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喝醉在廁所邊自慰邊聊天被小攻抓包/他跳進去了
雖然他心里還是很高興的,但他也知道這是不健康的關系,正常的成年人是不會這么過度依賴某一個人,而會去用心經營自己的關系網,這樣在困難的時候總有人能幫得上自己的忙。可他跟這人吃在一起睡在一起,連訓練的時候他也總在一邊看著那人才肯安心。他們在一起度過的時間太久了,久到已經太習慣彼此的存在。但這不是愛,至少他很明確周家成對自己的只是友情。 那么就放手么?可哪里那么簡單,吳淼心中苦笑,要是真那么簡單,自己早就走了。自己之所以現在還在這里,到底是自己還不死心,想要博一搏,本身和不到黃河不掉淚是一個道理。 所以其實他沒什么好心虛的,只是自己的職業規劃變了軌道而已。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本來就是分分合合,哪里有能一輩子在一起的朋友呢?就算有,大家也各自有自己的家庭和責任要背負,說到底還是各自在各自的旅途上行走著。 直到寒暄過后,吳淼坐在酒席前的時候還是有點恍惚,他從未這么近地想過自己也會和周家成有分別的一天。在此之前他腦子總是被各種事務充滿,不是忙著給這人做營養餐就是忙著監督這人好好訓練好好睡覺,再就是看比賽場地和時間。現在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任務圓滿完成了。就算自己離開,也會有更高級更專業的人來填補自己的空缺。 想到這里他的心沉了沉,有種說不出的難過。本質上他只是個跑腿的,而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不愿意給世界冠軍跑腿呢?而他還跑得動么? 不斷地有一波波的人過來給他敬酒,給周家成敬酒。他也明白給他敬酒只是給周家成面子而已,于是也不怎么幫周家成擋酒,知道這是大家的好意不能推辭。 看著周家成忙得像個陀螺一樣,他坐在一邊,莫名地在這種大喜的時候惆悵起來。耀眼的燈光下,他想起自己現在就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心中悲欣交集,仿佛自己將要割舍掉什么,而卻追求另外一些什么,無論哪個都飄渺得如同幻夢。他跟在周家成后面替他擋酒。這次的酒有點多,再加上他心緒不佳,一時間喝的有點多了,胸中泛起一陣惡心,他摸索著走向廁所。 周家成一扭頭就看見吳淼靠在墻上,跌跌撞撞往外面走。他意識到這人可能是喝大了,心里不禁有點擔心。他放下拼酒的手,借口自己要吐就跟著出來了。 廁所里,吳淼坐在馬桶上。出來的時候被冷風一吹,空氣似乎也變得異常清新。他吸了吸鼻子,忽然看見手機上幾十條未讀短信,都是張震發來的。 他眼睛通紅,眼神有些發直,喝多了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他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還沒回復張震。 于是他一條條回復。此時身體有些燥熱,有種奇怪的感覺從下身升騰起來。他之前一直給周家成忙前忙后,連自慰的時間都沒有。此刻他的精神放松了下來,于是欲望悄然而至。 他一邊跟張震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一邊握著自己的性器上下擼動,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只是完全憑著本能行事。那端的張震似乎感覺到了他狀態莫名亢奮,于是問, “你沒事吧?” “沒事,喝了點酒哈哈哈哈a哈” 平時的他很少有這樣情緒外露的時候,此時的錯字倒是顯得呆萌可愛。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喝酒就是跟我么?那時候你也發了好大酒瘋,我家里人都嚇一跳呢。” 吳淼皺著眉頭看著屏幕,好久才理解上面的意思,傻呵呵地一笑,把頭靠在廁所門邊,手里的手機都快滑落到地上,本來擼動著roubang的手也不動了,整個人宛如陷入冬眠了一樣。 外面的周家成看里面沒什么動靜,尋思著這人不會是出什么事情了吧。于是他當機立斷,以拳擊手的矯健身姿扒在廁所隔斷上,從上往下看向里面。他不是什么變態,只是有點擔心吳淼而已,確認這人沒事他就下去了。 他看到的是,疲憊的男人坐在馬桶上,褲子脫下了一半,膝蓋處隱隱可見白皙的皮膚。男人一手拿著手機,對著手機傻笑,另一只手在干什么是個男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