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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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溫情被盧駒的一個電話打破了。周奕祁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本來沒有打算搭理,可電話接二連三的打過來,看上去似乎是有什么要緊事。 周奕祁點(diǎn)了接聽,電話那頭的盧駒好像有些著急,還帶著些慌張。 “周哥,你的藥平時都放在哪?”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翻東西的聲音。 周奕祁懵了一下,還沒有等他問出疑惑,盧駒在那頭又開了口,“云南白藥就行,家里有嗎?” “你受傷了?”周奕祁想了一下,實(shí)在是想不通盧駒這家伙干了些什么能把自己弄傷。“不過我屋里沒有備這些東西。” 聽到那頭的盧駒嘆了一口氣,周奕祁剛想問問怎么回事,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沒有就算了,不打緊。”那頭的聲音很是溫柔,是陳钚的。聽這語氣受傷的應(yīng)該不是盧駒。盧駒沒有聽陳钚的話,轉(zhuǎn)身把人推進(jìn)了房間。 “周哥,”盧駒偷偷躲到廚房,壓下聲音問到,“我不小心磕到了,我應(yīng)該干點(diǎn)啥才能消消腫。” 周奕祁:“……”盧駒什么時候也這么嬌氣了,磕到了還要消個腫,“你外賣叫個跑腿買點(diǎn)藥擦擦就行,你在家做什么了,還把自己磕腫了?” 周奕祁覺得,今天的盧駒實(shí)在是太過于反常了,那邊的盧駒沒有回答,只是道了謝就掛斷了電話。 “先生要回去看看嗎?看盧駒的樣子似乎有什么急事。”游衢把腦袋從先生腿上移開,規(guī)矩的跪在一旁。總不能因?yàn)樽约旱⒄`了先生的事情。 “不用,有老大在,他出不了什么事情。”周奕祁走過去摸了摸游衢的腦袋,“學(xué)長這是不疼了,還有力氣關(guān)心別人。” 美人在前,哪有去關(guān)心其他的道理,周奕祁把游衢扯到自己腿上,伸手揉了一把學(xué)長白嫩的臀。這個姿勢讓游衢的臉變得通紅,先生很少用正好姿勢罰他的。 為了討好先生,游衢偷偷的講臀往上移了移,更加方便先生下手。周奕祁伸手拍了拍,“這么著急討打?” 游衢笑了笑,“著急討先生喜歡。” 如此直白的話讓周奕祁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的學(xué)長真是越來越讓人喜歡了。 周奕祁用了五分的力氣在游衢的臀上扇了兩巴掌,這樣乖巧的學(xué)長真是讓人很想欺負(fù)。 周奕祁從旁邊翻出來個跳蛋,稍稍潤滑后就給游衢塞了進(jìn)去,滿意的聽到了游衢悶哼一聲。 “學(xué)長下個星期上班的時候,記得戴著。”一想到公司里外表高冷嚴(yán)肅的總裁實(shí)際上在后xue里偷偷塞著個跳蛋,周奕祁覺得有趣。 游衢紅著一張臉,“只要先生喜歡。” 只要是先生喜歡的,他都會盡力做到,甚至,只要一想到先生會在公司里玩弄自己,他內(nèi)心就壓抑不住的期待與興奮。 明明已經(jīng)被玩弄起了情欲,卻仍然要保持著冷靜的模樣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不只是先生喜歡,其實(shí)他內(nèi)心也是極其喜歡的。 “在想什么呢,像只發(fā)情的狗。”周奕祁伸手摸上了游衢硬挺的下身,用了幾分力氣捏了兩下,成功的讓人更加興奮了。 游衢壓下心里的羞怯,老實(shí)回答,“我……我在想,先生會如何玩弄我。”說完,臉上就像是燒起來一樣,又紅又燙。 他喜歡這些,可當(dāng)著先生的面說出來,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如同先生所講,他感覺自己就像只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情的狗,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在欲望里沉淪。 還好,他的先生不曾嫌棄他。 周奕祁突然打開了開關(guān),看著游衢的身體一震,然后就是克制不住的呻吟聲。 “是想讓我這樣玩弄是嗎?”周奕祁把人從腿上抓起來丟在地上,看著游衢顫抖著雙腿跪好,陷入情欲的同時努力維持好跪姿。 “學(xué)長也太敏感,”周奕祁蹲下身子用手撫摸上游衢的下身,“一個跳蛋而已,就讓學(xué)長腿軟了嗎?” 感受到先生的體溫,游衢忍不住渾身一顫,欲望即將噴薄而出,可沒有先生的準(zhǔn)許他只能拼命忍著。 可強(qiáng)大的毅力在先生的下一句話里土崩瓦解,他的先生湊到他的耳邊說,“學(xué)長如此敏感,等我插進(jìn)去可怎么得了。” 一想到先生會使用自己,游衢的身體更加渴望了。在調(diào)教過程中,先生向來是克制的,即便是被自己勾起性欲也沒有讓自己伺候過。從始至終,先生都沒有使用過自己。 周奕祁看著游衢渴望的眼神,不由的笑了起來,“小狗,我不覺得現(xiàn)在的你有被我使用的資格。”周奕祁摸上游衢的頭,“不過半年后你還能待在我身邊,那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 “我會的,先生。”即便是半年以后,在先生身邊的那個人也只能是自己。 周奕祁是玩開心了,可那頭的盧駒卻還在手忙腳亂。 從手機(jī)上下單了一些藥,可總歸是要等一段時間的。他也實(shí)在是不好把陳钚一個人丟這里自己去買藥。 那這段時間總該處理一下傷的,盧駒卻只能干等著。 艸,早知道這樣,他怎么也不可能因?yàn)闈M足自己的好奇心把老大打一頓。打完了還不會善后,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嗎! 陳钚看著獨(dú)自懊惱的盧駒有些想笑,挨打的是自己,怎么委屈的人到變成他了。 這事說來簡單,陳钚在公司忙了個通宵,早上準(zhǔn)備回家卻不知道把鑰匙丟哪里去了。本想隨便找個酒店應(yīng)付一下,卻突然想起結(jié)這個理由可以跑去盧駒那里待上一天。 周奕祁和游衢的進(jìn)度陳钚也大致了解,不出所料周奕祁今天應(yīng)該不會在家。 是一個人待在酒店還是跑去和心上人過二人世界,傻子都知道怎么選。 陳钚敲開了盧駒的門,講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本想博個同情,然后順理成章的賴在這里,誰曾想盧駒一個問題把自己問住了,“你沒帶鑰匙,那嫂子不也在家嗎?” 嫂子?什么嫂子?陳钚先是一懵,然后想起來自己早些時候扯過的那個謊,果然一個謊言總是需要更多的謊言才能圓過來。也怪自己得意忘形,忘記了這件事情。 既然被問起,陳钚選擇了說開。他不需要撒更多謊來圓,這層窗戶紙,總是這樣捅破的。 聽完了事情經(jīng)過,盧駒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對面的人,“所以從始至終都沒有嫂子?” 因?yàn)檫@個嫂子,盧駒覺得老大已經(jīng)放下過去,可現(xiàn)在舊事重提,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沒有變。 “我不想你對我充滿戒備,很抱歉。”陳钚的道歉發(fā)自內(nèi)心,“我沒有想強(qiáng)迫你接受我,我只是不喜歡你避開我。” 盧駒在那頭坐著沒有說話,他在回想著和老大重逢后的場景,也怪自己太笨,老大一看也不想個有婦之夫呀,要不怎么有那么多空出來和他們兩個聚。 可這番不說話的行為,讓陳钚誤以為盧駒生氣了。他也不知道當(dāng)時怎么腦子一熱就說出來,“你別生氣,要是真生氣了,我讓你打一頓出氣。” 盧駒不可置信的望著陳钚,老實(shí)說他真的沒有生氣,老大的做法他理解,更何況對方對自己的好,他也能感覺到。 可是……盧駒的目光在老大的臀上掃了一圈,那可是老大呀!真扒下褲子抽一頓得多過癮! 突然一下子理解了周奕祁的快樂! 盧駒也很好奇,如此正經(jīng)的老大挨打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哭出來,雖然大腦告訴他不應(yīng)該有這種想法,可心里卻忍不住想試試。 人一旦起了好奇心,就怎么也壓不下去。 更何況是有人送上門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陳钚見盧駒一直盯著自己看卻沒有說話,突然覺得自己這是出了一個什么爛主意,盧駒八成覺得自己不正常,以后怕是更不想看見自己了。 陳钚坐立不安的等著盧駒開口,而盧駒此刻已經(jīng)在幻想老大被自己打哭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