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舌尖緊緊勾弄著彼此/對即將到來的失身體驗透露出明顯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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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他幾步遠的位置敲了門。 亦止瞬間警覺地盯著面前的門扇,一手摸索著關緊頭上花灑,然后將搭在壁沿上的衣服悄悄拽下來,幾下穿在了身上。 敲門聲還在繼續,并且離他越來越近。 正在亦止想著是裝死還是出聲的時候,他這間單薄的門扇被“砰砰”敲了兩下,很輕,但聲音中隱約透露著絲急切。 亦止朝后退了退,他的視線里一片漆黑,連原本幾不可聞的滴水聲都在此刻變得黏稠起來,氣氛無端詭異,讓人聯想到無數血腥作嘔的畫面。 亦止緊張的汗都要下來了,他決定不出聲,看看門外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門口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亦止能感覺到他是往里面走了,沒有離開。 “亦止。”有人開了口。 這聲音有些熟悉。 亦止愣在原地,快速地眨了下眼,心想這不是鬧鬼吧,真是文佐的聲音,他怎么會出現這里? 亦止在原地遲疑著踱步,想努力分辨剛才那聲“亦止”是不是錄音機什么之類的回放聲音,然后他面前的門板就被人從外面“嘩”一下打開了。 隔間里唯一的一點光亮瞬間被堵住,亦止直接就被嚇傻了,他從出生開始就沒經歷過晚上斷電的時候,哪里遇見過這么離譜的事。 文佐高大的身影將門口擋得嚴絲合縫,直到他聞到了熟悉的浴露香味,緊繃的臂膀才微微放松下來:“洗完了嗎?” “文...文佐嗎?”亦止聲音輕的幾不可聞。 “嗯,鎖門時間到了,獄管告訴我,你的房間里沒人。”文佐的聲音依舊沉著鎮定,好像這世上再沒有什么事能讓他失控。 這人每次的出現都讓人如此安心。 亦止不明白文佐身上的這股氣質從何而來,他在黑暗中摸索著自己的洗浴用品,將換下來的臟衣服也一塊塞進懷里,但因為整理的太倉促,手臂一時抱不住那么多東西,那管牙膏就從他懷里滑出去,“啪”一聲摔在了地上。 文佐聽見動靜,邁步走進來,兩條長腿幾乎都沒怎么抬起來就走到了亦止面前,他彎下腰撿起了那管牙膏,然后將亦止懷里抱著的瓶瓶罐罐都接了過來。 見這人最后還要拿他衣服,亦止才回過神來,磕磕絆絆地拒絕了,“這個就不用了吧,謝...謝謝。” “好。”文佐隨手在亦止濕噠噠的頭發上呼嚕了一把,仿佛在檢查上面還有沒有泡沫,問道:“洗完了嗎?” 好巧不巧的,亦止確實還差最后一道程度,他抹在頭發上的護發膏還沒有沖洗。 文佐顯然也發現手上的觸感有些黏,他隨手打開花灑沖洗了一下,見亦止還在一旁呆愣著,隨手把他拉了過來,吩咐道:“閉眼。” 亦止不知道這人要干什么,但在強大的壓迫性下,他還是下意識閉上了眼。 水流伴隨著粗糙的手指緩緩穿過他的發絲,亦止猝然睜開眼,看著文佐的動作,但下一秒他就被洗發的水流沖了眼,只能又把眼閉上了。 視覺一被阻斷,手指撫摸發根的觸感就更加清晰,亦止不自覺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墻,文佐的手還在穩穩地托著他的頭發,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逃避。 “洗好了嗎?”亦止雙手僵在半空,推不出去,收不回來,只好戳在原地干巴巴的詢問,細聽下來,還有幾分逆來順受的委屈。 文佐眼里染上絲笑意,但一秒就被他收了回去,他拎著這人偏長的發縷,突然有些惡趣味地朝自己的方向扯了扯,語氣卻聽不出絲毫的不正經:“過來點。” 亦止受制于人,只好跟著他過去了。 手指碰上了面前人結實的腰腹。 之后亦止又跟著文佐的指示,時不時左歪歪頭,右偏偏腦,幾次下來,他自己也覺得不太對勁,但礙于文佐平日里的嚴肅,他的第一反應并不是質疑,而是委婉地問:“你是不是不太會洗頭?” 文佐沒有回答他。 亦止只好修整措辭:“我是說,別人的頭。” 如果沒有聽錯,他們兩人之間應該是有一個人笑了的,不是他,那是誰不言而喻。 亦止忍無可忍地睜開眼,文佐臉上的笑意還沒收回去,兩人猝不及防對視了一眼,但亦止什么也沒有看清,他的視力飽受現代科技的荼毒,近視高達三百度,正所謂不知者無畏,看不見者也無畏,他當即報復性地推了文佐一把,打算趁機跑出去,臨到門口,卻被莫名卡住了。 下一秒,他就聽見文佐近乎憐憫地說道:“你又沒推動我,擠什么。” “……” “你別說話了,好嗎?”亦止臉上是一副不以為然的冷靜,實則手上拳頭都攥起來了,大有一副你再說一句,我就拿這個招呼你的氣勢。 亦止以己度人,認為自己在這種環境下看不見,別人也應該看不見。 文佐胸口發出幾聲壓抑的悶喘,亦止怔愣一瞬,以為這如此健碩的身體還會有什么不可言說的隱疾,也就顧不得生氣了,問道:“你沒事吧?” 但比文佐的身體出現變故更快的是他的身體,亦止話音剛落,就察覺到自己腰間一緊,隨即雙腳驟然騰空,為了避免不知道以什么姿勢落下去,他的雙腿下意識岔開,四肢緊緊扒住了身前男人的腰背。 換下來的衣物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沉的悶響。 亦止聽見了淋浴門被打開的聲音,隨即傳入耳畔的是春夜里獨有的平緩柔和的風聲。 沒人把他丟下去,他試圖松開扒著文佐肩膀的手臂,臀部卻還牢牢地坐在這人圈抱起他的那條手臂上。 如果被隨意抱起來的男人不是他,他大概還能有心思夸一句:好優越的男友力。 可惜,亦止開口要說的是:“你干什么?” “怕你出來的時候看不見路,再撞出個好歹來,監獄里的醫護室是個擺設。”文佐抱著他打開整間淋浴室外部的門,回聲彰顯著此刻環境的空曠。 果然還是卡在門上的那下失誤,讓他露了怯。 亦止趴在這人寬闊的肩膀上,恍然覺得耳邊又聽見了風聲。 “你能看見嗎?”亦止從文佐懷里直起腰來,打量著四周黑黢黢的環境,他說完又強調道:“這里沒有窗戶。” “嗯,視力還算好點。”不知是不是亦止的錯覺,文佐很快就走到了獄寢那側的走廊,然后幾乎沒有停頓的,他抬起另一只手推開了一扇牢門。 這里的光線已經比淋浴室那側強一些了,亦止能看見文佐因為洗完澡沒有打理,而有些松散的頭發,高挺的鼻梁和那雙向來冷靜克制的眼睛。 “你很享受這種當父親的感覺嗎?”亦止摟著他的脖子,垂下眼去問他。 “我也不過二十八。”文佐不明所以,委婉道。 “那我知道了。”亦止說完,不給文佐反應的機會,纖白的手指緩緩插進他柔順的短發里,低頭去找這人干澀的唇瓣,與他接了個纏綿又深入的吻。 真真切切的法式濕吻,兩人連舌尖都攪弄在了一起,緊緊勾弄著彼此,嗓口在輾轉間發出低喘,亦止一手捧起文佐英俊的面頰,一手解開自己松垮的睡衣,讓文佐埋了進來。 亦止衣衫不整地抱緊身前的男人,耽溺間,兩人滾上了獄寢那張狹窄的單人床,單薄的床板因為承受不了兩人在上面律動時的重量,竟發出了“咯吱咯吱”的晃動聲。 兩人互相愛撫著,漸漸褪去身上礙事的衣服,亦止呼吸凌亂地躺在枕被間,對即將到來的失身體驗透露著一股鮮明的緊張。 就在文佐俯身拉開他的雙腿,要將他遮擋私處的內褲剝到一側,伸手要探進來時,他的獄室鐵門發出了一聲近乎可怖的撞響。 “臭婊子!!!” “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