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上)自由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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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這個總是沉靜如水倔強又內斂的小奴隸露出了瑟縮欲要哭泣的神情,絕渡那雙沉如夜的黑眸里那股暗涌翻涌得越發(fā)猖狂。 這樣異樣又失控的感覺,讓絕渡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宇。 他定定地注視著眼前沒有了束縛也依舊四肢大開癱軟在椅子上的奴隸,仿佛有什么情緒,正從心底深處急切地想要破土而出。 “主人?”見絕渡盯著自己許久也不出聲,凌風心下更加忐忑不安。 絕渡冷冷地注視著他,沉默了片刻后,房間里才再次響起了他冷沉的命令聲—— “站起來,背對著我,手撐著椅子,撅起臀部。” 凌風沉沉地喘息了幾口氣,抿緊了唇沉默了片刻后,沙啞著嗓子順從地應了聲“好”。 他微微蹙著眉,很是費力地挪動著癱在扶手上的四肢,試圖想要從椅子上起身。 “嗯……” 才剛剛將四肢放下,從太師椅上直起身子來,凌風便壓抑不住地從喉間溢出一聲低低軟軟的呻吟。 直到挪動身子的時候,凌風才真正嘗到了絕渡口中那所謂的“強化班增敏劑”的威力。 就連他挪動時,肌膚與肌膚之間的輕微摩擦,或者肌膚與椅面的接觸,都能在頃刻間讓他的身體涌上一陣又一陣洶涌的快感。 敏感而下賤,yin蕩而放浪。 若是他的主人心血來潮,真的打算將他的身體改造成這副模樣…… 光是想想,凌風就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不敢再有任何遲疑,聽從絕渡的指令挪動著顫栗的四肢轉過身去背對著絕渡,上半身向前傾去,俯下身子,雙手分別撐在太師椅兩側的扶手上,自覺地打開光裸修長的雙腿,將被竹筒撐開的濕濡后xue完全展示在自己的主人眼皮底下。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后,站在凌風身后的絕渡注視著眼前的奴隸,一時之間又沉默了下去。 唯恐后面還有更多讓他難堪羞恥的命令,凌風也不敢再出聲詢問,咬著牙竭力隱忍著身體上越發(fā)洶涌的情潮,半俯下的赤裸身子不斷輕顫著,卻不敢移動分毫。 半晌之后,一只手指猝不及防地從身后探入凌風被撐開的后xue甬道里,用指腹摩挲著竹筒鏤空處的嫩rou。 “啊哈……主……啊啊啊啊啊……” 凌風的身體狠狠彈跳了幾下,正當他喘息著想要出聲討?zhàn)垥r,如同驚雷般轟然而至的滅頂般快感從后xue一窩蜂涌上大腦,頃刻間炸得凌風拔高了聲音,身體一軟就要朝太師椅倒下。 絕渡抬起另一只空閑的手,從身后眼疾手快地揪住凌風的項圈,阻止他身體的下墜。他低沉的嗓音里毫無感情的波瀾,低緩而冷冽地出聲警告:“我允許你動了?嗯?” 一邊說著,仿佛為了懲戒他般,絕渡用堅硬的指甲在凌風后xue里前列腺凸起那一處緩緩摳弄著。 “啊啊啊啊……不……主人、主人,奴隸錯了……求您……別……” 凌風大口地喘息著,呻吟尖叫的聲音再也無法壓抑地破喉而出。他顫栗著聲音說著討?zhàn)埖脑捳Z,咬著牙用顫抖的雙手重新?lián)纹鹆塑浘d綿的身體,生怕絕渡擱在他體內的手指又來一下。 那被催情劑和增敏劑完全滲透的敏感部位已經(jīng)完全經(jīng)不起一絲一毫的觸摸,更別說此時還被絕渡用指甲刻意地摳弄著。那一瞬間,凌風感覺一股滅頂?shù)目旄欣顺鞭Z然上腦,將他推上了高潮的巔峰之上,炸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絕渡松開了揪著項圈的手,空閑著的手臂從身后環(huán)過凌風顫栗著的精瘦腰腹,將被藥物掌控著身體的赤裸奴隸擁在懷抱里。 感受到懷里的小家伙因為自己的觸碰而顫栗得更加劇烈,絕渡從喉間溢出一聲低低沉沉的笑:“舒服嗎?” “嗚……”凌風從喉間溢出一聲低低軟軟的啜泣音,幾乎要被身上翻涌如浪潮般的快感與欲望折磨得要昏死過去。 他實在承受不住這樣一直處在欲死欲仙般滅頂?shù)目旄兄校ОУ赜戰(zhàn)堉骸爸魅恕魅恕灰恕?/br> 絕渡又是低低一笑,絲毫沒有因為眼前的奴隸難得哀聲乞求的討?zhàn)埗能洝?/br> “別急,小家伙,還沒完呢,說好的今天給你一場印象深刻的懲戒的。” 一邊說著,絕渡一邊放開了凌風,拿過一旁放置的擴肛器,重新走到凌風身后,狠狠一巴掌拍在凌風的臀部上。 “臀部抬高。” “嗚……”凌風低低地嗚咽了一聲,喘息著將身子俯得更低,面紅耳赤地將被撐開的后xue送到了絕渡眼前。 絕渡緩緩取出撐開凌風后xue竹管,將擴肛器插入凌風已經(jīng)完全濕透的后xue。因為長時間被撐開而一時半會無法重新閉合的后xue輕易而舉便接納了擴肛器的存在。 絕渡執(zhí)起遙控器,cao縱著擴肛器在凌風的后xue里緩緩打開。 “啊哈……主人……” 感受到后xue漸漸被撐開到一個難受的程度,凌風低低地呻吟著,抬高的臀部不自覺地晃了晃。 下一刻,一道更為狠厲的巴掌擊向凌風高高翹起的臀瓣上。 凌風嗚咽了一聲,臀部被狠狠擊打的疼痛淹沒在滾滾的欲望中,成為了催發(fā)快感的發(fā)酵劑。 知曉絕渡是在警告他,凌風不敢再隨意亂動,憑借著最后一絲理智與毅力,強撐著不斷顫栗的身體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今天來試試自己的極限在哪里?嗯?”絕渡似是調侃般的隨意應了一句,按著遙控器的手指穩(wěn)穩(wěn)地按在按鈕上,分毫沒有要移開的意思。 直到凌風的后xue在他的嗚咽聲下緩緩撐開到不見一絲褶皺,xue口的皮膚完全被撐開時,絕渡才終于停了手。 隨后,沒有給凌風更多適應的時間,絕渡將乳夾取下,讓凌風按照指令以臀部高抬的姿勢跪趴在地面上后,便直接離開了懲戒室,留下凌風獨自陷入水深火熱的折磨之中。 絕渡沒有過多地跟凌風介紹用在他身上這兩種藥的全部功效。 于是凌風便用自己的身體深刻地感受到了這兩種藥物的共同點:藥效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持續(xù)城成倍堆積累加。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淌,懲戒室里不斷回蕩著越發(fā)沉重的喘息聲與啜泣越發(fā)明顯的呻吟聲。 凌風微闔著眼,一雙原本清冷的黑眸染著水蒙蒙的霧氣,早已被洶涌的欲望所覆蓋。他感覺到赤裸的身體火熱得像是要灼燒起來般,剛剛被折磨過的乳尖一陣陣難耐的sao癢,被緊緊束縛著的性器漲得發(fā)疼。在空氣中不停地顫抖著。而他被大大撐開的后xue持續(xù)地灌入冷風,不斷蠕動的腸壁濡濕一片。 洶涌的欲望、滅頂?shù)目旄小O致的空虛……各種可怕的感覺交織著在他的身體流竄著,一點點吞噬著凌風僅剩的理智。 被完全撐開的后xue里空虛得可怕,被藥物完全控制的身體不停叫囂著想要被狠狠侵占的愿望,凌風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掉了。 “嗯……哈……” 他死死地咬著唇瓣,將腦袋埋進臂彎里,赤裸的身子顫栗得如同篩糠般,感覺自己仿佛已經(jīng)在這里跪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實在太難受了…… 誰能來幫幫他? 誰……能來…… 在恍惚失神中,一道身影清晰地躍進了凌風被情欲淹沒的大腦里。 “……主人……” 仿佛無意識地呢喃般,從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中,凌風緩緩地吐出了對絕渡的呼喚。他的腦海里開始涌上絕渡的身影,大腦瘋狂叫囂著想要被主人狠狠侵犯的沖動。 “主人……主人……”凌風幾乎要被這無窮無盡越發(fā)洶涌的情欲折騰崩潰。他啜泣著呻吟著,口中喃喃的,一只手已經(jīng)無意識地探向自己的乳尖,一邊用力揉捏著自己的rutou,一邊扭動著腰腹,無法忍受地將兩腿間腫脹堅挺得快要炸開的性器在地毯上摩挲著。 他已然失去了所有理智,徹底被藥物吞噬,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嘶吼著想要被狠狠貫穿占有的念頭。 當絕渡重新踏進房間時,看到的便是凌風徹底失控的場景。 那撅著臀部跪趴在房間正中央的奴隸身上,已看不見一丁半點往日清冷矜持的模樣。他跪趴在那里,一只手揉搓著自己的乳珠,不停地扭動著腰腹。 絕渡立在原地,定定注視著凌風的黑眸深沉一片,翻涌著某種復雜情緒。 感受到來自心臟不知名的悸動,絕渡不聲不響地蹙起了眉宇。 半晌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邁步走到凌風的身前站定。 他緩緩蹲下身去,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凌風已然濕透的黑發(fā)。 幾乎是在絕渡的指尖觸碰到頭發(fā)的那一瞬間,凌風便將腦袋從臂彎中抬起,那雙濕漉漉的迷蒙黑眸對上了絕渡冷然的視線。 “嗚……主人……主人……” 在下一刻,凌風便啜泣著朝絕渡靠近,仿佛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性般,一雙手未經(jīng)允許便主動攀上了絕渡的脖頸,火熱的肌膚貼上了絕渡的身體。 “主人……求求您……凌風受不了了……求求您……給凌風……” 他嗚咽著,軟得嬌媚的嗓音顫栗得厲害,染著哭腔,一邊哀哀地乞求著,一邊將身體完全貼緊絕渡的身體,想要從絕渡身上汲取到欲望的慰藉。 絕渡任由他欺身入懷,黑沉沉的眸子注視著鉆進他懷里急切地想要解開他的腰帶的奴隸,嗓音沙啞地吐出四個字—— “求我什么?” “嗚……”顫抖脫力的雙手完全解不開自己主人的腰帶,凌風絕望地從喉間溢出一聲啜泣。他揪著絕渡胸前的衣服布料,低軟地哀求著:“求求您,奴隸真的受不住了,太難受了主人……求您……求您……” 大約是請求的話語實在過于難以啟齒,饒是已經(jīng)被藥物完全控制了大腦的凌風,在那一刻卻還是猶疑了些許。 但身體上的欲望終究是取代了羞恥心,凌風通紅著一張臉,眼眶里懸著未落的淚,充斥著瘋狂欲望的黑眸里染著破罐破摔的絕望與瘋狂。 “求求您,主人……求您狠狠地侵犯奴隸……”他抓著絕渡衣服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終于是顫栗著將話說出了口。 聽到了想要聽到的話語,絕渡嘴角那抹冷冷的笑意更深,深沉的黑眸里卻不見一絲半點的愉悅。 他的手指緩緩地撫著凌風的腦袋,頗具安撫的味道。 他的聲音冷冷的,不見一點波瀾起伏,對著凌風吐出簡單扼要的兩個字—— “真乖。” 于是,作為凌風“真乖”的獎勵,絕渡將擴肛器從凌風體內拔出,又取下了束縛環(huán),讓凌風痛痛快快地射了兩次。 緊接著,他便攬著凌風的腰腹,拖著他軟綿無力的身體走向懲戒室一側的一間更為隱秘的密室里。 才剛剛踏進密室,凌風無意識地抬起眼眸,視線落在擺放在密室正中央那件龐大的刑具時,原本迷離的黑眸瞬間睜大,原本一片潮紅的臉上瞬間血色褪去。 那是一件對于凌風來說并不陌生的刑具。 在不久前夜島上,他的主人曾經(jīng)擁著他,一起“欣賞”過那個犯了大錯的東方沽在這個刑具上被活活折磨死的畫面。 一架仿造馬的姿態(tài)打造的刑具,這匹黑色的“駿馬”立在地面上專門打造的平面臺上,腹部的位置豎著兩條調節(jié)柱與地面的平臺項鏈。 “駿馬”抬著前蹄,擺出了向前奔馳躍進的姿態(tài)。 當然,讓凌風毛骨悚然的,還是馬背正中央,那根泛著光澤的粗大刑具,同那一次東方沽使用的仿真陽具一樣的是,圓柱體的表面上同樣有著細密的凸起。 不同的是,貫穿東方沽的按摩棒的凸起尖銳而鋒利,而這一根,凸起明顯被磨得渾圓。 可即使是這樣,死死地盯著那根尺寸驚人的仿真陽具,凌風依舊感覺到頭皮發(fā)麻,大腦里仿佛有什么東西炸開般,讓他身上冷汗涔涔,一時之間連身體洶涌的情潮都壓了下去。 他僵住了腳步,甚至下意識地想要后退。 擁著他的絕渡自然不允許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