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吃飯
約瑟爾已經薅到手心里面全是卷卷的白色軟毛的地步,故而攥著拳頭根本不敢松手,生怕被伊洛斯或者安蘇亞責怪,雖然在拼命逮著頭皮硬薅的時候,這兩人肯定已經知道了約瑟爾在做反抗的小動作。 約瑟爾再樂觀的,也沒傻到默認這兩個Alpha不知道自己頭發被薅了一堆的地步。 約瑟爾吸吸鼻子,手成拳摟抱著伊洛斯的脖子,心想著下次絕對、絕對不能再薅了,就算是啃伊洛斯的頭皮也不能逮著卷毛薅。 后xue中突然被一陣兇猛地抽插,約瑟爾根本沒空去啃男人,脖子揚起,一邊無聲地尖叫,一邊又是發恨地去抓伊洛斯的頭發。 “啊啊啊…啊啊——” 難怪約瑟爾覺得自己要被插死了,他的兩個rou逼都紅腫不堪,腿內側的rourou都被撞青,體內的巨物依舊沒有要射的征兆,反倒是處于興奮之中,比平時漲得更大更兇。 即使陽物真的射了,稍作休息硬起來后又會繼續jianyinxiaoxue,讓約瑟爾高潮不斷沒有盡頭。 疼痛刺激性欲,比起因痛放手,反倒是想插得更兇,伊洛斯吃痛之下只會更用力地在前xue中抽插。 “疼吧?”看見伊洛斯頭發又被揪,安蘇亞樂極了,他的確是出于想讓伊洛斯出丑才故意用力cao干后xue深處,不過真看著約瑟爾痙攣著身體,癲狂地去擁抱伊洛斯的身體,安蘇亞頭皮隱隱作痛間(他之前也被薅了不少),居然還有點謎之羨慕被薅頭發的伊洛斯,安蘇亞舔舔嘴唇,“跟我換一邊。” 伊洛斯一方面物理上的真正意義的頭疼,另一方面精神上又被自己弟弟這莫名其妙的反應整得頭疼。 被抱在兩個Alpha之間被前后插入,在兩個Alpha決定把約瑟爾翻個面,交換一下再繼續的時候,約瑟爾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從他們性器上逃離下來。 伊洛斯又不能讓約瑟爾真摔著,見約瑟爾想要下去,就把這只軟綿綿的貓咪放在地上,可憐巴巴的小貓咪以為自己成功逃脫了,就拖著流精的合不攏的兩張xiaoxue,跟下體殘廢了一般,努力爬到了另一雙腿的后面。 被干壞的、全身發軟的少年拖著雙腿爬動,從腿間張開的兩張兩指寬的紅艷rouxue中,流出新鮮的白色黏精,下沉的腰跟挺翹的臀rou交錯著yin靡的指印,屁股尖尖像是熟透的蜜桃一樣泛著粉色。 少年全是被狠狠疼愛過的證據,這副模樣在男人眼里即色情又可愛。 激烈的性愛中,一直被狠cao,rouxue只知道高潮,連分辨雞雞的能力都失去了,約瑟爾沒分清楚剛剛是誰在干他的前xue,不過約瑟爾覺得前xue被干得好兇好疼,幾乎都要掉下來跟jiba和在一起。 就默認干得比較兇的那個是大壞蛋安蘇亞,另一個人是伊洛斯。 于是約瑟爾就爬到另外個人身后去,抱著那雙腿就不松手了,抬著頭求饒:“不做了…不做了……要壞掉了…約瑟爾會壞掉的…不要壞掉…救救我…” 仰著頭,抽抽噎噎的約瑟爾,浸著淚水的綠眼睛格外惹人憐愛,每眨巴一下眼睛,淚水就和豆豆一樣掉下來,鼻子哭紅了,鼻涕都流到嘴巴里面,可以說是整張臉都哭到糊成了一團。 雙胞胎身體很多地方是極其相似的,多虧運動量達標,安蘇亞跟伊洛斯的體型也很相似,但是伊洛斯過得明顯更精致一些,身上沒有疤痕,受過傷也會特意把疤痕消掉,而安蘇亞卻覺得疤痕是男人的勛章,故而會把疤痕留下來——有時候他會在上面蓋上紋身。 “救救……救救……” 約瑟爾眼睛是糊的,手摸到腿上的疤了才發現自己求饒的對象是安蘇亞,恨不得自己昏過去,但要是能昏早就在昏過去了。 在約瑟爾心目中,安蘇亞就是個變態,如果是伊洛斯還有那么一點點可能性會保護他,安蘇亞見他在地上爬,不拿腳踩他后背,讓肚子中的jingye噴出來就不錯了,對他求饒怎么可能有用。 正當約瑟爾異想天開琢磨著去親安蘇亞的腳尖會不會有用的時候,安蘇亞俯下身來,把他抱了起來,并不是色情的抱法,也沒有把他重新放在yinjing上,而是用手托著軟乎乎的屁股,跟抱一個一米八的小孩子一般。 這一舉動把約瑟爾都給整不會了,哭都不哭了,他不敢看安蘇亞,就盯著自己的拳頭看,里面都是頭發,得找個機會偷偷丟了。 安蘇亞非但沒有生氣還對于約瑟爾向他求饒而不是向伊洛斯求饒一事,開心至極,他望向伊洛斯:“嗯,怎么辦呢…那今天就不做了?但是伊·洛·斯還想繼續的吧。” 伊洛斯頭更疼了,安蘇亞真的是逮到機會就在挑撥他跟約瑟爾之前的關系,他本來還是挺不屑的,又不是在演宮斗劇,但效果好像還真的有。 眼瞅著安蘇亞開心到幾乎背景都在冒小花花的地步,伊洛斯實在是氣不過,卻也做不來安蘇亞那等事情,幼稚地揪了一把安蘇亞的頭發,便硬著jiba走人了。 得寵的安貴妃不顧姐妹情誼,姐妹相殘,把伊皇后給惡心走了之后,伺候瑟瑟發抖的皇上洗漱更衣。 要摳皇上屁屁的時候,皇上龍顏甚怒,被射的很深,卻又死活不想讓安貴妃把手伸到里面去摳jingye。 “我自己來,我自己摳,我有經驗…”在約瑟爾的心目中安蘇亞簡直是無法溝通的對象,于是絮絮叨叨說了一堆,“跟伊洛斯做的時候,就是我自己清理的…等下我自己來吧,我那里有工具…” “他連清理都不給你做嗎?”安蘇亞看起來面容隨和,但約瑟爾就是覺得安蘇亞又在生氣,“真把自己當大小姐了。” 跟伊洛斯之間zuoai,一般都是約瑟爾自己來的,直到他那次昏倒在浴缸里面,伊洛斯找到了一起洗澡的樂趣,就有時候伊洛斯來,有時候約瑟爾自己來。 約瑟爾眨巴眨巴眼睛,被安蘇亞揉來揉去,同樣是清潔,約瑟爾居然從安蘇亞的動作里面感受到了一股小心翼翼的、帶著憐愛的討好? 安蘇亞好像不太一樣了,再也沒有如兩個月前的那般咄咄逼人,有種塵埃落定的溫順和平和。 約瑟爾坐在軟墊子上面,被吹頭發的時候,眼睜睜看著安蘇亞仔細地捏起他翹起來的發梢,用吹風機去吹,神情專注,約瑟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轉念一想,他又覺得自己過于可笑,把安蘇亞給妖魔化了。 畢竟就算安蘇亞再怎么兇,給人吹頭發也會安靜下來的啊,又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為難貓咪。 何況安蘇亞這人既較真又龜毛,做事情自然是會專注一些,也不會嬉皮笑臉的。 正當約瑟爾企圖用拼命思考來消除跟安蘇亞共處一室的恐懼時,就聽見安蘇亞問了句:“手上的東西還要嗎?” 手上全是卷卷的白毛。 安蘇亞看得緊,約瑟爾畏手畏腳沒有找到機會丟。 約瑟爾把手背到了身后,硬著頭皮,企圖萌混過關:“……要。” “…那我幫你吹一下吧。” 約瑟爾:“……”還能這樣嗎? 約瑟爾將手攤出來,兩個手中心全是濕成一團的白色頭發,濕了份量都不少,可見約瑟爾薅頭發之兇殘,安蘇亞一手捧著約瑟爾的手,另一只手拿著吹風機吹。 約瑟爾盯著安蘇亞手背上的紋身,安蘇亞在學校里面有特意把背上的紋身遮起來,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把紋身紋到右手背,這種正常衣服遮不到的位置。 紋身很復雜,貌似是個槍支組成的V字和纏繞在上面的橄欖枝,橄欖枝蜿蜒上升到手指關節處都有痕跡,算是布滿了整個手背,仔細看過之后就覺得這個紋身更不像是安蘇亞會紋的東西了。 約瑟爾想得沒錯,這紋身是伊莎貝拉給安蘇亞紋的,是為了教訓安蘇亞把她的花園燒了,并且伊莎貝拉口頭威脅說如果安蘇亞再惹火她(比如說燒花園),或者再惹事(比如說欺負自己親哥哥),下次她就給安蘇亞的臉上紋個熒光jiba。 安蘇亞才老實了下來。 跟著伊莎貝拉在天琴星帶獵殺的時候,安蘇亞想了很多,他無意跟伊莎貝拉打配合,但伊莎貝拉總是以‘我家弟弟失戀了,唉,所以為了安慰他專門來天琴星帶玩耍,要跟我們姐弟雙飛嗎’這種一言難盡然而偏偏效果異常拔群的勾引方式,來騙人上鉤。 但是他陪伊莎貝拉做花壇的時候,始終沒得到某些樂趣,就像是心里面缺失了一塊,或者多了一塊,做什么都開心不起來。 伊莎貝拉倒是夸了他,表示他的解刨手法完美,切割的時候,手一下都沒抖,她很喜歡,以后可以經常合作。 大多時候,他都會呆在飛船里面,關著門不出去,他很少想事情安排計劃,日子也算是得過且過的那種,可是一想到約瑟爾,他真的怎么想都想不夠,想約瑟爾還活著嗎?按照維克托家族的處理方式……約瑟爾能活下去嗎…… 手上的濕卷毛逐漸蓬松成軟軟的頭發,估計伊洛斯在散發的時候也噴了些定型,否則他那一頭卷毛不會這么平穩地順下來。 這些卷毛濕了吹干之后,全都膨得跟羊毛一樣松。 約瑟爾為了不讓它們被吹跑,連忙用手把它們搓成了一團白毛團。 這一坨白毛團更像羊毛團了,約瑟爾懷疑用針戳一戳能戳出個羊毛氈小球來。 安蘇亞雖然很不想在跟約瑟爾單獨相處的時候提到伊洛斯,但還是給約瑟爾上‘眼藥’:“伊洛斯他要禿的,你看他頭發掉得這么多…” 上完眼藥后,安蘇亞又覺得這么說不妥當,畢竟生理上是雙胞胎,伊洛斯有禿頭基因,那他也有,補充道:“一定是因為他喜歡用發膠的關系。” 這還不夠,安蘇亞又打了個補丁:“我不喜歡用發膠。” 約瑟爾摸不清楚安蘇亞是不是在暗示他以后別薅頭發,緊張之余,完全不知道怎么接安蘇亞的話:“……” 安蘇亞:“不對,我從來都不用發膠。” 約瑟爾:“……” 約瑟爾坐在飯廳等飯的時候,安蘇亞也沒有再帶著約瑟爾坐遠了,而是等約瑟爾坐到一般坐的位置,然后一言不發地坐在了約瑟爾的身邊。 伊洛斯被氣走后——當然以他的思維模式,他可能并沒有自己是被氣跑的意識——此時伊洛斯正坐在主位看著被清洗干凈等喂飯的約瑟爾,他之前有偷偷把約瑟爾常坐的位置上的椅子拖得離自己近一些,約瑟爾顯然并沒有注意到椅子距離這種的微妙的細節。 “吃飯吃飯…”約瑟爾明明沒有發出說話,可是在場的兩個男人都從約瑟爾蹭來蹭去的拖鞋噪音中,聽見了他的心聲,“好餓好餓餓死了…飯飯…飯飯…我的飯飯呢…飯飯飯飯飯飯…” 伊洛斯已經把自己重新收拾成人模狗樣,輕輕按自己欲上翹的嘴角時,修長纖細的蒼白手指在夾著精致袖扣的肅穆正裝袖口地稱托下,居然有種微妙的病弱感,一點沒有把約瑟爾干到要死要活的兇猛架勢:“約瑟爾…” 約瑟爾總是會被伊洛斯光鮮的表象欺騙,忘記害怕,聽見伊洛斯喊他,他就回過頭來看伊洛斯安靜的眼睛:“…?” 伊洛斯雙手十指相扣抵著自己的下巴,輕飄飄地冒出了一個不太像能出現在他詞庫里的‘單詞’:“要吃螺…螄粉嗎?” 約瑟爾蹭得一下抬起頭來,原本萎靡的綠眼睛被點亮了螺螄粉之光:“!!!” 繼幻聽小貓咪要飯之后,兩個男人又出現了豎起的貓耳朵,跟豎到筆直的貓尾巴幻視。 伊洛斯身為一個情感鈍化的神經病,并沒有自己當時有被酸到的意識,可多少表現出‘哼自己也是了解約瑟爾喜歡吃什么’的架勢,見到安蘇亞有一瞬愣神,顯然是并不知道螺螄粉是什么東西時,那因約瑟爾去粘安蘇亞而產生煩躁情緒——怎么抽煙都壓不下去,還有少了一些。 安蘇亞的確是不知道螺螄粉是什么,一直呆在遠離聯邦的帝國中心星域,在他認識約瑟爾前甚至以為橘子雞是聯邦的傳統菜式,后來買過幾次約瑟爾每次吃都會把眉毛皺成一團,一副‘不理解但尊重’的表情,才知道并不是。 可惡的伊洛斯,怪不得今天沒有直接來飯呢,合著在這里等他呢?感情是要懟他用聯邦早點勾引貓貓的那回事兒? 安蘇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居然比伊洛斯還要懂伊洛斯自己的想法。 當伊洛斯詢問安蘇亞想吃什么的,安蘇亞微笑著回答:“螺螄粉。” 伊洛斯沉思了一下:“……那我也吃螺螄粉吧。” 安蘇亞加了籌碼,內卷了起來:“我還要用筷子吃。” 安蘇亞從來沒見過伊洛斯用筷子吃飯,但是他可是會用一點筷子的! 飯廳外,廚師們跟女仆們再三確定了今日維克托家族的晚餐是三碗螺螄粉加三雙筷子,而不是鵝肝、牛排等原定食物,確定完食物還不夠,還要再四確定,真的只要筷子嗎?不用叉子嗎?那要不要勺子呢?你真的沒有聽錯嗎?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問題。 螺螄粉,滂滂臭。 安蘇亞第一次聞到這么臭的食物,還以為女仆端來了三碗屎。 安蘇亞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投向伊洛斯,伊洛斯顯然也有些坐立難安,要知道伊洛斯這玩意比他還矯情講究,屬于進停尸房都嫌消毒水臭(字面意思)的那種,怎么會允許有‘屎’上桌? 伊洛斯老爺用稍稍后斜的不禮貌坐姿盡量維持體面,如果不是安蘇亞非要內卷,他肯定也是不會碰這么臭的東西的。 偏偏安蘇亞已經內卷到要用筷子吃螺螄粉的地步了。 伊洛斯只能奉陪。 結合著約瑟爾身上發出的,不屬于他自身的信息素味道,整個飯廳里都彌漫了一股交織在一起的刺激性十足的味道。 安蘇亞和伊洛斯都發現,雖然他們能用筷子,手也很穩,可是夾面條、酸筍對他們而言,還是過于超前了。而約瑟爾幾乎要把頭埋進面碗里面了,雖然他不知道這兩人在抽什么風,但他餓到現在了,根本不想理人。 最離譜的是約瑟爾身上的味道聞起來,就跟他們標記了一個信息素味道是螺螄粉味的Omega一樣,味是臭的,人是香的。 螺螄粉的味道經久不散,介于約瑟爾是無法被標記的Beta來說,他身上螺螄粉的味道,甚至比信息素的味道散得更慢。 這兩個狗鼻子Alpha吃完就去洗大澡了,越洗越有種自己標記了一個螺螄粉味的Omega的錯覺。 好像也沒那么難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