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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當晚被夫弟脅迫zuoai/在婚床上被cao射還被小叔內射尿身上

    葬禮上,林葉站在回廊的陰影里。一身的黑色喪服襯得他皮膚蒼白,他一只手扶著回廊的柱子,看向靈堂的方向,口里喃喃道,

    “小鴻。”

    歐陽鴻,歐陽家的長子,也是林葉的愛人。他們本該在三天后舉辦結婚典禮,可一場車禍卻打亂了他們的計劃。歐陽鴻進了醫院,在重癥監護室昏迷了好幾日,最后不治而亡。林葉痛苦萬分,可是在死亡面前他也無能為力。他只能收一收眼淚,轉身走開。

    一只蝴蝶翩躚地從回廊飛過,飛到朱紅色大門的金色門環上,略停一停。前方傳來一陣腳步聲,穿黑衣胸前帶著白花的人們正在往這邊走。大門口,穿著喪服的男人等待著迎接他們。

    不同于兄長的典型的亞洲面孔,他目光深邃,鼻梁高聳,面部同時雜糅了東方和西方的特點,箭一般銳利的目光顯示出這是個很有野心的男人。

    歐陽家人丁稀少,父母早亡,只剩他們一對兄弟相依為命。現在作為哥哥的歐陽鴻死了,剩下的后事自然由弟弟歐陽金來料理。由于其他人都是常年不聯系的遠房親戚,再加上歐陽鴻一向疼愛自己的弟弟,所以喪禮開始的時候,律師就開始宣讀遺囑。

    因為歐陽鴻出車禍后一直處于昏迷狀態,因此也沒有留下遺囑,所以律師是按照他一年前留下的遺囑進行財產分配。幾乎所有的錢都留給了歐陽金,而林葉和歐陽鴻是六個月前才開始談戀愛的,雖說歐陽鴻答應和他結婚,但結婚手續還沒辦,所以從法律意義上,他還是歐陽家的外人。現在他依附的男人死去,他也不得不考慮自己被掃地出門的可能。

    然而此時的林葉因為和歐陽鴻的戀情早就和家里恩斷義絕,身上也沒有絲毫的收入。現在帝都房租高昂,再加上大環境經濟低迷,像他這樣的人想要找到工作難于登天。

    林葉擦擦臉上的眼淚,并不想自己以后的前途。現在的他只想好好地送別自己的愛人。

    雖說是丈夫的弟弟,可歐陽金和他只是見過短短的數面,每次說過的話都不超過十句。與文靜而彬彬有禮的丈夫不同,弟弟的眼角眉峰都透露出桀驁不馴和狂野,兩兄弟往那里一站,大家絕不可能認錯。

    只是在光線不充足的時候,有時候林葉會覺得歐陽金的背影酷似丈夫,只是他從來沒說過,也許只有他一個人這樣覺得。

    讀完遺囑后葬禮正式開始,請來的僧人已經開始念經超度,歐陽金和林葉并肩坐在第一排,那是離死者最近的位置。林葉伸長了脖子,隔著朦朧的淚眼努力看著棺材里的歐陽鴻。他們之間曾有那么多的山盟海誓,可隨著這人的逝去,那些承諾也都成了泡影。

    可我還愛著你,他在心里對著棺材里的人說,知道那人不可能聽見了。

    他跟隨著眾人扶著棺材走向墓地,看著丈夫的棺材被埋在土里。他不得不承認一切都結束了,他的丈夫真真正正死去了,而把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這里。

    要不自己也隨他去了吧?林葉的心中忽然涌起自殺的念頭。

    “嫂子。”身邊有人低聲叫他。那是歐陽金,他微微側頭,看上去有些擔心的樣子。

    林葉連忙扭臉把淚痕擦去,他不愿意這樣失態,這才慌慌張張地說,

    “我沒事。”

    歐陽金的稱呼讓他心里一暖,至少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知道他曾經屬于那個男人,即使沒有被社會承認,但他在心里認定那人就是自己的丈夫,這一點到死也不會改變。

    可是沒有了愛人,這生命該如何度過?林葉的眼里難得地出現了些許迷茫。

    他和歐陽金回到家里的時候,天上已經下起了小雨。丈夫以前的照片還擺在客廳里。照片上丈夫和歐陽金勾肩搭背,只是丈夫一臉笑意而歐陽金卻是不笑的,看起來稍微有些不高興。然而丈夫喜歡這張照片,執意要把這張照片放在客廳里。

    林葉不禁把相框拿起來抱在懷里,仿佛上面還帶著丈夫的溫度。林葉再度把相框拿在手里,隔著玻璃撫摸著丈夫的臉。就在這時候玻璃反射出他身后的人,那人鷹一般的眼睛出現在相片上,莫名的和丈夫的臉重疊在一起。

    林葉忽然有些慌張。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很害怕歐陽金這個小叔,明明歐陽金也沒對他做過什么壞事。好幾次他無意間看見歐陽金正看著他,但是被發現后那人就若無其事地轉過臉。他心下詫異,可是也什么都沒講。

    如果不是丈夫喜愛弟弟,執意要三人一起住在一起,他和歐陽金原本不會有什么交集。就算他們住在同一屋檐下,相互之間也很少交談。林葉隱隱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氛圍有點奇怪,只是他也說不上來。

    極少數時候,他會覺得,歐陽金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是帶著嫉妒和占有欲的。可是這占有欲似乎來的莫名其妙,因為就他看來,歐陽金并不粘著自己的丈夫,甚至對哥哥的偏愛隱隱嫌棄。

    那這種占有欲又是從何而來?總不可能是因為自己。他和歐陽金甚至沒說過幾句話,他還沒自大到覺得自己是萬人迷,人人都喜歡。

    丈夫在的時候他和歐陽金還算相處愉快,現在丈夫不在,自己又沒錢沒勢,只能小心應對,努力和小叔子處好關系。如果自己現在被趕出去,只能流浪街頭。

    “我要洗澡。”歐陽金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林葉慌張地把相框放下,

    “那,我去給你放水。”林葉下意識說。

    他習慣于照顧其他人而不是被照顧,看著別人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他也很開心。

    “嗯。”歐陽金說,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下,神情中表現出了幾分疲累。葬禮就是這樣,忙來忙去,最后連真正為死者哀悼的力氣都沒有了。

    從這個角度看,歐陽金的臉有點像丈夫。林葉心里隱隱有點難過,但是沒表現出來。他垂著眼睛走向浴室,心里卻還是丈夫往日的音容笑貌。

    如果他在就好了,如果他在自己現在也就不會如此孤立無援,也就不用這樣和小叔尷尬地相處了。隨著愛人的逝去,他原本習以為常的整個世界都似乎崩塌了。

    放好水,歐陽金去浴室洗澡。他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忽然手機響了。

    “喂?”

    對面是律師,說歐陽鴻有套秘密的房子買在了他和自己的名下,但是貸款還沒還完,還差大約五十萬的樣子。林葉聽到這個消息本來心里還挺開心,可是一聽到有貸款,他的心沉了下去。

    且不說現在他不好找工作,就是找到了,也有一堆雜七雜八的開支。更何況五十萬對他這樣的普通人來說根本就是天文數字。

    最后律師給他提了個建議,說如果歐陽金肯幫忙的話事情會好很多。林葉掛了電話,呆坐在客廳里。

    對于歐陽鴻來說,這點錢輕輕松松就能還完,但對于林葉來說,此時的他根本負擔不起這筆開支。可是歐陽金在心里到底是怎樣看待他這個嫂子呢?他心里一點也沒有底。

    這時歐陽金穿著浴袍,擦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栗色的頭發微微有些卷曲,領口大張著,露出健碩的胸膛,

    “我洗好了。”

    “哦。”林葉說著,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手機。他的體型相比于同齡人來說有點小,此刻在這古希臘雕塑一般的健美人形面前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于此同時,他還猶豫著自己該怎么開口,問自己不太相熟的小叔子借錢。其實倒也不是他多么想要這個房子,只是這房子是愛人為他買下的,對他來說有著特別的含義。

    “你也去洗吧,浴缸里的水不用換,你將就著洗洗。”

    “不,”林葉下意識想要拒絕,他有潔癖,不想用別人用過的洗澡水。按理說歐陽金應該知道他的潔癖的,可在這種時候似乎忘記了。

    “你有話對我說吧?趕緊洗了過來比較省時間。如果重新放水又要好久吧?”歐陽金說,聳了聳肩,

    “當然,你可以留到明天再說。”

    林葉知道如果這時候不趁熱打鐵的話自己就失去了先發優勢,況且還有個詞叫做夜長夢多,越是等待事情越有可能變糟。

    現在是對方占據優勢,自己是有求于人,這種時候自己的姿態不能放得太高了。即使知道對方刻意刁難,他也無可奈何。

    “好。”他艱難地從牙齒里擠出一個字,拿上自己的東西就走向浴室。

    然而他只是看著那清澈的水,想起來這是別人用過的心里就忍不住翻起一種厭惡感。他強忍著惡心,草草用那水洗了,沒有覺得舒服,反而覺得自己身體更臟了。

    他想著半夜起來再洗一遍,身體里的那股抗拒才不那么激烈。他匆匆穿上衣服走向客廳,生怕歐陽金離開一樣。

    歐陽金沒走,他站在客廳通往陽臺的門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眺望著遠處的風景。

    “小叔,”林葉有些躊躇,“我們能好好談談么?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歐陽金坐在沙發上,兩腿張開,一副輕松閑適的樣子,倒是對面的林葉看上去很是不安。

    “嫂子,你想說什么?”歐陽金開門見山,挑起的眉頭有著鋒利的弧度。

    “就是,”林葉看著自己的腳尖,緊張得手心出汗,“你哥哥他給我留了一套房子,但是貸款還沒還完,你能不能暫且幫我墊上,等我找到工作會慢慢還給你的。”

    歐陽金垂眸看著杯中搖晃的酒,那酒顏色深紅,仿佛濃稠的血。

    半晌,他抬眼,微笑,

    “嫂子說什么呢?既然你已經嫁到我們家了,我們就是一家人。既然現在哥哥死了,我一定會照顧你。”

    林葉稍稍放下心。聽這語氣歐陽金像是答應了,至少沒拒絕,那就是說自己還有希望。z這時候歐陽金遞了杯酒過來,

    ”嫂子陪我喝杯酒吧。”

    這種情況下林葉很難拒絕,于是他接過酒杯,在那人的注視中喝了一小口。

    “嫂子,好喝么?”

    林葉一向不喜歡喝酒,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假意說,

    “好喝。”

    “那嫂子喝完這杯酒,我再給嫂子續點。”

    不知喝了幾杯酒,林葉便有些暈暈乎乎,他倒在沙發扶手上,臉色通紅,卻還沒忘記那房子的事情,

    “房子……”

    “我會幫你的。”昏沉沉中聽到了回答,林葉剛剛放下心來,就又被灌了酒,

    “嫂子喝酒。”

    不知過了多久。

    “嫂子?”有聲音從上方傳來,他抬頭看見熟悉的輪廓。

    很像小鴻,但又不是小鴻。小鴻會溫柔地對他笑,而不是像這個人,笑得這么張揚而蠱惑。小鴻也沒有那么多肌rou,這人看起來那么壯實,讓他害怕,于是他往后面縮了縮,這才安心。

    他想起這人是歐陽金,而歐陽鴻已經死了。想著想著他難過起來,閉著眼睛哭,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流下,在臉上留下兩道長長的淚痕。

    這時他忽然感覺到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他一手護住胸口,慢慢爬起來,努力睜著眼睛想要看清對方是誰,為什么要脫他的衣服。

    “嫂子,你的衣服被酒弄臟了,我幫你脫掉吧。”

    又是那種眼神,那種帶著侵略性和進攻性,讓他想到某種黑暗中的猛獸的眼神,這人總是用這種眼神看他。以前的時候還有小鴻在身邊,他可以躲在小鴻身后來尋求安全感。現在小鴻已經死了,沒人能保護他。他懼怕這人正如兔子懼怕老鷹,老鼠懼怕貓,雖然小鴻總是勸他放松下來,可是只要這人在場自己就無法放松。

    現在他和這人獨處一室,更糟糕的是他還喝醉了,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其實按道理來說他實在不需要害怕歐陽金的。這人是個畫家,但是手里卻有大把的錢,多少人拿著錢想請他畫畫都請不到。

    自己只是個底層出身,歐陽金這樣大富大貴的人要什么得不到,沒必要和他一個小人物玩勾心斗角這種游戲。只要歐陽金稍微暗示一下,有的是人把大把的錢和美人塞到他床上。歐陽金實在不必玩骯臟的手段就能睡到大把俊男美女,而自己只是路邊的野草一樣平凡普通。

    “不,不用了,謝謝,”林葉搖搖晃晃地扶著沙發靠背站直了。

    他不想歐陽金觸碰他,也不想自己醉酒失態,他已經得到了這人的承諾,現在可以離開了。

    然而那只手已經移到了他的腰帶上,稍稍用力,他的衣服從中間散開,露出大片白凈的皮膚,赤裸的胸膛和修長的雙腿隱約可見。

    林葉覺得有點不對,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身體里像是有團火在燒,燒得他眼睛里心里都是一片燥熱。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小叔面前衣衫不整,那樣也太不得體。而且除了丈夫以外,他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

    他踉蹌著想要快點回到房間,那人則是影子一樣跟在他身后,他快那人也快,他慢那人也慢。不知出于什么心態,那人伸手扯他的衣服。先是浴袍上的腰帶,然后浴帽也掉了下來,就連拖鞋他也因為走得太快而丟了一只。客廳通往主臥的路上就這樣丟三落四地散落著柔軟的織物,仿佛蟬蛻下的殼。

    頭上的燈光略微有些陰暗,大片的陰影蟄伏在黑暗深處。慌張的美人蹌蹌踉踉腳步虛浮,腰肢柔軟地擺動,不成樣子的步調讓他身子搖搖擺擺,倒像是第一天學會走路一樣。

    在他身后,男人的腳步不疾不徐,他甚至能聽見那人在他耳后的呼吸。他不敢回頭,唯恐看見這人的追隨。

    撕拉,身上的浴袍被撕下一塊。林葉心里一驚,焦慮地加快了腳步。

    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連前面的路他也看得不太清,只能憑著感覺走。頭頂上的燈光投射下來,身后的黑影投射在墻上,那身影比他高大強壯得多,僅僅是站在那里就有種壓迫感,更別提自己的衣服在拉扯下只剩下被扯得破爛的浴袍和里面打底的內褲,行走的時候春光乍泄。

    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艱難挪動,然而這還不是最要緊的。浴袍一點點被撕破,林葉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后的皮膚一點點變涼,而那人還在撕扯他的浴袍下擺,把那件絲綢衣服撕得破破爛爛,越來越多的肌膚被暴露出來,就連肩頭也被撕破,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被撕破的袖口就那樣耷拉在胳膊上,無端地有些誘人的色情意味。

    得快點回去,不然……

    平日里短短的距離此刻看來卻異常漫長,但他還是挪到了門口。他沒敢回頭,只是嘟囔了一聲算是道謝,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轉身把門關上了。

    他一進門就倒在了地板上,雙腿跪在門后,急促地喘著氣,喉嚨間有著莫名的干渴。此刻他只穿著一只拖鞋,絲綢浴袍的下端已經被撕成一條條的,他覺得屁股有點涼,往后一摸發現原本該覆蓋著屁股的布料已經沒了。

    那人跟了他一路,想必自己的屁股已經被那人看了個精光。林葉的臉瞬間通紅,長長的睫毛下眼睛不安地眨著,眼圈有點泛紅。

    丈夫才剛死,小叔子便欺負他。他心中委屈,可這委屈卻無人能訴。

    等冷靜下來,他輕輕把門開了一條縫,想看看那人走了沒。

    他身后卻伸出一只強壯的手,把門關緊了,

    “你是在找我么?”

    聲音從背后的黑暗中傳來,林葉驚起一身冷汗。他顫抖著轉頭,看見歐陽金就在他背后微笑。在他用盡力氣關門的時候,那人一閃身進來,快到他甚至沒有注意到。

    “我……不要……”

    隱約地,他似乎知道對方想對他做什么,即使那人從未付諸言語。

    “不要什么?”那人湊近,兩人的呼吸交纏,雄性的荷爾蒙氣息像是墨水散在水里一樣強硬蠻橫地擴散在整個房間,

    “嫂子,我只是想替哥哥照顧照顧你,你別害怕。”

    林葉甚至沒聽清這人在說什么,但是這人的音調讓他不自覺地緊張到毛骨悚然。

    他被這人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床是他和歐陽鴻一起挑的,本來是打算用作婚床,頭頂上是他們兩個人的婚紗照。照片上歐陽鴻坐著,露出靦腆的微笑,他則是站在椅子后,半個身子都俯身下去,作勢想要親吻愛人的臉頰。

    這里的一切都還是丈夫生前的樣子,那人才去了一天,房間里丈夫的西裝還好好地掛在衣櫥里。他抓住被單揉在臉上,覺得自己隱隱聞到了丈夫身上的味道。

    他真想在這種味道里沉睡不醒。

    可他的臉被強硬地捧起來,唇齒間瞬間被陌生而霸道的味道填滿,眼前的臉驟然放大。

    怎么回事?

    他睜開眼睛,看見歐陽金沉浸在這場親吻里,表情雖隱忍,可掠奪自己口腔的舌頭卻帶著貪婪的味道。

    歐陽金,自己丈夫的弟弟,在親吻他?

    葬禮剛剛結束幾個小時,他就被別的男人強吻了?他用力地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為什么小叔子會親吻他?他可是他的嫂子,難道他不覺得這樣對不起他的哥哥么?再怎么說自己也算是他哥哥的愛人。

    明明平日里歐陽鴻那么疼愛這個弟弟,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想著他。

    “滾!你不是人!我可是你嫂子!”林葉好不容易躲過了那人的親吻,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眼里不自覺地淌下淚。為什么丈夫一死,所有的人都開始欺負他?連小叔子都敢逼他洗臟水澡,強硬地闖進他和丈夫的房間,還在他們的婚床上強吻他?

    小鴻,小鴻,他只能在心里不斷地叫著亡夫的名字,仿佛這樣就能尋求到慰藉。

    “小鴻……”他終于忍不住嗚咽出聲,覺得自己從未這么委屈過。

    “哥哥他已經死了,我不是說過了,以后就由我來照顧你。”歐陽金大言不慚,還把手伸進林葉的黑色內褲里揉捏著。林葉微微低頭,看見那人的腰間那猙獰的巨物已經鼓起,那人眼里更是毫不遮掩的欲望。

    “要照顧我……就別……碰我。”林葉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這怎么行?嫂子還這么年輕,就算你不想,你的身體可是很想呢。”歐陽金把那根硬起來的東西拿出來,

    “看,你已經興奮起來了。”

    “小叔,我不想。”林葉掙扎著說,推拒著那只作妖的手,抓起一邊的被單蓋住身上裸露的肌膚,

    “我,我不能對不起小鴻。”

    “那嫂子打算這輩子就為哥哥守寡了么?”歐陽金雖然被推開,卻沒有生氣,只是耐心地一邊邊和這人拔河一樣把被單拽來拽去,仿佛小朋友之間的游戲,

    “如果不是的話,反正都是和男人做,一天后,一個月后,一年后,又有什么區別?難道你覺得時間長了,和別人做就不是對不起哥哥了么?”

    “以后我跟誰在一起,輪不到你管。”林葉一個沒抓住,手里的被單被搶走扔到地上,那人貪婪的目光如同舌頭一般舔過他身上的每一處,仿佛食人魔看著午餐一樣,看得他渾身汗毛直豎。

    “那得看你覺得自己是誰。如果你還把自己當作歐陽家的人,那么你作為哥哥留下的遺產,自然也歸我管理。如果你不這么覺得,那你確實跟我沒關系。不過既然你不把你當作我們家的人,那么你明天就搬出這棟哥哥的房子,以后也不用來哥哥的墳墓上祭拜了。”

    林葉眼圈更紅了,他不想對不起丈夫,可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話是有道理的。

    “可是,為什么是你……”

    歐陽金雙手摸上林葉的雙乳,揉捏著那不大的乳峰,林葉忍耐著,可還是在那人掐痛rutou的時候悶哼了一聲。看見他痛苦的表情,歐陽金才滿意地收手,

    “至少在血緣上,我是和哥哥最接近的人了。嫂子也覺得,與其找個不知根知底的人,不如找我吧?畢竟是兄弟,我身上也一定有你喜歡的部分的。”

    歐陽金玩弄著櫻桃般鮮紅的rutou,輕微的刺痛感和性欲被挑起的快感交織著傳遞到大腦,也傳遞到了身下的某處。林葉驚慌地躬身,兩手按在捏著自己rufang的手掌上,卻只是讓那雙手更加深入地陷入自己的皮膚,他這才意識到這人的體溫很高,一點都不像是丈夫那樣帶著幾絲溫涼。

    歐陽金的話如同毒藥一樣侵蝕著他的大腦,皮膚被愛撫帶來的快感也讓他有點難以自持。被這人說中了,他被開發過的身體在幾天的禁欲中的確已經饑渴難耐。

    “不反抗的話,我就當你默認同意了。”歐陽金牽著那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脹痛的某處,

    “現在先幫我弄出來吧,這里很難受的。我也幫你弄。”

    “不,我還沒……”林葉被抓著手腕,只覺得那手像是鐵鉗一樣,自己絲毫掙脫不得,只能牢牢地被對方所支配。他的手指碰到那巨物就驚慌失措地收回去,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瞬間,粗大的陽根觸碰手指的觸感還鮮明地留在腦海里。

    難道真的要和小叔做么?他覺得自己還沒想好,要預留給自己一些緩沖的時間。

    “不要。”林葉弱弱抗議,語氣可憐,

    “我,我自己弄。”

    他被扶著半坐在床頭,頭頂便是結婚照。他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那人和他對坐,他的膝蓋被那人的雙腿牢牢抵在床頭,中間的部分可以說是一覽無余,xue口微微蹭著床單,腿部韌帶繃緊的觸感讓他的身體不由得緊張起來。

    “把xiaoxue露出來,這樣我看不到。”

    對面的歐陽金俯身過來,在他的驚呼聲中撥開臀縫,把xue口撩撥出來,他的身體重心不由得后移,腰部懸空讓他的身體更加疲累。

    歐陽金會意,把兩個枕頭都塞在他身后,扶著他讓他躺在上面,果然這樣就好多了,但與此同時,連xue口后面的臀縫都被這人看光,大張的雙腿成m型,仿佛是在邀請對方玩弄自己的身體。

    “快點,你不是要自慰么?”歐陽金催促道,嘴邊帶著狡猾的笑意。

    頂著那人火熱的目光,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陽物上,緩緩擼動著。他本來想趁這段時間好好思考,可那人放下制住他的腿,把身子挪得更近了些,那根碩大的東西緩緩和他的貼在一起,頂端蹭著他的手背,垂下的囊袋拍打著他的菊xue,他覺得自己的下身不自覺地收縮了下,許久未被開發的xuerou此刻絞緊了,像是在渴求著什么。

    “愣著干什么?繼續啊。”那人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以表催促。

    兩人的下身密不透風地貼在一起,兩根陽物隔著他的手幾乎要貼在一起,長短和硬度都十分鮮明。他竭力忽視自己手背的感覺,努力自擼著,只希望這難耐的時刻趕快過去。

    那人一只手摟住他的腰,把兩個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些。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他能感覺到那人堅實的小腹和發達的胸膛。

    與這人的體格相比,自己簡直就像是個白斬雞。隨著兩人的乳尖不時相互觸碰,林葉的呼吸也不自覺地急促起來,他咬緊了牙,低著頭繼續擺弄著自己的那根東西。

    然而也許是因為太緊張了,他這次的射精來得比平時更困難。頭上滲出點點細汗,他的動作不自覺快了起來,仿佛在鉆木取火一樣簡單粗暴。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急躁,那人微微一笑,揚起手拍在他屁股上。柔軟的臀部被輕輕拍打著,雖然不痛,但那種羞恥感還是讓林葉臉紅了起來。

    于此同時,身體里那股情欲也再次被喚起,隨著一聲聲清脆的巴掌聲,林葉顫抖著身體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噴濺在他的性器上,也噴濺在自己的手指上,也噴濺在那人黑鐵一樣的性器上。

    林葉大口地呼吸著,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射了出來。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新鮮而陌生。他對于性愛的認知大部分來源于丈夫。而歐陽鴻對他總是特別溫柔,在事前會征得他的同意,然后從手背開始親吻他的全身,給他放松xue口,然后在接吻的時候進入他。

    而歐陽金的行為粗暴而無法預測,即使自己委婉地拒絕也不行。這人步步緊逼,一點讓他喘息的余地都不給他留,仿佛侵略軍一樣在他身上攻城略地,奪取他生存的空間,而他根本招架不住,只能任由這人胡作非為。

    可即使如此,他還是被這人撩撥起了情欲。如果有人告訴他他會在丈夫葬禮的當天被小叔子弄射,他會認為那人是在胡說八道,要么就是在侮辱他。

    那人隨手抹了抹黏膩的jingye,把那液體涂在他露出的菊xue上。他還沒回過神來,那人已經挺身而入,被巨物入侵的xuerou竭力抵擋,卻還是被插了進去。

    “啊!”他吃痛地抓住那人結實的手臂,“好疼……不要動……”

    他習慣于被溫柔地打開身體,像是這樣野蠻的進入方式他還是第一次經歷。

    “不行啊。”那人簡單地說,不顧他的死活就開始粗暴地動起來,他的雙腿被折疊在胸口,劇烈的運動讓他的身體不停地在床單上蹭著,那人抱緊他的腰肢狠命壓在床上,xue口大敞,任憑那鐵棒一樣粗大的東西直上直下地進出。飽滿渾圓的雙丘中間插著的陽物猙獰而雄偉,進出的時候連xuerou都被帶得向上凸起,仿佛是一朵綻放的玫瑰花。

    “好爽,好緊,怪不得哥哥這么喜歡你。”那人把他的腰肢掐成一片青紫,又低著頭親吻他的嘴唇,仿佛蜜蜂在汲取花蜜。尚顯干澀的xuerou被擦破,泛著鮮血一樣的紅色,腸液大量地分泌出來,混合在jingye里后讓抽插變得順利了許多。

    那人的進出看似毫無章法,但每次又能撞到他身體里的敏感點上。粗長的roubang抵在深處,開發著那里新的敏感點,連他都不知道他習慣于性愛的身體居然還隱藏著這么多他不知道的東西,他還以為歐陽鴻進到的就是他腸壁的最深處,可小叔子的陽物明顯更粗而更長。

    接受陌生roubang帶來的新鮮感和刺激感異質而突兀,在以前的溫柔性愛中他從未體驗過這些。此刻的林葉一邊被迫接受著rou體上強烈的快感,一邊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己yin亂的身體感到羞恥。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這樣yin亂不堪的一面,只是被插了幾下腸液就噴泉一樣冒水,剛剛射過一次的身體此又硬了起來。

    “他媽的,你的yin液把整條床墊都弄臟了。”歐陽金的話不堪入耳,強烈地刺激著他的自尊心,他羞恥得腳趾都蜷縮在一起,從臉紅到耳根。

    那人用力抽插幾下,然后全部射在了他里面,隨著xuerou的收縮,大片的白濁噴涌出來,順著臀縫往下流,干涸的jingye和未干涸的jingye橫七豎八地交錯在一起,看起來格外yin靡。

    歐陽金砸了砸嘴,好像還有點不滿意似的。林葉剛把腳放在床上,腰肢已經酸軟得不能動彈,可他的身體忽然被抱起,隨后他以狗爬式四肢著地,臉被狠狠地按在床單上。

    與此同時,他的屁股被高高地抬起,那是仿佛母狗交配一樣的姿勢,也是等待的姿勢,更是臣服的姿勢。最脆弱的生殖器就這樣暴露在對方面前,仿佛渴求著對方的支配。

    沒有溫柔的詢問,沒有四目交接的熱情,這是最樸素最自然也是最原始的方式,也是所有的獸類都具有的本能的姿勢。

    歐陽金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漫不經心中帶著獸類的敏感和狡猾,永遠蟄伏在在黑暗里,耐心地等待著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那人一手抓著他的頭發,一只腳踩在他頭上,仿佛掰開水蜜桃一樣分開他的桃臀,扶著粗大的rou莖直接進去。

    他的腰肢被固定好,仿佛炮臺一樣承受著那人劇烈的撞擊,陣陣rou浪聲響亮而有節奏。他的雙手被按在身后。隨著身體被腰胯撞擊,他的頭頸也一次次陷進床單里,那人駕馭著他仿佛騎手駕馭著馬,而自己的雙手就是韁繩。

    沒有什么平等相待,也沒有什么溫柔繾綣,現在的他與其說是這人的性伴侶,其實更像是奴隸和rou便器一類的東西。頭被這人踩踏著,屁股更是抬高了以迎合這人的進入,每個動作每個姿勢都是為了讓這人更爽。這人隨心所欲地把他的身體擺弄成各種姿勢,正如惡劣的小孩擺弄著手里的洋娃娃。隨著這人用力頂胯,他感覺到里面再次噴出了灼熱的體液。

    他的身體由于過度使用而抽搐不已,由于呼吸不暢而張著嘴吐著舌頭,涎液順著他的下巴滴到了床單上,可他卻渾然不覺。

    就在這時候他的roubang也開始吐精,只是這次更加稀薄。他低頭看著從自己身體里出來的液體,眼神不自覺地落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那人毫不顧忌地在他身上留下各種痕跡,他的腰腹上都是被掐出來的紅痕,上面遍布干涸的白色液體。隨著那人緩緩抽出,他的屁洞緩緩張開,露出里面層層疊疊的嫩rou,rou壁上還掛著許多粘稠的jingye,那些jingye仿佛蜘蛛網一樣掛在那里,仿佛白色的項鏈放在紅色的絲絨上。

    林葉實在堅持不住,身體頹然倒下,已然是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那人起身,用腳把他翻過來,他面孔朝上,淚水和唾液已經糊了滿臉,完全就是被玩壞的人偶娃娃,哪還有半分之前冷淡自持的模樣。

    斜上方,歐陽鴻仍舊那樣平淡溫和地看著被沾染了滿身污穢的他,他胸口滿是咬痕,屁股被打得通紅,雙腿顫抖不止,腿間的白濁流了一床。

    然而身上那人尚且覺得不夠一樣,拎著自己的roubang,從馬眼里噴射出澄澈的尿液,瞬間尿sao味混合著jingye味充斥了整個房間,他的頭上,脖子上,腰上,d到處都是那人的味道。那人尿完抖了抖,然后把那東西湊到他面前,用他的臉把馬眼處的尿液擦干凈。

    ”真是yin穢不堪呢,哥哥在天有靈,知道你被我cao得這么爽,一定很高興。”這人拍了拍他的臉,

    “嫂子,跟我zuoai的時候,你想過哥哥么?”

    林葉渾身一震,仿佛蟲子遇到了鹽一樣蜷縮起身子,仿佛這句話比之前的所有侮辱和強迫都有殺傷力。

    在和這人zuoai的時候,他不自覺地被著粗暴的性愛牽引,被強悍的rou塊征服,連腦子深處似乎都因為強烈的刺激而震顫起來。

    他居然這么快就已經忘記了丈夫,忘記了丈夫給予他的溫柔性愛。他極力想要回憶,可是滿身都是他和歐陽金的荷爾蒙氣味,丈夫留下的味道已經被淹沒了,仿佛小池塘被大海淹沒。

    歐陽金穿上衣服,把臉湊過來,在他耳邊輕聲說,

    “你已經是我的了。”

    林葉面色慘白如紙,看著那人飄然而去,只留下一句話,

    “明天在床上等我。”

    他知道林葉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