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破解媚術封妖力,抓著尾巴狠cao嘴硬狐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此時此刻,魏爾得的身心都仿佛泡在暖融融的花蜜里,只恨不能就這樣沉溺自己。 虧得關鍵時刻腦海里竄過一道電流,從來不在他辦事時吱聲的小蘑菇急吼吼的拉響警報:【宿主你的雜念太多、欲念濃厚,連最低級的魅惑都抵擋不了,快兌換清心符!】 魏爾得:【我就不,我好色,我享受,我舒服。】 小蘑菇快急死了:【你現在是在媚術擬造的幻覺里才舒服!你和你懷里的狐貍都快死掉了!】 一聽到涂晏要死,魏爾得立馬改口:【兌換清心符!使用!】 清心符一用,前一秒還在暖融融的泡花蜜,下一秒立馬回歸現實。 “啊!——” 劇烈的疼痛從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里傳來,魏爾得仰天嘶吼,磅礴的狂暴妖力震得山體抖動,樹木傾折。 魏爾得幾乎是耗費了全部的精力,才勉強把思緒從劇痛里撥出一絲的清醒,赤紅著豎瞳看向懷里的罪魁禍首:“cao他媽的狐貍精,搞得老子痛成這樣還沒軟,這媚術牛逼……” 這時候魏爾得可沒有心力繼續維持人設,嘴里罵罵咧咧著分散注意力減輕身體的疼痛,他還是頭一次遭這么大的罪。 狂暴的妖力在經脈血rou中穿行,如同針和刀在狂風的夾持中不停破壞擊打,而此刻他分明的感受到體內的妖力在結合處變得更加洶涌,之前引渡部分出去而得以喘息的空間被更多的狂暴妖力迅速占據填滿,且愈來愈多,他這具風雨飄搖傷痕累累的破敗身軀還不知能支撐幾時。 這種情況用尾巴想都知道肯定是涂晏在搗鬼。 魏爾得對床伴的容忍度很高,但也有限度。 涂晏確實是個生平僅見的絕色美人,但玫瑰帶刺,欲嗅其香,還是得先狠心把他身上的刺拔了! 懷里的涂晏已經失去了意識,只有身體的肌rou憑著僅存的倔強在夾緊屁股。 魏爾得掐著涂晏的腰就要把人往外拔,這頓是肛裂還是脫肛都是涂晏自找的罪受! “嘶,真他媽緊!” 破布娃娃一樣的涂晏被撥開覆蓋在肩背上的銀發,九條絨花似的大尾巴也失了生命力,隨著魏爾得的擺弄從身上滑落,露出被遮擋的凄慘模樣。 魏爾得看清手中的人后,瞳孔狠狠一縮。 涂晏的身體此時和他相連,妖力的運轉也自然相連,狂暴妖力的增長已然瀕臨涂晏身體承受的極限,在他白皙的皮rou上,一道道可怖的裂紋相繼綻放,鮮血順著裂口肆意流淌。 幻術紅顏,實為枯骨。 這是奇幻的妖界,除了強大到可以移山劈海的力量,還有層出不窮的天賦妖術,瑰麗又詭魅。 魏爾得摸著涂晏微弱的脈搏,眼前奄奄一息的絕色美人就像是一支即將凋謝的花,殘美的身軀依舊在用盡全力的執行著一族之主的夙愿,這種悍不畏死的執拗讓瀕死的涂宴也沒有半點暮氣,反而充滿了一種獨特的不屈不折的頑強生命力。 “傻狐貍。” 拇指掃過涂宴羽絨似的長睫,魏爾得只覺得心底跳動著前所有為的熾烈渴念,但也前所未有的思緒冷靜。 他瘋狂運轉大腦,檢索著原身千年的記憶儲備。 妖力的運轉本有規律的軌跡,就像是順流而下的江河,而狂暴的妖力就似突然長了倒鉤的逆戟,攀附剮刺著河岸直至土崩決堤。 狐族媚術與狂暴妖力,兩相結合,涂晏做了什么已經不言自明。 而在劇情之中,涂晏被當作容器引渡妖力后九死一生,生死關頭冒險逆轉妖力運行軌跡,與體內的狂暴妖力恰好以毒攻毒、相輔相成,這才撿回一條命,并且自此開始逆反著心法修行,修為突飛猛進,最后得以手刃老妖皇取而代之。 但劇情里的老妖皇可沒cao涂晏,引渡了足以讓涂晏爆體而亡的狂暴妖力后就把人丟亂葬崗等死了,涂晏自然沒機會用媚術反制,也沒有機會用雙修法給狂暴妖力開增幅器。 現下里,匯聚到涂宴身體里的狂暴妖力要遠超原劇情,而且妖力的運轉走向把控在魏爾得這邊,涂宴根本沒有任何的時間和機會去悟出逆轉心法自救,甚至以他的身體強度,最多一刻鐘后,哪怕悟出了逆轉心法,也承載不住這么多的狂暴妖力,必會爆體斃命。 涂晏顯然是知道后果的,他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在做這一切。 為此,他甚至還對自己用了一些外人不知的狐族秘術,讓傷痕累累的身體如同不知停歇的機器,哪怕失去了意識也還在兢兢業業的運轉雙修心法增幅妖力,直至最后一刻爆體。 如果沒有系統,那他還真能成功。 以這增幅的速度,不僅僅是涂宴會死,他死之后狂暴妖力失去容器承載,將盡數回流,魏爾得也必死無疑。 魏爾得沒有再把涂晏從身體上強行拔出,就這樣連著彼此,涂晏還能與他共生片刻,要是脫離了他的妖力循環,殘余在他身體里的狂暴妖力沒了運轉軌跡,足夠讓涂晏頃刻斃命爆體。 “蠢狐貍,還真差點讓你得手了。” 失了意識的涂晏自然不會再回嘴怒罵,安靜的淌著血靠在魏爾得的臂彎里,仿若一尊正在崩壞消逝的美人雕塑。 時間分秒流逝,不管是出于任務需要,還是欲念私心,魏爾得都不愿讓涂宴死。 要救涂宴,擺在眼前在途徑只有兩條,要么幫他悟出可以消化吸納的逆轉心法,要么幫他將身體中不能承受的狂暴妖力引出。 魏爾得倒是想用前者,但是逆轉心法,談何容易! 數萬年來,只有走火入魔的妖,妖力不受控制時才會出現妖力逆行,而走火入魔的妖,根本沒有神智!就是一具行尸走rou的野獸,無一不瘋!無一不死! 不得不說,能悟出逆轉心法而以此修行的涂宴,是個稀世罕見的天才! 但此時此刻,魏爾得不敢用他的命去賭。 第一個辦法行不通,就只有走第二條路了。 妖力孕育于丹田氣海,流轉于經脈臟腑,唯有生靈血rou才能依托承載,這也是百年來蛇族不停為妖皇搜抓容器的原因。 現在要去為涂宴找一個替他承載狂暴妖力的新“容器”顯然不現實,能替他分擔的只有魏爾得。 但在動手之前,魏爾得必須趕在妖力增長到他所能承受的極限前,先把這個“增幅器”給關了! 逆轉妖力難,但要截斷涂宴的雙修心法,那辦法可就太多了。 魏爾得用了最簡單粗暴立桿見效的法子。 他的手上出現了一根寸長骨釘。 骨釘上流轉著獨屬于妖皇強悍又陰冷的氣息,甫一靠近,就激得涂宴本能的戰栗。 魏爾得沒有憐惜,白色的骨釘被涂宴的皮膚上流淌的鮮血染紅,尖銳的尖頭輕易刺破皮rou,隱沒入身體。 “呃啊……” 昏迷中的涂宴蹙眉嘶啞的呻吟,本來痛到極致而開始屏蔽感知的身體自我保護機制被打破了一絲縫隙,蝕骨的劇痛順著骨釘的刺入細細密密的釋放擴大。 涂宴安靜的身軀開始止不住的輕顫、抽搐。 但妖力流轉受阻,運轉的心法幾乎是立竿見影的滯澀了一瞬,狂暴妖力增長開始減緩。 第二根骨釘出現在魏爾得手上…… “啊!啊……” 嘶啞凄厲的呻吟斷續的從涂宴蒼白的唇齒間溢出。 劇痛讓他的意識重新回歸,視線里透著一層霧蒙蒙的血色,涂宴本能的開始掙扎顫抖,牽動身上的金色鎖鏈拉扯繃緊。 “醒了?” 聽到仇敵低沉冷漠的聲音,涂宴才一個激靈,徹底從劇痛的混沌中清醒:“你沒死?!” 魏爾得正捻著第三根骨釘往下扎:“如你所見,我們都沒死。” 涂宴從未見過魏爾得手中的骨釘,只是上面散發出的不祥氣息讓他潛意識里畏懼不安:“你要對我做什么……啊!” 骨釘在清醒中入rou的劇痛遠超所料,涂宴嘶嚎掙扎,被魏爾得扣著命門死死按在懷中。 他清晰的感受到陰冷的骨釘在一瞬間打入了經脈的重要樞紐,身體中順暢流轉的妖力在那一處滯澀堵塞。 痛,在此刻已然成了最細枝末節的副產物,涂宴驚恐的意識到魏爾得所做之事對他將造成多么可怖且無力的后果。 “這是囚靈釘?!你在動用禁術?!這是妖界禁術!!!” 魏爾得夾著第四根骨釘放在涂宴顫抖的鼻尖上:“小狐貍還認得囚靈釘?在發抖呢,終于知道怕了?” “呸!”涂宴咬緊牙關,湛藍的眼瞳布滿血絲。 此時此刻他不知道自己的發抖是因為太痛還是恐懼,但是囚靈之術,那可是和搜魂并列為妖界三大酷刑的禁術!他只在古籍上看過此術,由于過程太過殘忍折磨,且受刑后無法修煉,毀損妖界根基,已經幾百年不被允許使用了。 在弱rou強食、實力為尊的妖界,妖力是每一個妖生存的根本! 涂宴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妖力后會怎樣,他不敢想! “老長蟲!你殺了我!你不如殺了我!啊!!!” 第四根骨釘在涂宴的掙扎嘶吼中沒入身體,他體內流轉的妖力變得更加稀薄。 魏爾得等他這一聲慘叫停歇,俯身在他耳畔說道:“小狐貍,想死沒那么容易,你膽敢行刺妖皇,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孤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涂宴甩開魏爾得湊近的臉,恨聲泣血:“你堂堂妖皇,違用禁術!草菅人命!踐踏律法!你以為無人能知,然天網恢恢,天道輪回,你所犯惡行,必食惡果!必遭報應!” “那又如何,你口中禁術,是孤三百年前所訂,你口中律法,也是孤頒布發行,孤就是律法,孤就是王道。” 隨著魏爾得寒沉的話語,第五根骨釘沒入了涂宴的身體,他目眥欲裂的哀嚎著,在魏爾得身上如白蛹扭掙著滴血的身體。 這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步一步失去力量,淪為廢人的過程,實在是太折磨了。 而骨釘一顆接著一顆,涂宴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妖力流轉了…… “殺了我!啊啊!殺了我!” 他嘶嚎著,鮮紅的血淚從眼眶流淌下臉頰。 “啊啊啊!殺了我!啊……” 力量完全被剝奪出身體,捆仙鎖上壓制妖力的金光也暗淡下去,成了一道道裝飾般的金鏈掛在皮rou之上。 而在掙扭之中,涂宴的后xue和大腿內側也被巨大的蛇鞭摩擦得血跡斑駁,失去了力量的支撐,絕世美人徹底成了拔刺玫瑰,玻璃花盞一樣瑰麗又脆弱、妖冶卻易碎。 魏爾得捉起他雙手的手腕將人提高,貼近已然被酷刑折磨得殘破不堪的涂宴:“孤不會殺你,你也休想自殺,別忘了孤說的話。” 涂宴纖長的眼睫顫了顫,聽得魏爾得低沉的說出他心中早已明晰的威脅。 “你若敢死,孤會讓狐族陪葬。” 涂宴絕望的閉上眼睛。 這個威脅就像是身上的十八根骨釘牢牢打入了他的死xue里,讓他生不如死,卻求死不能。 “看來你聽懂了。” 魏爾得抬手擦拭涂宴染血的臉頰,血跡在這張美艷動人的面龐上點綴出凄美的風骨。 在如此美色前,魏爾得這個靠著精蟲驅使的色中餓鬼,當即就又上頭了。 身上的疼痛半點無損他金槍挺立,插著涂宴溫暖的后xue解饞似的先聳動幾下,一邊控制著狂暴妖力往自己身體流轉,一邊調整著涂宴的姿勢。 “孤先從你身上收點利息。” 涂宴已經感知不到任何的妖力,自然也不知道身體里的狂暴妖力正順著結合處流向魏爾得。 而經歷了太多的疼痛,痛感已經變得麻木,或許精神上的屈辱還更勝一籌。 沒有了妖力支撐,他在魏爾得手上如同一個破布玩偶,毫無反抗之力。 輕輕拉扯,他的私處恥地就被徹底展露敞開,迎接著來自魏爾得赤裸目光的審視。 涂宴岔開腿坐在魏爾得巨大的蛇尾上,那根guntang的roubang從后xue釘入,將他固定。 兩條長腿上纏繞著已經松垮的金色鎖鏈,曲折出yin蕩的角度。 適前激烈的掙扎為他的身體增添了不少新傷,也在摩擦中無意的擴張了被插入的后xue。 魏爾得提著涂宴的手腕頂了頂胯,能明顯感受到咬緊的xiaoxue抽插起來不再滯澀。 “哈,上面的嘴罵的兇,下面的嘴還是很老實嘛。” “你放屁!” “放屁?怎么個放法?把孤的大jiba放進你的屁眼里插?”魏爾得嗤笑兩聲,將捆仙鎖在涂宴的手腕上繞兩圈,將他的雙手捆在頭頂,一手固定住他的手,一手鉗起他的大腿,歪頭可以清晰的看見咬附著roubang的紅腫腸rou隨著呼吸節律的收縮。 “無恥!齷齪!” 涂宴哪里被人這樣直視過私處,他哆嗦著想要合攏雙腿,九條毛絨絨的尾巴搖擺著往下體和前胸遮蓋。 魏爾得看過傷口,確定還能cao上一次,再看這九條阻礙風光的大尾巴,冷笑道:“狐王這等姿色,以你的頭腦,不會不知道孤留你一命是要做什么吧?” “呵,yin蛇,你要cao就快點……啊!” 話沒說完,涂宴就被抓著尾巴根一把提起。 巨大的roubang摩擦過傷痕累累的敏感腸壁脫出體內,被撐開的后xue灌入冷風,那感覺叫他陌生又難堪。 緊接著,不給他緩神的空隙,魏爾得直接拽著他的尾巴根往下一摜,那根巨大的roubang頂破瑟瑟發抖的括約肌一插到底,直搗黃龍。 “啊——” 涂宴跨坐在粗大的蛇尾上,雙腿幾乎沒有著力點,而雙手又被鎖鏈栓吊在頭頂,魏爾得抓著他的尾巴根往下狠狠用力,同時抬胯頂弄,他就像是一根被繃直的弓弦,被一張一馳的反復插弄,刺激得慘叫連連。 “啊!啊!啊……” “嫌孤cao得太慢?” 魏爾得加快抽插的節奏,聽得涂宴逐漸變調的哀嚎:“啊!你這個畜生!啊啊!你不得好死啊~不得好死……” “很好,還有精神罵人。” 涂宴被鎖鏈吊著上上下下、氣喘吁吁,他驚恐的察覺到后xue的抽插在疼痛之中多出了其他的感覺。 魏爾得捏起他前端半硬的yinjing,用嘲弄的語調證實他心中不敢面對的事實:“被我cao出感覺來了啊,小狐貍。” 半硬的roubang被微涼的手指有技巧的擼動把玩起來,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抬頭挺立,涂宴崩潰且徒勞的在蛇尾上踢踹雙腿,扭著腰想要擺脫魏爾得的前后夾擊。 “不可能!你這老畜生!放開我!住手!啊!” “放手?你覺得可能么?”魏爾得徹底揉硬了涂宴的分身,暫停了后xue的頂弄,指尖剝開包皮摳挖進細嫩的鈴口里。 涂宴僵直著腰一動不敢動,魏爾得尖利的指爪正在他最脆弱隱私的部位勾畫,粗糙的指腹與包皮下細嫩的皮膚摩擦著…… “放開……別碰那里,把你的爪子拿開……”涂宴的聲音帶著細微的哆嗦和粗重的喘息,突然,“啊——” 他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開始躬身掙扎,試圖躲避。 但他怎么可能躲得開呢。 勃起的分身被魏爾得越玩越硬,乖巧聽話得讓涂宴面紅耳赤,他在前端涌上的脹熱里只顧著呼呼喘氣,羞恥難堪得罵不出半個詞來。 魏爾得火上澆油地湊近他戰栗的耳廓:“我技術很好的,cao得你很爽吧?” 說完,手上掐著發硬的guitou猛的用力,同時腰胯對著深處狠狠一頂。 “嗚……”涂宴紅著眼嗚咽出聲,而后死死咬緊牙關,他怕自己再叫一聲,會發出讓他自己都惡心的聲音。 “嘖。” 魏爾得騰出桎梏他雙腕的手,涂宴立馬垂下被鎖鏈捆縛的雙手往下體擋去,但他剛碰到魏爾得的胳膊,就被抓著尾巴翻了個身。 涂宴被甩得跪地,慌亂撐住身體。 巨大的roubang直挺挺的抽出后xue,又從后背后入插進。 這次,魏爾得沒有一插到底。 他一手提著涂宴的尾巴根,迫使身下匍匐的狐貍腰臀上翹,一手鉗制著他的腰,沒入后xue的前端搜尋到前列腺的位置,打著圈在那塊軟rou上頂撞研磨。 “啊!”才撞第一下,涂宴就發出一聲尖利的大喊,“別頂那里!停下!啊!不要!住手!” 但粗壯的尾巴根將他的腰穩穩的吊在半空,彎折出無法逃離的弧度,雙腿只有腳尖著地,被撞得腳趾蜷縮,半分力都用不上,鎖鏈綁縛在一起的手腕只能徒勞的捶打地面,任何的掙扎在此刻都顯得那么徒勞無助。 魏爾得稍稍放緩節奏,研磨著涂宴那處敏感的軟rou:“那你求我啊。” “你、你想得美!” “還嘴硬?” 魏爾得確定只抓著尾巴根就足夠固定住涂宴的腰,便松開另一只手探到他的前端,繼續握住他的yinjing,開始隨著腰胯頂撞的節奏一同用力擼動。 涂宴指尖深摳進了泥土,前后夾擊的強烈感官刺激激得他崩潰的大叫:“啊!cao!啊!放手!你殺了我!啊啊!別頂那里!啊!別動了!啊哈!啊!” 魏爾得松開手里炸開亂舞的尾巴,涂宴立馬跌跪在地。 他扳過這張叫罵不休的嘴,繚亂的發絲下,涂宴的神情已經半是迷離,藍湛湛的眸子里噙著水光,氤氳了眼底的恨意,神情既像是是痛苦又仿佛歡喜。 涂宴這幅口是心非被強迫著推上高潮又不肯承認的樣子,比他預想里的情態還要撩人。 “cao!”魏爾得對著他的前列腺狠狠頂撞了兩下,撞得掛在涂宴眼睫的兩汪清水滴落出幾顆生理性眼淚。 “放開我……放開……” 涂宴嗚咽著往前爬了幾厘,扭腰掙扎的弧度就仿佛是在迎合他的挺進。 “想逃?” 魏爾得把人從地上抱起,整個揉進懷里。 而如此一來,涂宴又一次坐在了那根巨大的roubang上,roubang的頂端摩擦過前列腺插入到最深處,仿佛頂進了胃里。 他的后背枕著自己蓬松的尾巴,倚靠在魏爾得的胸膛上,隨著魏爾得的顛胯上下起伏,像是騎馬。 魏爾得從后環扣住涂宴,手里本就硬挺的分身更進一步充血跳動,翹得快要貼緊到小腹。 “這就要射了?”魏爾得咬住涂宴的耳尖,手下快速用力的狠擼幾把,感受到涂宴即將噴薄的欲望后,猛的掐緊他的根部。 “啊!”突如其來的收緊刺激得涂宴發出短促的低吼,這種瀕臨高潮頂峰卻射不出來的憋脹感,難受得他火燒火燎,堪比爆體。 涂宴說不出的難受,前面和后面都又脹又痛,腰臀不受控制的在魏爾得的懷里扭動。 他很久沒有和人做過愛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他從來不知道射不出來會這么難受! 好想射……好想! “想射就求我。”魏爾得好像有讀心術般,貼著他的耳朵說道,“話不用我教你,我知道你們狐貍精sao起來一套一套的。哄我高興了我就讓你射個爽。” “說、說……”涂宴喘著氣,艱難的吐出整句話,“本王說你老母的sao尾巴!呃啊!” 后面的慘叫不用想,那是魏爾得又開始用roubang進攻起這只嘴硬的狐貍了。 涂宴綁在身前的手扶在禁錮住下身的大手上,隨著顛簸的節奏搖晃:“cao你媽,啊哈,混蛋,畜生,哈,禽獸,啊啊……” “不愧是天階的大妖,真是耐cao。”魏爾得猛的一頂胯,粗長巨大的蛇鞭貫徹到底,開始膨大。 涂宴一怔,他知道這是射精的預兆,但此刻他沒有掙扎的力氣了。 guntang的jingye直沖腸道深處,燙得涂宴小腹抽搐,喉間發出聲聲悲鳴。 魏爾得沒有再多為難他,射完之后,就松開遏制他分身的手,快速狠擼幾十下,早就達到高潮的涂宴跟著他一起噴射而出。 “今天先放過你。” 魏爾得射完之后拔出半軟的roubang,將被jingye噴灑一身的涂宴拎在手里,蠕動蛇腹滑行到候在外圍的蛇族大臣處。 守在外圍的大臣和將領早就被林間爆發的兩波狂暴妖力震得人心惶惶,但無人敢去靠近。 此時看見妖皇出現,紛紛大松一口氣。 只是不由得他們放心太久,就發現魏爾得身上逸散的狂暴氣息顯然比之之前更加強勁。 “陛下,您、您的身體還能堅持住嗎?” “陛下,剛剛可是發生了什么意外?” “陛下,狐族反王怎么處置?” 魏爾得把手里的狐貍丟到地上,連帶著他漆黑的外袍,正正好蓋住涂宴赤裸的身軀,只回答了最后一個問題。 “把他清洗上藥,帶回妖皇宮,要活的。” 魏爾得瞥眼神色各異的蛇族眾臣,直覺浮現出幾分警惕,他加重語調強調道:“涂宴是孤的人,等孤出關,第一個要見到他!” 大臣跪下一片,紛紛俯首應是。 魏爾得強挺著身軀屹立不倒,咽下涌上喉間的血腥,歡愉過后要承受的代價已經到來,他最后看一眼被黑袍蓋在地上的涂宴,柔軟的大袖下鋪散開一片被玷污的銀白,一雙湛藍的眼睛也正靜默的注視著他。 但來不及再說些什么了。 魏爾得強壓住被狂暴妖力折磨得即將崩潰的劇痛,騰云駕風,化作一道黑色流光消失在去往妖皇宮的方向。