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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親哥舔xue指jian,舌頭花xue上藥,潮吹

    厲家三人今天都不在家。吳姨難得休了個假,但她閑不下來,開始大掃除。

    厲寒的房間亂糟糟的,從來不準她收拾,總說:東西放哪里我心里有數。

    房間里散落一地的樂高積木塊、吃了一半忘了的零食,吳姨搖搖頭,心想年輕人。

    厲遠的房間看起來很整潔,但只是看起來。

    他衣服一股腦塞在衣柜,厲寒的兩條內褲一只襪子夾在里面;抽屜里塞滿了小零食,合理懷疑因為厲冬生不準厲寒吃零食,所以厲寒來厲遠房間里偷。

    厲冬生的房間很符合他自己的氣質,威嚴畢露,桌面幾盆綠植增添了生氣。吳姨拿噴壺澆水,一不小心水灑到綠植后面什么東西,拿出來看,是一個相框,藏得挺深啊,吳姨想。

    相框里有照片,上面是厲寒,他面前擺著蛋糕,蛋糕插著兩個數字蠟燭“18”,看樣子他是在過生日,頭上是生日帽,身上掛了彩帶,脖子上系了塊玉,他閉著眼睛捧手許愿,朦朧昏暗燈光下,厲寒的臉在融融燭火中顯得格外溫柔沉靜。

    吳姨把照片擦干凈放回去。

    她把房子里外打掃了一遍,又燉了解酒湯之后,厲家三人還沒回來。

    一樓的厲冬生跟厲遠坐立難安。

    馮叔助理打電話過給厲冬生:“厲廳,4201的權限已經發給您了,不過有件事需要跟您說明——”他停頓了一下,“系統狀態欄顯示門現在是開著的。”

    兩人沖向四十二樓的時候,電梯里一個男人嘴角帶著得意饜足的笑,和他們擦肩而過。

    十一點半,厲遠顫抖著手,推開4201虛掩的門,首先看到的是玄關地上砸個稀巴爛的陶瓷碎片、彎折的鐵藝雕塑,接著是靠門的浴室,里面跟發了大水一樣,墻壁掛滿了水珠,地面潮得像回南天,幾條毛巾散落在地上,上面是或黃或白的臟污。這時跟在后面的厲冬生把房間門輕輕帶上了。

    厲遠感覺到自己聞到了腥膻的氣息。

    下一刻,他就知道這是什么味道了。

    他看向那張大床,厲寒上半身掩在被子后面,人被擺成“大”字,一動不動,像失去了呼吸,兩腿大張,下身汩汩jingye噗嗤噗嗤從花xue流出。

    厲遠神經呆滯了一瞬,感覺不到自己的腿,踉蹌著走過去,試他的呼吸。

    有呼吸。

    他只是睡著了。

    厲遠的心臟開始陣痛,他解開厲寒的眼罩,小心翼翼地虛空懷抱著厲寒,咬緊牙關,渾身發抖,劫后余生一般地大口呼吸空氣。

    厲冬生沒有走過來,他根本不忍過來,站得有點遠,只是靠在門上,撥電話叫了醫生,拳頭一下接一下地使勁砸在玻璃鏡子上,鏡子被砸出裂痕,裂痕從中間開始蔓延,直至應聲剝落,厲冬生的指關節開始流血。

    他點上一只煙,打開門走了出去,他最后看了一眼厲寒說:“我大概知道那個畜生是誰了。”

    醫生很快就來了。仔細檢查了厲寒的下體,說后面的腸道還好,因為插入不多,但是yindao因為長時間的插入射精,可能會發生yindao炎。醫生頓了頓,又說:“而且看現場情況,再結合yindao殘留物來看——”

    醫生指了指那些毛巾上的黃色液體,有股男人代謝物的腥臊味。

    “他的yindao還被迫攝入過尿液。”

    這時厲寒悶哼出聲,因為檢查器具的插入,他難耐地想閉起雙腿,眉頭微皺,嘴里嘀咕什么,厲遠一邊咬牙切齒地低聲罵著畜生,一邊湊過去聽厲寒在說什么。

    他說得斷斷續續:“別——不要——不要尿——”

    厲遠心痛得無以復加,大腦轟地一下冒起火,手掐得青紫,恨不得立馬把那畜生找出來,活剮凌遲。

    醫生又提醒:“外傷目前看著不重,但具體有無性交傳染疾病,還需要你們帶患者去醫院看看。”

    厲遠點頭,醫生開了些藥,看厲寒睡得不安穩,又給拿了些常備的褪黑素安神。

    醫生又說了些用藥事項:“家屬用棉簽蘸取外用藥,涂抹在患者rutou,一天三次,如果患者仍然感覺破皮嚴重,需要貼創可貼。yindao口也一樣,注意飲食,不要辛辣刺激。一般兩周就能恢復,過程中有任何不適,請及時就醫。”

    厲遠連連點頭,醫生拎上藥箱離開,走到門口想了想,回過頭來對厲遠說:“按照我的經驗,這是一場強jian,我覺得你們報警會比較好一點。”

    厲遠苦笑一聲,說:“我們知道。我們不想。”

    醫生聳了聳肩走了。

    為什么不想報警?

    厲遠想,因為這是強jian,強jian才判多少年,而且厲寒外傷不重,可能判得更少了,厲遠記得曾經看過一個新聞,男人使用“聽話水”迷jian女孩,女孩因為麻醉藥物急性呼吸,呼吸障礙導致死亡,男人最終被判了十年。

    雖然知道法自有理,但十年換一條命,讓厲遠報警他做不到,他不是不相信警方和法律,他只是不相信自己。

    他現在只想讓這個畜生死。

    剛剛厲冬生離開時說的那一句,表明了他們倆是同樣的想法。

    找到這個畜生,宰了他!

    厲遠把從厲寒yindao里流的jingye裝進杯子,放好。然后小心地把他抱到浴室,替他洗身上的紅痕洗不掉,洗不掉,又洗下面,藏在玉莖跟后xue中間。

    這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親弟弟長了一個女人的器官,來不及驚訝,只是心疼。

    又給他里外抹了藥,下面沒腫,就是有些發紅,厲寒怕他得病發炎,想著等他醒了再去醫院走一趟。rufang腫成小包,厲遠涂抹著,發現rutou更加硬起發紅,就給兩點貼了創可貼。

    給他喂了褪黑素,厲遠關燈摟過厲寒,這是他成年后第一次跟厲寒躺在同一張床上,黑暗中厲寒的呼吸清晰可聞,睡得安詳,厲遠心里自嘲了一聲,想著厲寒下午跟姜倩來開房做的什么呢?

    心里苦笑,情不自禁在他額頭臉頰下巴喉結一一吻過,接著他在厲寒嘴唇上空盤旋好久,最終還是打開了心中最深的那個欲念,輕輕吻了上去,只一吻,他所有的愛意就開始狂轟濫炸著神經,他忍不住舔舐了幾口,兩人的呼吸交纏,厲寒呻吟了一聲,他又激動又心疼,許久,冷靜下來,緊了緊懷中人的身軀,擁著他、注視著他,整整一夜。

    厲冬生驅車來到單位,凌晨的政府大樓靜悄悄的,門崗放他進去,說:“厲廳,您好久沒回來了,這個月我第一次見您。”

    “我一直在出差。”厲冬生沒多說,他知道他接下來一段時間都不會再離開這里了。

    他在檔案室來回翻找,用一個并不起眼的角落翻到了一份文件,不是什么絕密文檔,紅色印章下面落款日期是去年。

    他知道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

    聞廷一夜沒睡,一大早又去厲寒家,沒人,吳姨也覺得奇怪,打電話都不接。

    聞廷去問班主任:厲寒有沒有請假。

    班主任說:沒有,怎么了。

    聞廷說:我想請個假,順帶替厲寒也請一個。

    班主任想著算了,他倆成績好,就準了:行,明天必須來哈。

    吳姨讓聞廷坐在沙發上,給他倒了杯水,聞廷說謝謝,端起水杯發現里面的水在抖,定了定神,他發現原來不是水抖,是他手在抖,他心緒不寧,只聽見門外吳姨一聲:“哎呀,怎么才回來?”

    他立馬站起身來,厲冬生一臉憔悴地走進來,他看向同樣臉色蒼白的聞廷,有點愣住了,沒反應過來這是誰。

    聞廷伸長了脖子看,厲冬生身后沒人,問他:“厲叔,請問厲寒人呢,他沒跟你一起嗎?”

    厲冬生反應了過來,這是厲寒發小,說:“小寒他有點事,如果你想找他,我會告訴他你來過的。”

    這是要趕自己走,聞廷想,但他沒挪步,只是嘴上應著:“好的謝謝厲叔。”又厚著臉皮做了下來,執意要等。

    厲冬生頓了一會,轉身上了樓梯,任他等去了。

    早上九點多,太陽有點照進酒店的房間,厲遠看厲寒嚶嚀了幾聲,有點要醒,知道是因為他睡覺怕光,又去拉緊了窗簾,房間有黑了下來,跟夜里一樣。

    厲寒又沉沉睡去。

    厲遠看了一會,出去跟厲冬生打了個電話,厲冬生讓他等厲寒醒了,去下醫院,直接回家,然后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辦。

    厲遠知道他差不多鎖定了畜生的身份,說:

    “好,我把畜生的那東西已經裝進杯子放好了,回家看看有沒有用。”

    掛了電話,厲遠回到房間,看那杯jingye靜靜沉積,想這個畜生如此縝密,為什么要把jingye這種東西留下來呢。

    這時厲寒微微喘起來,厲遠連忙開了床頭等,去看查看他發生了什么。

    厲寒側臥著,雙眼緊閉,還在睡夢中,但面色潮紅,齒縫中露出情難自抑的嘆息,頭上冒汗,汗水躺進他被窩,被窩底下,厲寒的身體好想在不停地小幅度扭動。

    厲遠掀開被窩看他在干嘛。

    他拱起了身體,脊背彎成了一道弓,而他那兩只修長白皙的手臂,伸成了弓弦,一端連著肩膀頭,另一端的手指伸向了rouxue。

    他一只手不停在xue口扒拉,熟紅rou瓣被掀翻,耷拉在白嫩的外陰上,又上去揉捏自己的小巧花核,花xue被揉得外綻,敞開了yinchun,任由手指輕攏慢拈。

    他另一只手捏了食指和中指,直直插進瘙癢難耐的濕紅rouxue,來回搗入,直把自己的花xue插得水汁漣漣,又覺得不夠,加了無名指并成了三指,重重搗干,這下終于舒爽起來,口中的呻吟隨著手上的動作,斷斷續續,婉轉勾人。

    厲遠看呆了,他連片都沒看過,厲寒毫不設防地躺在身下自慰,那花xue風光無限,厲遠移不開眼,一下子硬了起來。

    厲寒似乎還是不夠,在xue內深處摳挖,深處的媚rou癢得難耐,可惜自己手指長度有限,他下意識四處尋摸。

    他一把抓住厲遠的手,微微一帶,把厲遠的兩指對準xue口,全根而入,rou鮑立馬被這又長又粗糲的手指攪弄得翻滾癡纏。

    厲遠呆住了,他只覺得自己的手指進入了一個軟嫩嫩濕噠噠的寶地,四周的媚rou不停的貼上來吮藥,直將他手指箍得緊緊的。

    他情不自禁地彎曲指關節,在rouxue里翻攪摳挖,又不停碾壓上四壁的凸起顆粒,厲寒被摳弄得十分舒爽,連連喘息,厲遠無師自通式地加了一指,逼仄的xue道立馬纏咬上來,他順旋轉一個鈍角又逆時針旋轉相同的角度,如此反復,激烈的橫向摩擦讓媚rou成為他的手下敗將,紛紛讓路,讓這兇猛的手指直搗黃龍,厲遠又用了點力,手指伸向深處那不停顫動的地方,指腹碾壓攪動,厲寒爽得長叫一聲。

    厲遠開始一陣猛抽急送,三指拔出到xue口又齊屄插入,單身多年的手速不容小覷,只有一道道虛影直插近那口濕xue又急速抽出,厲寒不由得抱住厲遠有力的雄腰,全身心感受著這爽到頭皮發麻的指jianrou鮑動作,厲遠三指開始了沖刺,越插越深,速度加快,厲寒呼吸急促其倆,突然喊出聲來:

    “啊—啊—————啊———————啊!”

    厲寒潮吹了,一道清澈的液柱噴射向xue外,直接噴在了厲遠的臉上,厲遠將嘴邊的潮液舔得一干二凈,這還沒完,花xue開始連第二次潮吹,連噴三次,把厲遠噴得滿頭滿臉。

    厲遠眼睫毛都被糊住,若隱若現的視線中,那rouxuexue眼不住翕張,在找東西吮吻,xue口嫩rou被指jian得發白,厲寒的整個下身都在情動顫抖。

    厲遠抹了一把臉,感覺自己硬得發痛。

    一邊撫慰自己的guntangroubang,見那涂抹的傷藥被鮑汁浸yin得不見蹤影,一邊慢慢將自己嘴巴湊近那xue眼,溫熱的呼吸噴打在陰阜上,rou花兒水漣漣亮晶晶的,xue口不停地邀請著厲遠的嘴唇和舌頭。

    厲遠先是一口含住那口寶xue,用上下兩唇不停地在rou花上吮吸舔舐,rou花立馬像化了似的,軟軟的一個微挺,主動送近厲遠嘴巴更深處,厲遠整張嘴都包裹住濕軟陰阜,嘴唇牢牢扒住兩邊大yinchun,用力吸,厲遠的臉頰都吸得凹下去,隨著一陣噗噗的皮rou拍打聲,唇瓣和陰瓣開始了相互摩擦,因為空氣流動,兩邊以小幅度的高速共振,把厲寒的花xue吸得高高墳起rou堆,嵌進厲遠的嘴巴里。

    接著厲遠用舌腹沿中縫從上舔到下,rou蒂被來回碾壓吻吮,激動得顫巍巍抖動著小顆粒,兩片小yinchun玲瓏可愛,厲遠含入嘴中用舌尖攪弄,舔得嘖嘖作響,這兩扇xue眼護衛就此被徹底打開。

    那xue眼不知羞恥地散發出熱氣,吸引人進入,厲遠的長舌一個挺腹,劈開媚rourou道,在xue內搗弄翻滾,好不快活,厲寒的胸膛劇烈起伏,自個兒先抬起了花xue,往厲遠嘴里喂,厲遠十分得意,埋頭又一陣狂風暴雨般地舔弄,花腔讓出了一個兩個指頭粗的位置,讓這靈巧兇猛的舌頭為所欲為。

    厲遠知道時間差不多了,拔出舌頭,在舌面上抹了藥,xue眼還張著圓洞,抹了藥的舌頭一個迫不及待,伸長進了rouxue深處,細細旋轉慢慢研磨,把舌面緊貼每一寸媚rou,三百六十度給rou屄上了第一圈的藥,又拔出抹藥插入,往稍微向外一圈抹藥,不放過任何一寸濕軟的xuerou,就這么來回抹了七八回,藥終于上到了rou屄屄口處,厲遠戀戀不舍地退出,rou道也癡癡挽留,媚rou只能自顧自地彼此盤纏。

    厲遠舌尖轉著圈,給會陰傷藥,他把藥膏擠壓成三個長條,分別抹在外陰跟內陰的兩個縫隙以及中縫,隨即舌頭舔上去推平藥膏,帶著顆粒的舌面從滑嫩敏感的陰阜徐徐舔過,把大小yinchun的每一面都細細抹上了藥膏,中縫也不能放過,厲遠盡職盡責地,推著藥膏抹勻在中縫每一片褶皺,這么反復用舌面上藥,終于花xue上藥大功告成。

    厲寒一臉滿足地呻吟出聲,還是沒醒,眉頭終于舒展開來,厲遠看著心情好了些,湊上去親了親他的額頭,自己去浴室擼了一發,感覺有點累了,上床擁著厲寒睡了一會。

    早上十點半,厲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