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觀欲
阿爾貝托對安德烈的回憶在開門的吱呀聲中結束。聽見有人開門的時候,阿爾貝托下意識的抖了抖,隨后就聽見好幾個人進入房間的腳步聲。 他被蒙著雙眼,雙手雙腳也被綁住,隨意的丟在地上,無法得知進入房間的人究竟都有誰。但是他可以肯定,安德烈肯定在里面。 等到那群人進入房間之后,吱呀聲再次響起,這次是關門的聲音。 被蒙著眼睛的阿爾貝托對聲音特別敏感,一些細微的聲音也會在他的耳朵里被放大。悉悉索索的聲音開始出現,長時間被安德烈玩弄的他當然知道那是脫衣服的聲音。 只是這一次的聲音很多很雜,跟以前只有安德烈的時候不同。 阿爾貝托也猜不到剛才進來了多少人,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少,安德烈不會放過他的。 他只能像現在這樣屈辱地躺在地上任人觀賞,一會還要任人享用。 阿爾貝托在心底嘆了口氣,他已經認命了。自從第一次被安德烈哄騙著被cao了之后,他就時不時被叫去發泄,到現在為止也有六年了。 這六年里,安德烈總是會變著法子的對他下手,各種理由都用過。 一開始,還只有安德烈一個人。后來在知道很多人都喜歡他之后,安德烈就玩心大起,專門找那種喜歡他的人來cao干他,只要給錢就可以。 阿爾貝托就像個賣身的婊子一樣,只要有錢就能cao他的sao逼。 那些人最初還覺得安德烈是在逗他們玩,誰都知道阿爾貝托是他的兒子,覺得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無稽之談。 只是安德烈會邀請他們進入自己的辦公室去親身體會一下。后來,安德烈大概是嫌每次都要解釋太麻煩,又或者是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對其他人來說確實不太可靠,就都改成了初次使用不用付錢。 每個人都可以不花錢cao他一次。 阿爾貝托覺得惡心極了,但這是父親交給他的任務,他也只能選擇摸摸接受。他不愿意,也不想離開安德烈。 安德烈也是吃死了他這一點,所以肆意的欺壓他。 “這一次,應該能賺不少錢吧?”阿爾貝托在心底自嘲的笑了笑。 大概是一年前,安德烈跟人打賭,輸了一筆巨款,把他賣了都還不起。所以安德烈就增加了讓他出去賣屁眼的頻率。 如果說一開始,安德烈找人來cao他還只是為了情趣,一周最多就一次。那么現在的安德烈為了賺錢,幾乎是一周里每天都要他接客。 當然,這中間也是慢慢上漲的,上漲的速度取決于安德烈猜測自己的還錢速度。 一開始覺得自己能還的上的時候就少,后來知道還不上了,開始慌了,次數就越來越多。 跟次數增加類似的,還有人數,從一開始的一個人,慢慢的變成兩個人,后來都三個人一起來。 這讓阿爾貝托覺得惡心,但他也無可奈何。 安德烈賺的錢越來越多,花在阿爾貝托身上的錢卻是越來越少。阿爾貝托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但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這輩子大抵都會是一個被人cao屁眼的sao貨了。 那些曾經喜歡過他的人都cao過他了,就算安德烈現在真的放他走,他也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去哪里的程度。 在阿爾貝托還在思索的時候,閉合的嘴唇上出現了新的觸感。即使看不見,阿爾貝托也知道那是什么,客人正在試圖撬開他的牙齒,把自己的巨物塞進他的嘴里。 阿爾貝托假裝羞澀的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還有些許咸味。隨后他熟練的張開嘴含住了一號客人的roubang吮吸了起來。 在眼睛看不到的時候,阿爾貝托會給這些客人編號,方便識別。一般是按照先來后到的順序排。 剛含住roubang,阿爾貝托這幾年練出來的技巧就快速的派上用場,他吮吸舔舐的動作幾乎是肌rou記憶,都不需要經過大腦思考,嘴里的舌頭就已經完成了它應該做的動作。 也正因為如此,他的服務是廣受好評的,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人會一次又一次的交錢來cao他的逼了。 阿爾貝托一邊舔舐,一邊思考二號客人什么時候會來。 長久的多人服務經驗告訴他,玩多人的客人都是那種喜歡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都不停的被使用的感覺。 “哎,你別一個人先用上啊,等等我。”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阿爾貝托把這個人標記為二號客人。 二號客人走到他的腳邊動手給他解起腳上綁的繩子,很快就成功解開讓他的雙腳得以解放。 “喂,你先別搞了,我們把他弄到上面去 躺在地上我不好用。”二號客人解開繩子之后好像發現了什么,對一號客人說道。 “嘖,真麻煩。”一號客人用嫌棄的聲音回懟了二號客人,但他也知道二號客人說得對,就把自己的roubang抽了出來。 觸不及防被抽出roubang,阿爾貝托的口水還在他的嘴唇和一號客人的guitou之間拉成了一根銀絲,只是阿爾貝托看不到罷了。 “cao,真是個極品,我還沒讓他口多久,他就能露出這么一幅誘人的樣子。” 一號客人一邊說著yin話,一邊跟二號客人把阿爾貝托抬了起來。 阿爾貝托一點也不反抗,任由兩人抬著動,只是身體的燥熱反應著yin話的效果。 兩位客人把他抬到茶幾上放著,不高也不低,恰好夠用。 剛把阿爾貝托放下,一號客人便迫不及待的把roubang遞到他面前讓他繼續給自己koujiao。阿爾貝托不會抗拒,聽話的含了起來。 另一邊,二號客人則是抬起了他的一條腿放在肩上,看著夾在兩瓣rou臀之間的xue口。盡管不是第一次來了,但二號客人還是驚嘆于阿爾貝托的rou體修復能力,就算被cao過這么多次,也只能看出xue口有些變黑,卻看不出來有絲毫合不攏的趨勢,還是那么緊。 按照以前來的習慣,二號客人在開始進入前伸出手指插進阿爾貝托的rouxue里,這樣可以幫助阿爾貝托快速適應。 好在這個過程對他而言并不麻煩,盡管阿爾貝托的rouxue看起來就像沒用過一樣,但畢竟還是被cao過那么多次了,很快就能狗適應并且吃下二號客人的三根手指。 阿爾貝托的臉上浮現紅暈,插在他rouxue里的手指在腸道里微微彎曲,用帶著些許繭子的指腹親親按壓搓動。瘙癢的感覺很快就從rouxue傳到了腦子里,盡管嘴被占用者,但還是會無意識的從喉嚨處傳來輕聲的呻吟。 在前后兩位客人的夾擊下,阿爾貝托那久未勃起的roubang也開始抬頭變硬。沒人搭理它,roubang就只能在小腹下方無助地跳動。 二號客人看到他的roubang已經有了反應,輕笑了一下:“有這么舒服嗎?” 阿爾貝托聽到了客人的問題,只是他真的無暇去回答。二號客人也并不要他回答,像是照顧小孩子一樣握住了他的roubang揉搓著。 前前后后三種快感不斷侵蝕著阿爾貝托所剩不多的理智,他有時候也會想,干脆就這樣,一直這樣下去也不錯,起碼真的很爽。 二號客人在rouxue里摸索著,當他察覺到阿爾貝托會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收縮和放松的時候,就知道時機差不多了。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借著從rouxue里帶出來的汁液在自己的jiba上隨手摸了幾手,等硬了之后也不需要其他的潤滑,直接突入阿爾貝托的屁眼。 即使rouxue經過之前那番適應,已經分泌了不少yin液,但二號客人的魯莽插入還是讓阿爾貝托感受到了幾分痛覺。這痛覺導致他差點就咬到一號客人的roubang,這也招來了一號客人的不滿。 “喂,我說你啊,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想怎么做,但我的巨物還在他嘴里,要是他咬到我怎么辦?”一號客人的語氣很不滿。盡管阿爾貝托看不到,他也能夠想象到一號客人盯著二號客人的眼神。 “這不是沒咬嗎?就算真的咬到你了,你也不應該找我才對,明明是這個sao貨的能力不行,找他去。”二號客人也不客氣,一邊繼續粗暴的cao弄,一邊懟回去。 阿爾貝托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情沒有發言權,無論如何,到最后都只有他會被玩弄得更慘。 跟一號客人要求的細致舔舐不同,二號客人更像是滿足自己的惡趣味,粗暴的動作讓阿爾貝托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在茶幾上前后晃動。快感不斷的刺激著阿爾貝托,他想要yin叫出聲,但嘴里的roubang又會粗暴的把他的聲音給塞回去。 阿爾貝托的rou壁夾著二號客人,在客人的動作下被帶動著前后摩擦,這感覺并不算好,干燥的摩擦讓他覺得屁股痛。二號客人自然是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去理會,他花了錢的,所以就只需要自己享受了就好。 硬要說的話,二號客人愿意幫助阿爾貝托玩弄一下他的roubang已經算是恩賜了。 這都是阿爾貝托習以為常的事情,他忍耐著,想著一會就好。 他知道,就自己這yin蕩的身體,rouxue里很快就會分泌出sao水,這些sao水會增加潤滑的程度,讓他在被cao的時候不會覺得那么痛。 阿爾貝托也曾厭惡過自己這yin蕩的身體,這是他無法靠著理智控制的東西。 與其說他是厭惡這yin蕩的身體,不如說他是厭惡自己的理智。可能是魔法師會增加精神力的原因,阿爾貝托總是能在身體yin蕩的時候維持著理智。 如果思想也跟著身體一起變得yin蕩的話,他反而會好受一些。但結果卻偏偏是只有身體變得yin蕩了,他的思想并沒有因為從小被調教就變得yin蕩,這才是他在被cao時會感覺到痛苦的原因。 但安德烈的調教也不是一點都沒成功,在安德烈的反復刺激調教下,還是有一種情況會讓他失去理智。這是只有她和安德烈才知道的秘密,是某一次安德烈cao他的時候發現的。 安德烈也cao過不少的其他人,對男人rouxue里的那些敏感點都爛熟于心。 結果他這引以為豪的認知,卻在阿爾貝托身上吃了虧。即使已經cao過很多遍了,阿爾貝托也如他所想的那樣,每次都會屁眼大開的等著他進入,在他的調教下阿爾貝托的rouxue也變得越來越舒適,他yin蕩的表情也騙不了人,但他就是沒能找到過阿爾貝托的敏感點。 這事本來并不重要,只要阿爾貝托能夠滿足他的欲望就可以了,直到那一天他在激烈的抽插時無意間頂到了阿爾貝托的敏感點,才突然改變了看法。 阿爾貝托rouxue里的敏感點和別人的不一樣,只有很小一個,而且很深,平時絕對難以找到,而這小巧的敏感點帶來的快感也和別人不一樣。如果說別人的敏感點會讓快感再上一層樓的話,阿爾貝托的敏感點就是質變,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間就占據了他的腦海,讓他什么都不想只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到目前為止,阿爾貝托接待了那么多客人,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能做到的就只有他的父親安德烈。 安德烈把這當成一種獎勵,只有阿爾貝托做的事情讓他覺得滿意了,安德烈才會讓他再次體驗那種快感,那種會讓他喪失理智的快感。安德烈恨不得他能一次性給三,四個人cao。 阿爾貝托能力有限,身上可以給人提供服務的地方就只有那么幾個,所以即使接待多位客人,也是輪流來。就像今天這樣,二號客人先cao,等二號客人cao完了,其他幾個客人再來。 加上有些客人不喜歡跟別人一起玩,就會單獨cao他。 但是總有人會按捺不住心里的sao動,一直在旁邊看戲的三號客人就是這樣。他也來到茶幾邊上,將微涼的手指按壓在阿爾貝托的腹部,給原本渾身燥熱的阿爾貝托平添了幾分刺激。 三號客人自然不可能去跟另外兩個客人搶位置,他的右手在阿爾貝托的腹部一點一點劃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開始解綁在阿爾貝托手上的繩子。 解開之后他則是跪在了一旁:“用手給我弄。” 三號客人把阿爾貝托的手引導到自己的胯下,然后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輕輕的含住了他的rutou。 三號客人早就看上了阿爾貝托的rutou,盡管阿爾貝托距離初次被cao已經過去了六年,但他的rutou偏偏還是粉嫩嫩的顏色,看起來特別誘人。三號客人也很慶幸大多數人對阿爾貝托的rutou無感,更喜歡他那怎么cao都很舒服的rouxue和算得上優秀的口技。 阿爾貝托身上的虛汗給rutou增添了幾分滋味,被三號客人含在嘴里細細地品嘗。三號客人除了吮吸意外,偶爾還會用舌尖輕觸乳尖,這動作帶來的快感似有似無,瘙癢讓阿爾貝托即使上下都不得空,依舊在可控范圍內努力的上頂自己的胸部,想要獲取到更進一步的快感。 享受歸享受,該做的事情阿爾貝托還是不會忘記的。用手幫人擼jiba并不算困難,難的是要擼得有技巧。 這幾年,阿爾貝托棒安德烈擼過的次數絕對不算少,但得到安德烈肯定的次數卻沒有幾次。幾乎每一次安德烈都會嫌棄阿爾貝托的動作粗糙,沒讓他覺得有絲毫快感,卻又不告訴他具體應該怎么做,放任阿爾貝托用他的roubang慢慢摸索。 安德烈最喜歡用這種辦法來調教他,只告訴他做的不好,不告訴他怎么做,讓他在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中自愿變得yin蕩。 他的口技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次一次用安德烈的roubang試驗出來的,rouxue收縮的控制也是。 在三號客人還在吮吸他的rutou的時候,他的右手已經開始動了起來,在三號客人的jiba上摸索著。 他先用手大致的打量了一下手里roubang的長短和粗細,估摸著大概能有十五,六厘米的樣子,能用一只手握住。 沒有安德烈的roubang大。 不知道為什么,阿爾貝托率先想到了這個事情,安德烈的roubang應該是他見過的所有roubang里最大的一根了,可以稱得上是巨物。正是因為平時就有這樣一根巨物供他訓練,所以后來他服務這些客人的時候才能得心應手。 甩掉腦子里的想法,阿爾貝托的手摸上了三號客人的guitou。掌心輕輕地包裹住guitou,五指并攏握住roubang的尖端,隨后開始緩慢運動,用自己的掌心摩擦客人的guitou。 他知道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安德烈懲罰他的時候不少摩擦他的guitou卻在他高潮之前停下來,借此來折磨他。 但guitou的刺激很大,為了讓三號客人充分覺得身心愉悅,阿爾貝托當然知道不能著急,要有適當的挑逗來增加情趣。 所以阿爾貝托用掌心揉一會guitou就會松開手掌去擼動莖身,等到客人差不多冷靜下來的時候再次握住摩擦。 這上上下下的快感,就跟三號客人挑逗他的rutou一樣,充滿了誘惑力。跟阿爾貝托頂胸一樣,三號客人也在悄悄往前頂自己的腰,想要從阿爾貝托的手上獲得更多的快感。 只是阿爾貝托不會如他所愿,三號客人的腰往前頂一分,阿爾貝托的手就往后退一分。這場細微的追逐戰讓三號客人爽到呻吟。 一時間,阿爾貝托給一號客人口jiba的細碎口水聲,二號客人的胯跟阿爾貝托的屁股撞擊發出的啪啪聲,抽插產生的黏膩聲,二號客人叫罵的粗口聲和三號客人嘴里發出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給這間辦公室灌注了幾分yin欲。 每個人都在交織的聲音里奮力的填補身體所需的快感,哪怕是遠處沒有動作的四號客人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扒拉開了自己的褲子,自己動手緩慢的擼動自己的jiba。 這里的所有聲音,結束于二號客人的的一聲:“啊,cao!真他媽爽,老子要射在你的sao逼里!給老子接好了!” 二號客人叫完這一聲之后遍將自己的jiba狠狠的插進了rouxue的最深處,把自己的濃精一滴不剩的留在了那里,直到二號客人長舒一口氣抽出自己的jiba位為止,阿爾貝托才感受到自己rouxue深處的濃精開始緩緩想歪流動。 隨著二號客人離開阿爾貝托的身邊,四號客人才走過去接替他的位置。 一號和三號客人則是需要休息,他們毫不懷疑,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就把jiba送進那rouxue的話,不要一會就會繳械投降。 四號客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這個時候他就可以獨享阿爾貝托的rou體了。 他走過去把阿爾貝托扶起來,溫柔的解開了他的眼罩。 突然的亮光讓阿爾貝托還有幾分不適宜,光亮的刺激讓阿爾貝托緊閉雙眼,還從眼角滑落了幾滴眼淚,看起來就像是剛剛被cao苦了一樣。 四號客人不在乎這個,他坐在了茶幾旁邊的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優雅,衣冠楚楚的人,身上的衣服從上到下都有一種莫名的整潔感,只有胯下朝天的roubang說明他現在急需發泄。 即使如此,他的動作也不像其他幾人那樣粗魯,看起來倒有幾分美感,如果不是胯下的roubang,誰看了都會說他是大家族出身的人。 阿爾貝托還沒適應光亮,四號客人就從背后抱住了他放在自己的雙腿上。他沒有急著進入,而是先用手指摸了摸他的rouxue和股溝,先前被二號客人cao出來的洞這才不過兩分鐘就已經閉合了,被內射進深處的jingye卻沒有流出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算是對著rouxue的肯定。 遠處同樣坐著的安德烈看見四號客人點頭,也跟著點了點頭。 這一幕正好被剛適應光亮的阿爾貝托看在眼里,他以為這是安德烈認可他了。 阿爾貝托的臉上掛著不知名的小,仿佛有幾分開心,但任由誰在他的面前,都會認為他這是yin蕩的求cao的yin笑。 如阿爾貝托所料,安德烈果然坐在遠處看著他,不止這一次,他接客以來的每一次都是。 安德烈就像是一個老師在給自己的學生監考,每一次都坐在遠處觀察他的所作所為是否合格,他培養的這個叫阿爾貝托的學生是否讓他感到滿意。 阿爾貝托難以啟齒的諸多事情事情,就包括這一點:如果安德烈在看著他,他會格外賣力,無論是做什么。 四號客人沒有摸很久,扶著自己的roubang,也不嫌剛被二號客人cao過的rouxue臟,一口氣插進了最深的地方。 他能夠感受到,阿爾貝托的rouxue在二號客人濃精的潤滑下,變得更加細膩順滑,cao起來少了幾分摩擦感,卻多了幾分滑膩膩的奇怪感覺。 阿爾貝托順應著四號客人的動作賣力的迎合著體內的巨物,嘴里的yin叫也變得越發大聲,內容也越發不堪入耳。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安德烈,沒有分毫的移動,安德烈也在看著他。 四號客人比起二號客人,的確優雅了很多。二號客人會爆粗口罵他,四號客人則是專心的cao屁眼,一聲不吭。 之前交織的眾多聲音到現在變成了只有阿爾貝托一個人在奮力的yin叫。 他眼神迷離著跟安德烈對視,他從安德烈的那雙眼睛里看到了許久不見的欣喜,甚至就連嘴角也勾起了不小的弧度,時不時還會朝著他點頭,就像是肯定在阿爾貝托的努力和今天的表現。 阿爾貝托的可以斷定,安德烈現在絕對很高興。 越是這樣想,阿爾貝托就越加賣力,大有一種還沒cao到敏感點就要有那種失去理智的模樣。 他奮力的服務著四號客人,直到四號客人也如同二號客人一樣將jingye深深的射進了他的rouxue深處,臉上的潮紅和嘴里的yin叫才緩慢的停止。 四號客人盡管到了高潮,臉上的神色卻是一點都沒變,淡漠的抽出自己的roubang,稍微清理一下之后放回褲子里,就仿佛今天的這一場體驗對他而言并不重要。 四號客人把她放到了沙發上,自己則是走到了安德烈的身邊。見四號客人離開,一號客人和三號客人又圍在了他的身邊。 阿爾貝托在一號客人開始cao屁眼之前,聽到了四號客人對安德烈說:“你要賣的這個奴隸質量很不錯,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一時間,阿爾貝托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賣了自己?怎么可能? 隨后他就看到他的父親安德烈,對著四號客人點頭哈腰,嘴里不斷說著是是是,那就好。 阿爾貝托這才知道,安德烈是真的要賣了他,其目的肯定是為了拿到一大筆錢去還賭債。 之前他以為的那些肯定的表情,的確是肯定,是對他能被賣出一個好價錢的肯定。 阿爾貝托忘記了四號客人是怎么離開的,也忘記了一號和三號客人最后是怎么對待他的。 他只記得,四號客人離開之后,安德烈的目光就不在他身上了,一點都沒有。 以及送走所有客人之后,他問:“為什么要賣了我?” 安德烈往遠處走了兩步:“當然是因為你能賣一個好價錢了,你最好慶幸你還能賣一個好價錢,這就是你對我的價值。” “可我是你兒子,爸爸……”阿爾貝托說出那個在私下早已被主人兒子替代的稱呼。 可誰知,安德烈只是給了他一個厭惡的表情,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破布,又或者被丟在街道角落的垃圾一般:“誰是你爸爸?你就是一個被千人cao萬人輪的賤婊子而已,碰你一下老子都嫌惡心。” 說完,安德烈就推開大門出去了,丟他一個人在辦公室里。 阿爾貝托這才想起來,安德烈真的有很久沒碰過他了,至少也有一年了。只是,他自以為安德烈一直在關注著他的表現,所以從來沒有注意到過,安德烈的目光早就不在他身上了,就算落在他身上,也只有深深的嫌棄。 阿爾貝托想清楚之后,因為身體的疲憊閉上眼,他放棄了,如果被賣就算他最后的價值,那就賣吧。 這是他最后一次去滿足安德烈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