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段云歸當(dāng)然猜不到秦漠腦子里想些什么,他的乳尖叫捏的麻酥酥的,他抿著嘴害怕自己發(fā)出聲音,這藥實(shí)在是抹不下去了。 “我想去看看小魚。”段云歸想要轉(zhuǎn)移秦漠的注意力。 秦漠挑眉,“你想要個孩兒?” 段云歸心道秦漠胡放屁,他嘴上哪敢說,“他叫熊抓了我才想去看看。” 秦漠還抓著孩兒這個事,“你能生不?給哥生個大胖兒子吧,女兒也行。” “我生不了!”段云歸煩躁道:“你再娶個能生的就是了。” 啪的一下,秦漠隔著褲子往段云歸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秦弈把你慣的還會耍脾氣了。” 段云歸害怕秦漠真打他一頓,他立馬慫了,抿著嘴不再說話。 “怎了,說錯你了?”秦漠是個較為典型的山村男人,性子有些大男人,更何況段云歸在他眼里還小,他就總會不自覺的管著段云歸,想叫段云歸乖乖的才對。 奈何段云歸不是那個乖巧的性子,要真不管著他,他早就上天入地了。 “抹完了!”段云歸趁著秦漠松手,他跟猴一樣,把藥碗一放下就跑了,他想著反正秦漠左右在家也不過待一天多,憋一天不是個事。 秦漠作勢就要追他,段云歸竄的比那兔兒還快,他趕忙躲到秦弈身后。 “過來!”秦漠喊道。 段云歸裝聽不見,鉆在秦弈身后就不過去。 秦漠跨步就要去捉他,兩人在這小院子里又追又鬧,段云歸哇哇亂叫,秦漠是逗著他玩的,要真抓他,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是,秦漠這回剛結(jié)了工錢,要在家待個四五天的才會走,他還當(dāng)憋兩天就過去了。 中午照例是要午休會兒的,段云歸蹲在那箱子書旁不肯睡覺,集市小攤上的書都是些話本,沒什么深意,但段云歸也很高興,這一大箱子夠他看好久了。 “別看了,睡會兒。”秦漠赤著上半身進(jìn)來了,這大中午頭太熱了,他又去水缸那沖了一下,段云歸給抹的那點(diǎn)藥全給沖掉了。 段云歸哦了一聲,騰的一下就竄到秦弈床上去了,秦弈還沒進(jìn)來,其實(shí)之前秦弈和秦漠并不在一間屋子里住著,是因?yàn)槎卧茪w,他倆才把床搬進(jìn)了這間屋子的左右兩邊。 他身上還穿著那肚兜呢,別的不說,這個可比衣裳要涼快多了,他對著墻摳手指頭,想著下午醒了先看哪幾本書、如果能去看小魚的話要給他帶些什么零嘴。 身后躺了個人,這床板都嘎吱了一聲,段云歸以為是秦弈,也沒轉(zhuǎn)頭,還在神游。 秦漠伸手把段云歸往過撈,那胳膊就跟鐵鏈似的拴著段云歸的腰。 段云歸哎呀了一聲,“勒死我了!” 秦漠知道段云歸以為他是秦弈,他故意不說話,伸手又往段云歸那肚兜里伸,段云歸那乳尖時常都是紅腫著的,還沒等好了又得挨捏。 段云歸嘟嘟囔囔:“秦漠捏完你捏,要捏爛了。” 秦漠還是不吱聲,手在段云歸身上摸了摸去,接著又低頭湊過去在段云歸后頸上親。 “好癢啊。”段云歸輕輕笑了一下。 秦漠暗罵段云歸這個小崽子,給段云歸買這么多東西,段云歸對著他是一點(diǎn)笑臉也沒有,對著秦弈倒是能軟乎乎笑著說兩句話。 秦弈進(jìn)來時瞧見秦漠躺在那兒,徑直便躺到了另一張床上去了,他和秦漠素來關(guān)系是不錯的,兩人雖然不怎么交流,但到底是血濃于水的親兄弟,不會因?yàn)槎卧茪w而爭風(fēng)吃醋。 興許是被摸煩了,段云歸扭了兩下,“哎呀別摸了!” 秦漠低低笑了兩聲,低頭在段云歸頸子上咬了一口。 秦漠這一笑,段云歸當(dāng)然知道身后是誰了,他立馬有些不敢瞎扭了,怕秦漠打他,更怕秦漠入他,爽是真爽,但會讓他爽到完全失去神志。 他被秦漠翻過來按著親,兩人親的巴巴響,倆人說話聲音不大,秦弈只能聽到段云歸那略帶委屈的語氣和時不時的笑聲。 說來他偏要買段云歸并不是一時興起,他早之前就已見過段云歸了。 那時家母病重,家里急著用錢,他和秦漠輪換著在鎮(zhèn)上做工,不說辛苦,哪里錢多就去哪干,同村的給他介紹了東唐鎮(zhèn)的一個活兒,聽說東家是家大戶人家,薪資又高,秦弈便行了幾天腳步去了。 段家確實(shí)是大戶人家,那府邸不知有多少個院落,秦弈和其他工人一起在那兒修房子,秦弈是負(fù)責(zé)搬運(yùn)木料的,吃的就是那份苦力錢。 可能也是天注定,一晚秦弈睡不著便在安排的住所門邊坐著透氣,哪知一下瞧見不遠(yuǎn)處的池塘旁有兩人抱著個什東西一下子扔了進(jìn)去,噗通一聲,是個大物件,那兩人跑開后,池塘仍是有不小的動靜,還是個活物。 秦弈便走過去瞧,哪曾想是個活生生的人在池塘里沉浮,他想也不想便把那人給拉起來了。 這人正是段云歸,段云歸叫拉上來就暈過去了,秦弈探了探還有氣,把他帶回了段家安排的屋子里,那屋子里還睡著兩名工人,秦弈道段云歸是個男子,赤了身也不礙事,便把他那濕乎乎的衣裳給脫掉了,誰知道段云歸這身子跟尋常人不同,竟是多生了一道xue縫兒,身上更是光滑白嫩如那蛋清似的,秦弈慌忙給段云歸套上了一套自己的衣裳。 第二日天還未亮秦弈就醒了,可段云歸不在了,秦弈心生一股失落,沒同段云歸說上一句話。 后來的幾日,秦弈也沒能再見上段云歸一面,他做完工離開段家的時候,心里還有些微微的失落感,不曾想幾月之后,竟在村口人牙子那兒見到了段云歸。 一股熱氣沖上了腦袋,秦弈覺得段云歸就是上天送來給他做媳婦的,這就是上天給的緣分。 想到這,秦弈還是認(rèn)為段云歸是老天爺送來的,不然那夜怎就好好的叫他給看見段云歸被扔進(jìn)池塘了,偏偏段云歸又被賣到了他們村,這樣巧的事不是緣分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