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解毒后狐貍精使美人計色誘魏爾得,兩根丁丁輪插到天明
涂晏知曉自己美貌,從前不曾為此煩擾,是因為他擁有強悍的實力,所有覬覦者膽敢在他面前表露分毫,必然會被他痛揍一頓,直打到對方不敢再直視他為止。 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力量,成了人人可欺的花瓶,誰都能插他、打碎他。他第一次無比清晰的體會到美貌帶來的危機,曾經越是認識清晰而賦予的驕傲,如今便越是心神不寧惴惴不安的源頭。 魏爾得的靠近讓涂晏繃緊了神經,恩人雖然承諾過不會違背他的意愿,但是從相遇之初,他就對自己表現出了不加掩飾的喜愛,尤其是對他身體的欲望。若非他這副皮囊,適才被春藥折磨得那般狼狽,被人撞見還會出手相救嗎?又還會被人這般善待嗎? 可若不是這副皮囊,他又怎會被蛇族妖皇強暴?又怎么會被蛇族的那群畜生在天牢里那般折磨? 在涂晏天人交戰的這片刻功夫,魏爾得已經貼近到他身邊,托住了他的腰。 涂晏知道自己是躲不過的,恩人喜歡他這副皮囊,那就陪他歡好幾次罷,左右不過是疼上些許時辰,而且除了這副皮囊,他也沒有別的可以給恩人了。 如此想著,涂晏沒有再躲避,他就著魏爾得的手后靠,身體在微涼的潭水中展開,像是一朵任君采擷的白蓮被人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舒張開花瓣。 他的動作,惹得魏爾得發出輕笑:“小狐貍,你好像在期待我對你做些什么?” 難道不是? 涂晏惱羞成怒的抬起頭。難道不是你自己湊過來的? “我看你不會游泳,怕你淹死才過來看著你。” 魏爾得捻起水中飄散的大尾巴,潭水清澈,九條雪白的絨尾長毛飄散華美如幻,但這漂亮的尾巴不給他摸兩下,就被涂晏慪氣般的用力抽回去,帶起一大片水花。 “你這狐貍氣性真大,得了,我托著你快些洗吧,馬上要天黑了,這里晚上不安全,我們得換個地方?!?/br> 魏爾得當真老老實實的只是陪涂晏洗完澡,就帶著他離開了。 夜間的深谷草木比之白晝生長得更加茂盛,整座山坳如同一張呼吸的大口,風聲穿林而過,一呼一吸間遍布著危險的氣息。 山洞里燃著一團明滅的火堆,涂宴團著尾巴蜷在角落閉目養神。 魏爾得隔著跳躍的火光在對側看著涂宴的睡顏,沒忍住心底那團火,輕手輕腳的坐到涂宴身邊,撥弄過來一條毛絨絨的大尾巴握在手里玩。 隨時警惕著魏爾得動靜的涂宴:…… 恩人好像很喜歡玩他的尾巴。 涂宴在節奏舒緩的輕撫中,聽著噼啪火聲睡去。 若是就這樣溫情平靜到天亮,涂宴大概會做上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夢。 【宿主,那種有害的磁場加強了?!?/br> 魏爾得蹙眉,夜間是樹精最為活躍的時間,以它萬年的修為,負傷的魏爾得也暫時不敢與之正面相對。而每到夜間,由樹精配合蛇族所布陣法形成的特殊磁場可以大幅度的增進修行,只是系統總是將它定義為“有害”。 小蘑菇雖然總愛掉鏈子,但魏爾得信任它的判斷,每到夜間就會停止修行,轉而專注觀察深谷的變化。 熟睡的涂宴枕著自己毛絨絨的尾巴,一條擱在自己的腹部,充作被子遮住下腹與私處,一條搭在肩頭,一條被魏爾得團在手心,余下的一股腦的散落在身后。 魏爾得輕手撩起他耳邊垂落的銀發,卻聽得小蘑菇再次播報:【有害磁場出現增強,附近一米內發現增幅點。】 話音一落,睡在身側的美人緊蹙眉心,嘔出一口烏黑的血來。 魏爾得匆匆將涂宴扶起:“怎么回事?!” 涂宴說不出話,他伸手用力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想掐斷自己的氣管咽喉,來阻止嗓子里涌動的如活物的劇痛往下鉆。 魏爾得眼疾手快的捉住他的雙手,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已經留下了十道鮮紅的指印。 涂宴被捉著手,只能痛苦的仰頭,發出無聲哀嚎,道道青筋如盤踞的浮雕刻上額角。 “失言草!”魏爾得迅速探明了涂宴身體的異樣,“這不是一種單純的毒藥,是蛇族配置出來供養樹精的引子!服下之初會喪失聲音,之后毒發,不但可以最大限度將妖力鎖在rou身防止逸散,還能作為標記讓樹精精準找到獵物便于吞噬!” 他快速的在涂宴耳邊解釋:“狐貍你聽著,這種毒藥可以用大量妖力驅散,所以蛇族只抓中階的妖來投喂,你是天階大妖,你現在運轉妖力!” 涂宴聽著恩人沉著的聲音,身體痛得他渾身發抖,但身處黑暗之中卻一點也不覺得慌亂恐懼。 他努力扯動嘴角,勉強的露出一個扭曲的笑。 毒力已經從聲帶順著氣管食道往下擴散,如同滾油燙灼過他的肺部和腹腔,他說不出話來,他無法告訴恩人,在他的體內還埋著十八根囚靈釘,妖力根本無法運轉,今夜毒發必是難逃一死。 若是他必死無疑,又被毒藥標記,那恩人還是趕在樹精尋來前離開這里吧,他已經如此狼狽,不想死后再給恩人增添麻煩。 涂宴用盡余力將魏爾得往外推,口型勉力傳遞出一個簡單的字型:走。 可誰想,心中萬般慷慨就義的沉痛悲壯醞釀到一半,身體里牢牢封印著關竅經脈的陰寒骨釘突然被抽離,然后聽得恩人低沉的聲音再次催促:“快些!你在此安心調息排毒,我為你護法。” 魏爾得收回十八根骨釘,冷冷掃過已經伸長進山洞的藤蔓,起身向外走去。 涂宴不敢再拖,迅速盤膝運氣,久違的妖力流轉經脈,其中夾著些許老妖皇遺留下的殘暴妖力,還在如細針搔刮著經脈,但這點疼痛對他來說已經無足輕重了。 涂宴一邊運轉心法驅除毒力,一邊在心中不受控制的生出疑竇:那老長蟲雖然可恨,但修為確實傲視妖界,能輕易拔出他留下的囚靈釘,恩人是誰?妖皇失蹤又是去了哪里?他會不會是…… 轟—— 被阻礙了進食的貪婪樹精在山谷中瘋狂生長,粗大的樹干拔地而起,如一排排從下沖上的炮彈直射魏爾得,在半空與磅礴的妖力對撞,木屑尖刺碎飛成漫天暴雨梨花。 散落向山洞的攻擊和沖擊波被魏爾得凝出的妖力屏障盡數擋下,草草回頭掃過火堆邊靜坐的雪玉人影,他心中躁戾愈發燎原。 “呵,你這老不死的可真貪心啊,白天給你的口糧這么快就消化了?” 魏爾得說完,運足妖力對準山谷西側的密林就是一轟,如同一顆墜落的流星砸出萬丈火花。 被打中根系的樹精短暫的收縮回瘋長的藤枝,似乎是想起了這位來客不比先前那些任他魚rou的口糧,是個不好惹也不能吃的刺頭,不甘不愿的偃旗息鼓。 而被魏爾得轟得破碎的根枝從泥土里漏出,他早先褪皮留下的rou身被樹精的根系牢牢纏卷在土層里,根本沒有來得及吸收完。 而那屬于妖皇的霸道又強勁的妖力,也隨著逸散出來。 涂宴鼻尖輕動,心中發沉:他剛剛聞到了老長蟲的氣味,他難道也在潛淵? 此時,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身側,魏爾得帶著一戰過后收斂不全的肅殺妖力,溫柔的檢查了一遍涂宴的身體,確保毒素已經被控制,便大刺刺的在涂宴身邊坐下。 涂宴穩住心神,繼續驅逐毒素,心中卻止不住的浮動雀躍:是呀,恩人妖力與那老長蟲截然不同,肯定不是同一人!他是一個實力足夠匹敵老妖皇的大妖!他能輕松拔出那老長蟲打下的囚靈釘,實力甚至可能在妖皇之上!蛇族不就是仗著那老長蟲的修為為非作歹嗎,若是,若是! …… 才悟出逆轉心法,又和那樹精酣戰一回,魏爾得生出幾分倦意。 夜已過半,小狐貍傷還未愈,毒也未驅盡,他只交代一句排盡毒后不要在夜間修煉,便靠著墻坐下,閉目淺眠。 火堆里的木柴已經燒成了黑炭,點點火星閃爍在灰燼堆里,散發著溫熱的暖意。 山洞潮濕,赤足踩過地面的腳步聲很輕微,不過這點響動肯定逃不過兩個大妖的聽力。 魏爾得睜開眼睛,看向走至身前的涂宴。 他是一個修長的男人,肌rou勻稱,每分每寸都分布妥帖,將熄的火堆從身后照出一道長長的影,余燼映著他一身風華絕代的雪姿玉骨,皮rou里盡是欲滴的嬌艷,沒有半分陰柔作態,是一個美到了極致都不會模糊性別的絕色尤物。 魏爾得瞧著他猶抱琵琶半遮面般擋在身前的幾條絨尾,開口時聲音已有幾分暗沉。 “毒驅盡了?” 涂宴不答,像是前面還有路,修長的腿從容自若的往魏爾得身上一跨,屈膝盤坐在了他打坐的腿上。 黑暗是涂宴的視野,但他不需要用眼睛去看,憑皮膚接觸的回饋也足夠感受出魏爾得的身體輪廓,尤其是大腿內側抬頭的兩根棒狀物。 兩根,恩人果然是蛇啊。 他的尾巴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就著跨坐變換成跪姿,前傾靠近魏爾得的臉。 噴灑在面上的呼吸又燙又急,半點也不像是冷冰冰的蛇。這讓涂宴被蛇族遺留在心底的恐懼稍有減退,繾綣俯身,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魏爾得下意識的扶住涂宴的腰,聲音又暗了一個度:“小狐貍,你可別玩火?!?/br> 涂宴歪頭找著魏爾得的鼻子和嘴,他半垂著眼,纖長的睫毛襯得失焦的眼瞳朦朧迷離,半笑時簡直成了勾魂酥骨的妖精。哦對,他本來就是一只妖精。 “你聽過狐貍的報恩嗎?”才解毒的嗓子透著些微的沙啞,好像是受傷的火柴劃過砂紙,驀地燃出干柴烈火的性感。 魏爾得扶在他腰上的手猛的一緊,涂宴便順著他的力道向下垂頭,溫軟的唇劃過魏爾得的臉頰,湊近在耳邊清晰的用氣音吹出兩個字:“恩人?!?/br> 媽的,這踏馬的! 魏爾得要是還能再忍下去,那他名字就該倒著寫了! “這可是你主動的。”他猛的起身,涂宴順勢掛在他的肩頭,跨跪兩側的長腿從后纏盤在魏爾得的腰上,整個人都被抵上山洞的土墻。 涂宴居高臨下的捧著魏爾得的腦袋,嘴角噙著絲絲縷縷的笑,透出些許狡黠的嫵媚,輕聲說道:“恩人的藥果真很好,我的傷已好了八九分了?!?/br> 這個時候,魏爾得方才品到了與狐貍精歡好時該有的滋味。 那真她媽的銷魂蝕骨??!一顰一笑真就跟淬了毒的鉤子在往心上搔一樣! “是嗎,我檢查一下。”魏爾得說著,一只手已經從涂宴盤在腰上的大腿下滑過,探入進兩瓣挺翹的臀rou間,中指精準找尋到xue口的位置,打著圈地擠進不加阻攔的括約肌之中,很快推進了兩個指節。 涂宴弓起身體,與魏爾得額頭相抵,呼吸悄然間深快兩分。他有意的翹起尾巴,打開門庭,去放松身體迎合第二個手指的探入。 “嗯……” 松軟的后xue輕易的吞進了三根手指,被調教得很充足,這點擴張倒是顯得有些多此一舉了。 魏爾得抽回手指,指節上已經粘上了rouxue里分泌出的水潤,被他一把拍在了涂宴雪白的屁股上。 啪聲清脆。 涂宴伏在魏爾得身上,似羞似躁的從鼻腔里“嗯”出短促的一聲,還未來得及將吐出的氣吸回去,guntang的guitou已經抵在了扳開臀rou的蜜xue中央。 盡管他已經反復的催眠自己恩人和蛇族不一樣,但在進入的這一瞬間,肌rou的記憶還是不受控制的發出保護的信號,括約肌收縮,想要阻擋這根巨大異物的侵入。 讓他意外的是,明明已經拉弦開弓的魏爾得并沒有急著進來,抱著他就維持著門前侯立的姿勢,抬頭尋著他的唇溫柔的吻住。 他的吻像是一場溫潤的春雨,克制的澆灌出兩人體內破土欲出的情潮rou欲。 吻從雙唇間游移過臉頰,濕漉漉的啄著他的耳朵:“乖,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br> 涂宴隨著他的頻率一起呼吸,一條腿被他的手往更上外托舉,抵在xue口的guitou擠進了花心,立馬被濕潤的腸rou包裹。 “是不是不疼?” 巨大的roubang還在緩慢的推進,一寸一寸的撐開細膩的腸rou。 “不疼……”涂宴雙眉飛揚,輕咬下唇,新奇的感受著從后xue逐漸貫穿進身體更深處的guntang的撐脹。 他的身體隨著roubang的深入,好似被熨平整了,由前弓開始后仰,纏在魏爾得后背的雙足蜷縮起十根足趾,鼻腔里輕輕的哼出點兒透著上翹尾音的性感聲音。 恩人太溫柔了。 涂宴像一只曬著冬日暖陽的狐貍,四仰八叉的被抱在懷里串成了狐貍串,九條尾巴還舒爽的搖晃著。 魏爾得緩慢的將自己粗大的roubang插到底,涂宴飛揚的眉終于向中心靠攏,露出幾分被喂撐了的隱忍難耐。 那根巨大的roubang推進得再溫柔,也掩蓋不住它本身的分量。 魏爾得的恥骨抵著了涂宴的臀rou,翹挺的兩瓣屁股彈性十足,魏爾得往前稍微用力壓頂,便又更擠進一分。剩下的另一個蓄勢待發的guntangrou鞭則緊緊貼在臀縫之間,與細嫩的臀rou摩擦著。 他保持著這個緊密的姿勢研磨著涂宴的屁股,粗長的roubang夾在甬道中緩慢輕攪,讓涂宴慢慢適應自己的大小,直攪得涂宴咿咿呀呀的溢出低吟淺唱般的調子,雙腿更緊的夾住他的腰催促:“恩人,你快些,cao快一點唔呀!……” 魏爾得順著涂宴的意思抽出半截roubang,托著他開始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 他一開始還顧慮涂宴的心情,不敢太過放肆,抬腰頂胯間留心觀察著涂宴的每分神態,確定這只小狐貍真的把全身心的放松在這場性事里,而不是強裝出來的享受輕巧,才也跟著放縱起心底的欲望之火,抱緊懷里的美人加大力度的顛撞抽插。 涂宴攀著魏爾得的肩“嗯嗯啊啊”的低聲呻吟,微蹙的眉心在浪潮樣的活塞運動里又漸漸舒展,咬著下唇飛揚上云端。 山洞里的最后一絲火星湮滅在了yin靡的水rou碰撞聲里,啪啪之聲時快時慢,時而如同急雨傾瀉,時而仿佛涓流延綿。 涂宴清脆的呻吟在經過一夜的鏖戰后被cao出了熟透的沙啞,他被按在墻上正面cao了背面cao,從身后被抱著腰扳著背抓著手,強力且快速的撞擊將快感從尾椎骨激烈的輸送到四肢百骸,他被cao到連抵著墻都站不住,在前列腺高潮之際腿軟得滑跪在地。 體內的roubang在喘息間滑出后xue,他只來得及變換一下跪姿,恭候已久的另一根guntang的rou鞭緊接著又直插而入。 “啊——” 這根比那根還要更粗長幾分,精準的頂在涂宴體內最敏感的位置研磨轉圈,而后從背后抱起他,懸空著高速進入下一輪的抽插。 兩根roubang爭前恐后的輪番直插進入,換著角度的頂撞摩擦,每一次插入都深深頂入到根部,魏爾得的小腹會和涂宴的臀rou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涂宴在半空中被兩根roubang輪番插弄了幾十下,低吼著射出來,但身后的魏爾得依舊興致高昂。 蛇族的另類構造被他運用得愈發熟練,在地上壓折了涂宴的長腿,其中一只腳踝被他高高抓在手里,換了姿勢又提槍上馬激烈的干起來。 狹小的山洞根本不夠兩人發揮,從墻到地,從地到空,黏膩的石楠花味已經糊滿每一寸空氣。 涂宴沙啞的喘息著,鼻腔里吸進帶著晨露的早風,他抱著魏爾得的肩在中場小憩間問:“天亮了嗎?” 魏爾得橫抱著懷中人,從山洞來到了先前那片水潭邊。 涂宴半闔著眼睛靠在他肩頭,汗濕的長發彎曲的貼在皮膚上,紅的吻痕與白的jingye給他本就艷麗的姿色更添幾分慵懶的妖嬈。 “嗯,天亮了。”魏爾得就著越來越亮的晨光注視懷里千嬌百媚的涂宴,剛射過一次的下腹又已經熱了起來。 風吹拂過水面蕩起粼粼波紋,涂宴聽到水聲,慵懶的面上露出幾分意動,攀著魏爾得的脖子說道:“你射了好多在我肚子里,抱我下去洗洗?!?/br> “好。”魏爾得直接跨入水中,下半身化作一條巨大的蛇尾,將涂宴穩穩托在水面,“我的尾巴你怕不怕?” 涂宴似是沒想到魏爾得還會有此一問,微微一愣過后,笑得愈發明艷冶麗:“你的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我心里是獨一無二的妖,哪怕是妖皇也不足你一根頭發好?!?/br> “妖皇?”妖皇本皇微微挑眉。 “你修為這般厲害,那個老妖皇根本不及你?!?/br> 涂宴只說到這里便打住了,他主動伸手抓握住水中兩根勃起的大roubang,潛入水中含住一根,舌尖沿著勃發的青筋勾畫過一遍,而后透出水面,出水芙蓉一樣朝著魏爾得笑:“我洗干凈了。” “是嘛,我檢查一下?!蔽籂柕梦舶鸵惶?,纏著涂宴的腰將人卷起,九條濕漉漉的大尾巴滴著水鋪散在他的黑尾上,黑白與軟硬兩相糾纏,豎立的roubang熟門熟路的插入如帶水蜜桃般的豐臀之中,直入花心,擠壓出混著白濁的水。 涂宴伏在魏爾得胸上舒展著身體,貫穿、顛弄,情到濃時還知恰到好處的仰起頭,與魏爾得纏綿悱惻的來個深度舌吻。 這狐貍的吻技進步如飛,且恢復了一身妖力后,天階大妖強悍結實的身子骨cao了一夜都不見半點疲累。 魏爾得簡直要愛死這個世界了,妖精配上他的金槍不倒,簡直完美! 又是一輪激情過后,涂宴趴俯在潭邊石緣上,魏爾得幫他摳挖清理著被射滿jingye的花xue,饜足歡飽的狐貍有一下沒一下的擺著浸水的尾巴,撩撥著水下的蛇尾。 魏爾得低頭親吻橫斜在石案上被陽光鍍成金色的漂亮腰窩,牙齒輕輕咬住這根亂晃的尾巴根磨了磨。 涂宴回眸,看不見的眼睛被光照出了幾分神采,好似望著魏爾得一般,醺醺然的彎著嘴角:“遇上恩人,我此生也算無憾了?!?/br> 魏爾得低低“嗯?”了一聲,涂宴在石臺上翻身,他的唇舌便沿著腰窩尾椎畫了一圈,落在肌理分明的小腹上。 涂宴撐起上半身,淌著水珠的白皙胸膛錯落著昨夜魏爾得留下的新鮮齒印與吻痕,水珠從挺立的粉色乳尖上墜落,沿著漂亮的腹肌輪廓匯入人魚線。 魏爾得視線隨著涂宴的動作偏移,心思也跟著想入非非,只覺得美人美到極致后就連肚臍眼都漂亮得像個工藝品。 虧得涂宴在天牢盲了眼,看不見魏爾得一臉的浮想聯翩,正是不知道“恩人”就是個靠精蟲驅動的色中餓鬼,他這會兒還在費盡心機的施展著狐貍精的演技才能。 “與恩人貪歡是我私念,但我也不愿連累恩人因我遭難,實不相瞞,我觸犯妖皇,本是將死之人,蛇族將我丟入此地,絕不能允許我茍活于世,他們總有辦法將我殺死。” 帶著一身自己的氣息與愛痕的絕色美人娓娓道完,也好像是走到荼靡花開般的落幕終點,最后幽幽嘆出一口氣:“我死而無怨,只怕恩人你會被我連累。” 這是哪一出的美人計呢? 真可愛。 魏爾得玩味的看著楚楚動人的涂宴,配合著這個媚術修煉不到家的蠢狐貍說道:“妖皇又如何,你在我身邊,誰都別想動你?!?/br> 涂宴沒想到會這么順利,他這輩子修煉天賦卓絕,自小就鄙薄媚術討巧這些旁門左道,只專注苦修練功,這突然一下就達成了想要的目的,沒有流血也沒有犧牲,甚至還躺著享受了一把技術高超極致絕倫的性愛,除了爽以外半點苦沒吃,一時間有點真香了。 “咳咳……”他給自己加了點戲,捂著胸口拙劣的扮出虛弱之態,試探著說,“我恐怕也不能伴你長久,先前妖皇曾將我當作容器,承載他的狂暴妖力,我修為低微,忍受狂暴妖力的折磨已經勉強,再堅持不了多久必會走火入魔?!?/br> 涂宴近乎于明示了:妖皇有狂暴妖力!他走火入魔了!快去趁他病要他命??! 可誰知魏爾得一拍他屁股,興奮的把人揉進懷里:“來,我們現在雙修,我教你一套全新的心法運轉妖力,可以根除你體內殘余的狂暴妖力,必不會讓你走火入魔!” 而與此同時,妖皇宮之中,昨夜禁地深處傳來的震動讓在清心殿陣法里修行的幾個蛇族大妖都受了不小的內傷,此事的余震也讓蛇族的長老和大臣們聚集在議事殿里商談至今。 “潛淵異動,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萬年不死的怪物難不成搞不定一只半死的天階狐妖?” “報——” 一個滿頭大汗的蛇族禁軍沖進議事殿大廳,打破滿室凝重:“報告各位大人!我們派人深入潛淵腹地,那只狐妖的足跡沒走半里便消失了,樹上掛著綁他的捆仙索,尸骨全無,極可能已經被樹怪吞噬。我們冒死往更深處探查,在靠近樹怪本體的外圈探查到了陛下的妖力!昨夜的動靜很可能是陛下弄出來的!” “陛下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