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深夜偷香 爹親與兒子yin靡之吻 喂奶汁哄睡 小叔撞破
秦家大少爺秦尋乃秦自毓正夫沈容所出,亦是其二人獨子,自小便交由名師教誨,不僅飽讀詩書,而且極擅武技,無論是在酒桌上與客商舉杯議事,還是壓貨行走南北,做來都得心應手,端的是龍鳳姿容,一表人才。 但即使是在傳聞中這樣完美的人,亦有一些美中不足的小癖好,最值得拿來一說的,便是他與生父太過親密。出門在外歷練時尚好,可一旦踏進家門,就連睡覺都要他爹來陪,更放肆的時候,甚至還要鬧著與大夫人同床共枕的都有。 要知道,他雖尚未及冠,但十六七的年紀,本該通曉男人與雙兒之別,更別提他早早地就混在商人堆里,什么世面沒見過。這些道理大夫人都明白,但一腔愛子心切確是怎么都改不了,縱使最開始不答應兒子的荒唐請求,但只要被那能說會道的小男人一哄,倒也就只能淺笑著含糊應了。 秦尋前一陣子被支到上京去查鋪子的賬本,準備開始逐漸接手家族生意,山高水遠,一走便是幾個月,可讓他想苦了爹親。 這日夕陽將要落山時,他一人騎著駿馬疾奔,兩個小廝緊隨其后,緊趕慢趕,終于在入夜前趕回秦府別院。 剛下了地,水還未飲一杯,秦尋就急急向秦自毓房里傳了通報,說要向三位老爺匯報消息。 小廝到來時,秦自毓正坐在書房對著一道孤本細細端詳。秦尋先行歸來的消息讓他微微驚訝,但隨即便想明白了其中原委,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無論如何,他都對兒子辦事的效率著實滿意,于是讓人傳話道,“體恤大少爺此番行事辛苦,先讓其在房中休整一二,待到明日晌午再作細細討論。”說罷,轉頭看向身邊的麗人。 沈容正站在他身旁研墨,深青色高領旗袍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整個人捂得嚴嚴實實,但兩個大奶子卻色情地垂在胸前。旗袍輕薄,將肚兜的形狀都模糊勾勒,玫瑰葡萄大的奶頭即使有兩層衣物覆蓋,也能窺探出一二輪廓,在他身上,熟婦風情和禁欲感微妙交融。 大夫人也聽見小廝的話語,臉龐微紅,一面是兒子忽然回來的喜訊,一面是兒子如此有出息,想必不用過多久就能獨當一面,這讓他做爹親的既滿足又驕傲,心一下子便飛往秦尋房中,手中的墨也沒有心思再磨下去了。 秦自毓把沈容的小心思看得輕輕楚楚,笑道:“查賬的任務可不輕松,和老油條們打交道就算了,他自小也經歷過不少,更可惡的還是遇到那些個欺瞞主人家做假賬的壞胚。此番尋兒必然吃了許些苦,你這當爹親的,可要好好犒勞他。” 沈容柔和道:“老爺說的是,尋兒回來,我這顆懸起來的心總算該放下來了。他一不在家,我便日日擔心他吃不好睡不好,連頭發都該愁得白了幾根。” “他呀,骨子里玩世不恭得很,哪會讓自己吃到虧,說起來,可還是你給慣得。”秦自毓揮揮手笑道,“去吧,記得帶上門。” 沈容踏進秦尋屋里時,少年早已洗完澡,正裸著胸膛坐在小榻邊擦頭發。 看見沈容來,他眼中驟然一亮,下半身浴巾都還未來得及系好,就直直撲了過去,“爹親,我真的想死你了。”他邊說著,銅鐵般的雙臂邊鎖住熟婦嬌軟身軀,將頭埋在沈容頸窩里,道,“爹…讓我好好親親,再不吸吸你蜜嘴兒里的水,我就快渴死了!” “嗯啊…好寶寶,我的兒…我的尋兒,可把你盼回來了…”沈容被兒子熾熱身體禁錮著,動彈不得,只要微微一動身,渾圓的雙乳便在緊貼著的堅硬胸膛上被壓扁揉搓。于是只好抬起雙臂,抱住秦尋的頭,輕輕撫慰著,道,“爹親渾身上下,哪一處不是你的,今晚你想怎么玩兒…爹親,就允你怎么玩…” 秦尋沒有答話,只是猛地吸了一口懷中人兒身上的芳香,一手托起他的俏臉,舌頭長驅直入,一手在他豐臀上作亂,隔著薄衣玩弄他因壓迫而高高撅起的翹臀。 沈容毫無準備地被那有力的舌頭侵犯,長舌掃蕩他的小嘴,讓他追逐著,祈求少年多賜他一秒的快感,整個口腔像被點了火般,灼熱一直燒到奶頭,燒到sao逼。 沈容一個吻就快醉了,眩暈地想,口中花露全被卷走了…嗯啊…尋兒的吻技比走之前更勝一籌,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好兒子,再弄弄爹的大奶子和yinxue,要發大水了… “爹親好敏感,”他聽到親兒說,“怎么剛剛親個嘴兒,您就濕成這樣。” 沈容這才回過神來,羞愧地低下頭。原來他早已香汗淋漓,連肚兜都黏在身上變了形狀。有根細繩松了,肚兜一邊落下肩頭,遮不住高聳的奶子,左邊的大奶頭只有旗袍蓋著,若是離得近了,連那翕張的奶孔都瞧得見。 而逼水早就把旗袍下擺淋得濕濡,誰能想到秦家大夫人是從來不穿內褲的老sao貨,兩瓣yinchun大張著,涌出又粘又甜的熟婦汁,還忘情地發出噗噗地輕響。 “難道我不在家的時候,都沒人喂飽爹親嗎…”秦尋悠悠道,“別人不cao的松逼,我也懶得cao。這樣吧,今晚就喝點奶汁,直接睡覺算了,反正我也累得很,沒那個心情動jiba呢。” 這話可戳了沈容的心窩子,他最怕的就是被兒子嫌老態,畢竟他真真比秦尋大了十多歲。但秦尋這話確是戲弄他爹親,無論這人妻無論成了什么樣,對他都有極致的吸引力。 “不是的尋兒,不是,爹親的小逼不松,你走以后,我每天都有涂膏脂養逼的…尋兒,你cao進來就知道了!” 眼見秦尋放開他,直接上了床鋪,沈容眼圈都紅了,驚惶地想挽回親兒,但一想到他勞累奔波,雖然水逼饑渴難耐,但又心疼得不得了,于是只小聲道,“那…尋兒你,好好躺著,好好睡吧,爹親給你喂奶唱曲兒…你好好睡一覺…” 說罷,便從來旁搬來了個檀木椅子,坐在秦尋床邊,慢慢解開旗袍扣子。 椅子在寒露深重的屋里放久了,直把沈容火熱的saoxue凍得一顫,更刺激了他愛撫未夠的身子。他解開盤扣,直到左邊大奶完全露出,然后伏下胸,把奶頭塞進秦尋嘴中。 沈容溫柔地看著面前的少年,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輕輕道,“睡吧,寶貝兒。” 說完,沈容哼起了搖籃曲,他從小便用這種法子哄秦尋入睡,另一只手則騰出空,從乳根向下擼著自己塞進秦尋口中的奶子,擠著奶,感受著奶頭噴出了一束束奶柱。沈容渾身的感官都聚集到奶頭上,就像自己身體里所有的sao汁都被擠出,甚至連靈魂都叫囂著要噴出來。 秦尋雖然閉著眼,但從他滾動的喉結可以看出,他不老實的舌頭依然盡情玩弄著口中的奶頭,喉嚨用力一吮,便能享受爹親狂噴的奶汁。只是吸奶,他就把伏在身上的yin蕩爹親搞得渾身顫抖,口中的曲兒也變了調,溢出幾道嬌吟。 等到第一只奶子徹底空掉的時候,秦尋也快進入了淺眠。沈容看著自己英俊的親兒,身心都滿足得要死,但他知道秦尋確實累了,于是只是把奶子又放進了衣衫,扣上兩顆扣子,眉眼含笑地凝視兒子的睡顏。 就在這靜謐里,一道聲音傳進沈容耳中。 “容嫂嫂晚上好,”桌上紅燭被微風吹動搖曳,他的影子也在墻上顫了顫,有人進來了。 腳步靠近,清脆地敲在沈容心底,房間里奇異地安靜了一霎,他的身軀被輕輕攬進了一個火熱懷抱,只聽見秦自觀在他耳邊低低道,“阿尋真是好福氣,都十六七了,還能在爹親懷里撒嬌。不像我,連爹長什么樣子都記不得。嫂嫂可憐可憐我,允我也嘗嘗奶汁的味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