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春夢中被舔醒的小皇帝/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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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子瑜守在昏睡的黎葳月的身邊,只想永遠(yuǎn)讓小皇帝屬于自己一個人,他伸手撫過黎葳月還泛著潮紅的精致臉頰,輕嘆出聲。 忽然表情寧靜的黎葳月蹙起了眉,他的薄唇間溢出了一點(diǎn)模糊不清的低吟,“唔……嗯哈……不要了……” 聞聲,嚴(yán)子瑜的唇邊漾起一抹淺笑,他輕輕挑了挑眉,俯身湊近黎葳月,充滿愛憐地伸手摸了摸黎葳月的臉頰,而后湊近少年微張的唇角,落下了一個吻。 “難道是剛剛沒有滿足您么,葳月大人。”嚴(yán)子瑜用舌尖舔舐著黎葳月的下唇,低聲呢喃,語氣中似乎有些無奈。 然而少年并沒有聽到他的嘆息,似乎還沉浸在夢魘中,他的身體輕輕顫抖著,筆直而又修長的雙腿在薄薄的被子下不自覺地磨蹭著。腿間的欲望似乎也半硬起來。 “想不到葳月大人原來這么欲求不滿,不知道是誰這么幸運(yùn),能夠在夢中占有您。”嚴(yán)子瑜用手溫柔地?fù)崦栎谠录m結(jié)的眉心,滿臉癡迷地舔吻著少年還染著水光的下唇,語氣帶著一分明顯的醋意。 似乎是感覺到了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黎葳月無意識地擰腰,想要從男人的身下離開,他低哼著:“唔……不要了……好重……” “如果您夢到的是我就好了……”侍衛(wèi)長低聲喟嘆著,清冽又低沉的聲線如同是在向神明祈禱,男人稍稍移開了些自己的身體,他側(cè)著身,將黎葳月半樓在懷中,一手緩慢地向下探入了少年寬松的褻褲中,果然伸手就觸碰到了那已經(jīng)逐漸變硬的玉莖。 就算是在夢中,身體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人掌控住的感覺也讓黎葳月本能地感覺到了不安,他纖瘦的腰身款扭著,試圖讓自己從夢魘中逃離,然而并不奏效,在黑暗中,黎葳月只感覺到自己宛若被無形之物束縛住,身體被迫向那事物敞開,任由其肆意玩弄。 “看來您相當(dāng)滿意夢中的那個人呢……”嚴(yán)子瑜身體往下挪動了一些,腦袋正好對著少年的胸口,他稍稍抬頭在黎葳月精致的鎖骨上啃了一口,接著舌尖來回刷著鎖骨,而后緩緩下滑,咬住了少年胸口被玩弄得有些腫大的嫣紅乳粒,舌尖往上一卷,立刻就聽到了少年從鼻間溢出的隱忍嬌吟聲。 “唔……不……哈嗯……”黎葳月的聲音還未褪去情欲的沙啞,腿間顏色干凈的玉莖被男人的大手玩弄得硬挺,小小的鈴口微張,滲出一些清亮的前液,仿若貪吃的小嘴流出了口水似的,在侍衛(wèi)長的眼中看來可愛至極。 嚴(yán)子瑜瞇著眼,舔弄著黎葳月胸前小小的果實(shí),似乎得到了趣味,他只要一用牙齒輕咬,少年便會條件反射似的挺腰,將硬熱的玉莖往他的掌心里送,看起來都不用嚴(yán)子瑜去擼動了,嚴(yán)子瑜另一只手滑入小皇帝的腿心,在那還含著男人jingye的花xue中輕輕攪動。 等到嚴(yán)子瑜再次將少年的胸口吮吸啃咬得一片濕潤時,他忽然放開了圈握著少年腿間欲望的手,男人的狹長的眼中劃過一絲流光,他抽出了埋在少年花xue中的修長手指,而后脫掉了黎葳月寬松的褲子,連帶著內(nèi)褲也一起脫下,抬起黎葳月一條修長的大腿,又在上面吮出了好幾個淺色的吻痕,還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牙印。 而后,嚴(yán)子瑜埋首于黎葳月的雙腿間,他用手指圈住了少年玉莖的根部,先是舔了舔玉莖頂端微張的鈴口,上面溢出的前液帶著淡淡的咸腥味道,意外地使男人非常沉迷,緊接著他慢慢地將少年的玉莖納入唇中,濕軟的舌不知不覺中占滿了少年特有的氣味,彌漫在清冷侍衛(wèi)長的口中,讓嚴(yán)子瑜非常享受這種侍奉小皇帝的感覺。 “唔……哼嗯……”即便是在夢魘中,黎葳月也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敏感的欲望在被人舔舐褻玩,本來就已經(jīng)釋放過了兩次,玉莖下小小的囊袋里已經(jīng)不剩下什么了,花xue中卻不受控制地溢出粘膩的花潮,連同著里面的jingye慢慢往外淌,這種被強(qiáng)加的快感讓黎葳月從內(nèi)心深處感到恐懼,然而腰肢卻酸軟得不成樣子,他在夢魘中掙扎著,雙手胡亂地?fù)]舞摸索著,然而卻總是感覺還差一點(diǎn)就能夠沖破夢魘的禁錮。 耳邊徘徊著黎葳月無比誘人的低吟,在嚴(yán)子瑜聽來就像是鼓勵一般,他更加賣力地吞吐著少年精致的玉莖,濕滑的舌面上無數(shù)的小味蕾在玉莖的柱身摩擦著,將上面纏繞的青筋都一一舔舐到,對于極為敏感的前端,男人則是含住用力吮吸。 “哈……啊哈……唔……”甜美又激烈的快感在黎葳月的身體中肆意游蕩著,不斷刺激著他的大腦,終于在jingye沖破鈴口時,黎葳月顫抖著身體,一邊呻吟著,就連花xue也跟著小小地高潮了,小皇帝一邊緩緩睜開眼睛,醒來了。 然而對于黎葳月來說,眼前的景象似乎比在夢魘里還要驚人,總是矜重嚴(yán)謹(jǐn)?shù)氖绦l(wèi)長正跪趴在自己的腿間,柔和的俊臉上濺上了好幾道白色的濁液,黎葳月霎時間大腦一片空白,他頓了頓,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羞恥又帶著歉意地說:“唔……子瑜……這是……?我都做了什么……” “嗯?大人不用道歉,是我擅自想要侍奉您的。”嚴(yán)子瑜用拇指拭去了臉頰上的一點(diǎn)jingye,伸出艷紅的軟舌,撩撥意味十足地將其舔食干凈,接著又低下頭,舔過少年囊袋下敏感的花瓣,而后用舌尖輕輕戳了戳那還未完全閉合的xiaoxue,男人的鼻尖翕動著,似乎還能聞到自己射進(jìn)去的jingye味道,他朝xiaoxue里面輕輕呵著氣,低聲道:“葳月大人可真讓我傷心,明明xiaoxue里還含著我的jingye,卻在夢中和別人快活。” “唔……你別亂說……我沒有……”聞言,黎葳月一下子怔住,他回想起夢中和譚安寧的第一次,剎那間,清秀的臉就被染紅,尤其是那上挑的眼尾,仿若被朱砂描繪過,他垂著眼眸,卻在不經(jīng)意間對上了侍衛(wèi)長染著欲望的眼,聲線顫抖著,努力辯解道。 “哦?是嗎?那倒是怪我多管閑事了。”嚴(yán)子瑜抬起頭,高大的身軀逼近黎葳月,將黎葳月牢牢地圈在懷中,一只手指卻是輕而易舉地伸進(jìn)了少年不斷收縮的花xue中,男人略帶薄繭的指腹用了些力道,摩擦著xiaoxue里的濕軟媚rou,而后越伸越深,攪動著里面含著的jingye,帶出濕粘的yin靡水聲。 “啊……哈啊……嚴(yán)子瑜……不要了……手指……手指抽出來……”xiaoxue時而被摳挖,時而被摩擦的激越快感讓黎葳月驚慌起來,他今天已經(jīng)消耗了太多精氣,前面的玉莖已經(jīng)射不出來,腰部黎葳月酸軟得仿佛被重物碾過一樣,他實(shí)在是害怕男人再會多他做更加過分的事情。 聽罷黎葳月求饒的話語,嚴(yán)子瑜勾起唇,淡淡地笑了,他吻了吻黎葳月濕潤的唇角,溫柔地低語:“嗯,不做了,我只是幫您將xiaoxue里的jingye弄干凈而已,難道葳月大人等下想含著我的jingye去批閱奏折嗎?” 聽到男人不會再強(qiáng)要自己,黎葳月不禁舒出一口氣,他環(huán)抱著嚴(yán)子瑜的肩膀,將下巴擱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盡力放松著自己的身體,放心地任由男人將身體里粘稠的jingye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挖出,強(qiáng)忍著這些動作給自身帶來的快感,他咬著牙,顫抖著問:“對了……我今天沒去上朝……大臣們,有沒有什么……重要的事?” “今天?似乎是沒有的,葳月大人既然如此關(guān)心朝政,以后可不能這樣沉迷床笫之事了。”嚴(yán)子瑜低沉的聲線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調(diào)笑意味,他一手撫摸著黎葳月不斷顫抖的背部,一手細(xì)致地刮搔著少年有些腫起來的后xue,讓里面深埋著的jingye緩緩流出。 侍衛(wèi)長持續(xù)著手上的動作,瞇著眼似乎在回想著任務(wù)的內(nèi)容,等到他抽出手指時,才垂著眼眸,挑著嘴角對黎葳月說:“葳月大人再歇一會兒吧,我去給您接盆熱水來。” 嚴(yán)子瑜盯著手上粘膩的jingye,頓了頓,看著滿臉薄紅的小皇帝,視線下滑,看到了黎葳月腿間又半硬起的玉莖,別有意味地勾唇笑道:“大人可以趁我去接水的時候自己解決一下,或者說您還需要我再侍奉一次么?” 聽罷,黎葳月余光下掃,看到了自己欲挺起的欲望,連忙滿臉羞紅地扯過身旁的薄被子蓋住自己的下半身,他抿了抿唇道:“不用了……你快去吧。” “好。”嚴(yán)子瑜愉悅地將黎葳月生動的表情收入眼底,他知道如果再調(diào)戲下去,黎葳月可能會生氣,于是從善如流地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了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