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后廢柴直男前輩被天菜后輩強上破處-發(fā)重勿買
“蘇末,這次你帶的后輩業(yè)績又是第一,真是厲害啊,你是怎么調教的?”公司里的陸任同事拿著一摞總結報告過來,對著在工位上埋頭打字的人說。 男人抬起了頭,臉色有些蒼白,臉頰微微鼓起,微笑著的神情看起來無害而有些靦腆, “陸任你說笑了,不是我調教的,是周崇本來就很優(yōu)秀。” 陸任嘆了口氣, “蘇末,你怎么說話做事還是這么直白?他周崇再優(yōu)秀,沒有你帶的話照樣摸不著公司做事的門道的。你好歹也表現(xiàn)下自己有多么能干,這樣才能得到領導賞識。” “可是確實如此啊。”蘇末摸了摸腦袋,臉有點紅, “你知道我一向不擅長說謊的。” 陸任嘆了口氣,蘇末總是老實得有點過分,以至于作為同期進公司的自己都做到了經理,這人卻還在原地踏步,連最基本的提拔都沒有得到,反而他手下的后輩一個個地進了總部,受到重用后就把他這個師傅忘了。蘇末也是心大,居然也不在乎。 “反正我也沒什么野心,我也就是個鄉(xiāng)下人,能得到現(xiàn)在這個工作就很不錯了,再說,就這樣按時上下班也很好,也少了很多麻煩。”像是看出了他的所想所思,蘇末說道。 “說實話,如果你不養(yǎng)小野,也許你就能多接觸人,領導也會更賞識你。” 小野是蘇末家的狗。不同于蘇末的溫和內斂,小野是一只野性十足的大狼狗,遇到壞人就會呲牙,可遇見熟悉的人就會撲上來,用大舌頭在人身上舔來舔去。以前陸任去蘇末家的時候可被這個家伙嚇了一跳,后來慢慢熟悉起來了它才停止對他狂吠。 “可是它是我養(yǎng)的狗,它離不開我啊。”蘇末一臉理所當然地說。 “你這樣會一輩子找不到女朋友了,時間凈花在狗身上。”陸任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做人啊,不要太老實了。最起碼你學著給領導開門什么的吧?” “我,我做不來這個。”蘇末的臉又紅了起來。 “怎么你那個后輩都會的事情,你就是不會?”陸任再次恨鐵不成鋼。 如今的時代老實本分已經成了貶義詞,只有成熟奔放的男人才更加受女人們歡迎,比如這人手下的后輩就是這種男人。從入職以來周崇已經收到了不少情書和邀約,看得他們這些普通人眼紅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總之你自己也當心,別辛辛苦苦地干了大半年,功勞全部被后輩搶走了。去年不就是這樣么?那個小崽子不但不感激,反而反咬一口。”說起這事情來陸任比蘇末更生氣,反而蘇末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感激陸任的這份好意。 “周崇他自己很能干。”蘇末說,語氣里倒是沒什么不滿,“我也就是在一開始這幾個月還能提點他,等他熟悉了工作流程,一定能獨當一面。至于功勞什么的,我倒是沒想過。他想要就給他,反正我是公司老人了,這點東西不值什么的。” “你倒是挺護著你這個后輩的。對了,為什么他當初選你帶他而不是大冢前輩呢?按理說大冢前輩手里的人脈和資源都更好更多呀。” 事情確實很奇怪。按理說有更好的選擇大家都攀高枝去了,誰知道在面試中拔得頭籌的周崇居然會選擇這么個不起眼的人做師傅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我跟周崇是同一個學校的校友,他覺得比較親切?”蘇末說。他自己本本分分,從來不參與公司的內部斗爭,因此對很多東西總是很遲鈍。 陸任也知道他的這種淡泊的性子,也知道他很難改正,于是嘆了口氣表示無奈。 “對了,”陸任湊過來,對蘇末招招手示意他靠近,然后湊在他耳朵邊說, “有個好消息,今天下班后有個聚會,你要不要一起過來,有很多新來的同事也在哦,我替你看過啦,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呢。” 這才是陸任此次過來的真正目的。自己一個人去太沒有吸引力,這種名為聚會實為相親的活動人多點才好。陸任心里尋思著自己要找的人不能太出色以至于壓住自己的風頭,也不能太丑挫以至于讓那些女孩喪失興趣,所以他就把目光轉移到了蘇末身上。在他看來,蘇末正是他此時最好的人選。 蘇末猶豫了下,雖然他總是說不著急談戀愛,但是他已經在公司三四年了,每天都是加班,連談戀愛的時間也沒有。眼看著身邊的人都一個個結婚,他心里還是有點緊張的。更何況看著人家一個個出雙入對的,他一個單身漢總是有點形單影只的寂寞感。即使沒有可以結婚的對象,如果身邊多個說話的紅顏知已也是好事。 “好,那我去。”蘇末還是答應下來,倒不是因為他真覺得自己立刻就能找到女朋友,而是他覺得閑來無事出去和人說說話聊聊天也挺好。對于生活或者其他,他總有一種奇怪的從容感,做什么事情都是從容不迫。 說著,他看了看表, “休息時間快過了,我去上個廁所就繼續(xù)工作,你也趕緊回去工作吧,不然今天又要加班了。” 正說話的功夫,只見某個高大帥氣的男人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一身公司發(fā)的廉價西裝硬生生被他穿出了時裝雜志的感覺,果然好看的人就算是披麻袋都好看。陸任看著寬肩窄腰的男人臉上掛著春風一般的笑容俯下身來,殷切地把咖啡放在桌子上, “小末前輩,你的咖啡。” “啊,謝謝。”蘇末臉上有些紅暈,顯然還不適應這種半親昵半正式的稱呼,況且這又是在自己的同期面前。周崇放下咖啡就轉身朝向陸任,眉頭微微擰起, “這位是?” “這位是陸任經理,你們之前應該也見過的。” “陸任前輩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陸任發(fā)現(xiàn)男人在他面前站直了,高大的身影甚至擋住了陽光,隱隱地有種壓迫感, “休息時間快結束了,陸任前輩是找我們家小末前輩有事么?” “沒事沒事。”沒想到這新人的氣場如此強大,連作為職場老油子的自己也有點發(fā)怵。陸任連忙說, “我這就走,這就走。” 看著友人離去的背影,蘇末顯然有點尷尬,連他也品出了周崇話語里的一絲攻擊性。但是周崇從進公司就一直表現(xiàn)得很和善,跟誰都能友好相處,他不知道周崇這莫名其妙的敵意究竟來源于何處。 “周崇,”他說,看那人不善的眼神又連忙改口,“小崇。” 這又是他不得不將就周崇的地方。這人似乎是吃定了他性子軟,因此只有他叫小崇的時候才會理他,喊他的全名他就當作沒聽見。長此以往自己也不得不叫這人小崇,旁人聽起來倒像是他們無端地熱絡起來一樣。 看周崇臉色和緩了一點,他才說, “陸任前輩只是過來跟我說你業(yè)績很好,表揚了你一下,怎么你就這么把人轟走了?” “我才沒轟他……”周崇剛想辯解,可這話說得他自己都不相信。剛剛看見這兩個人親密的樣子他已經忍了又忍才沒發(fā)作。于是他撒嬌地摟著蘇末的肩膀,想要把剛才的事情蒙混過關, “我沒來的時候你們鬼鬼祟祟地說什么呢?我一來你們就不說了?是不是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被摟住的時候蘇末還是有些不適應。雖說周崇在其他人面前表現(xiàn)得高冷獨立,可是在自己面前卻像是一只撒嬌的小狗,還總是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當然這不排除可能對方有點雛鳥情節(jié),所以才會對自己這個第一個帶他的師傅這么親昵。這親昵在他看來似乎都有點過頭,但他轉念一想,也許是因為自己老了才會對這種事情胡思亂想。年輕人本來就是大膽,又愛玩愛鬧的,像他這樣的人已經逐漸開始落伍了。 “沒什么,就是下班后有個聚會,他讓我跟他一起去。”雖然知道自己沒有透露隱私的義務,可是面對周崇的撒嬌他總是抵抗不住,索性直接說出來。 “哦?那我能去么?” 蘇末猶豫了下,他覺得這人的做法隱隱有點不對,畢竟這人這種黃金單身漢一出場一定占盡風頭,陸任在一邊只能淪為陪襯鮮花的綠葉,連敲邊鼓都沒資格。自己倒是不在乎,就怕周崇還沒過試用期就先得罪了前輩,到時候在履歷表上可能會不好看。再則這畢竟是陸任發(fā)起的聚會,也得先問問陸任的意見,畢竟陸任才是真正的舉辦方。 “明白了,我去找陸任前輩商量。”周崇看人眼色的本事還是那么厲害,一眼就看透了蘇末心里在想什么, “那等下班,我們一起去吧。” 蘇末在心里隱秘地嘆了口氣,要說這個徒弟善解人意也挺善解人意,可最體貼的辦法難道不是看出他抗拒的意圖找理由不去么?還是說周崇太想去了所以故意忽略他的猶豫? 不管怎樣,今天他怕是沒辦法和漂亮小jiejie說上話了。蘇末忽然想起自己還沒上廁所,連忙去廁所解決問題,留下周崇在原地看他匆忙的背影。 果然周崇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說服了陸任,在公司大廳里三人碰頭,除了周崇興致勃勃外兩人都是一副苦相。最難過的還是陸任,本來是想給自己找個僚機,沒想到卻來了架戰(zhàn)斗機,一下子把他的風頭都搶光。 三人很快到了聚會地點,本來安靜地坐著喝茶的女孩子們看到周崇眼神就發(fā)出了如狼似虎一樣的光芒。此刻周崇身邊的兩人已經徹底地淪為背景板。女孩子們把周崇圍在中央,又是勸酒又是說笑話,周崇也根本沒管身邊兩個前輩還尷尬地站著,皇帝一般摟著女孩子們,一口把女孩手中的酒喝干,行為舉止中頗有幾分豪邁。 陸任和蘇末仿佛跟著皇帝的小廝一樣被擠到了最邊上,苦澀地喝著悶酒,周崇身邊的熱鬧好像與他們毫不相關。 眼看著陸任的臉色越來越黑,蘇末還是努力給周崇挽尊, “陸任,你別怪周崇,女孩子們喜歡他嘛,你還是有機會的……” “我?有機會?”陸任的臉已經喝紅了,口齒有些不清, “你看那些女孩子們一個個朝上面撲的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嫁妝綁在大腿上求著周崇娶她們,你再看看我們,哪有人理我們?” 話語間滿是單身漢的痛楚。 “這,也不能怪周崇吧?我要是女孩我也想找個外形條件好的……” “喂,你是不是來安慰我的?”陸任瞪眼,“真不愧是他師傅,處處都為他說話,你看他這個徒弟有為你這個師傅考慮過么?好歹找個女孩子過來給咱倒杯酒啊,這不是故意給你難堪么?” 蘇末倒是沒想到這一層。不過他習慣當人群中的隱形人慣了,也沒出過什么風頭,因此心里覺得風頭是別人的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覺得周崇估計也不是針對他們,可能就是年輕人愛玩而已。 “別生氣了,要不這頓酒我請吧,就當是代我徒弟賠罪了。” “算了,”陸任揮手,“這點錢我還是有的。不過我在這兒也沒什么意思,先走了,酒你們慢慢喝吧。” 陸任走后,周崇那邊仍舊是一片歡聲笑語的。蘇末覺得自己愈發(fā)局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偷偷走掉,但又怕周崇多心,畢竟三個人一起來喝酒,兩個人都走掉了是幾個意思?倒像是他們明擺著孤立冷落這人一樣。 “不如我們來玩國王游戲吧。”好像終于意識到蘇末的窘況,周崇發(fā)話,女孩們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臉上還帶著笑,聽著那個晨星般燦爛的男人發(fā)號施令, “大家都坐到各自的位置上,開始游戲了啊。” 國王游戲是最近流行起來的一種游戲,本質上是通過抽卡來決定誰是國王。在游戲中,國王的命令是絕對的,參與者需要無條件服從國王的指令,強制性規(guī)則產生的絕對權力是國王游戲最迷人的地方。其中的尺度也是隨心所欲。如果你是國王,你可以決定隨便挑選的臣民是相互接吻,還是一起和一杯酒,或者是尺度更大的【帶回家】之類的指令。 接下來的事情發(fā)展得出乎意料的好。國王們一開始都是被女孩子拿到手,指令也不過是相互親吻,就連蘇末也得了幾個女孩的香吻,女孩之間有時也相互親吻,氣氛大膽又融洽。 “那么接下來,抽到3和4的兩個人接吻。”女國王發(fā)令。 蘇末手里攥著4的卡牌,眼神在在場的女孩們中巡視著,想要看出拿到3的卡牌的人是誰。可對面的女孩子們一個個都搖頭,表示不是自己。范圍一點點縮小,這時候對面的周崇緩緩露出手中的牌。 潔白的牌面上的數字特別顯眼,大大的3仿佛是某種嘲諷。 蘇末的臉唰的一下紅了,雖然之前他也想過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但是在場女孩更多,男人只有他們兩個,所以抽到他們的概率很小。 但是概率很小并不意味著沒有,此時周圍的女孩們已經開始起哄了。周崇則掛著那副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微微傾身,似乎真的要親吻他。 “不,不行……”蘇末抗議的話被吞進了肚子里,因為那人趁他張嘴說話的時候已經鉆進了他的口腔,舌頭靈活地掃過他的舌面,精準地撩撥著他的神經。高超的吻技吻的他微微失神,無處安放的手臂不自覺地搭在那人的肩膀上,那人低頭,加重了這個吻。 一吻完畢的時候,蘇末只覺得自己肺葉里全部的氧氣都被抽干,缺氧讓他的大腦陣陣發(fā)暈無法思考。等那人離開他的嘴唇的時候,他本來淡紅的嘴唇此刻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臉頰上的紅暈擴大,像是涂了一層胭脂。唾液順著他的嘴唇流在下巴上,讓他的嘴唇如櫻桃般鮮潤欲滴。 蘇末輕喘著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此刻新一輪的洗牌已經開始,沒人在意剛才是兩個男人當眾親吻了。蘇末擦了擦嘴,偷眼看向周崇,只見那人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很是淡定在洗牌發(fā)牌。 這么高超的吻技,這人是經歷過多少人才練出來的?不得不承認,剛剛被親吻的一瞬間,他的下身居然有些動情。他微微弓著腰,掩飾著自己的異狀。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對同性發(fā)情,而且這人還是自己的后輩。 一定是因為自己還是個處男,所以才會這么敏感,他在心里這樣寬慰自己道,等著自己交了女朋友就不會這么一驚一乍的了。 嘴里的酒氣濃郁,頭頂上的燈光也有些刺眼,蘇末漸漸覺得有些體力不支,幾乎要睡過去。可他勉強還是支撐住了,隨手拿過桌上的牌。 這輪抽到國王的居然是周崇,周崇坐著,目光掃視人群,忽然說, “我要把1號帶回家。” 蘇末下意識地看向手中的牌,上面一個大大的數字1. “前輩,是你吧?”周崇對著他露出微笑, “看來今天只能前輩和我回家了。” 周圍的女孩們雖然失望,但也沒說什么。反正她們今天好吃好喝,還有大帥哥陪著,怎么說都是她們賺了。眼看著末班電車的發(fā)車時間快到了,大家都紛紛起身,一邊討論著今晚的話題一邊離開。 見女孩們離開,蘇末緊繃的神經松弛了下來,趴在桌子上就要睡覺。 “前輩,前輩……”耳邊周崇的聲音忽遠忽近,仿佛在一片云霧中一樣聽不清楚。 “該回去了…前輩家……里?” 蘇末蒙頭,不想說話。他當然知道自己家在哪里,就在…… 他閉著眼睛,只是張開嘴巴,然后就又躺了回去,他沒意識到自己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只是覺得自己想到就是說到,等著周崇把他送回去就行了。 “前輩……我…回家吧。” 迷迷糊糊中,他覺得自己被扶了起來,然后就往外面走。出了門,耳邊的喧囂一下子靜了下來,夜晚的涼風吹得他頭腦有些清醒,但也只是清醒了一點。 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他的身體被塞進了車后座。他抽了抽鼻子,鼻尖是出租車后座的味道。他隱約聽見周崇對司機說, “去海棠路113號。” 那不是自己家呀?蘇末想抗議,可他太困了,支持不住就睡著了。 一路上肩膀上的人都很安靜,一點都不吵鬧。周崇把口袋里的紙巾掏出來,細心地為他把臉上胡亂的吻痕擦去。 在看到那人被親了之后那么開心的表情,周崇還是有些嫉妒的。也正是因此,他才更加確信這次強行參加聚會的必要性。 要是有哪個女人真的看上了這人,這人說不定真的會傻乎乎地跟人走。只要想到自己心中覬覦已久的獵物就這樣輕易被別人擄走,他的心里就咽不下這口氣。別看他表面上嘻嘻哈哈跟誰都聊得來,實際上他在情感方面卻是個相當護食的人,他的好相處只是一層假象,要是有人敢覬覦他看上的獵物的時候他比被搶了食物的野狗都有攻擊性。 不過幸好蘇末為人低調平淡,無形中給他減少了很多競爭者,讓他可以心安理得地霸占這人的時間和注意力。當然,必要的交往他也不反對,但是自己一定會跟著去,不然到嘴邊的肥rou被別人截胡了就不好了。 這時,肩膀上的人哼哼起來,做出想要嘔吐的樣子。周崇連忙把出租車的窗戶打開,讓清新的空氣灌進來。那人果然好受了些,不再哼唧,放心地躺在他的肩膀上,還滿足地打著酒嗝,一點沒有防備的樣子。 周崇苦笑,輕聲叫道, “前輩?小末前輩?” 那人沒有應答,又是再次睡過去了。周崇用小指輕觸那人小巧的鼻尖,只覺得而柔軟,涼而像是小狗的鼻子。 在他面前,蘇末總是沒什么防備心的樣子,而自己對這人的骯臟心思這人似乎全然不知,只是盡心竭力地扮演著一個好前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其實那些知識自己早就滾瓜爛熟,而之所以還跟著蘇末是因為自己還想多看看這人認真的樣子。也許蘇末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認真工作的樣子有多迷人。 也正是因此,自己就對這人一見鐘情,以至于到了茶飯不思,整天圍著這人轉的地步。然而就算這樣,他也甘之如飴。 直到那個叫陸任的打算搞場聚會。聰明如他當然明白,那實際上就相當于變相相親。想到也許蘇末在聚會上會被某個女人看中,他就心里發(fā)慌。 也正是因此,才不顧那人略顯尷尬的臉色,強硬地跟來。當然他的策略成功了,所有的女人都看向他,沒人在意躲在角落里喝悶酒的小小兩只敗狗一樣的男人。 然而雖然達到了目的,可是看著蘇末那略顯落寞的臉,他還是有點心虛。可是如果直接表白,他又怕嚇到這人。畢竟這人業(yè)務能力雖然很強,但對于同性戀到底是什么恐怕一無所知。他也曾出于不可告人的心思對這人做出很親昵的行為,半是認真半是試探,這人剛開始抗拒,后來也漸漸習慣了。但這是不是意味著這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心意?他不知道。但他不想這么快就挑明自己的心意,害怕自己cao之過急會讓打草驚蛇,反而會成為他們戀愛路上的阻力。 好不容易把這人扶到了自己的公寓,這人乖乖地躺在床上,手和腳都乖乖地蜷縮在一起。他嘆了口氣,去浴室里給這人放熱水。 可是正在放送熱水的功夫,他忽然聽見有開冰箱的聲音。這人不知道怎么居然摸到了廚房,正從里面拿出更多的啤酒。 他連忙過去搶酒, “不能再喝了,乖,洗個澡就睡覺吧。” 直到此刻他還沒有所謂別樣的心思,只是單純地留宿暗戀的人而已。 可他沒想到這人在外面還好,一躺到床上就開始發(fā)酒瘋。這還不算,看見他過來,那人居然拖著虛浮的雙腳開始在客廳里亂跑,一邊跑還一邊開酒,把酒胡亂地往嘴里倒, “來追我呀追我呀。”這人居然還很欠扁地挑釁,完全沒有平日里溫和良善的樣子,完全就是個喜歡搗鬼的調皮蛋。 周崇倒是沒發(fā)現(xiàn)平日的前輩居然也有這么小孩子氣的一面。雖然他挺想多跟這個調皮版的前輩多玩會兒,但是客廳里到處都是障礙物,他就怕那人一不小心絆倒,磕到哪里就不好了。 于是他的家里出現(xiàn)非常有喜感的一幕:他在后面追,前輩跌跌撞撞地繞過沙發(fā)以及各種障礙物,一邊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嘴里,還把空罐子扔到身后擋路。周崇又好氣又好笑,終于在那人被沙發(fā)腳絆了一下后成功地把那人撲倒在沙發(fā)上,又從脖子上扯下領帶把這人雙手捆住,防止這人再次掙脫。 他把這人翻過來,看著這人沉睡的臉龐。在公司里這人總是低著頭垂著眼睛,連走路都是順著墻根走,一點都沒有強勢張揚的樣子,反而顯得格外低調內斂。 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如果在平時,這人一定會因為害羞而把他推開。 他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沖動,想要親吻這人柔軟的嘴唇,因為那嘴唇看上去十分可口。 只是一口就好。 他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這人淡粉色的嘴唇。 嘴唇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柔軟,蘇末仍舊乖巧地躺在那里,安靜得像是睡美人。 他的唇齒在外面摩擦了一會兒,卻猶嫌不足,索性以唇齒撬開這人的貝齒,舌頭伸了進去,在口腔里舔吮碾磨,仿佛蜜蜂采蜜一樣汲取這人口中的香甜。 他親吻著,卻不料原本昏睡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他心里有鬼,瞬間驚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下意識地拉開兩個人的距離。這人什么時候醒來的?他知道自己在親吻他么? “不不不,我在開玩笑呢,前輩。”明明是早就想好的說辭,他卻說得磕磕絆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他的心虛。 然而這人完全沒有醒來,只是揉了揉眼睛,表情還是怔愣的,盯了他兩秒,這人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周崇這才松了口氣,搞什么啊,害得他虛驚一場。不過這也說明了這人早就醉成一團爛泥,連最基本的拒絕都不會,而且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被做些什么。于是他更加大膽,湊上去慢慢解這人的襯衫。 蘇末的襯衫被酒打濕了,濕濕軟軟地貼在衣服上,仿若透明的織物下隱約透出些許rou色。周崇剝開這人的衣衫,卻不急著把手伸進去,反隔著一層濕漉漉的布揉捏著兩個粉色的點。 陌生的感覺讓蘇末蝦米一樣彎起了腰,極力抗拒著那魔掌。可兩個小點還是被揉捏至堅硬,硬挺挺地立在那里,顯示出十足的存在感。 “嗯……不要……”即使在睡夢中,蘇末也覺察到這快感來得陌生,不慣被人撫摸的身體也敏感至極。 “不要什么?”周崇輕聲說,仿佛妖魔在哄騙不知事的孩童。 “不要……”蘇末口齒不清地說,大腦一片混沌。他下意識地知道不能這么任由事情發(fā)展下去,可大腦一片當機,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他還沒意識到隨著那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愈發(fā)灼熱,自己的處境變得更加危險。 “前輩……我好喜歡你……”周崇說著,松開了那兩個被揉得發(fā)硬的rutou。就當蘇末松了口氣的時候,他的下身被人握住了。 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那飽滿鼓起的陽物的形狀愈發(fā)凸顯出來,在被摸到的時候那東西抖了一抖。等他抬頭看的時候,蘇末閉著眼睛,滿臉都是焦躁和不耐,兩只腿胡亂地蹬著,皮鞋在沙發(fā)上蹭上了淡淡的灰。 如果放在平時,蘇末一定一邊連聲道歉一邊把灰塵擦去。可此刻這人在沙發(fā)上像是一條毛毛蟲亂扭,頭發(fā)凌亂滿臉通紅,完全失去了平日里整潔自持的樣子。解開的襯衫中露出白皙的脖子和大片的肩膀,衣襟呈v字形,連鮮紅的rutou也都一并被暴露出來,就那樣大剌剌地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春情欲動的前輩在他看來無疑是最可口的點心,而他從來都是個任性的食客。周崇揉捏著這人的下身,把這人撩撥得興起,卻又堪堪停留在臨界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