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就再見》24含精、吞精清理性器。(中hkoujiao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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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鐘幕從熟悉的床上醒來時,腦中還有點些懵懵的。 他窩在一個同樣熟悉的懷抱里,同性強健有力的手臂橫在他的腰間,肩胛骨抵在溫熱的皮膚上,是一個像保護更像禁錮的姿勢。 鐘幕先是有些費力地把男人的胳膊推到一邊,然后低頭觀察自己的身體:沒有裸著,竟然罕見地穿了衣服,但不是自己的……封重的襯衫? 是男人經常穿的黑襯衫,此刻松垮地套在鐘幕身上,最上面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小半白皙胸口,仔細看甚至能還窺見一點嫩紅的乳尖;襯衫領口太大,一邊滑下半截,赤裸的肩頭上布滿各種痕跡。 鐘幕不知道封重這件衣服值多少錢,但無論如何,現在它都成了一塊破布,到處皺巴巴的,那扣子根本不是解開的,而是被硬生生扯崩的,衣服上除了男人特有的氣息,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yin靡味道,仿佛被情欲滿滿地浸透了。 看上去宛如妓女接了整晚的客,被好心且大方的金主扔了一件因為交易過程過于激烈而報廢的、正要丟掉的襯衫。 偏偏極為矛盾的,這件襯衫袖口卻熨燙得服帖,上面還扣上了兩顆鉑金貓眼石袖口,沒有一點被玷污的痕跡,配合鐘幕修長的雙手,宛若一件應該被束之高閣的藝術品——如果這雙手的關節處沒有帶著吻痕的話。 或者說,更像一對精美而隱秘的鐐銬,鎖住妄想掙扎求饒的漂亮妓子。 “……” 不是分手了嗎?怎么會……哦,昨晚復合了,那上床也很合理。 鐘幕下意識去伸手去摸索自己的下半身——腿根粘膩泛著酸疼,身體里面卻非常清爽,沒有熟悉的飽脹感,更沒有什么半硬的異物強行插進來,讓他睡夢中都無法完全并攏雙腿。 不是他的錯覺,封重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非要把生殖器塞進他的身體里,讓他整晚含著睡覺。 剛清醒的大腦還有些遲鈍,面對如此違背平日習慣的情況,鐘幕有些難受的伸手到處探了探,很快碰到身后一根半軟的性器,被包裹在內褲里,沉甸甸的分量不小。 鐘幕習慣性地摸了兩下,感覺手感實在一般。他不顧耳邊突然變得明顯的呼吸聲,把手挪開,趁著封重還沒醒,一邊回憶,一邊認真地一遍遍去摸男人赤裸的小臂,動作慢吞吞的,仿佛在擦拭什么珍愛的瓷器。 他終于想起來,為什么封重沒有把生殖器捅進來了,是……是自己要“叫他起床”。 為什么要叫他起床?是因為答應了要“補償他”。 為什么要補償…… …… 時間回到昨晚,楊逢云聽完鐘幕這番雖然簡短,某種程度上卻堪稱斬釘截鐵的“選擇”后,男人短暫地怔了片刻,隨后竟然笑了。 “確實是你的回答。”楊逢云仿佛聽到了什么非常有意思的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臉都有點紅了,配上那副令人見之難忘的明艷眉眼,周圍的景物簡直都黯淡了幾分。 “倒也不算太出乎意料,”他雙臂舒展開,攤了攤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本來也不太指望能這次就把你帶走——今晚更像一個‘好戲即將上演’的預告吧。” “在合適的時機,我們還會再見的,幕幕。不久后你只會……求著別人帶你走。”楊逢云道,“而我……隨時歡迎你的回來。我說過,你可以永遠占有我。” “都拒絕你了,在這婆婆mama干嘛,”封重禮貌道,“小弟弟,你這樣失敗得徹徹底底還要強撐著放狠話的樣子真的有些上不了臺面啊。” 楊逢云也客氣地回應:“這就離開,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他一手按著胸口,朝兩人欠欠身,竟然就這樣真的轉身便走。 臨走前,楊逢云突然頓住腳步,偏過頭。 “幕幕,”他親昵地喊鐘幕,眼神卻是看著封重的,“四年過去,沒想到你還是這樣,動情時就是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一但發現哪怕有一點你不允許的存在,那所有的感情也說收回就收回,不給任何緩沖和懺悔的余地,也絕不再給一次機會。” 夜色下,或許是光線的作用,楊逢云的眼神隱隱有些哀傷。 “現在你選的這個,能成功留住多久?” 不等鐘幕回答,他便轉回臉,再也不看兩人,大步離開了。 楊逢云從出現到離去,一共只過去了十五分鐘,來得突然走得輕易,幾乎像是一場沒反應過來的幻覺。 “……”鐘幕去看封重,有些小心地問,“我的回答有問題嗎?” 當初和封重提分手時,鐘幕好歹還有過撞見別人分手的經歷,可以照葫蘆畫瓢;然而在他貧瘠的感情生活里,實在沒有“剛和男友復合卻被關系特殊的故人前來砸場子該如何處理”的相關經驗,就連他讀的那么多書中,也很難找到與他情況相似的作為參考。 這對鐘幕來說實在是個挑戰,他非常害怕說錯話傷害了剛剛才和好的男朋友,剛才那番話是他再三思考后給出的回應。 雖然舍不得,但楊逢云確實走了,目標完成一半;而封重呢? “你——有生氣嗎?” 鐘幕察覺摟著自己的手似乎有松開的趨勢,連忙主動抱住男人的腰,自下而上地看他,神色有些茫然和苦惱:“你剛才說的,有話直說。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對,一定告訴我,別……別把自己氣著了。” 他不想封重也和過去的太多人一樣,因為自己的問題一次次失望,積累的不滿最終無可挽回地爆發。 ——然而鐘幕不知道的是,自己這番話和神情,在一些人眼里,簡直是忍無可忍的火上澆油,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要是換個真正表里如一,內心和面上一樣溫和善解人意的男友,怎么可能讓鐘幕還繼續在這里不安地解釋?一定立刻心疼地抱住他,又憐又愛地各種哄,什么“沒事寶貝,你說的非常好,給你男人大大地長了面子”、“沒有生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走我們趕緊回去”、“寶寶別害怕,我也說了我相信你的”……等等甜言蜜語都再正常不過。 而鐘幕只見封重張口似乎想說什么,卻又頓住了。男人臉上浮現思索之色,隨即,鐘幕發覺似乎有什么東西頂住了自己,他還沒來得及查看,就被輕輕推開。 這舉動如同一個暗示“離我遠點”的信號,鐘幕站在男人面前,失落地、慢慢地問:“學長……不開心嗎?” “是的。” 罕見地,封重臉上連笑容都沒有了,他看著鐘幕,神色好像有些失望:“他是誰,你的前任嗎?” 鐘幕立刻搖頭。 “你也讓他叫你幕幕?”封重道,“我都不知道他是誰,只能任他嘲諷,反擊都不知道從哪里下手,而且這是來找你的,按理來說,我根本不應該搭理,直接讓你打發走就好,而不是現在這樣,簡直就像——” 封重自嘲地笑笑,“我和一個男的爭寵一樣。” 鐘幕信以為真,以為自己讓封重受了天大的委屈,連忙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問題,你……你不要介意好不好,我下次一定聽你的話,立刻讓他走。” 他說著又鼓起勇氣想拉封重的胳膊,這次沒被推開了,隔著西服袖子的小臂莫名硬邦邦的,肌rou全部繃緊。 封重突然問他:“只是道歉就夠了?” “不止要道歉嗎?那還能……”這對話有些熟悉,鐘幕突然想到以前看的偶像劇里,男主辜負女主后前來悔過,被女主控訴“你這混蛋難道以為這樣就夠了嗎”——他福至心靈,立刻接上了男主角的話,并根據自身情況機靈地進行了改動: “你還要我做什么嗎?或者要買什么東西?前不久獎學金發下來了,只要不是太貴,我都愿意買的。” “……”面前人有一瞬間的沉默,然而很快,封重就重新露出了笑容。 那是一個和平時沒什么區別的,溫和不帶攻擊性的笑容: “你和剛才那位,之前很親密,‘形影不離’?” 封重半真半假道:“在你之前,別說男女朋友了,我從來都沒有什么關系很好的同性異性呢,沒想到幕幕的感情經歷竟然這么豐富,這讓我真的——” 鐘幕心想,這怎么可能?你和逢云和哥哥都一樣,都擁有數不清的朋友和令人羨慕的好人緣,怎么可能沒有關系好的友人? 然而接下來,只聽男人不緊不慢道: “我真的很傷心、很嫉妒、很沒有安全感。” “幕幕不需要道歉,我知道那個家伙就是來挑撥離間的,他的字我一個也不信,你也不要去信。” “但是——”封重微微低頭,輕輕摸了摸鐘幕的臉頰,一雙含情眼彎起,“鑒于我這么傷心嫉妒,這么沒有安全感,讓我的幕幕小小地委屈一下,滿足我一些期盼已久卻一直不敢說出的……稍微有點過分的要求,應該不難吧?” “就當是補償我今晚受到的傷害好了。” “……” 鐘幕看著封重的眼睛,良久,緩緩點頭。 封重滿意地笑起來,低頭吻了吻鐘幕的唇角。 “那一言為定,接下來就不能反悔或半途而廢了。直到……我主動說停下為止。” 不知為何,鐘幕的心突然跳得非常快:“……好。” 然后—— “……” 鐘幕一遍遍撫摸封重手臂的動作停下來。 他全都想起來了,包括昨晚兩人回來后到底度過了怎樣一個混亂而過度羞恥的夜晚,包括男人提出了多少可怕的要求而他只能一一答應,包括那種仿佛整個身體都被肆無忌憚地徹底打開玩弄的崩潰感受…… 鐘幕不禁抬頭去看封重的臉——眼睛閉著,似乎仍在睡覺;他又想起昨晚的種種要求之一,必須按規定來的喚醒方式……遲疑良久,鐘幕還是掀開被子,無聲鉆了進去。 在一片溫暖的黑暗中,他用嘴巴慢慢扯下男人的內褲,晨勃的性器立刻跳出來,“啪”地打在臉上。 早晨的yinjing氣味其實不重,然而馬眼分泌出的腺液還是不可避免抹到了臉上,鐘幕整張臉都埋在男人陰毛粗硬的下半身里,嘴唇找到guitou,一點點含住,然后舔弄著吮吸起來。 看不清就不會覺得丑了……鐘幕在心里一邊鼓勵自己,一邊去把整個guitou都認真舔了一遍,接著是冠狀溝,舌頭可以伸進去一點戳弄,同時guitou還要用口腔里的軟rou包裹收縮……莖身上的青筋也要認真舔,注意牙齒不能磕到…… 只見床上,封重下半身蓋的被子突起一塊,鐘幕整個嘴巴都被男人粗碩的yinjing塞滿了,腮幫被guitou撐得鼓起來,他還在努力往深處吞咽,一邊試著吃下更多的莖身,一邊費力去舔上面一道道暴起的青筋,光是舌頭傳來的觸感都能感受到,正在被他含進嘴里的這東西有多么猙獰丑陋。 不行,還有一截沒吞進去,可是已經頂到嗓子眼了,嘴巴里都是性器的味道……鐘幕手按在男人大腿上,微微撐起身子,試探著放松喉嚨口—— 腰胯挺動,原本一直舒舒服服享受唇舌服侍的男根突然往前一頂,直接捅開了他的嗓子眼! 頓時整個guitou全部cao進喉道,鐘幕還來不及掙扎,一只手悄無聲息按在他的后腦勺上,固定住他的腦袋,下一秒,男人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全部cao進了鐘幕的喉嚨。 喉道被徹底貫穿,原本修長的脖頸上頓時浮現一小塊凸起,鐘幕難受地小聲“唔唔”著,狹窄的喉管比起男性粗大的性器來說實在緊得可怕,整個嘴巴和喉嚨仿佛都被cao成了yinjing的形狀,皺巴巴的囊袋打在臉上,guitou一點點擠到了喉管最深處后就停止不動了,直到鐘幕因為缺少氧氣開始窒息,性器才慢慢退出來。而guitou剛剛來到嗓子眼處,吝嗇地讓一丁點空氣流進來后,就不再繼續忍耐,再次貫穿喉道,猛地cao到最深處! “……唔、唔……!” 不知什么時候醒過來的男人輕輕掀開了被子,戀人的腦袋埋在男人強壯的雙腿間,那根形狀可怖的性器也在光線下暴露無遺。 放在鐘幕腦袋上的手安撫般地摸了摸,隨即一個用力,把鐘幕往自己下體上按,最后那點yinjing根部也強行cao進他的嘴巴里! “深喉、含精、吞精……清理性器,”封重不緊不慢道,“一項項——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