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我問他,我和我哥誰cao得他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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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 年緣然沉默一瞬:“對不起的定義是什么?沒有出軌,沒有家暴,沒有忙于工作不顧家,我已經(jīng)……再這樣下去,就要在初戀紀念日陪他去給我哥掃墓了。” “如果你能犧牲到這個份上的話……”李游若有所思,但很快在年緣然極為凌厲的眼神下訕訕閉嘴,換個方向,“會不會是年二你之前在床上把人搞得太厲害,現(xiàn)在工作忙,他想先……休息一段時間?” ——年緣然名字的三個字全是第二聲,讀起來一點也不朗朗上口,而且和親哥年淵然發(fā)音太像,所以親近的人都順勢叫他小名“年二”。 年緣然道:“不會,他最近不忙,而且之前我們很和諧,如果他不是個男的,估計孩子都生一窩了。”雖然他和有秋林都不喜歡小孩也不愿意要孩子。 ——他名義上的嫂子從來不拒絕他,年緣然想,有秋林只會穿著睡裙跪在床上,抱住站在床邊的他的腰,拿好似用情極深的目光看著他的眼睛,輕聲求著他把所有的jingye都射到自己的身體里,在難以承受的高潮中一遍遍溫柔地親他。 “那你這邊應(yīng)該沒問題……奇怪,我看秋林哥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啊。”李游道,“你們有好好溝通過嗎。” 年緣然道:“有。我旁敲側(cè)擊過,開門見山過,很多方式問他為什么不再愿意和我上床。他總是用各種看似合理的理由搪塞過去,我對他很信任,一開始根本沒往別的地方想,以為他是生病了,還私下?lián)模鲃硬蝗ケ?墒巧眢w報告又顯示沒問題。” “和他睡了這么多次,他的小動作我一清二楚,后來我觀察了很久,分明是……心里有鬼的模樣。”年緣然似乎不想承認這個發(fā)現(xiàn),更不想懷疑自己的枕邊人,可證據(jù)又確確實實擺在眼前,不容他自我欺騙。 李游只覺悚然:“溝通過的話,應(yīng)該就不存在誤會了。心里有鬼……年二是不是你在床上不行,秋林哥不好直說啊?你不能仗著自己有張帥臉和好身材就用蠻勁,秋林哥性子那么好,你要會疼人啊。” 年緣然懶得在這方面證明自己,李游自顧自說下去:“面對沒用的丈夫,空虛可憐的妻子怎么能抵擋住外面火辣小年輕的誘惑呢?年二你今晚色誘一下試試吧,看看在人家心里還有沒有一絲絲地位。” “說實在的,你確實要防備秋林哥被不知道哪里冒出的男狐貍精勾走啊!不過可能性應(yīng)該也不大,畢竟秋林哥一看就是個深情專一的性子,當年對你哥那么——” 李游猝然止住話,可是已經(jīng)晚了,年緣然刀鋒般的目光下一秒就直直刺過來。 “嗡嗡——” 正當兩人相顧無言,周遭氣氛一片死寂之時,放在桌邊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年緣然本來不想理會,但隨著歌聲響起,他意識到了這是那個人專屬的手機鈴聲,立刻接通電話:“喂?” “緣然?”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了這邊酒吧的嘈雜噪聲,頓了頓才開口:“今天忙嗎,看你還沒有回家。” 年緣然道:“還好,一會兒就回去……有什么事嗎,沒事我先掛了。” “沒什么,就是提醒你注意安全,喝酒就不要親自開車了。”那邊的人低聲道,年緣然卻沒有回應(yīng),手指滑動,啪嗒主動結(jié)束通話。 “你……”李游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你就這個態(tài)度對你家這位?他肯定心還在你身上啊,不然大晚上打什么電話,讓你一個人爛醉在街頭,他在家里安安穩(wěn)穩(wěn)睡覺不好嗎。” 年緣然沉默一會兒,看著杯子里折射燈光的淡藍酒水,突然道:“‘他的心’真的‘在我身上’嗎。” 李游一愣。 “我不清楚他想關(guān)心的到底是誰。”年緣然偏頭看向酒吧中央,歌手正唱一首很有節(jié)奏感的情歌,歡快吼著“遇見愛情的人沒什么了不起”,亂晃的燈打在年緣然側(cè)臉上,從高挺的鼻梁到線條利落的下頷,是少年人極具侵略性的英俊,和他的親哥哥年淵然年輕時竟有八成相似。 混亂的光源中,在李游這個角度,乍一眼看去,簡直像年淵然死而復(fù)生,正坐在他旁邊,漫不經(jīng)心看著尋歡作樂的男女,冷淡又不屑。 真的太像了。李游在心里想,有秋林每天對著這張臉,真的什么別的念頭也沒有嗎? 畢竟別說是沒有公之于眾的同性情侶,哪怕結(jié)婚多年的夫妻,死了老公的寡婦能不克扣留給小叔子的財產(chǎn)都稱得上一句“人品尚可”,到底得有多深的感情,才會讓有秋林心甘情愿,獨自一人養(yǎng)孩子管公司這么多年? “在他拒絕和我上床的三天前。”年緣然低聲道,“突然有律師找來,說我哥還有一份未公布的遺囑,受遺贈人不是我也不是任何一個年家人,是秋林。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對他有點兇。” “你知道,不管我在床上多混蛋……他都不會拒絕。結(jié)果到最后我有點失控,很過分,他一直在哭,但一直抱著我,還親我。” 李游咽咽口水,在這個氣氛火熱的酒吧,胳膊上竟然有預(yù)感地一層雞皮疙瘩。 他看著年緣然又喝完一杯酒,眉眼大半隱在陰影中:“我逼他叫我的名字,問他是不是在想著我哥,問他……我和我哥誰cao得他更爽。” “那之后,他好像就不愿意和我上床了。” 李游張張嘴:“……” 他組織了好半天語句,才艱難發(fā)聲,卻準確戳中了年緣然未出口的痛點:“你是覺得你家那位一直忘不掉你哥,和你上床只是把你當替身,現(xiàn)在突然意識到自己愛的還是哥哥,后悔和弟弟在一起,想要‘守身如玉’了?” 年緣然喉結(jié)滾動,正要說話: “他——” “請進!” 咯吱輕響淹沒在酒吧的喧囂聲中,服務(wù)生拉開門,長風衣,牛仔褲與挺括的淺色襯衫,年輕男人一只腳踏進酒吧,臉頰被外面冷風吹得微紅。 靠近外圍的人群安靜了一瞬,有秋林就像一個誤入黑暗森林的溫馴麋鹿,眼角眉梢都帶著和周邊浮躁與迷醉全然不同的溫吞柔軟,偏偏神色鎮(zhèn)定,舉止從容。 他四下望望,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唇角帶著笑,邁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