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化身妖孽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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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夜晚便降臨了。 收拾完晚餐的餐具后,絕渡便將一個手提箱交給了凌風。 他瞅著跪在自己腳邊的奴隸,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向凌風宣布今晚的交易規則—— “用你的渾身解數來邀請我占有你,只要你邀請成功了,我便答應重新給你‘自由出行’的特權。” “但記著,你只有30分鐘的時間。在這個時間里,你若無法成功地讓我有占有你的沖動,那么,這個特權,我將永遠收回。” “你可以使用這個箱子里的任何道具,只要你認為使用了它之后能讓我心動。” “……” 絕渡每說完一句,凌風便覺得自己的臉多了幾分燥熱。 他的主人一直都很清楚,主動和勾引,向來是他這個奴隸最不擅長的事。這分明是在為難他。 可是,一個“自由出行”,便牢牢地擒住了他,讓他無從逃避。 為了這一個機會,再為難,再不愿,再羞恥,他也得做。 凌風抿著唇,微微紅了臉,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絕渡低低地笑著,捏著奴隸的下頷稍稍用力,迫使凌風昂起頭來與他對視。 “去洗浴間,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箱子里所有的道具你都可以使用,是要你覺得有效。準備好后,就去休息間的床上等我。” “記住了,你只有這一次機會。失去了,你便永遠只能呆在我身邊,一步也邁不出去了。” 凌風眸光一頓,昂著頭微微點了點頭,低軟的聲音里染著順從與堅定:“奴隸記住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絕渡手一揚,便任由凌風提著諾大的箱子進了休息間。 結果,說好的一個小時,卻因為臨時的工作電話,硬生生又拖延了半個小時,絕渡才結束工作,踏入休息間。 他快速地環視了靜悄悄的休息間,最后眸光淡淡地落到了那張大床上明顯鼓了起來的被子。 絕渡微微揚起眉,邁開修長的腿便朝著大床走去。 被子被掀了開來,脖頸依舊帶著銀色項圈,甚至重新帶上了那條雪白色狐貍尾巴的凌風正難受地在被窩里蜷縮成一團。 似是感覺到突如其來的涼意,凌風有些茫然地抬頭,往常幽黑清冷的眸子里此時已然迷離和翻涌的情欲所覆蓋。 “主人……” 眸子里倒映著絕渡的身影,凌風原本空茫的眸子里恢復了一絲清明,有些費力地掙扎著要從床上爬起來。 “主人,您說好的一小時……” 從床上半坐著,凌風被情欲浸染得發亮的眸子有些哀怨地瞅著自己的主人。 眼前的畫面讓絕渡有些意外地挑起了眉。 他伸出手,輕輕地拂過凌風顫栗的肌膚,入手不同尋常的溫度讓絕渡更高地揚起了眉。 靜默了片刻后,絕渡了然地低低一笑。 他坐到了床上,長臂一伸,一把將蜷縮在被窩里不斷顫栗著的奴隸攬到了懷里。 毫不意外地,他的手指一觸碰到凌風,便引起他更細密的顫抖。 “小家伙,你可真是,總能給我驚喜。” 絕渡修長的手指緩緩地在凌風的肌膚上滑過,聽著懷里的奴隸壓抑不住,甚至染著從未見過的些許嬌媚的呻吟,笑得更加歡愉。 凌風倚在絕渡的懷里,鼻息間盡是絕渡熟悉的氣息,赤裸的身體上有絕渡的手指在游走。 這樣的親昵,讓他更加難受地皺緊了眉頭。 在夜島上,有一種東方家獨制的藥——魅情,是島上最受歡迎的藥物之一。 特別是在每季度的奴隸拍賣會上,每一位待拍賣的奴隸,在拍賣前都會被要求去浸泡混合著“魅情”的池水。 魅情,顧名思義,會讓使用者更大限度地散發魅力并動情。 浸泡過的皮膚,會在一定的時間內變得吹彈可破,晶瑩粉嫩,宛如新生兒般光滑誘人。 而同時,它也會讓使用者在這段時間里,被情欲所cao控,變得極其敏感而yin靡。 甚至,欲望若是一直沒有被解決,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使用者身上的欲望便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最后侵占使用者的所有理智,讓他一味只想尋求主人的占有。 在絕渡交給凌風的箱子里,就有這樣一瓶“魅情”。 若是換在平常的時候,凌風是絕對不會是碰這些東西的。他親眼見過那些在拍賣會上向底下的顧客搖擺著身子,像失去自我般一味求歡的奴隸,想象著自己換成這般模樣,頓時覺得惡心又羞恥。 他不喜歡讓自己變成藥物的奴隸,變成情欲的奴隸。 但是,這一次,為了抓住難得的機會,凌風僅僅猶豫了幾分鐘,便將一整瓶魅情倒進了浴池里。 做了半小時的準備后,他將自己浸泡在浴池里二十多分鐘,然后便乖乖到休息室的床上等待絕渡。 凌風將時間掌控得非常精準。 他給予了“魅情”十分鐘發揮藥效的時間,既能保證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他能保持清醒的理智去做自己的事,同時也能借助“魅情”逐漸高漲的藥效去吸引絕渡。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向來說一不二,守時準點的主人,今晚像是刻意跟他作對般,遲到了足足半個小時。 短短的40分鐘,足以讓魅情的藥效發揮到接近極致。 在絕渡沒有到來之前,因為沒有男人的安撫,藥物帶來的yin靡欲望翻倍疊加,如同驚濤駭浪般,鋪天蓋地地朝凌風的身體涌來。凌風蜷縮在被窩里,幾乎是用盡渾身的力氣死死地抓著自己的手臂,才通過疼痛來讓自己勉強維持一絲清醒。 絕渡不出現的時候,他還能勉強靠著手臂的疼痛強行咬牙忍著。 但絕渡一出現,那熟悉的男性氣息包裹住他時,他便明顯感受到身體里翻涌的欲望又深了幾倍。 而當絕渡的手指撫上他時,若不是還殘留著一絲絲理智,凌風差點便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自動貼身上去。 “‘魅情’?嗯?” 敏銳如絕渡,第一眼便察覺到了凌風的不對勁。 他的手“惡意”地略過奴隸比平時的肌理更漂亮的皮膚,滿意地看到手下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他有猜想過,這個在情事上總是害羞別扭的奴隸,會借用箱子里的藥物。卻是沒有料到,里面的藥物這么多,他偏偏選了個最烈的。 而且,效果還真的挺不錯。 “主人……”凌風怔怔地抬眸,眸子里浸染著nongnong的欲望和從未見過的渴求。 “……” 絕渡瞅著眼前緩緩從床上撐起身子的奴隸,那一身如凝脂般細膩的肌膚透著白瓷般的光澤透著淡淡的粉色,一張臉上盡是迷離,讓這個原本滿是禁欲清冷氣質的奴隸變成了一只可以掠奪心神的妖精。 妖孽。 絕渡的大腦里清晰地略過這個詞匯。 他用指腹勾住凌風脖頸上的項圈,輕輕一扯,便將人拉到自己的眼前。 凌風怔怔地任由他拖著,渾身的燥熱讓他不自覺地扭著腰腹去蹭絕渡的身子。 絕渡的眸光因此而漫上淺淺的薄涼。他另一只空閑的手一伸,臂彎一攔,將凌風亂動的身體穩穩地控制在懷里。 深深地瞅著近在咫尺通紅的一張臉,絕渡的黑眸驀然一瞇,聲音莫明地泛著些許冷意:“還記得自己要做什么嗎?嗯?” 許是絕渡話語里的危險讓迷失的凌風找回了些許理智,又或許是凌風至始至終都沒有完全被藥物控制,他愣愣地注視了絕渡許久之后,在絕渡漸漸更為冷卻的目光里,緩緩地重新用力握住自己剛剛已被捏得青紫的手臂。 疼痛蔓延,凌風的眸光里恢復了點點清明。 他清楚自己主子的脾性。 絕渡向來只喜歡讓自己的奴隸保持情動,卻不喜歡自己的奴隸yin蕩成性,哪怕是因為用了藥失了理智瘋狂求歡,也會讓他不高興。 凌風似乎很是痛苦,急急地喘息了幾聲,卻還是苦苦地壓抑著,松開了原本緊緊糾著的眉毛, 聲音里盡是低啞戰栗:“主人,奴隸記得。” 聞言,絕渡眸光稍緩,慢慢地放開了手。 一松手,原本便抓住項圈向上提的凌風,瞬間失了力朝絕渡懷里跌去。 他戰栗著身子,呼吸間盡是主人的氣息,讓他體內翻涌的情欲更加肆意。凌風微微闔著眼,更用力地捏了捏青紫的手臂。 他的小動作終于被絕渡發覺了。 絕渡眸光一沉,將他自虐的手掰了開來,看到那又是青紫又是通紅的手臂,眸底掠起一抹風暴:“你是打算取悅我,還是打算惹怒我?恩?” 話語里的威脅讓凌風顫了顫。 他不敢再去捏自己的手臂,只能吃力地昂起頭,被欲望浸染得水潤迷離的眸子漫著絲絲縷縷的委屈。 他抿著嘴,低低地嘟囔了一句:“分明是您遲到了……” 那染著哀怨的聲音傳進了絕渡的耳朵里,多出了幾分控訴的味道。 絕渡低低一笑,話語里飽含威脅:“我遲到了,所以你交易也不想要了,是嗎?” “不是的。”凌風急急地搖頭否認,生怕絕渡翻身便走,急急忙忙伸手抓住了絕渡的衣角。 絕渡低頭瞥了一眼被凌風緊緊揪在手里的衣擺,再抬眸定定地打量著臉色通紅目光迷蒙的凌風,沉沉的眸光閃了閃。 被“魅情”控制了大半思想的凌風,被欲望淹沒的大腦沒有多余的空間去理性思考,少了謹慎和顧忌,可比平時坦誠多了。 見絕渡坐在床上遲遲沒有動作,已經yuhuo焚身的凌風實在按耐不住了。 他欺身上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想將絕渡推倒在床上。 然而,絕渡似乎不打算如他所愿,他輕易而舉地單手抓住凌風的雙手手腕,身子向后讓了讓,直接依靠在床頭板上。然后手腕一收,將人拖拽到自己身上。 “記住,你只有半小時的時間。” “……” 凌風沒有出聲,似乎已經難受得無法正常言語,只是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因為泛濫的情欲,還是因為內心的羞恥,凌風的一張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他睜著雙迷離的黑眸,緩緩地挺起上半身,雙腿打開,臀部坐在絕渡的雙腿下,伸出手戰栗著去解開絕渡身上的襯衫。 絕渡就倚靠在床頭,深邃如夜的眸子淡淡地欣賞著今晚妖艷異常的奴隸。 不管是那空茫迷離的幽黑眼眸,還是那過分粉嫩晶瑩的肌膚,甚至是那不自覺細微搖擺著戰栗的赤裸胴體,都足以讓絕渡的眸底逐漸漫上深沉的欲望。 絕渡忽然發現,這個奴隸的身體實在太過于符合他的喜好,以至于還沒開始,他就已經有要輸了的趨勢。 然而,盡管身體已經漫上欲望,絕渡的臉上卻絲毫不顯,甚至故意維持著清冷的神色,冷冷地注視著凌風。 而趴在他腿上的凌風卻是對他主子此時的想法渾然不覺,他還在艱難努力地一邊維持著絲絲理智苦苦壓抑著自己身體上蹦騰的欲望,一邊絞盡腦汁去討好勾引眼前的主人。 好不容易將絕渡的襯衫扣子盡數打開,凌風沉沉地喘息了一口氣,抬眸望去。 緊接著,他便對上了絕渡面無表情的神色。 凌風的心臟驀然一跳。 他連“魅情”都用上了,連他都對自己此時這副模樣感到羞恥,覺得自己yin蕩不已,結果他的主人看著他,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凌風瞬間覺得腦袋青筋突突突直跳,險些就要忍不住扶額望天了。 “只有這點能力嗎?”這時,絕渡的聲音淡淡地從身前響起,染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凌風的身子微微一顫。 他現在……已經敏感到就連聽到自己主人的聲音,都能感到情動了…… 若真的無法成功迅速取悅主人,他今晚真的會被“魅情”控制,變成連自己都無法想象的模樣。 腦海里閃過夜島上那些服用了“魅情”后完全失去理智被藥性控制著,在眾人面前毫無廉恥地撅著臀部四處求愛的性奴,凌風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咬咬牙,終于還是伸手,緩緩將絕渡的褲子褪下,然后,被欲望填滿的guntang的身子,輕輕地覆上了絕渡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