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親哥洗屄/指jian/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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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下課過了半小時,厲寒還沒到家,打電話也不接。 厲遠心里開始打鼓,有種不好的預感。 厲冬生正在外面應酬。厲遠讓吳姨一旦看到厲寒到家了就打電話通知他,抓起車鑰匙就去了學校,一路上仔細留意有沒有厲寒的身影,可惜都沒有。 到了學校,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空無人跡,就剩幾個偷摸談戀愛的學生在路上游蕩。 厲遠首先打電話給厲寒班主任,班主任說:厲寒請了一個晚自習的假。 厲遠反應過來,明明之前給他打電話還說在自習,厲寒這小兔崽子又撒謊了。 那他撒謊是為了隱瞞什么呢?他去哪里了? 班主任也很著急,從家里趕過來,兩人一番周折要到了監控室密碼,開始對著監控影像一分一秒地找厲寒,終于在傍晚時分,學校大門外的監控里看到厲寒一個人上了一輛出租車。 可惜車停得遠,車牌號最后三個阿拉伯數字看不清。 兩人開始排列組合,從0試到9,通過的士運營公司挨個給車主打電話,終于在試了兩百多種組合后,厲寒的去向有了點眉目。 司機說:我大概晚上六點多,在學校門口接到的他,然后送到了棲單路188號半島別墅門口。 厲遠頓時如五雷轟頂,他早該想到的。 那是姜時家。 也就是說,傍晚厲寒孤身一人去了姜時家里,到現在還沒出來。 姜倩躺在床上一個小時了,左右睡不著。大衣她放著沒敢動,又想到剛到家時,樓下熊熊燃燒的壁爐,桌上那杯有點余熱的白開水和喝了一半的紅酒,說明有兩個人不久前在這里交流過。 紅酒酒杯是她哥專用的,另外一個人是誰? 厲寒的大衣、厲寒要挽回愛情、白開水、姜時逼兩人分手的態度……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姜倩心想:難道喝白開水的那個是厲寒? 這時她聽見隔壁房間門打開了,她哥接了個電話,緊接著急匆匆地下樓離開了家。 姜倩開門去看,發現隔壁門口的大衣不見了,應該是被姜時看見了。 姜倩確定厲寒來過了。 姜倩發了好幾條短信給他,都石沉大海。 窗外寒風大作,姜倩又想到那件大衣,難道厲寒被姜時為難到外套都沒穿,直接離開了? 又或許他根本沒有離開呢? 姜倩被自己心中這么想法驚呆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她知道她哥一直有點不正常,姜時會不會把厲寒關起來打了一頓? 姜倩心里害怕,想著厲寒可能在這棟宅子某個角落。 姜時剛從隔壁出來,她把耳朵緊緊貼在墻壁上聽,隔壁沒有一點聲音,靜悄悄的。 不在嗎?姜倩心想,她鬼使神差地撥通了厲寒的電話。 這時,隔壁傳來熟悉的鈴聲——他倆的情侶鈴聲!微弱但好認。 姜倩心里焦急,她不知道隔壁門的密碼,只能從角落刨出一個積灰的指紋膜,這是小時候手工課,她用姜時的指紋做的。 心里祈禱著能用,她把指紋膜按在了門上。 在電子屏幕上的數字轉了一圈后,叮咚,門開了。 這是姜倩第一次進她哥房間,房間很空,中間一張大床,床上有個大字型裸男,手腳被綁在床柱上。 姜倩心里狂跳,腳底打顫,走到床邊。 厲寒潮紅著臉,淚水直飆,身上布滿了斑駁吻痕,而他那熟透的女xue里插了一根黑色按摩棒,發出滋滋的聲音。 姜倩腦袋懵住了,心底起火,姜時在搞什么!性羞辱?強jian! 厲寒手上綁得緊,她居然解不開,姜倩又忍著心疼,去厲寒腿間拔那根按摩棒。 這時藥性上頭的厲寒難耐地夾住了腿,xue間癢得流水,他眼神飄在姜倩臉上。 “倩倩,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厲遠帶了幾個彪形大漢,直接暴力破門。 姜宅陰森森的,厲遠在一樓就聽見樓上厲寒難以自抑地叫床聲,他青著臉飛奔上去,一腳踢開半掩的門,哐當一聲,門砸在墻上。 床上跪坐著的姜倩嚇了一跳。 她衣冠整潔,然而腰胯間卻穿戴了假陽具,硅膠yinjing在厲寒熟紅的女屄中進進出出,而厲寒情動地用兩腿夾住女友的腰,嘴里不停地呻吟。 厲遠的目光像要殺人。 姜倩難堪地抬起身,小心地拔出假陽,厲寒左右輕晃下體,用被開了一洞的rouxue去追:“倩倩,我還要——” 厲遠面色沉沉地走到他床邊,眼神深不見底,仿佛在醞釀暴風雨來臨前的氣息。 姜倩擔憂地看了厲寒一眼,咬咬牙,下床離開,走過厲遠身邊時說:“為了厲寒,小心點我哥。” 下一秒,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厲寒被假陽cao開了宮口,粘稠腥臊的濃精咕啾咕啾地,從zigong流過yindaorou腔,滴在床單上,堆成了小山錐。 原來厲寒不僅被姜倩cao了屄,更被姜時內射了jingye! 厲寒被姜家兄妹倆cao了個透! jingye和屄水浸泡著rouxue,厲寒xue腔發癢,身體弓成了一道橋,花xue吻上床單,不住地摩擦著陰戶小rou蒂。 他眼色迷離地瞟向厲遠,心里羞恥萬分:“哥,我被下藥了。好癢,我要回家。” 厲遠青著臉色用床單把厲寒裹起來送到車上,又返身把姜家能砸的東西都砸個稀爛。 姜倩靜靜地在樓上目送他們離開,心想這應該很可能是最后一次看見厲寒了。 到了厲家,已經是凌晨了,厲遠一個橫抱,直接把厲遠抱進了自己房間。 醫生在電話里說:“他這種情況只能等情欲自己慢慢退去了,沒什么藥可以用,涼水沖洗或者性交可以幫助加快藥性發散。” 涼水從厲寒泛紅敏感的胴體上流過,他渾身發燙,咬住牙推了一把厲遠:“哥,你走吧,我自己來。” 厲遠一動不動,目光灼灼盯著他,厲寒的rouxue被cao得合不上,xue眼大口呼吸,腥甜的yin水被一沖而下。 厲遠兩指輕松搗進那口rouxue,厲寒幾乎是立刻發出一聲輕喘,軟在厲遠胸膛。 厲遠心里火起,厲寒三番兩次被男的cao了尚且可以釋懷,這一次居然還被姜倩cao了。 厲遠人都快氣暈了,厲寒被男人覬覦,他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厲寒是直男,而姜倩就不一樣了,居然戴著假陽,能把厲寒cao得心甘情愿。 厲遠心里吃味得很,手上用了巧勁,摳挖rouxue底部的小宮口,宮門打開,姜時的臭精通通流了出來,厲遠心里膈應,捏著鼻子還是把xiaoxue插得情動,洗得白白凈凈惹人憐愛。 厲寒趴在親哥的身上,心里好難堪,嘴上卻說不出拒絕的話,只享受著親哥粗糲手指的伺候。 涼水一沖,厲寒感覺好了些,xue里的麻癢也不那么強烈了,他站起來踉踉蹌蹌走到床邊,對厲遠說:“哥,我沒事了,你去睡覺吧。” 厲遠也擠上床:“這是我的床,我跟你一起睡。” 兩人躺在床上,閉眼誰也沒睡著。 厲遠全身熱烘烘的,呼吸粗重,胯間雄壯的東西硬得發燙,向著親弟弟的花xue點頭致敬。 厲寒哪里受得了這個,花xue又開始流水,yindao恨不得立刻被捅個痛快,他忍不住夾腿,手伸了下去,扒開軟嫩的rou饅頭,小心翼翼地揉陰蒂。 他自以為動作隱蔽,卻沒想到黑夜中,厲遠的目光狼似地盯著他,呼吸越來越濁重。 厲寒揉得情欲翻涌,腰間的被子忽然被掀開了,他正自慰的手毫無藏身之處,羞恥地插在腿間。 只知道厲遠翻身跪趴在他xue前,把他兩腿張開,內褲撥在一旁露出濕軟的rou鮑。 隨即一個又硬又燙的東西就抵在了他不停翕張吮吸的xue眼處。 厲寒心臟跳得飛快,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xue口被什么淺淺撐開,厲遠強忍著興奮的聲音從床尾傳來。 “小寒,讓我進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