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上) 這次懲罰,他在劫難逃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欲望共沉淪【快穿】、賣花的少年ABO、【合集/人X人】我愛數學、在靈異副本里裝小可憐、強求、破曉、飯黏子和飯搭子(ABO)、ABO追妻火葬場【狗血大綱文】、左右為男、拜托了 我只想談一場普通的戀愛
回到東方家,重新換上奴隸服和項圈、尾巴后,凌風來到了書房前。 得了絕渡的允許,凌風緩緩走進書房。 一片靜謐的書房里,只有絕渡慢條斯理敲打鍵盤的聲音。一聲一聲,也仿佛敲在凌風的心頭上,讓他越發地忐忑起來。 凌風輕輕關了房門,迅速地將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然后在遠處緩緩跪下,保持著完美的爬姿,緩緩爬行到絕渡身邊半米的位置停下,赤裸的身體跪得筆直。 微微昂起頭,映入眼簾的是絕渡冰冷的側臉。凌風難得躊躇了一下,向來平穩的聲音帶上了些許小心翼翼地喚道:“主人……” “我讓你說話了嗎?” 下一秒,絕渡冷如冰窖的聲音直直打斷了凌風的話,絕渡連視線都沒有往凌風的方向瞥來一眼,低沉帶著凜冽寒意的聲線帶著無上的壓迫感:“自己掌嘴,五十。” 凌風赤裸的身體輕輕一僵。 在夜島,他并不是沒有做過自己掌自己耳光的事情。 但是,并不多。 對于這種帶著強烈自我折辱的刑罰,凌風總是盡力去避免。 他微微抬眸看著至始至終沒有抬過頭的絕渡,抿了抿嘴,沒有再說話,緩緩抬起自己的雙手,頓了頓,便左右開弓地朝著自己的臉上扇去。 巴掌聲才響了兩聲,絕渡冷冰冰的聲音便又再次傳進凌風的耳朵里。 “輕了。重來。” 凌風的手在半空中頓了頓,一張嘴抿得更緊,揮動著手腕,帶著比方才更大的掌力朝著自己的臉頰扇去。 啪!啪!啪!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安靜的書房響起,甚至掩蓋了絕渡偶爾的鍵盤敲擊聲,整個書房清晰地回響著凌風的巴掌聲。 扣扣扣! 平穩的敲門聲打斷了這個對于凌風來說難耐而屈辱的時間,卻也讓凌風同時揪緊了一顆心。 這一聲聲敲門聲,仿佛他的催死咒般,讓凌風瞬間繃緊了神經。 他的主人緩緩地應了聲:“進來。” 凌風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僵直了身子,雙手還麻木地扇著自己的臉頰,他黑亮的眸一直小心翼翼地瞅著絕渡。 可是絕渡沒有看他。 至始至終,一個眼神都吝于給他。 凌風的心猛地揪緊,微微地垂下眸子。 應聲進門的程瀧鳴在看到書房的畫面時也是一怔,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跪在絕渡身邊隱隱可見身形的凌風,微微皺了皺眉,卻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垂下眼,淡淡地移開視線,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絕渡的兩米書桌前,站定。 “BOSS,損失統計出來了。在章寅意處正在暗中進行的五項藥品交易,以及正準備投入的計劃,已確認全部流掉了。”程瀧鳴將手里厚厚的十幾頁報告呈了上去,“這是詳細的報告內容。” 絕渡漫不經心地翻著報告,一只手的食指屈著,關節一下下地在書桌上緩緩地敲擊,聲音帶著一如既往地淡漠:“損失慘重。” 程瀧鳴頷首應了聲:“是的,損失慘重。” “后面打的力度小了,”靜默了幾秒,絕渡忽然牛馬不相及地開了口,“重來吧。” 這明顯就是在跟凌風說的。 聞言,程瀧鳴都忍不住瞥了跪在絕渡身邊的凌風一眼。 凌風赤裸的身體微微顫了顫。 從程瀧鳴進門,到他講出“章寅意”這三個字開始,他的神經便緊繃到極致,讓凌風的心跳到了嗓門口。 特別是絕渡的一下又一下緩慢而有力的敲打桌面的聲音,仿佛敲打在凌風的心頭上般,讓凌風僵硬的身體隨著那敲擊聲,一次又一次的緊繃。 在這樣的思緒下,他后面的耳光,自是扇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用了什么力度。 作為一個私奴,卻因為自己的行為,第一次出門就直接造成自己主子慘重的損失。 他的的確確是犯了大錯。 赤裸的身體微微泛著涼意,凌風緩緩地閉上已經藏不住驚慌情緒的黑眸,重新抬起沉重的雙手,這一次,卻是像破罐子破摔般,用了比方才更重的力道,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自己的臉上扇去。 更為響亮的巴掌聲在書房里響起,聲音之大,就連已經移開視線的程瀧鳴都忍不住再次訝異地瞥了過去,看向那個至始至終低垂著頭看不清面容的奴隸。 絕渡倒是絲毫反應也沒有,淡淡地下了驅逐令:“這件事,你處理吧。” 程瀧鳴收回目光,微微頷首,便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書房再次回歸到原來的靜謐,只有凌風響亮得令人心驚的巴掌聲一聲聲地響起。 絕渡依舊沒有看他一眼,重新將注意力投入到電腦屏幕上。 直到五十下完畢,凌風抿著嘴,垂下酸痛的手臂,臉頰和掌心都已經是一片火辣辣的痛。他挺得筆直,安靜地保持著標準的跪姿,將雙手交叉到身后交握住,抿著嘴,不再出聲。 他知道,這一次的懲罰,他在劫難逃。 凌風微微放輕了呼吸,書房內未關緊的窗戶吹進冷風,吹拂在他赤裸的皮膚上,引起他莫名的戰栗。 不知道是剛剛耳光的作用,還是因為犯下了大錯而心思紊亂的緣故,凌風低頭看著自己雙腿大開挺得筆直的赤身裸體,光潔的下體,在冷風地吹拂下,竟從心底生出幾分羞恥來。 安靜的書房里時不時傳來絕渡漫不經心敲擊鍵盤的聲音,一聲一聲,像是敲擊在凌風心底般,讓他在這份靜謐中,越發地覺得不安。 他不清楚他的主子與章寅意究竟達成了什么樣的合作,也不清楚兩人之間存在什么樣的關系。但是,能讓絕渡說出“損失慘重”四個字的,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分量不容小覷。 而他作為絕渡的私寵,基本上是為了絕渡而活的奴隸,卻親手摧毀了自己主人的事。 恐怕,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