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沈懷頌搖著頭已經嗚嗚的趴在桌子上哭了,他感覺自己要被玩壞了,身下的撞擊一波接一波的,他的喉嚨帶著哭腔說:“你怎么還不出來啊!” 周鷙群不吭聲,低頭吻他白皙的脖子,沉著聲說:“頌頌,喊我的名字,喊我就讓你射出來。” “周鷙群!周鷙群!”沈懷頌哭著大喊,抓著自己yinjing的手松開了,他一下就射了出來,jingye一噗噗的都射在了書桌上,rou壁緊緊縮著周鷙群熾熱的yinjing,接著一股guntang的jingye打進他身體深處。 兩人都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緩過神來,周鷙群壓在沈懷頌身上喘著氣,沈懷頌被壓的動不了,只能勉強動了動胳膊肘戳周鷙群,有些惱道:“你快起來,我作業還沒做完。” 周鷙群本來還想再來兩次,沈懷頌里面舒服的要死,他根本都不想出來,他也完全可以強壓著沈懷頌再來,但是他想了想,明天還要上課,沈懷頌肯定不樂意,周鷙群也沒想這么快把兩個人鬧僵。 身上壓著的人站起來了,周鷙群從沈懷頌的xiaoxue里抽出又硬挺起來了的yinjing,沈懷頌忍著酸軟的腰撿起掉在地上的內褲剛打算套,一抬腳xiaoxue里的jingye就粘稠的落到了內褲上,沈懷頌臉一紅,抬起臉問:“有紙嗎?” 周鷙群打開書桌抽屜里拿了包抽紙出來,他一邊打開包裝一邊說:“直接去洗洗吧。” 沈懷頌抽了幾張背著周鷙群往身下擦,頭也不抬的說:“我寫完就去。” 周鷙群不說話了,他衣服褲子都穿得好好的,褲子拉上來就像什么也沒做過一樣,他抓了抓頭發,從背后看著沈懷頌仔細的擦大腿上的精。 正擦著,沈懷頌忽然抬起頭說:“這種事還是不要太頻繁了...還有做這種事你還是戴個安全套吧。” “戴套干什么?你不會還能懷孕吧?”周鷙群皺著眉,他可不希望沈懷頌能懷孕,那樣很麻煩。 “我是男的怎么能懷孕!只..只是..你弄到我里面,清理起來都很麻煩。”沈懷頌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擦完,撿起褲子套上。 “洗不就行了嗎?” “可是也會有不方便的時候吧?”沈懷頌被他回嘴回的有點心里煩躁。 “噢?你還想打野炮?”周鷙群挑挑眉裝作驚訝的說。 “你...你胡說八道,你不寫作業我要寫了,你別跟我說話。”沈懷頌從書包里把作業拿出來放到桌上,這才發現桌上有被自己射出來的jingye,趁著周鷙群轉身出門,他心煩意亂的扯出兩張紙把桌上擦干凈開始做作業。 等沈懷頌做完作業都凌晨一點了,他打算就睡在書房,根本沒打算和周鷙群睡一塊兒,可是他得去洗澡,畢竟下體里面都還是臟的。 沈懷頌輕輕打開門,周鷙群已經在床上躺著了,月亮懸掛在天邊,水黃的月色從窗外滲透進來,像一盞燈一樣。沈懷頌偷偷關上門,小心翼翼的進了浴室,他刷完牙打算洗澡,才剛剛把衣服脫掉,浴室門就被打開了。 “啊,你還沒睡啊?”沈懷頌把身子轉過去不想讓周鷙群看到自己的身體,側過臉問拉開門的周鷙群。 周鷙群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把校服一脫,露出鍛煉得當的身體,他伸手把花灑打開,水一下就澆到沈懷頌的身體上,周鷙群走過去從后面抱著沈懷頌,沈懷頌兩只腿緊緊的并攏,生怕周鷙群又想做那碼子事。 “你還洗不洗?你并著腿怎么洗?”周鷙群強硬的掰開沈懷頌兩條腿,沈懷頌連忙用手肘推開他結巴的說:“要洗的,我自己洗。” 沈懷頌張開腿,盡量身體不和周鷙群接觸,伸手往rouxue里伸,手指一伸進去他情不自禁的嗯了一聲,一些軟乎乎的白色黏液和透明黏液混合在一起順著他的手指流出來。 他伸出另一只手壓著自己的嘴,生怕不小心叫出了聲。 “后天你養母就回來了吧?”周鷙群摸著沈懷頌的腰說。 “嗯,你不能再讓她出差了!她本來就身體有點不太好。”沈懷頌一想到這就很生氣,伸手就把握在腰上的手挪開。 “嗯。”周鷙群答應著又把手貼了上去,一只手摸沈懷頌下面的花xue,粗糙的手指摸到紅嫩的外陰讓沈懷頌忍不住哼了聲出來,他軟著身子去拉周鷙群的手,說:“別...別摸。” “我摸摸洗干凈沒有。”周鷙群伸了根手指進去往里摳了摳,沒有摳出東西,沈懷頌紅著臉,渾身顫抖,兩條腿夾著他的手,氣息不穩的說:“洗干凈了,你快出去。” 周鷙群不逗他了,把水關了,拿進來前拿的新內褲給他穿上,又用大浴巾就把沈懷頌包了起來,他一邊用浴巾擦沈懷頌打濕的頭發,一邊說:“你真得好好吃飯運動運動了,我估計周佳跟你打架都能打個平手。” “你胡說什么呢?周佳她不可能打我。”沈懷頌從浴巾里冒出頭皺著眉說,深刻懷疑周鷙群在挑撥他和周佳的關系。 “我是這個重點嗎?”周鷙群停下手看他。 “知道了,我要睡覺了。”沈懷頌不想跟他繼續說了,推開他就想回書房去,走到門口才發現門被鎖了,開了幾下都打不開。 周鷙群下身包著浴巾,倚著著浴室門口看著他,幽幽的說:“你要去哪?” “你把門鎖了嗎?我要去書房睡覺啊。”沈懷頌又用力開了幾下還是打不開。 周鷙群幾步走過去把沈懷頌扛到了肩上,一巴掌就打到他屁股上,說:“你不跟男朋友睡,一個人跑書房睡什么睡呢?”說完扛著他壓到了床上,沈懷頌被他壓著了腿,有些吃痛的說:“你壓著我腿了,我腿疼。” 周鷙群這才起了身,從放在沙發上的校褲里摸出了瓶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新的紅花油,他滴了些在手上,沾著藥去揉沈懷頌的膝蓋。 這次他揉的完全和上午不一樣,輕輕的好像就怕弄痛了沈懷頌的膝蓋,沈懷頌覺得周鷙群這個人真的讓人很納悶,但是他實在不想去分析周鷙群這個人了,他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他只希望高中趕緊過去,讓他趕緊脫離周鷙群,這么想著想著就瞇起了眼睛睡著了。 沈懷頌今早是被人搖醒的,周鷙群居然起的比他還早,他一邊穿校服,一邊說:“起床了,等會兒你趕不上早自習了。” 沈懷頌昨晚被折騰了一次又學習的太晚,早上像焉兒了的白菜,慢吞吞的脫浴衣起床,周鷙群都穿好了他還坐在床邊慢慢的套褲子,周鷙群走過去拿起他的上衣就直接給他往身上套,又扶著他腋下把他抱了起來站著把褲子一提就穿好了。 “誒?衣服自己穿好了。”沈懷頌還迷糊著,只感覺有人把自己這樣那樣,低頭模糊一看衣服都已經在身上了。 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抱到了浴室,周鷙群給兩個人的牙刷都擠了牙膏,拿起沈懷頌那根就往他嘴里塞。 “你干什么!戳的我嘴疼!”沈懷頌被他一下塞進根牙刷在嘴里,戳到了嘴里的rou,疼的他一下清醒了皺著臉看周鷙群說。 “我干什么?我伺候你!還我干什么?”周鷙群譏諷道。他長這么大都沒有這樣還去幫別人做這種事,反而還要被沈懷頌嫌棄,讓他自己都忍不住想嘲笑自己。只是他看沈懷頌那么迷糊的樣子,就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一樣,讓他忍不住就想對他這樣。 沈懷頌橫了他一眼,皺著眉伸手拿起嘴里的牙刷開始刷牙,周鷙群不時瞟著看他那憤懟的臉色,忽然又想起在游泳館的時候沈懷頌白著臉滿臉眼淚,嘴唇上全是血的模樣,他一回神,還是覺得現在生龍活虎的沈懷頌比較可愛。 吃早餐的時候已經很趕了,沈懷頌喝了杯牛奶,又被周鷙群灌了一杯進去。 “嗝...不行..了...我肚子要撐死了...”沈懷頌放下牛奶杯忍不住打了個嗝。 “男生20歲之后差不多就不長個兒了,你再不喝不運動就這么矮著吧。”周鷙群擦了擦嘴,起身一只手拿起兩個人的書包,另一只手半拖著沈懷頌上了車。 張姨正在清理桌子,安叔看著他們的背影忽然說:“夫人快回來了,過幾天我們應該就回去了。” “嗯,那少爺朋友這事要說嗎...”張姨停下了擦桌的手。 安叔頓了下,揮了揮手,說:“算了,反正是個男孩子,也沒什么風險,少爺知道分寸的,玩夠了自然就收手了。” “他現在正在興頭上,我們說了,還不是自討苦吃。” 張姨點了點頭。 這時的他們還不知道,這個看似平常的選擇下,卻讓周鷙群和沈懷頌的人生線纏成了一個麻團,除非燒死其中一條線,不然另一條永遠無法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