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裙子很短,不要脫就可以直接cao進來。(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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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姿勢,一人衣著整齊一人渾身赤裸,一個站立一個半跪,從有秋林的角度,可以看到年緣然頭頂的發旋與深黑短發,摸上去一定硬得扎手。年輕人的瞳仁清亮,眼中黑白分明,皮膚相觸到的地方熱度驚人,明晃晃的愛戀一覽無余。 完全無法招架年緣然這個模樣,有秋林手搭在年輕人覆著薄薄肌rou的肩膀上,五指扣緊想要拒絕,最后卻沒有推開:“快起來,地上涼,你別這樣說話。” “秋林,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嫌我煩嫌我幼稚,對我沒興趣了?”年緣然用自己的臉頰去蹭有秋林的小腹,很可憐地說,“不想我也沒關系,我想你就可以。哪里做的不好你一定要和我說啊,我會乖乖改的。” 這番茶味十足的話要是換任何一個人在別的場合對有秋林說,他都會笑容不變地三秒內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拒絕對方并禮貌離開,可如果是年緣然……有秋林幾乎是毫不猶豫就相信了這幾句鬼話,溫聲道:“沒有哪里不好,我……我也想你。” “可你睡覺的時候都不愿意讓我抱著。”年緣然得寸進尺,臉上還是一副“要是你不愿意可以馬上拒絕我我不會難過”的表情,把有秋林吃的死死的。 果然,他的嫂子立刻道:“那是——” “沒事的秋林。”年緣然不動聲色打斷了后面的解釋,“我說了,我想你就可以,你能睡好最重要。” “可是——我太想你了。所以……” “今晚可以抱抱你嗎?”沒有任何技巧與遮掩,年緣然只是一遍遍說著直白的想念,更要命的是,他同時還繼續用那種大狗狗一樣的眼神瞅著有秋林。 在公司里,年緣然是名義上的執行總裁,和大部分同齡人的活潑跳脫不同,可能年家人天性如此,可能從前年淵然的教育過于成功,總之年緣然年紀輕輕,性子卻意外穩重可靠,工作時話很少,無論眼神還是行為,都帶有令人心甘情愿追隨臣服的領袖氣質,于此刻的撒嬌賣乖形成巨大反差,誘哄著有秋林下一秒就點頭答應。 有秋林知道,這個“抱”肯定不是字面意思了,一對幾個月沒做,感情正濃的情侶,在一張床上交頸而眠,怎么可能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發生?男人本來就是追逐欲望的動物,他不是性冷淡,剛才年輕戀人赤裸有力的身體還在腦中揮之不去…… 他這一次罕見地猶豫了,猶豫要不要像之前無數次一樣,找個盡量合理的借口拒絕。 但莫名其妙,一個小時前酒吧里,年緣然對那個陌生女孩的笑容突然在眼前一閃而過。 “好。” 完全出乎年緣然的意料,有秋林聽完他的話,沉默幾秒后,竟然第一次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 “小年你洗好在臥室等我一下,我洗完澡就來。” 是同意上床的意思了! 果然他一賣乖有秋林就心軟嗎?年緣然臉上不泄露出半分真實心情,只是老實點頭:“好的秋林,我在床上等你!” 年緣然這次沒再“找不到洗面奶”“眼睛看不見”,而是以一種極快速度弄干凈自己后便立刻把浴室讓給有秋林——雖然他也想兩人一起洗什么鴛鴦浴來著,但好像有秋林對這個比對上床還抗拒,那就循序漸進吧。 年緣然上半身赤裸,靠在床頭,聽著浴室里響起的水聲,略有遺憾地想到。 嗒、嗒、嗒。 浴室里,關掉淋浴頭,有秋林赤腳走到洗漱臺前,沒有擦干凈的水珠順著身體線條滾落,沉沉砸落在地。 他在里面待得有點久了,以防年緣然察覺到異常,應該立刻回臥室才對。但渾身上下的肌rou仿佛都生了銹,血液凝滯,心跳遲緩。 凝視鏡子里的男人,一些本以為早已扔到角落里,全部攪碎丟棄掉的東西,像一團團揮之不去的森冷鬼影,順著他的腳腕往上攀。 ——“小秋。” 那個男人語調低沉,高高在上地看著他,眼神像垂憐又像審視,“你在想什么,管好自己了嗎?” “……我錯了。”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比現在年輕很多,帶著很難被發覺的顫抖。當時自己臉上會有什么表情呢? “我不該質疑您的任何決定。”一定是愧疚又無可救藥地……迷戀吧,“請您……懲罰我。” 好像有一個冰涼的吻吝嗇地落在他鬢發上:“小秋要乖。下不為例,記住你的承諾。 “我一直牢牢記著。”他偏頭,虔誠親吻男人的手背,“我的身體……只能對您發情,高潮。” “……” 不會了。 有秋林站在鏡子前,心想到。不管當時的承諾多真心,人死不能復生,九年過去,他再也不是那個失去了所謂愛情就要死要活的怨婦,現在的自己有還不錯的事業以及真正……熱烈專一的愛,已經有了大部分人都在追求的幸福了。 如果不是不久前發生在身體里的,沒有預兆也無法治療的“畸變”,他對所擁有的一切簡直再滿意不過。 然而……有秋林右手伸入浴袍,手指堪稱粗暴地捅進那個原本不存在的器官里,里面未被開發過的xuerou立刻生澀地絞了上來,食指插進一點就堪稱寸步難行。 他知道,再深一點甚至會有一層膜存在。本來可能是純潔的處子象征,放在一個男人身上卻帶著極度錯亂的怪異。 然而,他要怎么告訴最近對他極為不滿的戀人,告訴他自己不愿意和他zuoai的原因?難道直接甩出一句“小年,三個月前不知道為什么,我身體里突然長出一套女性器官,不僅有后xue還有從沒被開苞的雌xue,你能接受嗎?” 應該不能吧。有秋林心想。這種突然出現、令他看起來不男不女的存在,如果如實告知一切,臥室里那個人恐怕連一秒都無法忍受。至少自己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就非常反感,條件允許的話,他恨不得一刀把那個器官搗爛。 況且有秋林還記得,不知是哪天晚上,他們窩在床上看片時,莫名混入了一部下位者是雙性的片子,年緣然立刻就皺眉換了個視頻。 “好惡心。”他隨意道,“根本不像一個真正的男性,也不知道另一個怎么能硬起來。” “……”回憶著戀人當時的神色,有秋林抽出手指,嫌惡看了眼指尖上的水痕。 沉默一會兒,他對著鏡子里的人重新露出一個挑不出一點毛病的溫和笑容,慢慢脫下自己的浴袍。 那么討厭雙性,如果真的說實話,小年會不會因為接受不了而提出分手?畢竟當初就是他主動用rou體引誘男友的弟弟,等到新鮮勁過去,弟弟又發現這副身體變成這副畸形的模樣,自然也不會再有感情…… 不管用什么辦法,都必須瞞住。有秋林把吊帶提到肩上,收緊腰部衣料曲線,看著鏡子里男人浪蕩又下賤的打扮,心想到。 一墻之隔,年緣然坐在雙人床上心不在焉看著文件,余光就沒有離開過自己腕上手表,直到他等得都快懷疑有秋林要反悔了,浴室門才“哐”一聲輕輕打開。 同一時刻,臥室里的大燈被人啪嗒關掉,只余天花板四周邊緣亮起一排排暖黃小燈,像是房間里落下了細碎燈火。若隱若現中,有秋林穿著一套年緣然從沒見過的睡裙,一步步往床邊走來。 年緣然心思全在有秋林身上,加之光線昏暗,他并沒有第一時刻發現那點不尋常之處,但很快,隨著有秋林赤著腳踩上床,以一個臀部翹起,腰肢塌下的姿勢膝行著靠近他時,年緣然猛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遲鈍—— 他溫柔漂亮的嫂子,沒有穿把皮膚包得嚴嚴實實的保守睡衣,也沒有套著款式普通的棉質睡裙;兩條細細深藍色吊帶貼著凸起的鎖骨向下,平坦的胸部被柔軟布料包裹,中間領口卻開得極大,手掌可以輕而易舉從邊緣伸進去,肆意揉捏把玩軟軟的奶頭。 ——有秋林穿著貼身情趣睡衣爬上了他的床。 這件情趣睡裙前面極為正經,連腰肢也一點不露,前后長短設計并不一致,前面下擺長度直到大腿中間,把兩腿間景致藏得嚴實;后面卻讓人迅速面紅耳赤,心跳簡直要沖出喉嚨—— 整個后背什么布料也沒有,大片雪白的皮膚完全裸露出來,只有幾條細細的帶子在蝴蝶骨下方位置交錯連接,裙子開叉直直開到了臀部上方,左右兩個小巧腰窩,小半臀rou和一點隱秘的股溝若隱若現,布料極薄貼得極緊,顯得屁股挺翹充滿rou感,仿佛手指勾住開叉處邊緣輕輕一扯,就能把整個白膩的臀rou完全抓在手中肆意揉捏,jingye糊滿臀縫再順著股溝留下來,讓深藍色睡裙上沾滿精斑。 年緣然眼神完全變了,他看著有秋林就穿著這樣一身走在外面絕對會被人按著往死里cao的,明明看起來什么也沒漏卻色情得要命的情趣睡裙,從床尾慢慢爬到床頭,爬到他的兩腿間。 他的嫂子一反往日逃避的態度,主動抱住年緣然的胳膊,讓年緣然可以整個摟住自己,上半身緊貼年輕戀人赤裸的胸膛,來回蹭動。 “裙子很短。”有秋林親著年緣然的耳垂,聲調沙啞,“里面什么都沒穿,好像說,可以不脫下就直接插進來,不知道有沒有騙人。小年……你要試試嗎。” 耳語的同時,他一條腿曲起擠進年緣然的雙腿間,隔著內褲用膝蓋磨蹭那團半硬的器官,言語和動作的雙重刺激下,年輕人的性器很快勃起,透過膝蓋,他清晰感受到的yinjing的guntang粗大。 “……你什么時候買的。”年緣然仿佛還算鎮定,語調不變,摟在有秋林腰間的手卻緊得好似兩塊guntang烙鐵。 “不記得了……”有秋林每個字間仿佛都扯著纏綿的情絲,引著人只想什么都不要深究,不要浪費一點時間,摁著這個人柔軟的身體捂著他的嘴,把自己硬的發疼的yinjing捅進后xue,連結腸口都捅穿,不顧他的呻吟和嗚咽,放肆地在最深處射精,把男精灌滿這個漂亮男人的身體。 “怎么會不記得,誰賣給你的?而且……前一段時間,為什么死活不愿意和我上床?”年緣然還堅守著幾分理智,抓住了有秋林話語間的逃避,同時不忘詢最關心的問題。 他的手探進有秋林的貼著大腿的裙擺里,腿根處光滑的皮膚仿佛能吸住人的手掌。年緣然的手心溫度略高,有秋林這種隱秘處驟然覆上男人的整個手掌,還在緩慢摩挲,不由瑟縮一下,親吻耳垂的動作都頓了頓。 這條裙子的長短簡直像為有秋林量身定制一般,所有私密的地方都完全遮住,露得最多是雪白后背,可是只要有人隨意掀開裙擺或扯下吊帶,無論嬌嫩的胸乳還是圓翹屁股都一覽無余,任人揉捏,逼著他的嫂子主動扭轉腰肢,把男人的yinjing全部吞進去,用高熱的xuerou吞咽guitou吮吸青筋,乖乖含住射進來的所有jingye。 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實在太像所謂的美人計了,有秋林到底想要做什么—— “哪里買的?”有秋林轉而去親年緣然的下巴,眼睛里仿佛盛著綿綿春潮,“你想聽真話嗎?” 年緣然看著情人的雙眼,點點頭。 “真話就是,沒有什么賣家,是我特意訂的。”有秋林笑著抱住年緣然,柔聲道,“特定訂的樣式和長度,我就是想……你快點cao進來而已。重一點,粗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