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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果

    姬無月時不時側頭向他確認方向,步伐隱隱帶著幾分急促,她微抿著唇,往日里的輕松笑意不露半點,讓更偏向于女子的柔軟氣質更淡了幾分。姜瑤把那絲微妙的怪異感壓下,按了按領口里想要探出頭的小人,同時下意識想要抽回手,姬無月察覺到他的動作,側目看了他一眼,嘴角再次翹起些許,道:“你就沒有什么想問的?”

    “問什么?”姜瑤同樣不解地看著她。

    “你為什么會在這兒?”

    姜瑤:“不是因為那個什么陣法的作用嗎?”

    姬無月道:“萬魂陣以皇宮為陣,黑霧向外蔓延籠罩整座天鑰,若真是源于陣法,如你這般的凡人數以萬計,卻為何唯獨你從那座城中走出,找到了我?”

    姜瑤張了張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的確沒有在城中找到除他以外保有意識的“鬼”,卻也不認為幽都的游魂中都是天鑰城的凡人。

    至于為什么只有他自己這么特殊,原因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每次都下意識地避開不再深究。以他的思維發散出去,可以找的理由簡直多種多樣,只是礙于可供推敲的信息太少不能確定。

    其中一個猜測是體質問題。曾經在凌霄時陸子寒就說過他體質特殊,能克制心魔云云。心魔自欲望而生,他的特殊自然也是魂魄相關,當然也僅限于這么一說,并且他一直不能確定這到底是因為“姜瑤”的特殊,還是他自己的特殊,至少在“姜瑤”魂飛魄散、他下山后的這半年多時間里并沒有再出現過因“特殊”而出問題的時候,當然也有可能是有風尋骨在,一般人也不敢像陸子寒那樣隨便拿捏他。其次就是來歷古怪的半塊玉玨,以祭文寫就的“輪回”二字,毫無疑問也和魂魄有關。

    而這兩個猜測所最終指向的都是他自己的來歷,接連不斷的“為什么”像是一場審判,他坐在被告席上,法官是他,原告是他,律師是他,觀眾也是他。

    或許無月的說法是最接近真相的,他還真有點人格分裂的征兆。

    他想了很多,再次看向無月時,只問了一個牛馬不及的問題:“在修真界里,你現在這樣就算是元神出竅,對嗎?”

    “不錯。”

    姜瑤思索著繼續問:“元神的相貌取決于和修道者本身的相貌,凡人的魂雖然微弱,但死后也應當和原本的相貌一致。是這樣嗎?”

    “不對?!奔o月搖頭道,“靈與魂是天地之自然,只有魂魄完整才有‘形’,人死后只?;甓鵁o魄,與眾生靈一般歸于無形,靈聚散無常,若恰巧生于草木之中,又何來相貌之說?”

    姜瑤反應很快,當即道:“魂魄的形貌取決于魄,也就是它所的生前記憶里?!痹僖宦撓氲接亩贾心切肮怼保簿妥匀欢焕斫饬藶槭裁葱尴山缯f只有怨魂才會滯留在幽都??沼行味鵁o貌,有魄而無魂,只是一縷執念罷了。

    接著,他又想到另一件事,指著自己:“那你看我現在是什么樣子?”

    姬無月轉身面向他,一本正經地抬手各捏住他臉頰兩邊一扯,而后略帶幾分笑意道:“不就是你自己的樣子么。你就想問我這個?”

    姜瑤揉了一下臉,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痛楚。他也笑了,說:“還有一個問題。我聽說七音宮只收女弟子,所以才猜測你出身七音宮,至于現在……”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神情坦然地看著“她”。

    姬無月微微愣住,表情有了些許變化,那一瞬閃過的似是殺意,又像是某種釋然?!八钡淖旖窍騼蛇吚叮冻鲆粋€夸張的笑容,無奈道:“靈體狀態下果然瞞不住啊?!?/br>
    隨著這句話落下,“她”身上那最后一絲柔弱氣質也收斂消弭,五官分明沒有半分變化,卻不再讓人覺得是“她”。接著他重新掛上那副笑嘻嘻的面容,道:“不過我的確出身于七音宮?!?/br>
    姜瑤終于能找到了心里那點微妙感的源頭,點了下頭便沒再說話。

    姬無月:“……然后呢?”

    姜瑤無辜地看著他:“然后什么?”

    姬無月的表情隱隱有些扭曲,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就不想再問點什么?”

    姜瑤也覺得自己的反應不夠震驚,似乎確實不太禮貌,于是一臉夸張地道:“原來七音的功法就算是男人也能修煉嗎?”

    姬無月:“……”

    姜瑤無奈道:“那我問了你會說嗎?”

    姬無月看了他兩眼,沒再說什么,重新問了一下聲音來源,微微調整了方向,問道:“你知道胎果嗎?”

    姜瑤:“不論男女,吃了就能生子的胎果?”

    姬無月:“確實是能生子,但我是沒聽說過有男人吃這東西。”

    “……”姜瑤不可遏止地回憶起了某夜的篝火旁,咳了咳嗓子道:“所以說胎果怎么了?”

    姬無月沒有細問,話音略一停頓道:“七音宮中皆靠著胎果繁衍,師尊即是長輩也是娘親,同輩即是師姐妹也可以閨名相稱。因胎果只能生出女子,所以才有七音只收女弟子的說法。其實七音從不對外收弟子,這數百年間我所知的也僅有兩例?!?/br>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姜瑤。姜瑤神情復雜,一時間不知道該問什么好,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姬無月道:“你問就是了?!?/br>
    姜瑤:“胎果究竟是什么?”

    “與其說是果子,更像是種……詛咒?”姬無月想了想,說:“我資歷不足,沒親眼見過?!?/br>
    姜瑤:“對外收弟子只有兩例,所以你也是其中之一?”

    姬無月嘴角愈發向兩邊扯開,笑容愈發夸張,狡黠地像是目睹獵物主動跳進陷阱,對他主動問出的這個問題顯得很滿意,接著輕輕搖了下頭,道:“不是?!?/br>
    聽到這個答案后,姜瑤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微微皺著眉,有些不安地躲閃開他的目光,問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姬無月無所謂道:“除了你,就只有七音宮宮主還有那個生了我的女人。”

    “……為什么要告訴我?”

    姬無月:“你是那種雖然很怕惹事,但如果看見什么不平,又不會坐視不理的人。對嗎?”他再次笑了起來,笑容夸張得過了頭,看上去竟然像是在詭異地扭曲著。

    雖然不想承認,但在這個世上,最了解他的恐怕就是眼前這個人了。只要看不見就能當做不存在,只要看見了就不可能不去管。會因為被相信而相信,被坦然而坦然。

    姜瑤閉了閉眼,認命地道:“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