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說現場AV都是禮貌用詞,觀眾還有機會親身上陣,轉為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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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止最終也沒吃下去那顆蛋,攪亂他心情的罪魁禍首踹完桌子就不見了人影,其余眾犯或好奇,或審視的目光讓他沒了胃口。 在車間復又勞累一天,亦止拖著自己灌鉛般的雙腿繼續履行著他一日一浴的原則,堅持以自身行為和精神雙重抗拒著這所監獄企圖對他的骯臟洗禮。 亦止洗到最后,四肢酸軟,眼冒金星,恍惚間覺得自己像是聽見了爭吵聲,那聲音忽遠忽近,忽高忽低,但等他拉開隔門走出去,四周一片寂靜。 看來累到傻這種事是有事實依據的。 亦止將換下來的囚服朝肩上一搭,抱著借來的臉盆裝上洗漱用品,回了宿舍。 亦止洗澡一向磨蹭,這個時間點,監獄走廊的燈已經早早熄滅了,廊道上只有幾片寂冷的月光圖案,從防盜窗的縫隙中灑進來的。 四周靜到像是有回聲。 腳步聲,呼吸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僥幸重疊在他聲音下的旁人。 亦止越走越覺得發毛,他不敢亂看,腳下步子越來越快,最后漸漸的跑了起來。 一路跑到926宿舍,亦止用手肘抵開門,目光一轉,發覺門口旁邊的黑暗像一塊幕布鉆進了老鼠一般輕輕鼓動了一下。 亦止當即呆在了原地。 黑幕里傳來摩擦沉重的聲響,亦止猛地把手里瓶瓶罐罐朝前一扔,自認能拖延片刻,然后轉身就跑,欲喊道:“救命....嗷!” 不知是不是在黑暗中跑偏了,亦止的鼻尖似乎撞到了墻,還未亮出來的喊聲瞬間戛然而止,亦止只覺得他的鼻腔酸澀難忍,眼眶像被辣到般流出了眼淚。 就在亦止茫茫無措時,一股干燥溫熱的觸感猛地纏上了他的手腕,沒等他掙扎抽出,有人聲傳來:“是我?!?/br> 文佐! 亦止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一邊拉扯著他的手,一邊焦急的嘟囔道:“快走快走!” “怎么了?”文佐單手抱過來亦止,把他摟在懷里安撫著,目光犀利地看向亦止身后。 亦止的四肢像爪魚般纏緊文佐的軀干,眼下也顧不得和他鬧別扭了,貼著他的耳廓小小聲道:“有東西...會動的.....” 亦止察覺到他在說完這句話后,文佐周身的攻擊性瞬間消失得蕩然無存,看向他的目光里也沒了緊張,反倒怪憐憫的。 “我說真的?!币嘀贡晃淖羰直鄯€穩托著后臀,急得蹬了下腿,還想再強調什么,就聽見他身后有人咳了一聲。 亦止當即又是一呆。 “那個....我如果不是會動的,才嚇人吧?!币坏缆杂心吧哪新曊f道。 亦止扒著文佐的后頸,猛地轉過頭,瞇起眼朝前方看了半天,然后道:“德???!” 德隆看著他無奈地點了點頭。 亦止靜了片刻,臉色很是局促,他回頭看了看仰頭看他的文佐,又看了看身后一臉尷尬和歉意的德隆,想先從文佐身上下去,這人又壞心眼的不讓,想先開口道歉,這幅姿態又有秀恩愛的嫌疑。 三人間的氣氛簡直像是干掉的膠水。 “你和小止是碰巧遇上的?”文佐打破了亦止的遲疑,讓他安心在自己身上待著。 “不是?!钡侣÷勓灶H為尷尬地抓了把自己的頭發。 文佐一聽,目光快速冷卻了下來,之后也不再多問,直接抱著亦止略過他,走進了那間早已敞開門的926牢宿。 牢宿里還有盞小燈,正強弩之末的亮著,其余人或躺或坐,但都在地上,顯然有聽著走廊的動靜剛從上鋪爬下來的。 “文哥.....” 幾人都陸陸續續和文佐打了個招呼。 文佐下頷幾乎沒幅度地輕點了一下,他掃了眼宿舍的環境,將懷里的亦止準確無誤地放在了6號上鋪的樓梯桿上。 亦止順著桿往上爬,整間牢宿只剩下亦止窸窸窣窣的爬床動靜,文佐在地上抬頭掃亦止一眼,只見亦止盤腿坐在床板中央,肩背挺得筆直,像一臺正充電的紅眼AI。 文佐正打量著,旁邊有人給他遞煙,他瞥了一眼,抬手勉強接了,順便說道:“你這間牢宿有空床?” 宿舍里的人都支支吾吾,半晌點了點頭:“是,兩張。” 亦止不解地朝床沿看了一眼,發現八張床上都寫著犯人姓名,并且床鋪的用具也很齊全,不像是空床的樣子,雖然他也確實沒仔細數過這間宿舍里的人。 畢竟他休息得早,起得還晚,在這張床上統共就睡了兩天,說不定還有他沒來得及見到面的獄友。 文佐也是住過多人牢宿的,知道一九號獄的查房不太嚴謹,犯人調動的檔案也不經常更新,所以一些愛清凈的犯人就會私下里搞這套。 有犯人欲言又止地看著文佐,以為他要上報這件事。 他們這間獄宿遲遲沒被人舉報的原因,歸根究底也是因為文佐,因為這件事的發起人是艾利莫,而艾利莫是文佐的情人,這件事在一九號獄幾乎眾所皆知,所以在犯人心里,艾利莫的行為間接代表著文佐的意見,自然就沒人敢觸文佐的霉頭。 “我不管這事?!蔽淖綦S手吸了口手里的煙就把它扔了,然后站起來對著上面巋然不動的亦止招招手,說:“和你舍友打完招呼了,下來吧。” “?” 亦止探下頭來看他,似乎不明白文佐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要到睡覺的時間了。”亦止提醒他。 他這個點還下去干嘛,陪文佐玩嗎? 文佐站在下床的樓梯口位置,點點頭,又說道:“去我那邊睡。” 這句邀請簡直是直白到露骨了,在場的犯人哪個不是精通情道的老手,聽完就轉臉過去發出了低低的竊笑。 介于這件事的主角是文佐,他們不敢太放肆,都把臉隱在黑暗里偷偷笑。 “我不去?!币嘀鼓樒け。敿床荒蜔┑鼐芙^了文佐,掀開被子就要躺。 他實在不理解D國人這種開放到令人發指的風氣,背對著文佐默默咬牙,心想等自己出獄后,要在外面和獄管暗通款曲,一定砸錢搞死這個和他不清不楚的男人。 “好?!蔽淖袈勓砸膊粣?,偏過頭吩咐道:“幫忙合個床,我今晚要留在這里。” 亦止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然后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回頭瞪著文佐,語氣不冷不熱道:“我想有人比我更需要你?!?/br> 讓他留在這里?開玩笑,這人指不定半夜怎么對他動手動腳呢,萬一文佐忍不住強要他,衣服一脫,那下面是讓一眾男人都自慚形穢的rou體,他還要不要臉了? 說現場AV都是禮貌用詞,觀眾還有機會親身上陣,發展群p,這得叫全方位深入體驗VR游。 “需要我的人多了,那都與我無關?!蔽淖舨壬蠘菞U,作勢要爬上來,嘴上還說道:“是我需要你。” 亦止及時用腳抵住他,酷酷道:“原句奉還,下去。” 文佐低了下頭,似乎想親他的腳。 亦止猛地將腳面縮回來,當著外人的面,他也不好真和文佐鬧起來,不然鬧得太嚴重了,丟他的人,可不嚴重的話,又像打情罵俏。 左右招人煩。 亦止無可奈何地踹了一腳文佐的胸口,挪到床沿邊,低頭和他對視著,“滾下去,擋我路了?!?/br> 文佐得逞般微微一笑,這才松開手,一雙長腿像邁了個小臺階似的,輕松踩回了地面。 然后抬手直接將試探著挪下來的亦止攔腰抱了過來。 亦止有一瞬間覺得這舉動很熟悉,下意識看了旁邊的德隆一眼,后知后覺意識到這“幫忙”也太親密了。 文佐就這么拎雞崽似的,把亦止輕松拎出了這間926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