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倔強的初次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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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也不過在那一刻而已。 凌風(fēng)知道今夜他不會那么輕易挨過去,但他也的確沒料到絕渡竟然會做到這一步。 此時,他四肢著地跪趴在客廳的地毯上,貞cao鎖已經(jīng)被絕渡取了下來,就連埋在后xue的冰珠也如愿地停止了震動和滾動。 可是,他卻陷入了另一個窘境。 此時,一個盛著淺淺一層清水的圓盆正安靜地擺放在他分開的兩腿間,對準(zhǔn)了他的性器和后xue的位置。 凌風(fēng)的一張臉漲得通紅,四肢僵直著半天也不見任何動作,赤裸的身體在時間的流逝下越來越僵硬。 他已經(jīng)保持著這個姿勢足足有十分鐘了。 “今晚,我只允許你在這里排泄在這個盆子里?!?/br> 就坐在凌風(fēng)身后沙發(fā)上已經(jīng)拿著筆記本電腦開始工作的絕渡不冷不淡的低沉嗓音驀地響起:“只要你做不到,你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跪在這里,直到你能做到了為止。” “……” 已經(jīng)憋得大汗淋漓的凌風(fēng)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 不只是一整壺的茶水,甚至,在十分鐘前,絕渡又灌了他半瓶酒。 一壺茶水加上半瓶酒,別說憋一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感覺到自己的膀胱下一秒隨時就可能炸了。 可是……他的主人卻要他在這里排泄,還是前后同時將尿液和冰珠一起排出…… 當(dāng)著別人的面排泄這樣的行為,比讓他親口說出那些羞恥的話語更讓他難堪千萬倍。饒是此時他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已經(jīng)叫囂著要排泄,可是他就是無法說服自己放開那最后一絲堅持,在這個男人面前羞恥地撒尿排出后xue的冰珠。 時間在這樣沉寂漫長的堅持中又流逝了十分鐘,這十分鐘就是凌風(fēng)來說,就仿佛幾個世紀(jì)一樣的漫長。 大顆大顆的汗水從凌風(fēng)越來越蒼白的臉上滾落,視線開始逐漸模糊,凌風(fēng)赤裸的身體輕輕晃了晃,隨即又被他咬著顫抖的唇瓣重新穩(wěn)了下來。 驀地,一個高大極具壓迫感的陰影籠罩了下來,還沒等凌風(fēng)回過神來,他的下頜已經(jīng)被強硬地捏住抬起。 映入眼簾的,是來自他主人東方絕渡冷如寒潭的臉。 絕渡不知道何時關(guān)上了筆記本電腦,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凌風(fēng)的身前。 他的手指用力地捏著凌風(fēng)的下頜,尖銳的疼痛成功讓凌風(fēng)有些渙散的神志重新聚攏起來。 “……主人?!彼偷蛦〉貑玖艘宦?,染著若有若無的醉意和迷離。 “你寧愿活活憋死也要反抗是嗎?” 絕渡俯下身來,翻涌著滔天怒意的眸子冷冷地注視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倔強奴隸,那雙眸子里迸射出的無盡壓迫感,毫無保留地向凌風(fēng)襲來。 凌風(fēng)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主人此時前所未有的怒火。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倔強地忤逆主人的命令,還是在遇到了萬俟旭后犯了錯的情況下。凌風(fēng)很清楚,自己這樣無謂的堅持除了會加重絕渡的怒火外沒有一點用處,最終,絕渡又一千種手段讓他屈老老實實地照著他的命令做。 可是…… 他真的無法說服自己…… 凌風(fēng)迷迷糊糊地想著,完全陷在了自己的情緒中,因為逐漸上腦的醉意和神智的恍惚,他完全忘記了眼前的主人還在等待著他的回答,也沒有注意到絕渡的臉色在他自顧自的沉默失神中越來越暗沉。 驀然,他左手手臂傳來尖銳的疼痛,一陣強大的拉扯力將他整個人從地上拖了起來。 “主人,您……” 凌風(fēng)驚愕地抬眸看向身前抓著自己的手臂朝大門口的方向大步走去的絕渡,赤裸的身子被強硬地拉扯著與粗糙的地板用力地摩擦出一道道紅印。 “既然你做不到,今晚你就去外面跪著,總有熱心人幫你一把?!苯^渡特意將“熱心人”三個人咬得極其清晰。 !??! 凌風(fēng)瞬間瞪大了雙眼,毫無掩飾的驚恐之色漫上了他蒼白的臉上。 在絕渡毫不猶疑地打開了房門,凌風(fēng)從漸漸開啟的門縫間瞥見了正從不遠處朝絕渡房門的方向走來的一群男男女女時,他瞬間彈了起來,腦子里血氣上涌,沒有被絕渡抓著的另一只手迅速地探出,“啪”地一聲重新將房門用力地合上。 關(guān)門的巨響過后,便是房間內(nèi)瞬間彌漫開來的戾氣。 凌風(fēng)不用抬頭,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頭頂主人已然沖頂?shù)幕饸狻?/br> 如果說剛剛只是無聲地忤逆,剛剛他的行為就已經(jīng)算得上是在公然地反抗主人了,特別是他依然還握在絕渡五指間的左手手臂,已經(jīng)被用力捏得仿佛骨頭都要被生生捏碎。 凌風(fēng)顫栗著身子,不敢抬頭去對上絕渡此時的眼睛。 絕渡給他的選擇很清晰明了。 要么聽從命令排泄,要么出去裸體示眾。 他咬了咬下唇,沉默了幾秒后,終于還是絕望地闔上漸漸暗淡的眼眸,染著醉意和痛楚的嗓音輕輕顫動著,帶著些破碎的絕望—— “對不起,主人,奴隸可以做到,奴隸現(xiàn)在就去排泄?!?/br> 他還是妥協(xié)了。 對于這個結(jié)果,凌風(fēng)自己毫不意外。對于絕渡這個主人的絕對手段,他從一開始便深刻地體會到了。 感覺到鉗制住左手手臂的力量松了下來,凌風(fēng)垂著失去了神采的眼眸,撐著不斷顫栗的身子爬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原本白皙光滑的身體上遍布著剛剛被拖動摩擦后的鮮紅痕跡。 重新恢復(fù)跪趴的姿勢,將下體的位置對準(zhǔn)了身下的圓盆,凌風(fēng)一張毫無血色的薄唇緊緊地抿著。 他再次保持著這個姿勢沉默了五分鐘。 一切好像再次回到了起初的原點。 靜靜等待了五分鐘的絕渡一雙黑眸里飛快略過一抹沉冷的陰寒戾氣。他終于對這個今晚一再挑戰(zhàn)他的奴隸耐性全無,抬腳大步朝著凌風(fēng)的方向走來。 噓…… 就在絕渡走到了凌風(fēng)的身前只差一步距離時,一聲清晰的排泄水聲清晰地在這個寂靜的空間里響起。 絕渡的腳步瞬間便頓住了。 但這個聲音只持續(xù)了不到一秒的時間便又再次消失了。 凌風(fēng)僅僅排出了幾滴尿液,那足以令他崩潰的排泄聲和尿液落入面盆清晰的滴落聲讓他瞬間面紅耳赤地又憋了回去。 他的身子繃得僵硬如鐵,頭垂得低低的,許久沒有再有下一步動作。 絕渡微微蹙起眉宇。 他著實沒有料到凌風(fēng)會在排尿上抗議成這般模樣,這樣的忤逆,的的確確令他倍感不喜。 絕渡的眼眸里寒芒一閃。 下一秒,一滴豆大的仿佛水滴般的液體從凌風(fēng)低低垂著的臉處滴落到地毯上,迅速在地毯上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