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想要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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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陸以琛一把勾過方承悅的肩膀,小聲問道:“我讓阿昊抱上去的人怎么樣了?” “哦?陸總裁竟然這樣關心一個才見面的小孩兒,今天剛離婚就想找新歡了?動作也太快了點吧。”方承悅一把拍開陸以琛的手,挑眉問道。 “我發現,你其實就是很想把我離婚這個事情當個梗來說吧?”陸以琛也不生氣,一把將手中的煙掐滅,狹長的雙眸中漾起一絲笑意,“你就當我是突然心血來潮吧。” “以琛,我突然覺得你的心血來潮有些惡心。”方承悅第一次看陸以琛露出這樣的表情,擋不住的違和感涌上心頭,他擺了擺手,似乎想要擺脫這樣的想法,“那個小孩在二樓,我的休息室里,我已經讓醫生來看過了,沒骨折,估計是疼暈的。” 方承悅頓了頓,湊近陸以琛的耳邊小聲道:“而且,那小孩兒,是個雙性。” “好,那我上去看看。”聽罷,陸以琛才稍稍放下心,他朝方承悅點了點頭就徑直朝二樓走去。 一打開休息室的門,陸以昊先迎上來,他一臉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笑嘻嘻地勾住陸以琛的肩膀,“哥,英雄救美的感覺怎么樣啊?” “少跟我貧,讓你抱上來的人呢?”陸以琛一把扒開陸以昊湊過來的臉,有些嫌棄地道。 “哎喲,哥你這是見色忘弟啊。”陸以昊故意做出一副被拋棄的表情,而后指了指休息室里面的小隔間,“喏,人在那里面呢,還暈著,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嘖嘖,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欠了多少錢才被打成這樣。” 陸以琛懶得聽自家弟弟絮叨,極其敷衍地“嗯”了一聲,就拉開隔間的門,果然看到苗昱躺在床上,少年就算暈過去了,秀氣的眉還是緊緊蹙起,身上沒有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都青青紫紫,更不用想衣服下面還有多少傷痕。 “嘖。”想到這里,陸以琛忍不住咋舌,他走近苗昱,仔細打量著少年的臉,柔軟的發絲搭在額頭上,引得陸以琛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他略帶薄繭的手指從額頭緩緩下滑,略過鼻梁,最終在苗昱泛白的嘴唇上細細摩擦。 許是感受到了什么,躺在床上的苗昱忽然微微顫抖,細白的牙愈發將下唇咬得發白,從喉間溢出幾聲微弱的嗚咽聲,像極了一只可憐的小動物,激發著男人的保護欲。 想要圈養他。 陸以琛黑瞳微黯,薄唇上揚,露出了一個旁人難以察覺的笑。 “哇,哥你的眼神好可怕啊,等一等,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小孩了吧?”陸以昊在一邊看著,只覺得自家大哥的眼神銳利得像是要吃掉眼前的少年似的,忍不住打岔道。 “嗯?原來你還在啊。”陸以琛瞟了一眼陸以昊,不咸不淡地接話,而后一把將苗昱抱起,“我先把人抱回家,你要是想在夜色多喝點酒就留在夜色過夜吧。” 陸以昊當然聽懂了陸以琛的言下之意,就是讓自己別跟著他,陸以昊扯了扯嘴角,無奈地朝他哥揮了揮手,“行吧,我就留在夜色,但是哥,你還是調查下這小孩兒的來歷。” 陸以琛做事一向謹慎,調查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陸以昊提醒,他“嗯”了一聲就抱著苗昱從夜色的后面出去了。 陸以琛輕柔地將苗昱放在車后座上,仿若對待易碎物品一般小心翼翼。 像陸以琛這樣的人,絕對沒有隨便撿一個人回家的圣母愛好,可是這個少年不一樣,說是陸以琛的直覺也好,看中了他的長相也罷,本能一般,對,就像是掠食者看到獵物的本能一樣,想要占有這個少年。 熟練的插上車鑰匙,發動車,顧司傲揉了揉額頭,從上衣口袋里拿出煙盒,食指彈了彈煙盒叼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了一口,辛辣的氣體通過氣管,肺部,最后化作煙霧從鼻腔噴出。稍微有點熱血過頭的陸以琛冷靜下來,從后視鏡看著躺在車后座的少年,半邊嘴角挑起,笑了。 不管你是誰,我要定你了。 回到家,陸以琛將苗昱放到客房的床上,少年如蝶翼般的睫毛輕顫著,有轉醒的傾向,但雙眸始終緊閉著,仿佛陷入了無盡的夢魘。 陸以琛看著苗昱身上青紫的痕跡,忍不住蹙眉,他輕輕嘆了口氣,動作輕柔地將少年單薄的上衣脫掉,那略顯纖細的上半身滿是駭人的傷痕。雪白的雙乳藏在內衣下顫巍巍地晃了晃,陸以琛的眼神黯了黯,不自覺地用大手在少年的身上撫摸著,偶爾碰到那青紫的傷痕,少年便輕輕瑟縮著。 “哎。”陸以琛輕輕地嘆了口氣,將手收回,不可否認他現在對這個少年起了欲念,但更多的是心疼,他起身在房間的柜子里找到醫藥箱,給苗昱身上的淤青處抹了些藥,就給少年蓋上被子,而后自己回了臥室。 次日早晨,窗外鳥聲婉轉,帶著春日柔和溫度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正好落在苗昱的眼簾上,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蹭了蹭柔軟的枕頭,嘴里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呢喃著什么,忽然苗昱從夢中驚醒,他一下子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不是黑暗的密室,而是裝修淡雅的房間,這讓他有些懵。 “我昨天好像是逃到一家酒吧……難道我是被救了?”苗昱蹙著清秀的眉盯著天花板小聲地自言自語。 正當苗昱想得入神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苗昱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將自己埋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門的方向。 敲門聲響了幾下就停下了,而后隨著一聲低沉的男聲“我進來了哦”,房間門被打開了。 陸以琛拎著一只紙袋子走進房間,看到戰戰兢兢的苗昱,臉上露出安撫似的笑容,他溫和地對苗昱說:“你醒了啊,感覺怎么樣,身上的傷還疼得厲害嗎?” “那……那個……好像不怎么疼了,您是?”苗昱稍稍一動就感覺自己身上到處都還泛著疼,他努力平穩著自己顫抖的聲線回答著男人的問題,眼前的男人全身散發著不可抗拒的氣場,讓他本能地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