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zigong里灌滿精,就要在床上給你的恩客不停生小寶寶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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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個體位實在太過危險,時徽掙扎著想要從任霽的身體下逃開,男人狠狠掐了把他的rutou,帶著酸麻的刺痛感從乳尖飛快往上竄,時徽身體發(fā)抖,戰(zhàn)栗間任霽的roubang像一根燒紅的鐵杵牢牢捅進他的身體里,隨著細微的顫抖摩擦過軟rou,時徽頓時僵直身體,再也不敢亂動了。 “沒有?”任霽的眉毛壓下來,貼近時徽,一只手近乎溫和地撫摸他的鬢發(fā),向來掛著笑容的臉此刻分外冷酷,卻顯現(xiàn)出一股別樣的魅力。 “你說沒有就沒有?親愛的第一名,自己看看,你的行為有多像仙人跳。”任霽扇了一巴掌時徽的乳rou,在時徽吃痛的嗚咽聲中,上面又添新痕。 “晚上從來沒上自習,我還以為你偷偷發(fā)奮或者搞兼職呢,沒想到是做暗娼啊。”男人語調低沉,“學校里血氣方剛的男生這么多,生意一定很好吧?是不是藏在偏僻的小巷子里,等著哪個身材好roubang粗的同性經過,拉著他的手不讓人家走?” “你毫無依據(jù)……” 時徽正要反駁一句,任霽就往他乳rou上粗暴地掌摑幾下,小小的一團嫩乳被打得在胸前可憐地輕微抖動:“是不是拉著男人的手,求他們摸你的奶頭,恨不得讓人用力掐,掐得乳rou都腫起來?” 時徽不再自討苦吃,只是緊抿嘴唇,顏色淺淡的眼瞳直直盯著他。 “呦,不說話,瞪我呢?瞪我也沒用,”任霽莫名知道時徽沒有生氣,只是有些遺憾地放下了本來已經揚起的手掌,“是不是碰到對你不感興趣的客人,還會急急地去拉別人褲子拉鏈,主動握著roubang往自己花xue里塞?” 說著,仿佛印證自己的話一般,任霽把roubang捅到估計是一塊敏感點的地方,杵著不動了。他不顧時徽已經開始急促的呼吸,繼續(xù)往下說:“不過就憑你這張臉,生意估計挺好的,應該只要穿個短裙,解開白襯衫的前兩道扣子,把白嫩嫩的乳rou露出一半,客人就會忍不住把手往你裙子伸,一邊摸著暗娼的大腿,一邊扯掉內褲,抬起你一只腿,直接在小巷子里就cao得小暗娼哭著不停高潮吧?也不知道哭聲會不會吸引來更多男人。” “……”時徽啞聲道,“你想看我穿短裙嗎?” 任霽話音一滯,隨即roubang從時徽的身體里抽出,guitou剛到女xue口就粗暴地重新捅進去! “老實點。”任霽說,“收起你的小心思,再勾引男人,直接把你鎖在床邊,短裙?情趣睡裙你都得給我乖乖穿,你看中的客人再怎么寒酸,幾十條短裙還是能讓你天天穿著挨cao的。” “……”時徽沒有回應,任霽撞進身體里的那一下又快又兇,他鎖骨起伏,呼吸灼熱,艱難地捱過女xue里傳來的陣陣情潮。 “說實話,在我之前你到底勾搭上幾個男人了?”任霽開始小幅度地抽插roubang,每次只退出一點點,惡意地在時徽身體深處打著圈,欣賞著身下人臉上逐漸漫起的潮紅。他也不知是質問還是妒意,“也像對我一樣,這么乖這么yin蕩,裝作不昧金錢的缺愛模樣,引得男人反而保護欲大起,一個個對你死心塌地?” “沒有……”時徽牙關咬緊,大腿發(fā)顫,大半神智都用來抵抗身體里連綿磨人的快感,下意識反駁任霽,“沒有過別人……” 任霽本來還想著得到名單后,自己雖然不能一個個套麻袋,但讓時徽徹底斷絕關系,看都不能再看一眼那些野男人也算勉強能接受了。沒想到竟聽見這個回答。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靠近時徽,插在人家身體里的yinjing找到了一塊格外嫩的軟rou,開始極有耐心地碾磨,“沒有過別人——你的意思是只有我?” 時徽本來幾乎沒有情緒起伏的心態(tài)頓時有些吃不消了,任霽記憶忘個精光,roubang倒是食髓知味得很,這么隨便一捅,竟然直直撞上了他的zigong口! 這哪是可以輕易熬過的淺顯快感,時徽眼前都是水汽,混亂的光線散在四周,說話的音調也開始發(fā)顫。他蹬著腿想后退,讓那個有棱有角的guitou離zigong口遠一點,任霽怎么可能如他所愿,掐著他的奶頭,一只手在另一邊的乳rou上又狠狠扇了幾巴掌。 往前就要被yinjingcaozigong口,往后rutou都被扇腫了,任霽這下甚至不需要掐著時徽的腰,身下人便上不下地頓在那里。 陽具不緊不慢碾磨了一會兒,任霽見時徽還殘留著理智,直接低下身,把時徽的rutou含進嘴里,一邊用舌頭撥弄用牙齒舔咬紅腫的奶頭,一邊下半身開始小幅度頂撞時徽的宮口,“害羞什么?說出來我又不會笑你。” “說吧,時徽,只有我是嗎?” 時徽被這上半身溫柔下半身酸麻的刺激折磨得眼睫亂顫,防線一退再退,幾乎要一潰千里:“沒有……嗚,我……是……是只有你……唔!” 他本以為如任霽所愿,順著他的話回答后就會被大度放過,沒想到男人聞言,下半身的roubang瞬間膨大一圈,不僅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抽出yinjing,更重更狠地去捅干時徽的zigong口! 在時徽猝然崩潰的呻吟聲中,他放開被舔弄的亮晶晶的rutou,上面還印著幾枚牙印。 任霽轉而去親昵地親吻時徽的嘴角,語調帶著不明顯的誘哄:“是不是早就喜歡我了,故意穿著只到大腿根的短裙,站在我經過的巷子里,等著我來cao你的?” “是不是冷著一張臉,看到我走過來的時候其實開心得不得了,發(fā)現(xiàn)我聽到價格太高想走的時候,還拉著我的袖口不讓我離開,倒貼也想要我狠狠cao你?” “我……我……”時徽沉溺在任霽火熱的親吻里,一片混沌的腦袋剛拼出什么詞語,就被任霽在宮口的頂撞捅得完全破碎,只剩無意識的順從,“是的,是的……” 任霽得寸進尺:“就想我cao你?我看你這個暗娼胃口不小啊,還是個雛就敢來勾引我,到底要什么,給我老實交代。” “沒有……我沒有……啊!” “還嘴硬。怎么一頂?shù)竭@里就哆嗦?既然有女xue的話,應該也有zigong口吧。” “你……” “把zigong口cao開怎么樣?不回答也不要緊,逃避我的問題,我就直接把zigong里灌滿我的jingye,堵著不讓你排出去,堵到懷孕為止,到時候你就要乖乖躺在床上給你的恩客不停生小寶寶了。” “不行,我——別,那里,嗯……!” “是你自己選的,時徽。聽說你導師挺想你讀博留校任教的?到時候底下十八九歲的大學生,發(fā)現(xiàn)他們漂亮又優(yōu)秀的老師,竟然是大著個肚子來上課的,會是什么表情呢?要是他們知道老師是從前偷偷當暗娼,結果反被客人抓著,關在房子里,每晚張開腿不停挨cao,不停生孩子,會不會也一擁而上?” 當然,那些對時徽心懷不軌的男人,我會一個個親自套麻袋的,任霽冷漠想。 時徽渾身發(fā)抖,奶頭嫩紅,腿心也留下了新的指痕,耳邊任霽低沉的言語就像一道道帶著刺的軟鞭,狠狠打在他布滿汗的脊背上。 “唔!別撞那里……我,我受不了……是,是的……”時徽終于還是放棄掙扎,閉上眼,破罐子破摔一般承認了。 “是什么?” “是我想要你喜歡我……才故意……故意,唔!故意勾引你……嗚……”每當時徽有所遲疑,任霽的guitou就會用一種仿佛下一秒就能捅穿宮口的力道撞著那塊軟rou,時徽雙目渙散,雙手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 “早說不就好了,知道你喜歡我呢。”任霽似乎終于滿意了,慢慢抽出roubang,就要大發(fā)慈悲放過他。 時徽亂成一團的神智隱約接收到y(tǒng)injing即將離開zigong口的信號,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便聽到任霽突然又發(fā)問:“想我喜歡你才勾引我——” “那你呢?你喜歡我嗎,喜歡我cao你嗎。” 時徽心里只想著那根磨人的粗大陽具趕快抽出他的身體,這時候就是問他是不是喜歡被叉燒包cao,估計也只會猶豫兩秒,“喜歡,我喜歡你cao我,喜歡你抱著我,在我的身體里內射——” 說了這么多好話,就是再殘忍不過的惡棍,也會滿意地放過我吧? 時徽感受到任霽這一次沒有再箍著他,也沒有想摑打他乳rou的跡象,放心地用一邊手肘撐著床,另一只手竟然去握任霽的yinjing,就要主動把這根粗火棍一樣的可怕玩意從身體里拿出來。 任霽仿佛真的饒他一回般任他動作,時徽握著莖身往外拔,慢慢的,只剩guitou還停在靠近xue口的位置,整個陽具還沒有發(fā)泄過,上面猙獰的青筋環(huán)繞,xue口的嫩rou一下下吮吸著敏感的冠狀溝—— 床單上猛地被拖出一道長長的劃痕,毫無預兆,任霽掐著時徽的腰,把人完全拽回了身下,同時挺動腰胯,陽具狠狠送進雌xue! 這一下極兇極狠,時徽這才發(fā)覺任霽剛才的頂撞碾磨簡直是在逗小貓玩,青筋刀子般劃過軟rou,guitou擠開緊窒的xue道,撞上軟rou,瞬間破開時徽的zigong口! 宮口被強行cao開的那一刻,時徽就徹底崩潰了,他眼角淚水不受控制地滾落,聲音完全是哽咽般的嗚咽:“任霽……唔,你……混蛋……疼……好疼……” “漂亮的小暗娼,滿口謊話,還說喜歡我?可惜我不信。”任霽看著時徽,臉上露出一個竟帶著些許惡意與邪氣的笑,“除非你主動張開宮口,主動扭著腰讓我隨便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