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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沉沒在線閱讀 - 四

    夜里的游泳館已經沒有人了,白色的照明燈從上往下打在波光粼粼的游泳池里。

    “我們來玩個游戲吧。”十幾分鐘前換好衣服出來的周鷙群這么說著,沈懷頌沒有說不的權利。只能老老實實跟著他走,直到他拿出鑰匙打開游泳館的門。

    門還沒推開,他忽然轉過頭對沈懷頌說:“你贏了,我就放過你。”

    沈懷頌的眼睛亮了起來,雖然他并不信任周鷙群,但這是個機會,如果他贏了,或許他就能有一些話語權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周鷙群回過頭諷刺的扯了扯嘴角,他期待著接下來的游戲,心里難掩那股莫名起來的興奮。

    沈懷頌跟著周鷙群走到泳池邊,剛想開口問什么游戲,忽然一只手把他直接推下去,一瞬間冰冷的水一下將他吞噬了進去,耳邊除了水聲沒有任何的聲響。

    他并不會游泳,但好在這個泳池沒那么深,他在水里盡量冷靜的抬起頭想往上浮,眼前流動的水能看見周鷙群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水里狼狽的他,周鷙群那張臉冷漠的讓人覺得比泳池的水還要寒冷。

    沈懷頌的手先伸了出來摸上了泳池岸邊,卻忽然被一只腳踩住。

    “現在還只是預熱,沈同學就不行了嗎?”周鷙群低著頭,好像在擔心他的語氣卻充斥著虛情假意。

    沈懷頌已經探出頭大口的在呼吸,還有些水在他的嘴里,他抖著聲音說:“你...你這是謀殺。”

    “你也沒有拒絕這個游戲,不是嗎。”周鷙群半蹲下來,手伸進泳池里一下下撥動著水往沈懷頌身上輕輕地潑。

    沈懷頌的臉上已經失去了血色,他覺得周鷙群根本沒有把他當人,就像一只螻蟻在周鷙群沒有落下的腳下,是生是死都是周鷙群的心情。

    “你,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了。”沈懷頌動了動被踩住的那只手,想爬上來。

    周鷙群嗤笑,卻把腳給挪開了。被踩的那只手已經紅了,沈懷頌顧不上疼痛就想雙手撐著泳池邊上來。

    “你上來吧,明天王夢就會下崗。”周鷙群看著泳池里自己玩弄水的手,漫不經心的說。

    感受到撐著岸邊的那兩雙手開始僵硬,沈懷頌忽然發現人非常害怕的時候,是流不出眼淚的。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周鷙群抬起手,水從他的指縫中往下掉落,等待他說話的時間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憋氣游戲。憋到我喊你上來為止,你要是敢探頭,就輸了。”

    如果沈懷頌是螻蟻,那么周鷙群的腳已經落下,給他宣判了死刑。

    一瞬間很多回憶在沈懷頌的腦海里出現,這個家庭雖然不是他的親生父母,但是他一直被照顧的很好,那顆容易被滿足的心也過得很開心,就算他的性格讓他不適應與人交往,因為家庭的溫暖,并沒有讓他感覺到缺愛。沈懷頌閉上眼睛,忽然想起養父臨走前說的話,要他好好照顧養母。沒想到還來不及報答,就先有可能傷害到她。

    那雙支撐的手開始慢慢松懈,周鷙群勾起嘴角,手輕輕放到沈懷頌的頭上,隨著他下沉的身體移動。

    “你說錯了,不是謀殺。”周鷙群笑著說。

    “是自殺。”后兩個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

    沈懷頌明白了,周鷙群根本不會親自動手,他的兇器是人,是語言,是他那看起來一手遮天的能力。

    沈懷頌下沉到底忽然感覺像回到了胚胎時候,躺在母親的羊水里,他沒有見過親生父母,出生就被放到了福利院,然后被養父母帶走。

    他下意識覺得很溫暖,他想就這樣問問懷他的mama,為什么要遺棄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只要說一條,他都會原諒他們。

    就在他已經感覺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忽然一只手抓起他的頭發把他從水里拉了出來。

    “沈同學,你真的以為自己就能決定這場輸贏嗎。”周鷙群冷著臉,罕見的臉色看起來很差。

    沈懷頌被拉起來丟在地上,單薄的身體還在發抖,鎖骨窩還積著一小灘水。

    周鷙群忍不住從口袋里拿出煙,往嘴里叼了一根,看著慢慢爬起來的沈懷頌,

    他站都有些站不穩,身體有些搖擺的拿起地上的書包,像沒有周鷙群這個人一樣經過。

    “你去哪?”周鷙群喊道,沈懷頌腳步依舊往前走著,也沒有回應。

    周鷙群把手里的煙一丟,兩步向前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壓到了墻上,這才看清沈懷頌那張發白的臉上全是淚水,嘴唇也已經被咬破出血,但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樣也沒有松口。

    “怎么了,你還沒有玩夠嗎?”沈懷頌扯出一個笑容,牙齒上都是血。

    “你是變態,周鷙群。”他說完,已經不想再看到眼前的人,推開周鷙群的手走了出去。

    那晚回去,沈懷頌躲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場,那是一種死后余生的感覺。

    最后一天月假的時候,晚上忽然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沈懷頌自從那天晚上后身體都不舒服,啞著嗓子問,喂?

    周鷙群坐在包廂沙發上,吸了口嘴里的煙,對著空氣緩緩地吐了幾個煙圈后才緩緩的對著手機說,是我。

    剛說完,對面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周鷙群面無表情的看著掛斷的手機,旁邊趙氏集團的獨子趙君嫡忍不住湊過來,看熱鬧似的瞄了眼他的手機,忍不住笑出聲:“還有人敢掛你電話呢?”

    周鷙群鎖了屏,不理會趙君嫡的揶揄,自顧自的抽著煙。趙君嫡也點了一根,用腿碰了碰他問:“咋回事?”

    “沒什么,就是玩得狠了點。”周鷙群不在意的的抖抖煙灰進煙灰缸里。

    “就你那校花女朋友?”趙君嫡吸了口煙問。

    周鷙群不可置否。

    “誒?我可聽說你媽最近經常帶你去聚會,怎么?這么快就要給市委書記的兒子找媳婦了?”趙君嫡打趣道。

    這段時間周鷙群確實加了好幾個集團女兒的微信,可是周鷙群都懶得和她們去交涉。

    “有個叫張照照的你記得嗎,家里做日化的,我姐認識那小姑娘,對你有點兒那意思,知道我和你認識,讓我問問你怎么老是不回微信。”趙君嫡繼續說。

    周鷙群想了想,確實有這么個人,性格熱情,就是已經忘記長相了。

    “我先走了。”周鷙群把煙掐滅,站了起來。

    “走那么早干嘛?搞女朋友去?”趙君嫡笑得不懷好意。

    趙君嫡不說,周鷙群都要忘記那個學姐了,學姐一天能打幾百個電話給他,微信能發幾百條,于是電話和微信全部把她拉黑了。

    他手里花樣地玩著一枚硬幣,腦海里又想起那晚沈懷頌滿是眼淚的臉,混著血的模樣,配著他那股氣質,真挺好看的,

    周鷙群不自覺的扯了扯嘴角,又想到沈懷頌掛了他的電話,手上那枚銀幣被高高的拋在天上,因為沒有人接住而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