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旗袍(慎 和哥哥的h 委屈 抱著哥哥主動求男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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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在墻壁里的顯示屏寬大明亮,像素和色域顯然是頂配,書房墻壁的隔音材料質(zhì)量不錯,確保睡在過道另一頭臥室的有秋林不可能被這里的動靜驚醒。 “……” 年緣然坐在書桌后的老板椅上,面色沉沉,肩膀處肌rou僵硬繃緊。 畫面徹底顯現(xiàn)出來,一具他再熟悉不過的身體側(cè)對著鏡頭,躺倒在寬大的書桌上,扣在桌沿的五指無力地繃緊,指尖發(fā)白。 這張桌子正是年緣然眼前的書桌,更準確地說,也是他的哥哥,年淵然在世時辦公常用的書桌。 顯示屏里,書桌上,那些對他哥哥來說再重要不過的文件和合同被掃落一地,年緣然的目光從有秋林纏在男人腰上,白膩到刺眼的大腿,到被掀至大腿根的衣擺,再到貼身至極的黑色旗袍…… 和有秋林現(xiàn)在若隱若現(xiàn),就是為了勾引男人而存在的睡衣不同,這身開叉到大腿根的純黑刺繡旗袍才是真正要命的存在,制作者顯然非常了解有秋林的身材尺寸,無論是一手可握的盈盈腰肢,抑或圓潤挺翹的屁股,都在布料的勾勒下暴露無遺,腰臀連線出的弧度極為曼妙,隨著有秋林的掙扎不斷搖擺,簡直在誘惑任何一個男人把手放上去,然后緊緊攥住。 可是本來握在這抹弧度上的手掌卻挪開了。 他的哥哥站在書桌前,微微低頭,看著上半身躺倒書桌上,雙腿勉力勾在他腰后的有秋林,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不僅沒有做出任何溫情的動作,年淵然還冷靜的、幾乎克制的,從那個已經(jīng)被cao得軟爛熟紅的后xue里抽出了自己發(fā)泄完的性器,粘稠的jingye幾乎立刻從已經(jīng)合不上的xue口流出來。 “走吧。”年淵然衣冠整齊,襯衫、馬甲與西裝外套一絲不茍地包裹住這具充滿力量感的身體,皮膚介于象牙白和淺小麥色之間,輪廓深刻,眼睫濃密,雙瞳顏色比一般亞洲人略淺,掃過來時緘默且冰冷。 相比之下,有秋林簡直狼狽極了,本來到膝蓋的旗袍掀上大腿根,隱隱露出箍在右腿的黑色襪圈,襪圈邊緣一層豐腴的軟rou微微鼓起。男人的手從腰間離開后,有秋林再也蓄不住力,雙腿無力垂落,因為被cao干得太久已經(jīng)無法并攏,只能毫無羞恥地在鏡頭前大張,露出沾滿jingye和yin水的大腿,腿根處印著粗暴的指痕,性器軟綿綿地垂下,后xue口一時間難以閉合,隨著呼吸yin浪地收縮。 鏡頭突然拉近,伴隨著微弱的呻吟聲,那個灌飽了男精的后xue幾乎是毫無遮掩地占據(jù)了整個顯示屏,不管是被男人yinjing摩擦得鮮紅如妓女般的xue口,還是那依然在止不住顫抖的整只嫩xue,一切都纖毫畢現(xiàn),年緣然甚至能隱隱瞥見xue道里面仍在蠕動的軟rou,好像在求著粗大的性器繼續(xù)捅進來,狠狠鞭撻一番瘙癢的腸道。 年緣然死死盯著屏幕,看到那個xue口艱難地收縮著,終于,“啪嗒”一聲,在他眼前擠出一縷剛剛射進去的男精。 耳邊響起他嫂嫂混亂的,還沒有平復(fù)的喘息,年緣然突然意識到,這段錄像肯定不是一個攝像頭拍成的,畫面一開始明明側(cè)對著有秋林,現(xiàn)在卻好像……好像隨便哪個觀眾下一秒都能捅進那個已經(jīng)被cao爛的xue口,摁著這具yin蕩的身體盡情灌精。 鏡頭巧妙地轉(zhuǎn)變,來到有秋林的上半身。旗袍的領(lǐng)子已經(jīng)被暴力撕爛了,露出一點凸出的鎖骨,小半平坦的胸部,以及一只和雪白乳rou格格不入的,鮮紅腫大的奶頭,上面印著水光與男人的齒痕;微微鼓起的小腹好似懷胎三月,肚子下的卻不是什么新生命,反倒蓄滿男人腥臊的精水。 最終,鏡頭不緊不慢移到有秋林臉頰上方,這一段估計由那個男人親手拍攝,因為年緣然不僅看到了有秋林泛著潮紅的臉,喘息急促,一副被他哥哥徹底cao開的媚態(tài),眉眼卻又矛盾的年輕清澈;他還看到有秋林發(fā)現(xiàn)攝像頭的存在后,下意識嘗試躲避,就像小動物本能想要躲開潛在的危險。 但是有秋林瞅了一眼鏡頭后的人,原本帶著抗拒的神情突然就柔軟下來,任男人把鏡頭再度拉近,鮮紅帶有細小破口的嘴唇,因為接連高潮而失神渙散的瞳孔……全都照得清清楚楚。 “現(xiàn)在就走嗎。”他看到自己的嫂嫂雙唇張開,遞出不舍的、青澀的邀請,“年先生,再……抱抱我好不好。” 有秋林說著,抬起一直扣在書桌邊沿的五指,艱難地想要夠住年淵然的身體,但估計是之前那場沒有被拍進來的性事太過激烈,有秋林被cao得根本不剩什么力氣,年緣然只看著兩條懸在半空的胳膊微微顫抖,脊背離開桌面,用盡力氣,手指卻還是碰不到他的哥哥。 年淵然視線掃過有秋林努力伸過來的手,沒有一點要主動握住的意思,“你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繼續(xù)做傷身。到此為止吧。” 那雙手一下僵住了。 ——真的嗎? 年緣然心想,他對這個哥哥還是有幾分了解的,年淵然到底是擔心有秋林的身體,還是覺得有秋林這副虛弱的樣子已經(jīng)不能再讓他盡興,很多花樣和姿勢都擺不出來,所以沒了性致? 視頻里的年淵然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從旁邊椅子上拿出一條提前備好的毛毯,蓋到有秋林一片狼藉的身體上,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年先生……等等!” 有秋林驚慌起來,大概是沒想到男人會拒絕得如此干脆,在年淵然看不見的角度,他的嫂嫂猝不及防露出那種可憐的,仿佛被拋棄的家養(yǎng)動物般的表情。 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有秋林竟然用手肘一把撐起自己,慌忙起身。年淵然已經(jīng)轉(zhuǎn)過去了,所以有秋林只能著急地抱住他哥哥的后背,整個人都緊緊貼上去。 “對不起,年先生……”有秋林低聲道,“我知道您對這些事無所謂……是我,是我恬不知恥,一而再再而三勾引您……是我放蕩下賤……” 有秋林臉上盡是一片真切的羞恥,好像打心里覺得自己確實是蕩婦一樣的存在,明明只是微不足道的秘書,卻不要臉地穿著修身旗袍,撩開下擺,在書房勾引自己的頂頭上司。而上司雖然愿意和他上床,卻好像只是解決生理需求,不說感情,甚至對他都沒有任何超出計劃的欲望。 ——嫂嫂在說什么,“對這些事無所謂”? 一種極度的荒謬感在年緣然心中生出來,有秋林為什么會這么想?別說年淵然明明欲望極重,掌控欲驚人,有怎么看也不像“無所謂”;退一萬步,就算真是個陽痿或圣人,被他的嫂嫂這么急切地抱上來,這么哀哀懇求,估計任何一個男人都要瞬間化身強jian犯,轉(zhuǎn)身抓著青年的腰,用性器貫穿軟爛的xue道,囊袋也擠進去…… 最重要的是,有秋林看不見年淵然的表情,年緣然卻瞧得清楚,他哥哥乍看上去依舊無動于衷,卻像一只緊盯著獵物的頭狼,分明下一秒就要暴起撲食,把相中的雌獸盡情撕咬侵略。 可此刻有秋林視線里只有上司寬闊充滿力量感的后背,挺括的面料硌著他紅腫的胸乳,也隔絕了人體的溫度,令他更加惶然起來。這時候的嫂嫂估計才二十出頭,還做不到現(xiàn)在的不動聲色,眼中對他哥哥的渴望與依戀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 “不要多想。”年淵然淡淡道,就要去拉開有秋林環(huán)在腰上方的胳膊,“你累了,去休息吧。” 可惜這句話放在這個情境,和“體貼”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更像“徹底失去興趣”的暗示。 “我不累,年先生。我還可以繼續(xù)……”像是生怕年淵然不相信一樣,有秋林仰頭,努力去親吻男人掩在短發(fā)下的后頸皮膚,動作笨拙又意外的挑逗人,年淵然呼吸粗重了點,微微偏頭去看有秋林,想警告他不老實的小動作。 沒料到的是,有秋林看見他哥哥轉(zhuǎn)過頭后,竟然立刻抓住這個機會,聲音愈加柔媚多情: “先生,我里面已經(jīng)被您cao開了,不會像剛才那樣太緊,讓您不舒服了……我也學會潮噴……和服侍您的陽具了……” 說著,他竟然有些艱難地側(cè)過身,把那個鮮紅的xue口完全暴露在年淵然視線之中,像業(yè)績慘淡的妓女殷勤推銷滯銷商品一樣,伸過一只手,粗暴抻開自己糊滿jingye和yin水的xue口,三只手指毫不猶豫插進去,費盡地翻攪。 抽插一會兒,有秋林不顧軟rou的纏吮,手指抽出,一根根舔干凈自己手指上的腥臊液體,又捏住自己的奶頭根部,拉扯給年淵然看:“年先生,您盡管插進來就好,您看,不管什么東西捅進來,它都會含著不放,里面很軟,結(jié)腸口也很緊,插到敏感點會抽搐,會流水……會努力服侍您,讓您舒服的。” “奶頭……奶頭隨便您弄,奶孔都玩開也不要緊,打它也沒事,如果您喜歡扇腫點,或者用鞭子,都可以……” 年淵然聞言挑挑眉,不置可否,好像并沒有為這番簡直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頭皮發(fā)麻的話所打動。 有秋林能說這種越界的話已經(jīng)用盡勇氣,見年淵然一點也沒有要cao他的意思,聲音逐漸弱下來,幾乎有些垂頭喪氣。 他終于不再逃避,開始“檢討”自己的錯誤。 “對不起,您的性器太大了,我剛才努力去含jingye,yinjing抽出來后……我怎么合攏也沒用,還是有jingye流出來……是我沒用,如果您生氣的話,隨便懲罰我就好。” 不知道安在哪里的鏡頭竟然于此時給了有秋林臉頰一個特寫,嘴唇上的破口分外醒目,不知道是男人啃咬出來的傷口,還是因為過于粗魯?shù)膋oujiao摩擦破了,眼神含著一片春潮,激起的卻不是男人的憐惜,而是忍無可忍的摧毀欲望。 鏡頭外,年緣然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鏡頭里,一只手扣住有秋林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