舌頭舔得爽翻了!” 路易的手指已經(jīng)離開男人的嘴,可男人聽他的yin語,仿佛回到了他們第一次的時候,回想起來舌頭被jiba狠狠擠壓,口腔被巨物進出時的麻痹感,路易性器的腥臭味也似乎近在咫尺。 男人甩甩頭,希望把不堪的回憶甩出大腦,而他身后的路易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你發(fā)什么sao?再動我就割破你的褲子,讓你露出一根毛都沒有的下面,就這么走著回家!” “我很抱歉,我很抱歉……”男人完全不能好好思考,居然對這個加害者道歉。 “然后呢?你吸得我快忘記了上帝,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您叫我把jingye吞下去,我不干,吐到了地上……”男人閉上眼,像是想起了痛苦的事,臉上無奈又凄涼。 “主啊,那時我氣壞了,一時忘了您教導(dǎo)的友善,我打了他,誰能相信呢,這個男人天天在地里翹著個大屁股干活,居然那么不堪一擊,不過打了他兩下,他就流了鼻血。”路易在大學時學了一身格斗的好本事,一般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盡管他對男人留了手,但這足以讓只和鎮(zhèn)里人胡亂打過的男人留下心理陰影。 路易粗暴地掰過男人的身體,與男人面對面。男人驚恐地發(fā)現(xiàn)路易那張俊美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邪惡而扭曲的神情,他因為自己做下的惡事而驕傲興奮。 路易湊上前,濕潤的唇胡亂蹭在男人沒剃干凈胡渣的臉上,嘴里含混不清:“尊敬的父……該隱看到自己兄弟的血時,是否也和我一樣,情緒激動得難以自己……” 溫特聽不清楚路易的話,他非常想知道自己漏掉的到底是什么內(nèi)容,單詞血的重音勾起了他無限遐想。 “唔!”男人的唇被咬了一口,他睜開眼,看見路易用口型對他說“繼續(xù)”。 “我被打得頭暈眼花,您把我的臉壓在地板的jingye上,我沾了滿臉塵土和jingye,您說您很滿意。”說著說著,男人眼里沒了焦距,茫然且麻木。 “是的,我看他那副狼狽樣就yuhuo高漲,有些人就該被這樣對待,”路易一把抓住男人的乳rou,他的指甲陷入肥大的胸乳中,上下推搡,男人被推得直接靠在了隔板上,把隔壁的溫特嚇了一跳,“神啊!這真是撒旦才能創(chuàng)造出來的奶子!要我說,把他扒光了丟在路上,他一定會被輪jian致死!沒人能抵擋住這種誘,哪怕這是個男人!我犯下如此大錯,實在情有可原。” 這樣夸張的描述,讓溫特下身起了反應(yīng),他腦中的男人有了更大一號的胸部,被人抓住的時候,侵犯者的手會陷入豐滿的乳rou……他沒注意到,想象中凌辱男人的路易,慢慢換成了他自己——他的手在男人柔軟的胸上肆虐著。 “說啊!”路易吮上男人的脖子,男人的身體猛地顫動了一下,呼吸都是抖的。 “然后……然后您進入我,我后面裂開了,出了很多血,我……很疼,非常疼……”男人難以自抑地哽咽,喉間像卡了一塊骨頭,在他說出每個單詞時都會感到一陣鈍痛,淚水像沉默的控訴,一滴滴滑落。 那夜暴力的罪惡性事是男人不愿意回憶的傷疤,如今卻被路易毫不留情地揭開上面的痂,讓他直面自己的恐懼,施暴者還以此為樂。 “那時你快把我夾斷了,不是嗎?”路易掏出自己的東西,那玩意青筋暴起,長度能讓知道經(jīng)驗最豐富的妓女害怕,祈禱自己可別碰上這樣的客人。 “我沒有……我只想逃開……”男人聲音越來越小,眼淚砸在路易的衣服上,路易伸出舌頭舔掉眼淚,男人皺眉忍耐那種濕漉漉又惡心的黏感,但他不敢躲避,否則會惹惱路易。 “為什么要哭呢?你不知道這只會讓我更興奮嗎……快對上帝懺悔!你這個狡猾的家伙,總是用眼淚勾引我!” “我沒有勾引您,是您……啊!您在干嘛!快住手!不要這樣……求您……您瘋了嗎!” 路易強行分開男人的雙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又扯開男人的褲子,把男人的yinjing和自己的放在一塊,火熱的掌心覆蓋在兩人的性器上。 隱忍許久,男人還是掙扎了起來,想要搶回自己對蔽體衣物和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 他們不是沒在外面做過,可現(xiàn)在,僅僅隔著一塊木板,對面有其他人! 男人實在太過天真,路易已經(jīng)對他上下其手,當著最至高無上存在的面猥褻他,又怎么可能淺嘗了點甜頭就止步呢。 可以說,路易享受這樣毫無倫理道德的刺激體驗。 “你沒有勾引我?你若真那么純潔,我手里的東西為什么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路易欺身壓制住男人的反抗,他甚至沒有騰出手,僅用軀干就讓男人束手無策,而他手上動作愈發(fā)激烈。 男人咬緊牙關(guān),閉眼低著頭,從臉一直紅到脖子,側(cè)頭躲開路易的索吻。 但他沒逃掉,路易咬住他的脖子,他痛呼一聲,給了對方可乘之機,唇瓣被狠狠咬住,滲出血絲,這是對他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