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迷霧》16 沾滿干涸的精斑(爆cao結腸口后一只奶頭穿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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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當七二徹底想起所有的,被自己主動忘得干干凈凈的回憶,比如巧克力的供給一直在變少,比如糧食每年的實際產量總是隨著領導人的發言而波動,比如見到自己丈夫身處那個可怕的亂交場所時究竟有多難以置信,比如艾爾那一番別有深意的話…… 他后知后覺地發現,總席之前對他的溫柔,更像是對著什么心愛的寵物,皮毛漂亮,性情溫馴,可以肆意發泄欲望,最重要的是可以盡情滿足男人對權力的欲望。 在別的政員身上,這些領導團和核心黨員行使權力的方式可能是監視,拘禁,教唆,虐打,那些人越痛苦他們就越亢奮;到了總席這里就是無法逃脫的無止境的性愛,以及發現“失去控制”后的暴怒。 可現在七二對一切都毫無察覺,他只是被男人直接摜到了冰冷的玻璃窗上,窗外一片漆黑,只能勉勉強強窺見微弱的燈光,政員晚上除了義務加班與中心活動,根本不會在街上隨意走動,但貧民,貧民…… 捅到后xue里的yinjing突然開始粗暴地抽插!力道又深又重,一下下用力鑿干七二的結腸口,比剛開始caozigong時兇狠不知多少,那圈軟rou瞬間被cao疼了,痛苦地緊縮成一團可憐地抽搐,陽具如毒龍般力道不減,對著抖的最厲害的那處嫩rou狠力頂撞,每次退出到guitou堪堪停在后xue口,再不顧xue口軟rou拼命地吮吸挽留,直接一把捅到最深處。 那個力道恨不得把結腸口給直接cao開cao爛,七二的后xue很少被男人使用,況且這里不是受孕的地方,結腸口難打開也沒必要去cao,總席每次捅了幾次回發現仍然緊閉后,便也不強求,多半直接對著七二藏在層層褶皺里的敏感點來回碾磨,cao得腸rou崩潰絞緊,整個rouxue一股股噴著水,混亂咬嘬男人的陽具,無規律地痙攣,服侍得身體里的性器生生漲大一圈,青筋刮擦敏感的媚rou,馬眼大張,分泌出的腺液混著rouxue里的yin水涂滿整個腸道。 等七二被cao得只會斷斷續續哭泣后,總席才不緊不慢地射出jingye,把后xue內射得一陣陣抽搐,xue口徹底被cao成合不攏的鮮紅roudong,yinjing抽出時只能徒勞地張闔,邊收縮邊吐出一股股腥臭的濃精。七二還必須在男人的注視下努力含住這些射到身體里的jingye,不要流出來沾濕床單。 最羞恥的一次,他早上在睡夢中被cao醒,什么都來不及反應,女xue就被捅開狠cao了一頓,精水一股腦灌進去,他一邊費盡地睜開眼,一邊還要努力抬高屁股塌下腰,以仰躺的姿勢像個jingye容器一樣,費力不要讓射進zigong里的jingye流出來。 他的丈夫不僅不幫忙拿過東西堵上,看到他這副笨拙毫無儀態的樣子,笑容竟然更溫柔了,那是七二第一次從總席身上感受到一種毛骨悚然,可還來不及細究,才發泄過的jiba就直接捅進他的喉嚨,逼著他大口吞咽含吮。 深喉時rouxue里的jingye完全含不住,沾滿花唇漏了滿腿,他喉嚨都被cao啞了總席才放過他。咽下喉嚨口滿是腥味的男精,把兩腿間匆匆擦幾下,七二就急著出門上班了。 晚上回家洗澡時七二才發現,花唇縫隙和大腿根沾滿了已經干涸的精斑,費了好久力氣,嬌嫩的唇rou都被搓得紅腫發燙才洗干凈,花xue里的jingye同樣,太久沒排出來似乎已經形成了精膜,牢牢兜住那一泡射到深處的男精,七二別扭地把手使勁往里探,那模樣就像個饑渴的蕩婦用手指主動jianyin自己欲求不滿的雌xue一樣,過了好久才把jingye導出來,結果沒幾個小時,總席回家后,好不容易得到片刻休息的zigong很快又被灌滿新鮮的jingye。 ——這些都是“以前”了。 還只是總席對七二“很有好感”“心情不錯”的從前,七二就已經被cao得渾身酸疼,小腹永遠是微微鼓起的,更不用說現在—— 現在他男人壓在他背上,他看不見丈夫臉上的表情,只有呼吸打在他的后頸,guntang的急促的,不知為何,七二背上迅速竄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整個身體都克制不住地開始輕輕哆嗦。 更要命的是,雖然憑借直覺和對總席的了解,七二知道男人好像生氣了,因為他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回答。 那一切只可能是他身上這件—— “總席,是衣服有哪里不對勁嗎……太放蕩了?他們說夫妻之間穿沒有問題,是我輕信別人了?”七二茫然地睜大眼,根據玻璃窗上隱隱約約的倒影窺視男人的喜怒,“我這就脫掉……” 聽到他的試探,總席強行抽插結腸口的動作放緩了些許,轉而去親吻七二顫抖的后頸:“衣服沒有問題,你穿很好看。” “那,是我記錯了嗎,還是有人對我做了什么?您告訴我,我再想想……” “沒什么,不要再想了,沒有意義。”總席吮吻的力道加重了點,齒尖刺進皮rou里,血珠很快涌了出來,被他仔細地舔干凈。 ——后來七二才知道總席的“沒有意義”是什么意思,艾爾根本沒有主動地給他洗腦。 這個有著漂亮綠眼睛的男人很可能只是像總席一樣,身為核心政員,隨便對他命令了兩句,七二就會乖乖忘掉一切和艾爾見面的經歷,發自內心地相信手中的情趣內衣是自己主動購買的,甚至下意識拒絕思考,以他的性格,其實根本不會接觸貧民生活區域,更遑論購買這種妓女才會穿的暴露紗衣。就像拒絕思考“二加二等于五”有哪里不合理一樣。 簡直是政社“雙重思想”理論教科書般的踐行者。 所以總席的質問沒有意義,因為七二就像抹掉了他看見那場亂交一樣抹掉了和其他男人的見面,然后又忘記了“抹掉”這個行為,就算總席可以命令他再回憶起來,但這種事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政社里隨便一個核心政員,都可以在某一個時間里對七二為所欲為,今天是衣服,下一次可能就是讓七二敞開逼握著jiba主動插進自己的zigong里。 那不如—— 七二還沒弄懂那句“沒有意義”究竟什么意思,男人突然一把抱起他,走到了臥室角落一處柜子旁。腳尖勾開底層箱子,里層赫然是一套風格和七二身上衣著極為相似的珠寶首飾,造型陌生的小東西閃著用心險惡的金光。 “很好看,”總席道,“把整套都穿上吧。” 他說著,把七二放到了一米出頭的柜子頂上,是抬抬手臂就能輕松握住七二兩處胸乳的高度。 男人一把撕開七二胸前的紗麗,兩顆嫩紅的rutou直接跳了出來,破爛的紗麗掛在胸上,水紅色襯著白嫩嫩的乳rou,上面的小奶頭嬌嬌挺起,完全就是讓人想盡情揉捏啃咬的兩團白膩圓潤。 總席看著七二幾乎沒有發育過的rufang,一手捏住了左邊奶頭的根部,力道很大,兩指用力捏緊rutou,七二疼得一抖,緊接著,便看到總席抽過一根鑷子,鑷子頂部有鏤空圓環,手指放開,改用鑷子夾住左奶頭。 施加的力道原來越重,可憐的奶頭被生生擠成癟癟的熟紅色,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迸濺出汁水—— 空心手針從圓環處直接扎進奶頭,一把貫穿乳尖,手針抽出,金色的乳環牢牢留在奶頭里! “啊!疼……唔,好疼……!” rutou被刺穿的那一刻,七二渾身都近乎瘋狂地戰栗起來,兩顆金色小球牢牢掐緊了他奶頭兩端,乳環下墜著顆鑲金的水晶,正隨著主人痛苦的抽搐微微搖晃,配著紅紗麗與華貴的腰鏈,竟閃爍出一股異樣能蠱惑人的光彩。 恐怕是個人瞧見了,都不僅毫無憐憫之情,反而想給這兩團小小的胸乳打幾針催乳劑,看著乳rou慢慢漲大,奶頭熟紅好像生育了多年的蕩婦,再伸出手狠狠捏爆這對奶子,滿腔奶水想要射出來,卻被乳環全部堵住,只能崩潰地往回流。 最好兩只奶子都在男人手掌的揉捏與扇打下劇烈地顫抖,乳汁從被穿透的奶孔中艱難滲出一小點,要滴不滴地掛在奶頭上,邀請雄性粗暴地吮吸啃咬,把乳尖直接咬爛掉…… “總席……” 一只奶頭被穿環的下一秒,尖銳的疼痛才姍姍來遲,狠戾地一把擊中七二,他低下頭,看著自己原本青澀的淡粉乳尖被金環穿透,只要隨便哪個人來,拉著他胸口的乳環肆意一扯,他都只能像個再下賤不過的妓女一樣,哭著張開腿任人cao干玩弄奶子。 沒有什么動容與憐惜,寬大帶繭的手掌冷靜掐住了七二的右邊奶頭: “還差一個。” 男人的親吻落在他嘴角,很溫和的:“疼就對了。七二不怕,馬上就好,穿完這邊再打兩針就可以了。” ——打的當然是催乳針。 “不要多想,七二。閉上眼睛,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