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中)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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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并不清楚自己的主人口中所謂的“算賬”,究竟是要清算他之前在視頻通話中犯錯的帳,還是剛剛察覺到他撒謊而找他清賬。 絕渡也似乎并沒有要跟他仔細探討“算帳”的內容究竟是什么的打算。 在那之后,他被要求以兩腿分開直立著,身體向前傾,雙手撐在床墊上,脊背繃成流暢的C型弧線,臀部撅起,身體的肌rou因為即將受到未知的懲罰而微微僵硬著。 在這之前,他按絕渡的要求喝下一小劑量的增敏劑和一小瓶印著“特制催情”的藥物,藥效正在他的體內發揮著效用,一浪接著一浪的熱潮從下體緩緩地流向四肢百骸,在他體內不溫不火地淌著。 絕渡站在他身后,一條浸泡過水的藤條被他執在手中。 絕渡并不急著出手。他眸光清冷地從身后注視著這個奴隸,眼神幽暗,閃爍著捉摸不透的光芒。 時間緩緩的在難耐的沉寂中流逝著,因為被要求不準回頭,對于身后的一切一無所知的凌風來說仿若靜止的時光便尤為煎熬。 他的身體肌rou繃得越發僵直,小心翼翼地防備著不知哪一秒會從何處抽過來的鞭子或其它不知名的懲戒器具。 然而五分鐘過去,凌風都沒有等到來自主人的懲戒。 就在他禁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心神略有所放松,緊繃的肌rou有所松懈的那一刻,一直沉默著站在凌風身后的絕渡驀然動了。 他手臂抬起,手腕一翻,手中的藤條在空中揚起一道凌厲的弧度,以毫不留情的力道狠狠地落在了凌風翹起的臀瓣上。 那被藥物成倍增加的疼痛自臀部竄向大腦,猶如一道重錘般狠狠砸在凌風的腦部神經上,讓凌風的大腦在那一瞬間放出了慘痛的信號。 “……” 在黑暗中的凌風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驚住,身體狠狠一彈,撐在床墊上的雙手瞬間緊緊攥住手下的被單。 豆大的汗珠瞬間從額間低落,凌風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讓痛吟聲從喉間溢出。 在懲戒前,他的主人才交代過,今夜,沒有得到許可的情況下,不允許他發出任何聲音。 還沒等凌風從身后令人顫栗的疼痛中喘口氣,絕渡手腕一轉,藤條便再度重重地落下,與前一道交叉著在凌風渾圓的臀瓣上留下鮮紅的印記。 兩鞭,便足以讓凌風疼得心肝脾肺腎都在顫抖,幾乎都能趕上當初蕩魂鞭抽在他身上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這一次,怕是他的主人真的動了怒。 只是,他的主人究竟是為了他的表現而怒,抑或是真的察覺出了他的隱瞞不報? 念頭在凌風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但他所處的境況卻不允許他繼續深入去思考。那一瞬間的念頭,在下一秒被持續落下來的藤條打散,在腦海里化成云煙。 絕渡似乎不打算給眼前的奴隸得以喘息的機會,手中的藤條一鞭緊接著一鞭砸向凌風高翹起的臀瓣,在原本滑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錯落有致的血檁子。 “……” 在他離了夜島的這段時間里,夜島對于增敏劑的研發進展相當神速。顯然他今夜喝下的這一小劑量的增敏劑,比前不久他在島上嘗過的藥劑效果又強悍了不止一倍。 這簡直比平日蕩魂鞭抽在身上還要疼。 若是這樣的藥劑再配上蕩魂鞭,只怕一鞭就可以讓他疼得昏死過去。 思緒在喘息的一瞬間有些許恍惚飄遠,卻又在下一刻被絕渡手中的藤條拉回原地。大腦如針扎般隨著身后藤條的落下而突突疼痛著,凌風的牙齒已經咬進了唇rou里,口腔里溢滿鮮血鐵銹般的味道。他的一張臉褪去所有血色,額間盡是細密的汗珠,赤裸的身體抖得不成樣子。 臀瓣火辣辣地燒著,鉆心般的疼痛讓他渾身的肌rou下意識緊緊繃起。在藤條落下的每一瞬,凌風都從心底生出了想要躲開求饒的沖動,卻又在下一刻將這股沖動扼殺在心里。 再疼,他也不敢發出一丁半點的聲音,連同那高高撅起主動去迎合那條造成慘烈痛楚藤條的臀部,都不敢移動一分,生怕一個動作便會在主人的怒火中澆上一勺油。 “嗚嗯……” 不知道在挨了多少下藤條后,驀然間,凌風原本因為疼痛而緊繃顫栗的身體rou眼可見地劇烈一抖,從下體驟然炸起的yuhuo驚得他從緊閉的喉間悶出一聲裹挾著痛楚的呻吟聲。 體內的催情劑起效得如此猝不及防,絲毫不給凌風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便在頃刻間如同烈火灼原般將熊熊yuhuo燒向凌風全身。 還沒等凌風從這股可怕的邪火中適應過來,站在他身后的絕渡手中的藤條再度落向他已經傷痕累累的臀瓣上。 “嗚!!!” 在藤條落下的那一瞬,在凌風體內肆意流竄的yuhuo仿佛被這一藤條所點燃,匯聚到他的下體處轟然炸開,那瞬間臨近高潮般的刺激感,驚得凌風高高昂起了頭,原本因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在下一刻迅速蘇醒并挺立昂起。 身后的藤條還在繼續砸在他傷痕累累的臀瓣上,呻吟聲從緊咬的唇齒間溢出,凌風向后高高昂起脖頸,欲望和痛楚如同形成兩股力量般在他的體內激烈碰撞交纏著,在他的身體各處橫沖直撞,竟讓他一時之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該覺得痛,還是刺激得產生了欲。 可他也根本無暇仔細去分辨思考這些,絕渡手中的藤條不給他絲毫喘息的空間,一道緊挨著下一道砸在他的臀瓣之上。 欲望和疼痛在凌風的體內纏繞膨脹。 直到絕渡終于大發慈悲地停了手時,凌風原本滑膩渾圓的臀瓣早已慘不忍睹。 此時,他的臀瓣已然找不到一點尚且完好的皮rou,兩片臀瓣遭遇了這一番劫難后比原先腫脹起不止一倍,縱橫交錯的血檁子以莫名的規則感縱橫交錯著,幾乎覆蓋了臀瓣。 鮮紅而慘烈,卻不見一滴鮮血。 血液被包裹在那一條條腫起的傷痕里,薄薄的表層皮膚紅腫得讓人觸目驚心,仿佛只要微施力道,這些傷痕里的血rou就要噴薄而出。 然而,對這樣撕心裂肺的疼痛做出激烈反應地,是來自凌風分開的兩腿間,高高昂起腫脹得青筋暴起,甚至連頂端都已經分泌出液體的性器。 他是真的疼。 從身后臀瓣火燒火燎的疼痛,蔓延到全身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疼痛過后,他又是真的燃起了欲。 欲望用疼痛作為催發劑,以燎原之勢點燃了他體內的每一個細胞,疼痛越甚,欲望便越深,直到最后,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欲望,凌風甚至多次感受到了瀕臨射精的快感。 那僵硬如鐵的器官,連同體內還在燃燒叫囂著要發泄的欲望,都在向凌風傳達著這一場藤條刑罰對于他而言的意義而在。 因疼痛而發情。 連疼痛都可以發情。 這是夜島上成為一個真正的性奴應該經歷的課程訓練。 在夜島上,他從未經歷過。 可今夜,他在他的主人手中初嘗了滋味。 他重重地喘息著,有些渙散的黑眸落在了自己兩腿間昂起的欲望上,感受著身后臀瓣傳來的疼痛在體內燃成更為濃烈的欲望。 直到此刻,凌風才真正意識到,他的主人是真的徹徹底底動了怒。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怒意,都要來得沉。 以至于,他的主人已然動了要改造他的心思,并且付諸了行動。 終于得以思考的大腦飛快掠過這樣的念頭,凌風的身體顫了顫,大腦里那根緊繃的神經一松,壓抑在心頭的情緒一股腦地涌出,最終化成了豆大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砸在了被褥之上,與原本滴落的汗水混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