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渡大吃醋2-凌風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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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盼到開完會的絕渡回到辦公室,凌風昂起腦袋,被奔騰的欲望折騰的濕漉漉霧蒙蒙的黑眸巴巴地看向絕渡,因為視線模糊不清的緣故,他的眼眸里透著空茫,抿緊的唇瓣透出幾分可憐求饒的神色。 絕渡的動作頓了頓。 他被這眼神瞧著,黑眸里藏著的陰霾淡了幾分,便想伸出手去安撫一下被罰了一天的愛人。 誰知,下一秒,凌風斷斷續續沙啞的聲音便傳進耳朵里—— “主人……凌、風再也……不違背您……您的指令……” 話音未落,那張今天被他放大盯了無數遍的照片畫面便清晰地躍入腦海,絕渡的臉色頓時又黑沉了下去。 “從現在開始,你再不經過我允許就開口說話,我就把你拖到天臺去跪上幾天幾夜。” 拋下一句聲厲色荏的“狠話”,他收回了手,冷冷地哼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電腦又走出去了。 臨出門前,他順手將丟在衣兜里的遙控器調成了最低檔,便放任著綁在桌子底下的凌風保持著不溫不火的情動狀態一直跪著。 這場會議開得尤其漫長,長到凌風跪在桌子底下已經被折騰得精神疲累,半闔著眼有些昏昏欲睡。 重新將他喚醒的,是埋在他體內原本溫和震動的按摩棒驟然激烈的振幅,驚得他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腦袋“哐”的一聲撞在了頭頂堅硬的桌地面上。 “慌什么?” 絕渡蹙了蹙眉,抬手撫著他的頭頂,一邊輕柔的撫摸著,一邊將他按下去。 “……”被后xue正抵在那敏感的一點上劇烈震動的按摩棒刺激得無暇回應的凌風也蹙起眉宇,臉上浮現著痛苦與快樂交織的色彩,腰腹如同痙攣般劇烈收縮著,輕易而舉的被刺激出了生理性淚水。 他眼角泛淚,昂頭望著正居高臨下面無表情注視著他的主人,被欲望折磨的大腦尚且記得絕渡剛剛下達的命令,只能滾動著喉嚨緊抿著唇,露出一張泫然欲泣的臉朝著絕渡挨去。 垂眸瞅著如同大型寵物撒嬌般用腦袋在自己大腿處來回蹭著的凌風,絕渡的眸色漸深,原本卷席的風暴淡了些許。 但他神色不顯,只是無聲地將按摩棒的檔數調低,隨即俯身下去,拾起隨意丟在桌子底下的牽引鏈扣在手腕上,然后便沉默著旋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凌風下意識便挪動著膝蓋要跟著鎖鏈拉扯的方向跪行。 絕渡停下腳步,回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讓你跪著走路了?” 凌風抿著唇一臉無辜:“……”您也沒允許我可以站著走路……這不是怕擅自站起來又惹您不痛快么? 清楚地知曉此時決不能再惹絕渡不高興,凌風乖覺地保持沉默乖乖從地上踉蹌著起身,將原本抬起的手臂自動地背到身后去交替握著,就保持著臂彎上挎著襯衣,渾身幾乎無任何蔽體的狀態毫不猶疑地跟著絕渡邁出了辦公室。 他絲毫不擔心自己這副模樣會被人看見,垂著眸乖順地跟在絕渡的身后,竭力穩住顫抖的腳步一步步走著。 夜晚泛著涼意的空氣裹挾著流動的微風吹拂在皮膚上,不斷提醒著他此時正一身赤裸在公共場合行走的處境,在這個初秋惹得凌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也發酵著心里的羞恥感。 他聳了聳鼻尖,默默忍住了想打噴嚏的沖動,臉頰因為羞恥而泛起微紅。 直到跟隨著絕渡從私人電梯走出,踏進專人停車間時,地下停車場驟然下降的溫度讓他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噴嚏。 一直陰著臉沉默不語絕渡的腳步微不可見地頓了頓,隨即又加快了腳步,加速往車輛停放的位置走去。 凌風跟在身后,雖然視線模糊,但也絲毫不影響凌風的行走。他始終保持著跟絕渡一樣的行走頻率,保持著既定的距離跟隨在絕渡身后。 兩人很快便在沉默中到達了目的地。 凌風丟掉了挎在臂彎上的襯衣,跟著絕渡下了車,瞇著眸瞥了一眼周圍雖然模糊卻顯然不是主宅的建筑體,心里“咯噔”了一聲。 這里是絕渡用來調教的別墅。 平時絕渡很少帶他來這里,只有在偶爾心血來潮抽出幾日空閑時候調教他時,才會帶他來這里。 真生氣了嗎? 現在站在這棟別墅前,凌風終于從心里生出了幾分慌亂。 他一邊跟隨著絕渡默默朝別墅的大門走去,一邊望著絕渡高大熟悉的背影,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 走到大門前,絕渡用指紋打開了大門,隨即轉過頭來看他,神色淡漠分辨不出喜怒。 凌風被這樣許久未見的冷漠目光瞧得心里隱隱冒出了幾分委屈,又因為這分委屈生出了幾分脾氣。他垂著眸緊抿著唇,松開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沉默地走到門口一側安裝的水龍頭旁將雙腳洗干凈擦干,然后木著臉看向絕渡。 凌風雖然長著一張精致的臉,但因為成長環境的緣故,他身上本就自帶著“生人勿進”的淡漠氣質,當他冷下臉來時,這股氣質便“變本加厲”地透著幾分冷漠和寒意,再加上他緊抿著的唇瓣,更是讓他此時平添了一些倔強的味道。 絕渡為此挑了挑眉:“你還不高興了?” “沒有,主人。” 凌風極快地否認了,似乎在情緒的發酵下也強行無視了項圈帶來的弱電流的影響。他神色淡淡地抬起眸子跟絕渡的視線對視。即使被戴上了特制隱形眼鏡,他的眸光在此時卻空茫不再,反而浸染著冷意。 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喜,聲音因為弱電流的刺激而變得沙啞斷斷續續的:“若是作為、您的奴隸,沒有聽從您的規矩……違背您的命令,凌風、自當受罰,也心甘情愿、接受懲罰。但是……” 凌風又抿了抿唇,緩了一口氣后又繼續道:“若是作為你的愛人,在明知、這張照片有假的情況下,你還要因、為照片發怒,甚至因此露出這樣的表情,我……無法高興起來。” “……” 許是沒料到凌風會說出這樣一番話,絕渡少見地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挑著眉定定地注視著眼前一身赤裸的奴隸。 凌風答完這番話,也抿著唇定定地回視著他。 半晌之后,原本陷入空寂的別墅門口響起了絕渡低低沉沉的笑聲。 他朝著凌風的方向伸出手。 凌風的唇瓣抿得更緊,僵著一張精致的臉,沉默了幾秒后還是乖乖邁開步子走到絕渡的臂彎范圍內。 絕渡直接將他微涼的身體攬進懷抱里,伸手在他項圈后方輕輕一按,聽到“嘀”的一聲后,絕渡朝著他笑道:“你現在膽子倒是越發大了。” 凌風昂著腦袋看著他:“不是您說的,心里有什么想法,都要清晰明白地告訴您。” 預想中的弱電沒有襲來,凌風頓了頓,隨即又補充道:“凌風是您的奴隸,愿意接受違反命令惹主人不悅的任何懲罰,但凌風不希望您因為這張借位的照片而影響心情。” “凌風確實沒有聽您的話,參與了酒吧聚會甚至喝了酒,但凌風跟照片上的這個女生半點關系也沒有,除了被她拍了這張照以外,凌風跟她沒有任何接觸。” 絕渡似笑非笑地注視著懷里的人:“你現在是因為覺得我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跟你發脾氣而不高興,所以在跟我發脾氣?” 凌風的唇瓣抿成了倔強的弧度,沉默了好幾秒后,才低低地反問道:“我不能跟您發脾氣嗎?” 聞言,絕渡輕輕緩緩地笑了,朝著凌風俯下頭去。 “可以,你當然可以跟我發脾氣。” 耳邊傳來絕渡染著愉悅的回答,下一秒,凌風的唇瓣便被堵住,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縈繞在他的呼吸間。 幾分鐘后,絕渡放開了凌風,眸子里重新染上笑意,瞅著懷里氣息不穩的凌風,撫了撫他的臉頰,又伸手探向凌風的項圈后方,“嘀”的一聲重新打開了項圈的禁音功能。 “那么,接下來的懲罰里,是不是該再加上一條忤逆主人的錯誤了?” 原本還是平穩氣息的凌風僵住,隨即昂起頭來瞪向絕渡,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色彩。 絕渡挑了挑眉:“作為我的愛人,你可以對我發脾氣。但這不影響在發完脾氣后,在調教或懲戒時間里我對你秋后算賬。” “您這是……強詞、奪理……嘶……” 聽著凌風又盯著弱電的刺激強行開口,絕渡不悅地擰了擰眉,原本撫著他臉頰的手頓時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臉頰rou:“記住了,從現在開始進入主奴懲戒時間,什么時候結束由我把控。在這段時間里,沒有經過我的允許,除了跟在我身邊外,不準你有任何其它動作,包括但不僅限于擅自更換位置、擅自開口、排泄等,聽明白了么?” “……” 絕對控制。 隨著絕渡的話語落下,凌風赤裸敏感的身體在絕渡的懷抱里微不可見地顫栗了幾下。 凌風的呼吸滯了滯,這些年在絕渡的調教下早已成熟的身體已經開始興奮起來。 一股熱流從下腹襲來,他重新垂下的眼眸落在了已經緩緩昂起頭半蘇醒的性器上,臉頰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因為頻頻出差和工作忙碌的關系,他已經很久沒有跟絕渡有過絕對主奴關系上的相處了。更別說現在開始的,還是懲罰里他已經許久未接觸過的絕對控制。 他極快地進入了狀態,神色浮現出了絕渡熟悉的乖順色彩。 “聽明白了,主人。” 空氣中很快響起了凌風的回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