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虎克求救徐瑕被囚禁
虎克發現最近徐瑕嘆氣的次數變多了,而且總是一個人在船艙內對著屏幕發呆,有時候怎么搖都沒反應。它想,不會是徐瑕工作上被欺負了吧?突然,它猛然發現,它們好像在這里呆了好久! 是不是因為賺不到錢才會這樣悶悶不樂啊? 虎克用它的腦袋已經開始推算各種可能性了。 過了一會兒,徐瑕開門出來,他面色凝重地走到虎克面前,雙手抱著它的頭,輕聲地在它耳邊說道: “有件事要和你說,你別激動,慢慢聽我說。”徐瑕深吸一口氣,接著說,“我看到你侄女了。”一聽徐瑕說見到家人了,虎克止不住地開始晃動。 “……你還不知道我的工作吧,我的工作是水族館的飼養員,而我是在那里看到它的。” 話音剛落,虎克張開大嘴怒吼出來。 “你為什么有騙我!” 這是徐瑕第一次聽到虎克用這個聲音和自己說話,尖銳的牙齒在徐瑕的臉上劃出一道血印。 他想如果這樣被它吃掉,或許是一件好事。可是巨大的怒火過后是無言的沉默,空氣靜止下來,漁船的鳴笛聲,海浪的拍打聲,海鳥的鳴啼聲,所有的聲音都變得清晰無比。 就在徐瑕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虎克快速地潛入水里。徐瑕心想糟糕,它這回下潛自己根本看不到它。他趕緊把船開出洞窟,去尋找它,可一頭虎鯨想要在這廣闊無垠的大海中躲一個人人類簡直太容易了。 他如同一葉扁舟漂浮在海上,他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渺小。眼淚終于不爭氣地流出,一滴一滴匯聚進大海,虎克大概在海里看著吧,但是它再也不會浮出水面來安慰他了。 “呦,我就說這破船怎么這么眼熟啊,這不是我以前的寵物嗎?”在徐瑕沉浸在悲傷中,他根本沒發現他的噩夢也緊跟其后。 徐瑕破舊的船被一艘巨型漁船擋住,甲板上一個男人拿著喇叭對著他。 徐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在看到他的瞬間,身體還是會忍不住顫抖,對他的恐懼已經深深地刻進了徐瑕的身體。徐瑕按下自己的情緒,佯裝鎮定。 “島主大人不是套大錢去了嗎,怎么有空來招惹我這個小人物?” “你哪里小人物?你可是我以前最疼愛的寵物啊。”男人嗤笑著,仿佛早已看穿徐瑕的虛張聲勢。 “聽說你最近在水族館做得不錯嘛!” 聽到這里,徐瑕警覺了起來。 “說到這,我們漁網剛好抓到了虎鯨呢。可惜成年了,大了,成本比較高不太好賣呢,現在在船尾,也不知道死了沒。” 聽到這徐瑕馬上把船速調到最大,開向船尾,拿起剪刀就跳進海中。 看到已經快溺死的虎克,他強忍著淚,把他身上的漁網剪開。 “小瑕哥哥?是你嗎?”得以解放的虎克逐漸清醒過來。徐瑕游到它肚皮下面,用盡全身的力氣想把他頂出海面,讓它趕緊呼吸。虎克也奮力游動著受傷的身子,去海面換氣。 “拿著這個去我們經常開船去的地方,我會過去找你的。”徐瑕知道貝爾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他是逃不掉了,但至少先讓虎克逃走。 “你不走,我也不走,你不能再騙我了。”虎克被騙了兩次后明顯不再相信徐瑕的話了。 “你知道這個對我的重要性,我會去找你的,就算死我也會回到你的身邊。”徐瑕握住他母親的遺物。 “記得,去我們經常開船去的地方,我會過去找你。” 貝爾看著徐瑕旁邊的虎鯨頓時覺得刺眼,它怎么還沒死。貝爾用獵槍瞄準虎克的頭,打算一槍斃命。 徐瑕聽到獵槍上膛的聲音,馬上就反應過來貝爾的意圖,他用身體擋住了虎克的頭,子彈射進他左邊的肩胛骨。子彈穿過骨頭,炸裂開來的血漿噴了虎克一臉。 “別怕,別怕,快走,去我說的地方,會有人幫你的。” 虎克聽到有人會幫助,立刻竄進海里,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去搬救兵。 “這礙眼的畜牲終于跑了。” 徐瑕知道自己是跑不了。 “瑪麗教授!jx正向這邊游來。”觀鯨站看到虎克的身影后便立即匯報。 瑪麗警覺不妙,拿著外套便向虎克的方向過去。 瑪麗看到只有jx虎鯨卻不見徐瑕,眼前的這頭虎鯨顯得很焦慮,頭上還有擦傷。 虎克看到瑪麗在靠近自己,一個俯身沖上了岸,把笛子丟在岸邊,拍打著尾鰭,扭動著身軀調了個頭便回到了深水里。 瑪麗上前撿起笛子,上面刻了個“徐”字,這是徐瑕的東西?這吊墜的材質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虎鯨的牙齒? “喂,請幫我叫醫療班過來。” 瑪麗掛斷電話,緩緩向虎克走近。 “徐瑕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虎克拼命地點頭。 徐瑕醒來后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雙手和雙腿綁在一起,身體連同手和腿一起被吊起來,嘴里被口枷強行打開直通喉管。身體下方是挺立著一個粗大的陽具。 “你醒了,看我多好心,還幫你包扎傷口。”貝爾用手使勁戳了一下徐瑕的傷口,“對喲,現在麻藥還沒過,你還感覺不到。” 說完他按下開關,徐瑕身體跟隨地心引力,粗大的陽具整根都進去了。 被異物猛然進體,兩種疼痛夾擊,嘴巴除了發出“嗚~”的聲音,叫都叫不出來。 “和你的虎鯨男友比起來這根可細很多哦。” 徐瑕眉頭一皺。 “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么知道,關于你的事我可全知道。”貝爾的貼在他耳邊吹著氣,他拉開拉鏈把他的性器放入徐瑕的口中,來回挺進,不時地大笑,不停地重復著“你永遠是屬于我的東西。” 我不是任何人的東西!他想大聲叫出來,喉嚨里被貝爾的性器堵住,不堪的回憶涌上心頭。 四年前,徐瑕的父親再也沒回來,還年幼的他根本無法照顧自己的生活。他想起父親說過,島主爺爺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很照顧他們一家,有什么可以尋求他的幫助。 他沒想到這會是他噩夢的開始。 島主爺爺住在島上最大的別墅中,整座島都是他的資產,在這里生活的人們會給島主交稅,用來維護島上的基礎設施。 徐瑕也是第一次來這里,他以前只在海岸的小屋子里見過他,據說他不喜大房子。 “你就是徐瑕?快來讓爺爺看看。”島主爺爺十分慈祥,對待他就像對待親孫子一般好。 他有個獨生子,因為老來得子,所以全家人都十分地寵溺。 20歲的貝爾第一次見到14歲的徐瑕,他用灰棕色的眼睛圓溜溜地盯著自己,黑色的短發,rou嘟嘟的小臉十分可愛。 貝爾想讓他聽從自己,做只屬于自己的玩偶。 “聽說你來我家這里找工作啊。” “嗯,但是爺爺現在還沒安排我工作。”徐瑕覺得自己白吃白喝了這么久,有點過意不去。 “我爸,過兩天要出遠門,到時候我幫你介紹工作。” “真的?” “真的,來叫聲哥哥聽。” “哥哥。” “以后這里哥罩你。”貝爾的手很自然地摟上年幼徐瑕的腰間。 斷斷續續的記憶被疼痛打斷。 徐瑕不知道自己又昏過去了多久。他現在每天醒來第一眼看見的不是藍天不是海洋,也不是天花板,而是一根根男人的性器。 在船上長時間沒接觸過女人們的船員當然不可能放棄徐瑕這個飛機杯。貝爾規定在自己睡醒前,任何人都能享用它,船員們趁機趕緊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這和那時候比有什么區別呢,作為一個人的玩物和作為十個人的玩物本質上不都是一樣嗎? 體內塞滿了男人的jingye,在這狹小的牢籠中徐瑕不禁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