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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個務實的Beta[AB文學,雙子攻]在線閱讀 - 偽處男畢業上(排雷見上章正文)

偽處男畢業上(排雷見上章正文)

    一般人過圣誕假期的時候,會嫌它太短了,居然只有兩個星期,但約瑟爾只嫌圣誕假期太長,居然有兩個星期。

    到了約定好的快樂3P日,兩個猛男不請自來,而約瑟爾的房間里,自然是沒有人的。約瑟爾的房間并沒有考慮過久住,實際上是比較小的,一眼就能把除了連帶著的盥洗室之外的部分看全。

    房間之中蕩漾著很重的蘆薈味,熟悉的味道讓兩個Alpha愣了神,特別是安蘇亞,跟伊洛斯已經被約瑟爾整過一次不同,安蘇亞還是第一次接受這般洗禮,幾乎是被味道吞噬的一瞬間,下半身就略過大腦控制,本能得對信息素做出回應。

    安蘇亞咬牙,補救般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這是什么味道……?”

    而伊洛斯已經是第二次見這種陣仗了,對這個味道有種過來人的淡定與從容,還有閑工夫用信息素去壓制安蘇亞的信息素,阻止安蘇亞無休止的使用信息素外擴圈地盤的行為:“潤滑劑。”

    貓貓學壞了,貓貓會用潤滑劑了……

    這個念頭在被熏暈的大腦里一閃而過,安蘇亞循著味道打開盥洗室的門,他瞄準了味道的來源,那是貼著墻的方形浴缸,浴缸中灌滿了粘稠的蘆薈味潤滑液,在潤滑液中,以安蘇亞的視角,一眼就能看到在粘稠透明的膠質液體里,黑色的短發如海藻一般漂浮著。

    安蘇亞瞳孔緊縮,萬圣節W的那天,對相對來說比較沒心沒肺吃嘛嘛香的約瑟爾而言,是一連串噩夢中比較驚險的一環,但對安蘇亞而言就是純噩夢,他第一次認識到約瑟爾對自己重要性的同時,就被迫要全盤接受對方可能死掉的噩耗。

    從某種意義上,人生完美如開掛般為所欲為的安蘇亞,那件不由他控制的事情已經能算是他最大的心理陰影了。

    安蘇亞一動不動,但是信息素明顯的暴動,讓伊洛斯不得不先去在意安蘇亞的狀態。

    安蘇亞難得把軟弱的一面暴露出來,此時他甚至對他哥求助,聲音中充滿了不確定:“約瑟爾……死了嗎……?”

    “……怎么了?”伊洛斯看到浴缸中的人影時,的確也有一瞬間的無措,不過他的觀察力敏銳,且因為抗過約瑟爾的作死性信息素轟炸,以及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困擾,故而并沒有被潤滑液激發進回應性發情的狀態。

    順帶伊洛斯其實是知道約瑟爾的購物清單的,因為納吉尼跟白院長信息互通,只要他去精神評估,白院長會在他耳邊不停地叨逼叨,于是伊洛斯觀察了一下,便能分辨出潤滑液中泡著的只是一具……性愛娃娃?

    伊洛斯不客氣地把這具光裸的娃娃從浴缸中撈出來。

    由于等等帝國條約限制,即使是仿生娃娃也不能跟客戶要求的那般做成百分之百一樣的形態,故而其實娃娃跟約瑟爾本人還是有一定容貌細節上的不同。

    可以無論是純黑的發絲,還是皮膚的白皙顏色都和約瑟爾本人一模一樣,約瑟爾本人就很好看,畢竟要是不好看的話,安蘇亞也不會在頂樓逗他逗到陪床。

    略去了人類都會有的瑕疵之后,有約瑟爾本人的顏值打底,這具娃娃的身體單單從視覺效果來看,完美到不像人類。

    粘著的色情意味十足的膠質潤滑液,又讓這具身體仙氣全無,充滿它的主人對其的惡意,仿佛在說‘快搞它別搞我’。

    垂著頭乖巧的娃娃坐在冰涼的地板,它的身體沒有正常的起伏,當伊洛斯輕輕用手帕擦拭干凈眼部部分,娃娃‘睜’開了眼睛,露出一雙如琉璃般美麗的湖綠色眼睛。

    伊洛斯在得知約瑟爾定制了這種東西后,不得不被動地聽聞一些關于娃娃的信息,知道娃娃的部分使用方法。

    “……還挺像。”伊洛斯手指尖輕柔地碰觸娃娃的眼睫毛,仿生性娃娃沒法對這種小動作做出回應,說明它的眼部并沒有復雜的機械結構,伊洛斯沒有任何征兆地將手指插到娃娃的眼眶中,把綠色的球體摳了出來丟到安蘇亞面前,“但是,是假的。”

    伊洛斯的耐心有限,分給工作之后,對弟弟就少了。

    伊洛斯找到這個娃娃身后隱蔽的控制鍵,按了一下,這個可以拆卸使用的娃娃就字面意義上的散架了。

    之后,等安蘇亞的信息素暴亂到能服藥的程度,伊洛斯從褲子口袋中拿了一盒治療信息素暴動用的緊急糖果,直接給安蘇亞塞了一顆,伊洛斯連照顧人都不會,更別提安慰人了,這一方法用在這種情況,簡單粗暴卻又有效。

    那么,企圖用娃娃萌混過關的約瑟爾本人在哪里呢?

    約瑟爾正在看劇,自上次看過關聯推薦的預告后,他像是愛上了蚌阜住的感覺,于是不停地在追。

    現在,在一個陰暗的角度,約瑟爾正匍匐在地上,壓著一個超軟的抱枕,戴著耳機追劇,他在這里偷窺到維克托兩流氓兄弟徑直走向盥洗室,盥洗室的門合上,兩人也一直沒出來之后,約瑟爾就沒管他兩了。

    的情節正進展到水深火熱的地步,拳拳不到rou的熱血槍……半rou搏戰看得約瑟爾也想打人,正當連續劇里面兩主角在酒吧桌子的遮擋下深情告白之時,約瑟爾感覺自己的腳踝被抓住了。

    抱著抱枕的約瑟爾就這么被安蘇亞從床下面拽了出來,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約瑟爾都沒反應過來,天旋地轉間,他已經躺在床上,弱小無助且一臉懵逼。

    這個床還是太窄了,安蘇亞一條腿屈膝抵在床上,都能讓約瑟爾產生一種被逼到死路的錯覺。

    而安蘇亞的手已然不客氣地鉆入單薄的衣服,順著約瑟爾的身體曲線確認似地撫摸,并突兀地蹦了句沒頭沒尾的話:“……肥了…”

    約瑟爾比定制娃娃的時候肥多了,曾經的腹肌寶寶還沒生出來就已經夭折,肚皮摸起來軟軟的,奶子也厚了些,手掌按著剛剛好。

    約瑟爾見安蘇亞衣衫完整,咋看咋不像在浴室里面有啥事發生的樣子,往浴室的方向看過去,很容易就透過門縫看見了拆卸下來的娃娃部件,咋一看就跟娃娃被分尸了一般:“……你怎么能這么對‘約瑟爾’…”

    “那玩意算什么‘約瑟爾’……”手掌覆蓋住小小的奶包,炙熱的手心恰好能按在約瑟爾的奶頭上面,約瑟爾的呼吸起伏格外得重,“而且那是……伊洛斯干的。”說著,安蘇亞轉頭望向伊洛斯,“你自己拆的,你把東西收拾好。”

    于是約瑟爾眼睜睜地看著被分解的‘約瑟爾’娃娃被伊洛斯塞到垃圾袋里面,提著丟出了門外,伊洛斯那理所當然地‘裝尸’動作,讓房間更像兇殺片現場了。

    約瑟爾張嘴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這個場景說啥……骨子里的貧窮讓他忍不住逼逼了一句:“很貴的……你們不喜歡娃娃嗎……唔…!”

    安蘇亞正在扒約瑟爾的褲子,聞言直接兩根手指插入約瑟爾已經有濕潤跡象的小sao比里面:“閉‘嘴’。”

    有一段時間休息,沒有真正吃過roubang,曾經被一度干到松軟的爛xue終于養回了正常Beta的尺寸,里面的緊瑟感讓安蘇亞愣了愣,隨即非常生氣,特么的,合著約瑟爾自己都對上藥養護都不認真的,被伊洛斯插松了純屬伊洛斯不包‘售后’,或者是伊洛斯經常插xue沒有停過,以至于xiaoxue沒有空隙去休息。

    手指進到第二個關節,就聽見約瑟爾吃痛的嗚嗚聲,約瑟爾以濕潤的綠眼睛委屈巴巴地用余光打量安蘇亞。

    安蘇亞不急著進去,干脆就著插入的深度,用指尖扣弄起約瑟爾的敏感帶來。

    約瑟爾望望安蘇亞又望望正在找位置放爪子的伊洛斯,光是一個伊洛斯已經讓約瑟爾感到壓力山大了,而在安蘇亞面前,伊洛斯才是真弟弟。

    好可怕……xiaoxue肯定又要被干爛了……

    約瑟爾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搶救一下:“……可以拆開用的,那個娃娃跟我的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安蘇亞就覺得伊洛斯到底是怎么養貓的,怎么什么都能給的啊,“你連逼的數據都敢給出去?”

    雖然安蘇亞從來都是雙標得可以,一直把氣撒給別人的,但約瑟爾又不知道,他見安蘇亞語氣變兇,也不介意伊洛斯在用指尖戳他的奶孔了,只想往伊洛斯懷里面鉆。

    “我自己量的……”

    為了避免誤會,約瑟爾不得不光著身子,從門外的裹尸袋——啊不垃圾袋里面,找到了兩個足以說明的私密部件,也沒空去想女仆收拾的時候會是什么尷尬場景,拿著私密部件就進了屋子。

    因為本身在設計時就考慮到了要把私密部件拆卸下來改裝或者直接使用,所以脫離了主干身體,這些部件的構造其實和市面上的仿真性玩具差不多。

    身后門咔嚓一聲關上,約瑟爾無奈望著擠在自己床鋪上,兩個散發著焦躁氣息的男人,瑟瑟縮縮地爬上了床,夾著自己的雞雞跪坐在兩人中間位置的床鋪上。

    約瑟爾把玩具小鳥托在手上,找到根處的按鍵,解釋給安蘇亞聽:“這個是統一的買回來,按這里的按鍵,就可以然后掃描變形……所以我沒有把那里的數據給出去的……”

    說完,約瑟爾終于暴露出了他的真實目的,他盡量自然不做作地把玩具rouxue把在手上,然后兩只手各插入玩具rouxue,將玩具rouxue的yinchun翻開,讓這顆逼rou小花對男人們綻放里面粉潤的花蕊:“因為是掃描做出來的,跟約瑟爾是一樣……所以跟它zuoai和插約瑟爾的xiaoxue的感覺也是一樣的……”

    約瑟爾本來的目的就是想讓玩具‘約瑟爾’替他抗一下jingye輸出,他真的受不住被兩個血氣方剛的Alpha輪番插入兩張rouxue了,雖說有句老話是‘沒有耕壞的地’,但這兩頭牛絲毫沒有‘累死’的跡象,何況他只是塊Beta地,按這個撅法遲早被撅翻。

    約瑟爾絲毫沒有自己赤身裸體介紹性玩具很色色的自覺,他大力推薦Alpha們試試看他手中的玩意,不過他到底也沒真的那么傻白甜,他大概能感覺到面前兩個Alpha陷入了類似于‘蚌阜住了’的狀態。

    到底還是伊洛斯朝他伸出手,打破安靜的空氣,約瑟爾抿著嘴,乖巧地把一長條仿真到露骨的馬賽克——說白了也就是飛機杯——放到伊洛斯手中。

    伊洛斯接過飛機杯,右手將這塊杯狀物體握住,另一只手像是撥弄花蕊一樣輕輕撩撥,飛機杯的頂端包合起來如小花苞的軟rou,他順利成章提出要求:“不一樣吧……掰開給我看看。”

    每次伊洛斯這種天經地義的態度,總能讓約瑟爾產生一種‘很糟糕,但好像也沒哪里不對’的想法。

    所以事情就莫名其妙進展到約瑟爾躺在兩個男人中間,腿張開,然后用跟之前同樣的手法,手指將自己的yinchun翻開,讓里面的媚rou暴露出來,rou道的私密入口就藏在rourou之中,此時因為主人的動作而拉扯成一個對外張開的小roudong。

    安蘇亞早就知道約瑟爾是個呆逼,但他沒想到伊洛斯跟約瑟爾居然是以這種方式相處的,安蘇亞試著用平穩認真的語氣道:“你的小臟比明顯比這個黑吧……”

    果然得到掰逼的約瑟爾平穩認真的回應:“以前是粉的嘛……摩擦多了當然會色素沉著。”

    安蘇亞思考相處問題的時候,伊洛斯那邊沒閑著,他發現約瑟爾陰戶上長了露一點點頭的窸窣灰色軟毛,比起粉粉嫩嫩的飛機杯,約瑟爾的小逼還真跟長大了般有了小胡尖:“成熟了……”

    約瑟爾其實……并不呆,他只是別無選擇,所以平靜接受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就像是羊圈的羊,在面對狼群的時候,以溫順、逃避的姿態應對危險的,并不是它不想攻擊,而是不會攻擊,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之后約瑟爾按照伊洛斯和安蘇亞的要求躺在床上,不再掰自己的rou逼,而是將飛機杯擱在自己肚子上,轉而去掰飛機杯的rou唇,他的姿勢倒是跟之前一樣,是躺在婦科專用檢查椅上將私處暴露出來的姿勢,但是并沒有擱腿的地方限制他的腿,只有男人的手撐開他的yinchun,提醒他不要躲藏。

    這個姿勢是為了讓好奇的兄弟更方便去比較他的rou逼跟飛機杯在反應上的區別。

    樂于常識新鮮事物的安蘇亞摸了摸飛機杯柔軟的表面,然后突得把手指插入飛機杯上的xue內,黑科技飛機杯很好地仿生了rou逼的情況,目前飛機杯的rouxue并沒有被使用過,有點像約瑟爾還沒被開苞前的狀態,緊得可怕,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手指進去非常困難。

    安蘇亞并不會對飛機杯多么珍惜,見飛機杯緊,他便用更大的力氣往里面懟,約瑟爾捏著飛機杯的手被往上推了很多,約瑟爾感到有手指在撫摸他自己的rouxue邊緣,害怕被手指大力地懟入xue心,緊張地想要收腿,可是腳踝跟手心接觸的溫度又很燙人。

    “嗚……”

    進入rouxue的手指卻很溫柔,一點都不急躁,溫和地在xue口內測邊緣劃圈。

    “比你的緊好多…真是一點都不矜持……”

    “反應好像……”

    “啊……出水了?……這個飛機杯該不會連膜都有吧……”

    隨著兄弟兩人對飛機杯與小貓xue的點評,已經沒有手指去摸飛機杯的rou蕊,那些手指都去插約瑟爾的xiaoxue,兩個男人的手指都擠在約瑟爾小小的rouxue中……

    隨著手指的增多,羞澀的rouxue放下了偽裝,暴露出它yin蕩的一面,手指的動作也迎合著變得劇烈起來,咕嘰咕嘰的水聲從身下傳出,手指來源于兄弟兩,約瑟爾也分不清是誰的手指在刮蹭他的敏感帶,又是誰的深入里面,用指尖輕輕碰觸他的宮口……

    “嗯啊……”

    觸碰宮口的手指急促又輕柔的點著rou道盡頭緊閉的宮口,這種動作并不粗暴,存在感卻極強,約瑟爾頭腦一陣陣發昏,身體催促般冒出了欲求不滿的細汗,重欲的身體一旦渴望起來,便不是小兒科的撫慰rouxue能收得住的。

    飛機杯從肚皮上滑落,約瑟爾抓著身下的床單,扭動自己的身體,揉弄陰蒂的手得到了明示的催促,便也弄得更快一些,陰蒂被揉得像個迷你小搖桿,被手指撐開的洞口也被拉扯,媚壁在手指上小幅度拍打,打出滋叭的水音。

    而宮口也被手指尖部稍微按進去了一點,被擠壓的敏感宮口在指尖摩挲。

    “嗯嗯……”約瑟爾的聲音帶著哭音,之前對他而言還不夠,但是身體愈發愈敏感,如今快感宛若潮水,又過量到他理智不清了。

    約瑟爾腿內側的軟rou,被大手按住不放,最終,被手釘在床鋪上的乳白色軀體,以如青蛙標本的姿勢乖巧溫順地被手指送上了高潮。

    手在輕顫的腿內側安撫性質地滑動,房間中回蕩著粗重的喘氣聲。

    手指從xue花中出去,一條粘稠的透明yin絲像口水般從rou嘟嘟的性愛小嘴中拔了出來,留下一指寬的xue洞吐密般一張一合地托著一顆不斷露出的yin液‘珍珠’。

    xue已經被手指揉開了,從性洞到媚rou,以及最外面的yinchun,都爛作一團,唯有陰蒂鼓出一個圓潤的小球,泛著媚意的爛熟紅色。

    一個比手指更粗的沒有溫度的圓滑物體在rou花表面蹭,它跟陰蒂抵在一起,把這個挺起來的無辜小家伙擠壓得東倒西歪,欺負得小家伙只能繞著它的表面轉圈逃竄。

    濕漉漉的rou花逐漸將圓滑物體染濕,那個圓滑物體在男人的cao作下,將約瑟爾的小洞撐開,戳弄起洞洞外圍。

    約瑟爾的視線里是模糊的天花板,他本以為進入他rouxue的是伊洛斯或者安蘇亞的jiba,可是感覺跟以往不一樣,他的心一陣陣發慌,約瑟爾將自己撐起來,望過去。

    雖然約瑟爾在頂樓以笨拙的方式勾引安蘇亞的時候——或者是更早,他選擇對學長欺負人一事逆來順受的時候,約瑟爾就想清楚自尊廉恥什么的,都不如‘順利畢業順利回家順利…后面還沒想’重要。

    可眼前的一幕依舊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伊洛斯的右手正熟練地伺候他半硬起來的jiba,將快感維持在綿密悠長的慢節奏,安蘇亞的左手在他腿內側撫摸,由于視角問題,約瑟爾看不見是誰的手在揉捏陰蒂,所以他不知道到底是安蘇亞還是伊洛斯,正用手把著異物插入他的體內。

    進入他rouxue的確也是jiba,也是一根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jiba,因為那是他在定制的性愛娃娃上面拆卸下來的、以他的數據制作的仿真jiba,自己的jiba能不熟悉嗎?

    他居然在被自己的jiba日!

    是誰在做這件事情并不重要,自打架、定合約、多次談話和讓步之后,安蘇亞跟伊洛斯之間在背地里達成共識跟默契,原本膈應死的安蘇亞如今也妥協配合,伊洛斯本身則是沒有私有化物品的概念。

    而現在對約瑟爾做的事情,是他們兩個沒有異議認為可以發生的。

    這好像是非常糟糕的事情……糟糕到在電影里只有窮兇極惡的人才會被‘殺了你,然后把你自己的jiba割下來填進你自己屁眼里’這么對待……

    約瑟爾很少去深入地想他想不明白的事情,但是他本能地排斥這種性行為。約瑟爾覺得他該歇斯底里地斥責,不過真正說出口,卻連主語都不敢加在話里:“……不要…不要這樣……”

    沒想到聽到他的懇求,這兩個專注玩xue的男人居然真的停下了動作,仿真jiba并沒有抽出來,而是被媚rou包裹著,填在蠕動的rou道中。

    約瑟爾完全不敢看兄弟兩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想把自己的xiaoxue從jiba上拔出去。

    約瑟爾對天發誓,他并不是想磨蹭所以才拔得這么慢的,他懷疑一定是可惡的安蘇亞偷偷地把仿真jiba又往他xue內塞了,沒理由他都要蹭到床邊了該死的jiba還沒有出他的xue。

    這就是zuoai時腦子不夠用的貓咪在冤枉人了,安蘇亞和伊洛斯除了看之外什么都沒做,即使跟約瑟爾玩過很多py,如此色情的一幕著實是少見——

    呈括弧狀無力張開著的、布著新鮮粉色指印的白腿間,在勃起到全硬筆直豎起的跟天線似的jiba下面,一朵無意識吞吐的小rou花正叼著一根仿真jiba,小rou花吞咽不停,大量的蜜液流在仿真jiba上面,順著仿真jiba的輪廓流下。

    而那根仿真jiba的蛋蛋正拖在床單上,讓床面出現一道蜿蜒的濕痕。

    多虧床面上的褶皺給仿真jiba施加了阻力,否則約瑟爾可能一點兒都拔不出來,跟想要jiba出去的主人不同,那朵小rou花吃得開心,哪怕主人在床面上往后挪動,小rou花也叼著jiba不放,讓jiba跟主人一起挪。

    當好不容把仿真jiba的guitou拔到xue口前的敏感帶時,約瑟爾多少也意識到自己可惡的rou逼在跟自己作對。都到現在的情況了,約瑟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盡力放松自己的下半身,同時用背過后方的手肘往后蹭了一大步——

    “嗚哇…!”

    約瑟爾的上半身掉下了床,他的床是一張小床,空間不夠容納三個人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同時并不算高,且地上還有之前約瑟爾躲床下時追劇墊的抱枕,故而沒有任何防備地落空摔下恰好落上去,也不太疼。

    要是知道會摔下床,約瑟爾很后悔為什么不干脆大著膽子直接用手把jiba拔出來,這樣他就不會摔得這么奇葩了。

    當然他目前根本沒有腦容量去后悔,他完全懵逼了,一半是因為摔下去,而另一半是因為他…好像……要要要要高高高高高潮了???

    現在約瑟爾腦袋枕著地面上的抱枕,背的上半部分堪堪也接觸著地面,而腰部直接是懸空的,屁股則是還擱在床上面,腿夾緊,腳踩著床面,其中的一個腳踝還被男人的大手抓著在。

    暈眩的大腦,短暫的耳鳴散去后,約瑟爾發現那可惡的仿真jiba還在自己xue里面,因為掉下去的一瞬間,腿下意識地夾緊,導致那根終于要出去的jiba以一種傾斜的角度被大腿夾著在。

    該死的guitou在xue中頂著,被guitou劃過的內壁如今跟燒起來一樣,又辣又燙,xiaoxue激動得將guitou含緊,偏偏這根玩意兒的形狀跟他自己的jiba一模一樣,熟悉的外形以不熟悉的方式被感知,讓約瑟爾感覺特別怪異。

    在約瑟爾迷茫期間,繃緊的腿被撫摸著,他的腿還是被插入腿內側的手脅迫,被迫分開了。

    那根折磨xiaoxue的仿真jiba也隨著腿分開,掉了下去,guitou從rouxue中頂著內壁滑出,粘稠的愛液連接在jiba跟洞xue之中。

    “嗚啊…”約瑟爾腿被男人的手強制分開,只能由著艷紅的小洞暴露在外,在空氣中頻繁張合,yin液堆積在xue口,像一顆被托在洞口的半透珠子。

    約瑟爾繃緊腳尖,雖然很離譜,但是習慣性愛的身體,被‘自己’的jiba玩弄,反倒是在羞恥中,更讓他興奮。

    “嗚……”

    約瑟爾的視線只能看見自己的小腹,自己硬起的jiba,還有就是天花板。

    他對下身的情況只能靠感受,他感覺到他的腿被撫摸,即使那個動作很溫柔,約瑟爾也沒有覺得他被安撫,因為那手梗在他的腿間,只要他有合腿的意圖,就會施力讓他腿分得更開,當仿真jiba再次插入他的xue時,腿合上與否都不重要了……

    少年無意間達成了一個將rouxue對著天花板張開的姿勢,若把他張開的腿比作花瓣的話,那中間那個艷色的rou逼,便是花心,而此時此刻,花心正被一根rou色的器具抽插得蜜液四濺。

    男人的手抓著rou根的根部,活動手腕間,便能讓仿真jiba輕松地穿插濕答答的xue花,等這么做玩膩了之后,男人便將手臂下移,rou根插入更多部分進入花心,rou逼哪有抵抗的能力,直直地被仿真jiba插到了宮口。

    “嗚……”

    少年的嗚咽帶著哭音,宮口并未頂開,rou棍插不到底,多日沒被插入宮口之中,讓這陣酸澀感極為難忍。

    男人的手松開,那根仿真jiba被rou逼含得好好的,立在那里,rou棍插在rou壺之中,像一朵花插在花瓶里,rou褶收縮間徒勞地將rou根往外排,但是由于姿勢的關系,重力作用下,根本排不出去,反倒是讓guitou不停地碾著宮口。

    “……約瑟爾…你的jiba作為Beta來說并不小耶……都到這里了……”帶著驚訝,男人發出感慨,他在少年的身體上比劃,撫摸少年的腹部,告訴少年,按照他性具一比一還原的仿真jiba進入到怎樣的地步,“也是……再怎么說Beta之間性交也要插入zigong的嘛……”

    少年的視線中便多了一只按在他小腹上的手,被溫熱的手心敷著,zigong仿佛都開始溫暖起來。

    “喜歡你自己的jiba嗎?來跟zigong打個招呼吧…?”

    這種口吻下,仿佛zigong和yindao都是某種成年人的玩具。話音剛落,那根仿真jiba便在男人的cao縱下,對準宮口開始快速搗弄,這種搗弄并沒有平日里性交那邊激烈,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一樣,是充滿戲謔的玩鬧。

    這根人造jiba不停地用guitou跟宮口進行友好問候,xiaoxue被插出小小的啪啪聲。

    即使如此,少年的身體依舊給出了興奮的回應。

    在玩鬧下,宮口居然被頂得凹陷下去,但宮口始終沒有真正打開。

    暈乎乎的少年依舊被頂得下半身一縮一縮的,腿不再想著合攏,而是繃緊腳尖盡力蜷起來,眼前的天花板也在旋轉,他都有點看不清了,然后有什么東西噴到了他的臉上,他在閉上眼睛又睜開后,天花板就旋轉成一塊白花花的漩渦,白茫茫一片,他自己也很迷茫。

    之后,他在rou逼夾著仿真jiba的情況下,被抓到了床上,手掌從腹部移開,腹部變得好涼,一只手用濕紙巾擦拭他腹部淋上的白灼,他被插宮口插到高潮后,因為姿勢原因,他自己翹起來的jiba便默不作聲地射了他一臉。

    導致腹部也被jingye淋上。

    伊洛斯擦完約瑟爾的腹部,便開始擦拭約瑟爾的臉。

    約瑟爾被卡著下巴抬起臉,約瑟爾愣愣地看著伊洛斯,在他的視線中,伊洛斯周圍也是白白的,仿佛帶了一圈柔和光暈,讓伊洛斯垂下的眼眸,卷睫毛投影在淺藍色眼眸上的灰影子,顯得格外溫柔。

    直到伊洛斯很無奈地將約瑟爾睫毛上凝著的jingye擦拭干凈,約瑟爾的視線里白白的才消失,又出現伊洛斯那好似什么都不感興趣的懨懨神情。

    伊洛斯看約瑟爾犯傻,給貓擦牛奶的動作猶豫了一下,轉而用指甲刮蹭約瑟爾嘴邊的jingye,然后放到約瑟爾唇邊,果然看到約瑟爾自然而然地就舔了他的手指。

    伊洛斯的指甲在約瑟爾的舌面上輕輕刮蹭,伊洛斯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約瑟爾吃了‘他自己的jingye,他會感覺到興奮,就像是看見約瑟爾被‘他自己’的jiba日到高潮時那樣,對伊洛斯而言,也是從未有過的全新體驗。

    約瑟爾正在伊洛斯的注視下發懵,體內jiba突然就被抽了出來:“嗚……”

    約瑟爾朝下望去,便看到一根還殘留著他體內溫度的仿真jiba,jiba上濕漉漉的滿是愛液,仿真jiba并沒有分泌液體的能力,這根jiba已經被他rouxue中的yin水浸透了,馬眼中都是黏糊糊的。

    仿生jiba被安蘇亞抓著,guitou毫不客氣地戳到約瑟爾臉頰上:“被這個東西都能做到干性高潮……真有你的……”

    雖然大腦停工了,但是就語氣聽起來,安蘇亞說的就不是什么好事,約瑟爾瞧了安蘇亞一眼,然后默默地把視線轉移走。

    安蘇亞很難不去介意約瑟爾盯伊洛斯的時間比他長多了,不過伊洛斯的聲音讓他注意力轉移到了別的地方:“真短…”

    伊洛斯放任臉上和jiba上都臟兮兮的貓貓發呆,轉而去關注起另一個收到冷落的玩具,那是一截仿真rou逼,因為zigong跟性娃娃腹部是連在一起的,故而這一節飛機杯實際上是像一截rou罐子那般。

    伊洛斯將中指整根插進了仿生rou逼,而他的中指恰好能露出一小截指頭出來。

    伊洛斯對約瑟爾的身體數據早就在晚來的生理課上有了一定了解,可是這么直觀的體驗到,還是讓他感到意外——

    如果他的手指都能貫穿yindao,那么他的指頭毫無疑問能夠觸碰到約瑟爾的宮口。

    看不出來約瑟爾這么大一條貓,xiaoxue卻這么短。

    安蘇亞盯著串在伊洛斯手中的rou管,瞇起眼睛:“說起來……約瑟爾…還沒cao過逼吧…”

    約瑟爾還不知道接下來會有更破廉恥的事情等著他,沒人管他,他更開心,但是在床上,從來只有他冷落別人的份,并沒有別人冷落他的份。他背朝伊洛斯被伊洛斯抱到了懷中,雙腿架在伊洛斯的雙腿上,呈現出分開的狀態。

    安蘇亞隨便揉了揉脹大的小陰蒂,約瑟爾腿間癡癡傻傻的xiaoxue便張開小洞流下一串口水。

    當看到安蘇亞拿著仿真jiba要往他的xue里插時,約瑟爾已經懶得emo了,在他看來反正插都已經插過了,再被插就那樣吧。約瑟爾甚至覺得伊洛斯跟安蘇亞寧愿自己雞兒邦硬,都要用假jiba搞他,愚蠢的Alpha真是太可笑了!有逼都不cao!

    可是,無論是伊洛斯揉他奶頭,還是安蘇亞揉他陰蒂,都讓約瑟爾非但笑不出來,身子還一顫一顫的,只想嗚嗚叫,就跟傻子似的。

    “…自己做過清理了?”安蘇亞摸了摸約瑟爾的后xue,里面很松軟,是有被充分擴張過的樣子。經歷過之前不只一次的糟糕擴張體驗,約瑟爾能自己做當然就自己做了,要不是怕安蘇亞發癲,約瑟爾巴不得把自己的zigong也一同擴了,免得受苦。

    約瑟爾的口中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音:“嗯嗚……嗯……”

    安蘇亞也沒期望約瑟爾的回答,此時伊洛斯憑借姿勢的便利,直接把約瑟爾的下巴勾著,跟約瑟爾接吻,于是安蘇亞便被暫時性冷落。

    “嗚咕……”

    約瑟爾瞳孔一縮,倒不是因為伊洛斯騰了一只手專門在捏他的奶頭,而是因為他的菊xue被手指撐開,接著仿生roubang進入了他的身體里面,guitou定過前列腺,之后這根長度大小屬于Beta的小roubang就直接入到了最根部。

    約瑟爾哪里還有接吻的心情,但是接吻與否根本不由著他,他跟伊洛斯斷斷續續地親著,用余光瘋狂掃射安蘇亞,但是根本察覺不出安蘇亞在做什么。

    約瑟爾感覺自己的rou逼被一片柔軟的東西抵上了,這處沒心沒肺的快樂小家伙經歷過不少愛愛,性經驗十足,但約瑟爾完全猜不出抵在它rou逼上面磨蹭的是什么,那樣物品跟它的rou逼差不多大小,同樣有瓣、褶,還有個有點硬的小球球。

    yingying的小球球蹭到陰蒂的時候,跟陰蒂擠來擠去,變得好舒服,若不是他被伊洛斯架著在,他真想扭一扭,讓摩擦變得更激烈一下。

    那個小球球滾到xue口的時候被周圍的rou觸擠入了淺淺地擠入了xue洞之中,立刻又從里面出來,多次在xue口邊緣擠壓。

    rouxue跟這個小伙伴非常契合,它們磨蹭之間,rouxue不斷分泌更多的液體,表達喜愛跟懇求,而對方也變得濕漉漉的。

    當然那不可能是jiba,有點像是嘴巴,又不可能是安蘇亞的嘴巴……

    這該不會是……?

    伊洛斯咬了咬約瑟爾的嘴唇作為約瑟爾不專心的懲罰,約瑟爾被放過后立刻往下面看去,以約瑟爾的詞匯量而言他是無法把內心的荒誕感表達出來的,所以他就看著自己身下嚴絲合縫貼合在一起親密無間的兩張rouxue,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yingying的小球,便是仿生rou逼的陰蒂,現在約瑟爾的rou逼跟仿生rou逼貼在一起,像兩張貪吃的小嘴在羞澀地濕吻。

    仿生rou逼在安蘇亞的把持下,正與約瑟爾的rou逼磨鏡,一模一樣的yinhe與yinchun,難怪約瑟爾會感到熟悉。

    “親我。”

    安蘇亞發出命令,但在約瑟爾照做之前,安蘇亞就不耐煩地把約瑟爾的腦袋壓過來,跟約瑟爾親在了一起。

    安蘇亞手上的動作加重,仿生rou逼的逼rou擠入約瑟爾rou逼里的縫隙中,擠壓約瑟爾的逼rou,安蘇亞將飛機杯鉆了個圈,讓約瑟爾的陰蒂卡入仿生rou逼的xue洞中,而仿生rou逼的xue洞便剛好卡到了約瑟爾的xue洞里。

    這是約瑟爾從來沒有過的性體驗,好像他成了個女孩子然后在跟女孩子zuoai。

    女孩子的zuoai方式格外溫柔,rou擠著rou也不痛,反倒是充滿了包容和體貼,拋開一切不對勁的地方,比如說這實際上是約瑟爾跟‘約瑟爾’在zuoai,是字面意義上的磨‘鏡’,比起安蘇亞帶著侵犯意義十足的接吻,約瑟爾更喜歡這種逼rou互相磨蹭的溫吞快感。

    伊洛斯的手從約瑟爾的身后繞到前方來,不客氣地插進擠在一起的rou逼之間,在擠壓成一團rou的rou逼之間,手指強行擠入豆豆和洞洞的空隙,隨后搓揉起那顆彈彈的小豆豆。

    約瑟爾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嘴角滑下,在相交的rou逼之間,也有一道不同于濕粘愛液的清液從里面塞了個小豆豆的xue洞中飆出,順著rou相貼形成的縫隙,流到飛機杯的杯面上打濕了安蘇亞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