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垂死之蝶
陸久燃停住,表情好像被兜頭澆了盆冷水。 “常清河。”他一字一頓道。 常清河小幅度地在他身上起伏,喘叫的小聲,卻十足嫵媚。 陸久燃雙手從他的膝窩穿過去,將常清河直接抱了起來抵在墻上。冰冷的觸感讓常清河抖了一下,似乎清明了一瞬間,隨即又被情欲和酒意模糊了神志。 陸久燃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羊眼圈,套到勃發的yinjing上。 常清河被墻壁凍得不住地往陸久燃身上靠,卻被抵住脖子摁在墻上,毫不留情地進入。 “嗬……咕嗯……”常清河仰著頭想獲取更多的空氣,卻完整的暴露出脖頸來,被施暴者輕松扼住。 能將rou壁褶皺碾平的yinjing帶著yin邪的羊眼圈搔過,癢意瞬間層層疊疊匯集上來,花xue發瘋一般抽搐,不斷涌出yin水。 陸久燃緩慢而用力地頂腰,幾乎每一次都能看到常清河小腹上凸起一塊令人生懼的凸起。常清河被陸久燃壓在墻上,腳不沾地,腿只能纏在陸久燃腰上,幾乎是被這猙獰的roubang釘在墻上。 他被這過量的快感和深度逼的幾乎發瘋,感覺zigong幾乎要被cao弄得移位了,手無助地捂著肚子,卻只能隔著肚皮摸到頂起的yinjing。常清河抽抽噎噎地哭著:“別這樣……啊啊……真的不行……” “誰在cao你?”陸久燃臉上沒有怒火,平常得就好像是在問今天午飯吃了什么。 “別這樣……你弄的我好痛……” 他真的哭起來,淚水開了閘似的。陸久燃一頓,他以前雖然也經常被干哭,但都是生理性的淚水,這次卻似乎是真的在哭。 他哭的好傷心,大概是借著酒意,在對誰訴說心里的委屈:“我真的好痛……謝運……” “我好冷……” 他幾乎哽咽,“你不可以這么對我……” 陸久燃捏著他的下巴,淡淡道:“我憑什么不能這么對你?” 他心里生出綿延的惡意,黑色的潮水涌開,泡的他心口酸脹發痛。 “你已經不能這么對我了……你不可以……”常清河顛三倒四的說著,“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們什么關系也沒有……” 常清河哽咽的幾乎說不出話,伸手推陸久燃:“你別靠近我……” 陸久燃黑眸沉沉,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手腕:“常清河,你看清楚我是誰。” 常清河掙扎著把手往回抽,卻如蜉蝣撼樹,陸久燃狠狠往他敏感點上一頂,常清河就卸了力氣,哆哆嗦嗦地夾著roubang潮吹。 “嗯……嗯……”常清河的哭聲被撞的支離破碎,羊眼圈刺激的他幾乎無時無刻不在高潮,“太……啊啊……” 陸久燃低頭叼住他的奶頭,常清河無力地揪住他的頭發:“別……” 牙齒陷入雪白的乳rou里,舌頭飛快地舔舐被圈起的淡粉色rutou,仿佛又覺得不夠似的,硬挺如石子般的乳粒被叼在齒間研磨。 被cao的連連噴水的花xue因為刺激不住收縮,卻因為已經被撐到了極限而成為徒勞。 常清河感覺自己快要死在過量的快感里。 陸久燃爽的臉上也紅起來,垂著眼眸微微喘息,胯下動作迅極得幾乎有些粗暴。他虛虛抱著常清河,以免腿軟的幾乎夾不住他的人滑下去,而懷里的身軀因為不斷的高潮而持續發抖,jingye和yin水全糊在陸久燃小腹上,把腹肌涂抹得油光水亮。 常清河活像個jiba套子,被陸久燃抓著cao弄,被內射了一肚子的jingye也只知道捂著肚子迷茫地喘叫。看到他一副被cao傻的樣子,陸久燃捏著他的后頸,湊到他耳邊道:“看你……跟懷了似的。” “嗚嗚……”常清河抖了抖,好像被陸久燃呼出的氣息燙到了似的,耳朵燒紅起來,柔軟任欺的xuerou又絞緊了。 陸久燃輕笑一聲:“真sao……聽到自己被學弟cao大肚子很興奮嘛。” 常清河不住地搖頭,紅腫外翻的xuerou間,陰蒂被玩弄的高高凸起,陸久燃伸手彈了一下它,常清河猛地夾緊雙腿,有一股水流淅淅瀝瀝的、緩慢地涌出來。 “啊……啊……”常清河大口大口喘氣,陸久燃甩了他屁股一巴掌,常清河咬著牙哆嗦,聽到這個人說:“嘖,尿我一身。” 常清河在混沌中又羞又愧,幾乎又要哭出來,卻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再次收住雙腿,討好地去親陸久燃的臉,艱澀道:“對不起……” “知道就好。”陸久燃任由他在自己臉上親,叫了一個晚上床,常清河的嘴唇已經有些干燥,擦過臉上皮膚時觸感奇妙。 陸久燃扣著他下顎,微微貼上去,他們熾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像一對耳鬢廝磨的戀人。 陸久燃的唇頓了頓,還是將吻落在常清河的眼皮上。 被親吻的人眼皮不安地顫動,眼睫撲朔,似一只垂死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