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有彩蛋】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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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程瀧鳴的警告在先,自那之后,孫尾、吳嘉放等人在主宅里遇上凌風,倒是不再有太過明顯的沖突,頂多就是嗤笑嘲諷一番。凌風對這些不相關的人的言語攻擊也不甚在意,索性就將他們徹底無視了。 這樣的漠視,自然也讓一些人介意上了。 于是,在絕渡離去后的一個星期后,便有人趁著程瀧鳴在開會的時候,盯上了凌風。 由于身份的關系,凌風的房間門沒有設置鎖的,方便絕渡可以隨時進出,而往日也不會有人無緣無故便不打一聲招呼地闖進來。因此,某個晚上,有一伙人直接擰開凌風的房門,直接闖進了凌風的空閑里。 好死不死的,凌風正在洗浴間里洗澡。 聽到外頭有人闖入的動靜,甚至有腳步聲毫不停頓地朝洗浴間走來,凌風眸光一沉,來不及擦干,迅速扯過一旁架子上的浴袍便套上。 還來不及綁好帶子,吳嘉放便帶著人打開了洗浴間的隔門邁了進來。 “喲!在洗澡呢?” “別忙著穿上啊,你們干這一行的,不是最喜歡在別人面前脫光光嗎?你去,去滿足一下這賤奴隸。” 一看見正攏著浴袍準備綁上腰間束帶的凌風,吳嘉放一邊嘲笑著,一邊指揮著身后的人大步地朝被他們的人堵在洗浴間里面的凌風走去,似乎想要去阻止凌風束上腰帶。 凌風眸光黑沉,眉宇不動,敏捷地側身避開了來人的靠近,并一邊迅速地抬腳,毫不客氣地一腳將那個小嘍啰踹到浴池里,一邊雙手在自己腰間將束帶迅速地綁緊。 “你他媽的你這個廢物!居然被一個賤玩意撂翻到地上!” 吳嘉放頓時破口大罵,親自上前要去扯凌風的衣服。 凌風眼眸里飛快地略過一抹殺氣。 洗浴間并不寬敞,可以躲避攻擊的空間并不多,而唯一可以出去的大門口處已經被吳嘉放帶來的一群手下堵了個嚴嚴實實。而他身邊沒有半點可以用來防御的工具,身上套著的浴袍松松垮垮,只要被吳嘉放近了身一扯便會春光外泄。 眼前的形勢對他沒有半點利處。 腦海里思緒急轉,凌風也明白這個時候不是他硬抗的好時機。 他停下了躲避的動作,立在原地,冷冰冰的眸光直視著吳嘉放,聲音清冷凜冽,沒有一絲畏懼:“你們最好考慮清楚后果。” 吳嘉放已經搭在他衣領上的手頓了頓。 “后果?什么后果?” 他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滿臉諷刺地歪著頭反問道:“怎么?看了你一個賣身體賣屁股的賤奴隸的身體,還會被剜了眼睛不成?你以為你自己是什么人?BOSS家的紅牌?寵妾?地下情人?哈哈哈哈哈!” 話音未落,洗浴間里便響起了一陣陣刺耳的嘲笑聲,羞辱的言語如潮水般鋪天蓋地地涌向凌風。 凌風抿了抿嘴,筆直地立著,脖頸間項圈的鈴鐺隨著吳嘉放的拉扯而叮當作響,卻絲毫沒有影響凌風此時的清傲。 “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但是,我名義上卻也是主人的私奴。”凌風的嘴角勾起一個冷冷的嘲弄的笑,“你們擅自動了我,一旦被主人知道,后果你們承受得起?” 凌風冷淡無波無瀾的態(tài)度惹惱了吳嘉放,他咬了咬牙,手上正要用力,身后卻傳來了幾聲猶豫的聲音。 “放哥,要不……算了吧?” “是啊,畢竟是BOSS的玩物……” 這群懦弱的家伙!吳嘉放氣得直咬牙,他憤憤地轉頭怒視,聲音拔高了幾度:“我就不信,BOSS會為了這樣一個小小下賤的玩意兒處罰我們這些為他拼命的人!若是如此,這樣的BOSS,不跟也罷!老子大不了一拍兩散繼續(xù)去做雇傭兵!” 吳嘉放手下的人,大部分都是以前跟著他一塊流浪求生的雇傭兵,在他們中,吳嘉放也是相當有威信力的。于是,吳嘉放的話一出,便有更多的人紛紛點頭附和,將那幾道猶豫的聲音淹沒。 “對!BOSS不會見色忘義!” “支持放哥!” “放哥說什么就是什么!!” “呸!老子今天就非要好好瞧瞧勾引大BOSS的下賤貨色長著一副多不一樣的身體!” 吳嘉放揪著凌風浴袍領子的手用力一扯,直接扯開了一邊的領子,凌風一邊的肩膀連著胸膛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在浴袍即將被吳嘉放蠻力扯下前,凌風立即抬手,穩(wěn)穩(wěn)地擒住了吳嘉放的手腕。 吳嘉放用力掙了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法掙脫一個小小奴隸的鉗制。 “你……”他皺了皺眉,有些不可置信地抬眼,眸光里多了幾分打量和審視。 這時,凌風倒是不急著將衣服拉回來,就著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立在原地,嘴角卻是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朝著吳嘉放冷冷地笑了。 “聽起來,你們是一點都不了自己的主子是什么脾性的了?還是說,在此之前,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見到主人?” 聞言,吳嘉放像是尾巴被踩了般跳了起來。 “你說什么?!” 一見著反應,凌風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他冷冷一笑,又將話題正了回來:“我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私奴,卻也會掛著主人的名號。你們視主人為首,卻以欺辱主人的私奴為樂趣,主人又怎么可能不懷疑你們的忠心?” 浴室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中。 吳嘉放的動作頓了頓,似乎因為凌風的話而隱隱生出些忌憚之心,卻又覺得凌風此時無畏不懼的模樣刺眼極了。就好像是仗著自己背后有絕渡撐腰,便肆不忌憚地挑釁他一般。 呸!不過是個下賤玩意!竟然敢藐視他! 吳嘉放惱羞成怒,不甘心地咬著牙,抓著凌風浴袍的手就要不管不顧地用力。 下一秒,吳嘉放的肩膀便被一側驀然伸出的另一只手緊緊抓住了。 “哥!”吳嘉涼一個用力,將吳嘉放退了開來,“適可而止大哥!別說以后BOSS會知道,晚點要是鳴哥知道了,我們都會被罰的!” “狗屁!我怎么有你這個慫逼弟弟?!” 猝不及防被自家弟弟推開的吳嘉放狠狠一拳打在了吳嘉涼臉上,吳嘉涼被這一拳打翻在冰涼的瓷磚地板上。 “喂喂喂!你們在干什么?!” 就在吳嘉放擼起袖子又準備去扯凌風的衣服時,一聲粗狂的聲音驟然在浴室門口響起。 眾人循聲扭頭望去,便看見了大步跨進浴室的孫尾。 孫尾皺著眉,環(huán)視了四周一眼后,一臉厭惡地瞅了瞅衣衫不整的凌風,又瞥了一眼吳嘉放和倒在地上的吳嘉涼,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們他媽的在干什么?不是說懷疑這奴隸偷東西來搜房間嗎?房間搜完了?現(xiàn)在全擠在浴室里做什么?” 孫尾一邊說著,一邊將注意力定在了吳嘉放的身上,隔空朝他不客氣地揮揮厚實的拳頭,粗聲粗氣地低吼了一聲:“我警告你啊吳嘉放!我已經答應鳴哥不鬧事了,再過不久BOSS就可能回來了!你最好在這種時候不要生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吳嘉放咬了咬牙,捏捏拳頭,十分地不甘心。 他扭頭怒視了凌風一眼,驟然將臉湊了過去,附在他耳邊,聲音陰狠:“我告訴你小賤貨,你最好保佑BOSS不會這么快膩了你!不然,總有一天,我會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在我和我兄弟們的垮下哀聲求饒!給老子等著!” 說罷,吳嘉放便憤然地松開了抓著凌風衣領的手,率先離開了浴室。跟著他一起來的人見狀也紛紛跟著他走了出去。 浴室里頓時只剩下凌風和孫尾兩個人。 “喂!奴隸!” 孫尾瞪著正慢條斯理地整理浴袍的凌風,又朝著他揮了揮拳頭。 “我警告你安分點!不要忘記自己是什么身份!一天到晚勾引這個誘惑那個!活像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似的!” 孫尾話語里的意思,便是將剛剛看到的那一幕,誤解成了是凌風主動勾引了吳嘉放等人。 “……” 凌風沒有解釋的打算,只是冷冷地瞥了孫尾一樣,又垂下頭去整理凌亂的衣服。 “……裝什么清高,狗屁玩意!” 見此,孫尾低聲地啐了一聲,卻也沒有多加糾纏,似乎是不愿意跟凌風同處在一個坑空間太久,一臉厭惡地轉身便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凌風整理完被攪得一團糟的浴室,又重新將自己沖洗了一遍后,才慢悠悠地換好奴隸裝走出了浴室。 吳嘉放和孫尾等人走得干干凈凈。但是,他的房間卻也被翻得亂七八糟,毀得七七八八。 棉被床單枕頭等皆被丟到了地上,被踩得盡是灰蒙蒙的腳印,衣柜的柜門敞開著,里面僅有的幾套奴隸服被胡亂丟在外面,同樣也被踩得臟亂,桌椅歪倒著,連帶著桌子上的藥箱等東西都躺在了地面上,都砸得破碎。 活像是土匪入侵被洗劫一空。 從剛剛的對話里,凌風不難理解出,是吳嘉放給他扣了一個“偷竊”的帽子,憑著這個借口帶著人公然闖進了他的房間。 想起了絕渡臨走前的指令,凌風有些頭疼地捏了捏太陽xue。 哎……真難辦。 無奈地嘆了口氣,凌風還是緩緩地俯下身去,開始整理凌亂不堪的房間。 隔日。 程瀧鳴不知道從何處得知了這件事情,下令嚴懲了吳嘉放一干人等,連帶著知情不報的孫尾也挨了罰。其中,吳嘉放更是直接被降了職,從一個小分隊隊長降為了普通成員。數(shù)人皆被狠狠地挨了幾十鞭子,赤裸著上半身在后院里頂著太陽扎馬步。 他們都認定是凌風暗地里去跟程瀧鳴告的密,低聲咒罵著他。 而被咒罵的主人公——凌風就安然地坐在后院的大樹上,冷冷地注視著他們扎著馬步挨鞭子的過程。 吳嘉放發(fā)現(xiàn)了他,昂著頭,淬了毒的目光惡狠狠地瞪著樹上的凌風。大約是程瀧鳴就在現(xiàn)場的緣故,他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是趁程瀧鳴背身的那一刻,用口型一字一字極清晰地朝凌風張口。 我、不、會、放、過、你、的。 凌風穩(wěn)穩(wěn)地靠在樹干上,冷冰冰的視線注視著他,無動于衷。 凌風和吳嘉放一干人等積怨越來越深。 但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吳嘉放還來不及去找凌風的麻煩報復回來,局勢忽然就就緊張了起來。 家主東方絕渡乘坐的專車在行駛過程中忽然發(fā)生爆炸,司機和隨行保鏢當場死亡,家主不知去向,生死不明——從國外緊急傳回來的消息,打破了主宅表面的寧靜。消息傳來的同一時間,絕渡的主宅便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攻擊,連續(xù)幾天,都有持槍的人試圖攻擊住宅,甚至,有在外圍負責站崗守衛(wèi)的護衛(wèi)被一槍爆了頭。 一時之間,住宅里的傭人們人心惶惶。 但面對傭人們的追問,程瀧鳴卻是只字不言,只是加緊了主宅的戒備,讓人嚴密封鎖消息,并吩咐傭人們暫時在住所里不要輕易外出。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發(fā)展,卻越來越嚴峻。 某一天早晨,管家肖巡無緣無故在自己的房間里失蹤了。沒有一點聲響,監(jiān)控也沒有看到任何人進去的畫面,但肖巡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地不見了。 這下,傭人們更慌了,甚至有些當下就要求要離開。程瀧鳴自然沒有阻攔,手一揮便放行。 至始至終,凌風都站在一旁,冷眼地旁觀著這一切。 一邊要嚴防消息外露,一邊卻放任知情的傭人自由離開,這不是生怕消息不外露嗎?程瀧鳴不像是這般考慮不周的人。那么,就是故意想要將消息泄露到外面去了。 凌風的心緒百轉千回,卻始終沉默不語,靜靜地觀察著事態(tài)的變化。 他隱隱覺得,他的主子,并不單單只是要揪叛徒這么簡單。甚至,他的主人可能是在下一盤棋,一盤可以讓東方家族重新洗刷一遍的棋。 而這個主宅,甚至是他手里的那個U盤,都只是一個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