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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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爾德夫人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靈活的手指像蜻蜓點(diǎn)水一樣在他胸前的肌膚上彈跳,順滑的微卷金發(fā)的每一次飄動(dòng),似乎都會帶動(dòng)空氣中的熱潮。 她走到他身后,把白襯衫從他背后扯下,又扭了一個(gè)圈,把他的雙手束縛在襯衫里。 他們差不多高,她的臉貼在他耳邊,哈德森聽到她輕聲說:“到床上去,我想看你像狗一樣跪趴在那里。” 維爾德夫人嘴里的熱氣呵在哈德森耳際,耳垂被她輕咬了一口,哈德森渾身一陣顫栗,興奮硬挺的乳尖頂在襯衫上,那個(gè)尖端部位比任何時(shí)候更敏感,磨擦過布料時(shí)帶來別樣的舒適。 哈德森扭頭看了她一眼:“遵命,我的女王。” 他爬上床,在他動(dòng)作時(shí)褲子已經(jīng)掉到了腿彎,露出長久不見陽光稍顯白皙的臀部,還有胯下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的男根。 維爾德夫人就在原地雙手環(huán)胸,猶如觀看一出色情劇那般看著他被快滑落的長褲阻礙,有些笨拙地爬上床,聽他對她說:“我的夫人,您的小狗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她從容地端起燭臺,走到他背后,哈德森只覺得臀瓣被一點(diǎn)突如其來的疼痛侵襲,他疼叫出聲,猛一回頭,就看到維爾德夫人傾斜燭臺,讓蠟油滴在他的臀部。 “不要擔(dān)心,我的孩子,這不會讓你受到傷害。”她的聲音變得壓抑。 哈德森感覺那陣痛感的確在慢慢退去,被蠟燙過的地方變得火熱,又有些瘙癢。 隨著一聲呼氣,室內(nèi)陷入一片黑暗。 哈德森對這一連串被維爾德夫人主導(dǎo)的,超出他預(yù)料的事情感到些微的不安。 女人的手在他脊背撫摸,漸漸探向下身,他能聽到兩人粗重的呼吸,能感受到那雙手的觸感,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般細(xì)膩。 “唔!”他的嘴里突然被粗暴地塞進(jìn)了一團(tuán)布料,帶著玫瑰的香味,但這溫柔的物件卻將他的聲音堵在口中。 手指從囊袋滑到更后方的xue口,一陣濃郁的香料味道傳來,那個(gè)地方被手指侵入,伴著油膩的潤滑脂膏。 哈德森開始喊叫,他想要掙扎,手腳卻被自己的衣服束縛,一只手環(huán)過他的腹部,讓他不因?yàn)閽暝乖诖采稀?/br> 他的屁股被狠狠煽了兩巴掌,在他右臀上留下了油脂的痕跡,他聽到維爾德夫人變了調(diào)的聲音,雖然很陌生,但聽上的確自然了許多:“不要?jiǎng)樱怨饭罚蝗荒愕囊路怀秹牡摹!?/br> 哈德森背后立起一片汗毛,頭皮發(fā)麻,他的屁股上貼著一個(gè)火熱的rou塊,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東西他再熟悉不過。 “唔!嗚嗚嗚!”他下意識想要?jiǎng)幼鳎瑓s被掐住了喉嚨。 維爾德夫人貼在他的背上,磁性的男音響起:“你不是愿意為我做任何事嗎?聽話,寶貝,這不正是你期待的嗎?我不想對你太粗暴。” 手指在收緊,哈德森連忙點(diǎn)頭表示他聽懂了。 絲綢睡衣落在哈德森身上,黑暗里,觸感變得十分明顯,他被微涼的布料激出了雞皮疙瘩。 “啊,可憐的小東西,縮成一團(tuán)了。”維爾德夫人摸到他因?yàn)榭謶侄s的yinjing,耐心地逗弄它,另一只手則在他的后xue里摸索。 “真是饑渴,它在吞咽呢……以前被玩過這里嗎,孩子?” 被塞住的嘴無法回應(yīng)維爾德夫人的問題,不過對方似乎也沒有期待哈德森的回答,維爾德夫人更享受的是在話語刺激下,哈德森的反應(yīng)。 “哦,別吸啦,手指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了嗎?”維爾德夫人像一出獨(dú)角戲的主角,自顧自說著話,這場性事是他的主場。 哈德森發(fā)覺手指被抽了出去,火熱的,濡濕的rou冠在被開拓的xue口打轉(zhuǎn)。 他猜可能是油脂的作用,他的后xue變得火熱,一股癢意在油脂滲透的地方燃起,在他沒注意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不自覺地翹起臀,渴望地湊上那根能夠止癢的roubang。 “小狗,你的尾巴來了。”一只手有力地按在腰上,身后的男人扶著性器緩緩插入。 rouxue被填滿的撐大的感覺令哈德森感到痛苦,如果他能看到那東西的大小,他一定會再考慮一下是否要這么輕易順從男人的雞jian。 同時(shí),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也在硬物摩擦xue道的感受中得到了隱秘的歡愉。 男人的雙手掐住他的腰,下身開始緩緩動(dòng)作起來,口中抱怨道:“放松點(diǎn)!你想夾死我嗎?” 那根棒子有著雞蛋大小的guitou,比柱身更寬,倒鉤一樣的形狀使得男人的每一次開拓都叫哈德森飽受折磨。 當(dāng)把yinjing抽到xue口處,xuerou卡在莖頭邊緣位置,男人像是為了玩弄,惡劣地輕扯了幾下,都沒能把性器抽出來,他愉悅地笑了:“就那么喜歡這東西嗎,它都不愿松口,天啊,你應(yīng)該去街上做妓女,你天生就愛這個(gè)。” 這些話讓哈德森的后xue縮得更厲害了,男人兇狠地挺腰,又在他的臀上打了幾下:“我說了,放松,孩子。” 哈德森注意到,維爾德夫人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摸上了他的胸肌,稍長的指甲戳上軟rou,又辣又痛,可他卻不爭氣地覺得rutou也寂寞了起來,幸好他的嘴被堵住,不然他此刻發(fā)出的很可能是一聲舒爽的呻吟。 乳尖被提起,拉扯,又被按回柔軟的、加熱乳酪般的胸,哈德森在心中暗暗想,這個(gè)家伙,該死,他的技巧怎么會……讓他那樣快樂。 他的腦子沒清醒太久,很快,他就被身后人的一下又一下的沖撞帶飛了思緒,那力道如此之大,他的身體一個(gè)勁兒地向前倒,下一秒又被人掐著腰拉回來。 就這樣進(jìn)行了幾十個(gè)來回,突然的某一刻,他不知道自己的屁股發(fā)生了什么,男人像是把它徹底cao開了,他進(jìn)入了另一種快樂的境界。 腸道里似乎有一個(gè)快感開關(guān),男人經(jīng)過它、碾壓它、磨擦它,自己的jiba就跟著越來越興奮,哈德森能察覺,那是高潮將至的感覺。 他本就翹起的屁股聽從本能的指引,配合著男人的抽動(dòng),向上迎合著,要不是雙手被束縛,他一定會自己擼動(dòng)那根東西,讓它射出來。 男人發(fā)覺了他想要找點(diǎn)東西磨蹭的roubang精神極了——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哈德森的屁股越翹越高,而他的腹部則在盡力往床上貼,想讓yinjing在床上蹭挪,腰部折成了一個(gè)極度yin蕩的模樣。 于是那雙善解人意的手上下擼動(dòng)著那根東西,它就和它的主人一樣,沒有任何的自制力和在性方面的cao守,被那雙手摸得舒舒服服。 加之以男人毫不留情的鑿弄,每一塊腸rou幾乎都快被他cao出汁,男人的jiba實(shí)在太大,xue口箍得太緊,每次抽出都能帶出一些嫩rou,油脂也因長久而快速的cao干變成了白色。 哈德森閉上眼,眼皮下的眼球向上翻著,他在這次交合中徹徹底底放棄了任何抵觸,等待著高潮到來的那一刻。 溫?zé)岬膉ingye射在了xue道里,男人抽出沾滿液體的yinjing,菊xue在緩慢合攏的過程中擠出了不少,沿著腿根滑落,哈德森自己的白濁也射臟了床鋪,滿室飄著油脂中的花香和性事特有的迷亂氣息。 火熱的身體不再貼合,男人下了床,借著窗外月光點(diǎn)亮蠟燭。 沒了男人的鉗制,哈德森雙腿大張,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嘴里的東西粘滿唾液,被男人嫌棄地抽出來:“你可真臟,邋遢鬼。” 那是一雙蕾絲手套,飾以層層疊疊的蕾絲花邊和緞帶蝴蝶結(jié),用它堵住嘴巴,并不會給人粗暴野蠻的觀感,反而令事情像女人浪漫的游戲,柔軟的布料不會給男士任何傷害,只是一個(gè)風(fēng)雅的玩笑。 哈德森抬動(dòng)沉重的眼皮,看向燭光里映出的男人。 男人用手帕擦干凈手指,拿了一根酒紅色的絲緞將金發(fā)高高束起,睡袍凌亂地披在他身上,滑落到他的臂彎,哈德森能清楚地看見他平坦的胸部——和身下垂著的性器。 上帝啊,這真是……難以置信,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